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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都市极品侦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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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夏想,都太牵强了。不管怎样,马洪对我们没有太大帮助,因为他星期四早晨在别的地方——至少他对餐厅的老板是这么说的。”

“太可惜了!他本有可能成为很有价值的证人。我想,尽管他对我们似乎没有太大的用处,你还是继续去追踪他吧。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车牌号码?”

“有。那车是车行的,在那里可以租到。马洪上个星期四到车行去,用现金支付了押金,又在星期天的晚上把车还了回去。他说他卖了他的房子,所有没有固定住址,只给了一个银行账号。他的驾驶证上的确用的是马洪这个名字。保险上面没有疑点,因为车行支付了所有的保险,跟租赁人没有关系。”

“驾驶证上有没有地址?”

“有,但那地址就是他已经卖掉的房子,所以他们也没有关注。”

“车行老板一般都会查看租赁者的驾驶证吗?”

“我不知道。还没有人问这个家伙,他就主动把驾驶证拿给他们看了。”

“奇怪,好像他早就预感到会有人来查一样。那银行呢?”

“那里没有问题。马洪在那里存款已经有五年了,是由另外一个顾客介绍来的。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们没有说那个介绍人的名字,或者马洪到底存了多少钱吧。”

“没有。银行不会把这些信息外露。你要知道,我们又不能证明马洪有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跟他谈一谈。就像福尔摩斯有可能会说的,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似乎很有启发性。你觉得呢,社长?”

“我觉得,”知秋迅速回答,“如果我要让凶手到达一个地方再离开,随身还要携带着包和行李,并且什么痕迹都不留下,那就得很像马洪所干的那样。他会用假身份在银行开一个账户,把银行的地址当做唯一联系方式给车行的老板,租一辆车,用现金付款,然后也许很快就把银行账户注销掉了。”

“你可以这么说,但不幸的事实是,只要我们相信餐厅的钟,那马洪显然没有杀人。我想,再做一些调查也无妨,但五年对于策划一起谋杀案来说似乎太长了。你可以关注一下银行——只要别把事情闹大,不然会打草惊蛇的。”

“就这样办,夏想,如果我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的确是宗谋杀案的话,那办起事来就会更有劲一点。你们也得承认,这个推论现在还站不住脚。”

“的确,但有很多小细节都指向谋杀。分开来看它们都不重要,但是放在一起就很有趣了。有剃须刀,有手套,有返程票,林克在死前还那么兴高采烈。现在我们又有了这个神秘先生的故事,他到达关卡的时间正好赶上谋杀的好戏开幕,然后彻底消失,并用这样不可思议的防范措施模糊掉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

顾鹏飞警长的回答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马上就到”,就挂了电话。

“似乎有件有趣的事情出现了。”他说,“对不起,我现在得走了;我得赶到警察局去。”

第三十七章黄金

没有等太长的时间,夏想就得知了案件的最近进展。他回到了酒店吃东西,在咖啡厅吃了一点预先准备好的点心,然后感觉到有人敲了他的肩膀一下。

“天啊,警长!你把我吓了一跳。好吧,只是轻轻一碰而已。这次有什么情况呢?”

“夏想,我专程赶来就是告诉你最新情况的。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不瞒你说,这件事很值得我们去琢磨。”

“是吗?你看起来很激动,我还以为你出去办案了呢。要是没干习惯的话,办案可真是累人的活计。喝一杯咖啡吗?”

“谢谢,夏想。你还记得我们那位年轻朋友的银行账户和三万多钱吗?”

“当然记得。”

“好,”警长把他的声音压得低沉又沙哑,“我们查出他拿这三万多干什么去了。”

夏想已经满心期待了,但这还不够。顾鹏飞警长感觉他必须把夏想的胃口大大地吊起来,没有惊人的效果就绝不说出口。

“警长,我来付账。他到底干什么了?”

“夏想,你猜。你可以猜三次,我打赌你绝对猜不出来。给你猜二十次也猜不出。”

“那我就更不该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说吧,发发善心吧。不要让我急成这样。他到底干什么了?”

“他去,”警长很心满意足地说:“把钱换成了黄金。”

“换成什么?”

“换了三百克黄金——他就换成了这个。三根小金条。”

夏想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三根小金条——哦,警长,这种震惊不是脆弱的血肉之躯可以承受的。从黑市换来的金条?”

“没有,他是用正当诚实的途径换来的,但依然是个离奇的故事。让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是怎么知道的。你可能还记得上个星期的报纸上登了一**克的照片?”

“是的,是从宾馆去年晚会的照片上放大的,我看见了。”

“对,这是我们唯一能找到的照片;林克一张照片也没留下。好了,昨天,有个很古怪的老家伙到警察局来了——高领子,长胡须,棉手套,大绿伞——全副武装。他把报纸从口袋里掏出来,指着那张照片:‘我听说你们想知道这个可怜小伙子的事。’‘是的,我们想知道。’局长说,‘你知道任何相关的东西吗,老人家?’‘跟他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个老家伙说,‘但我三个星期前和他做过一笔很奇怪的交易,我想你们也许会想了解下。’‘说得很对,老人家,’局长说,‘说吧。’所以他继续说了下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

“事情似乎是这样的。你可能还记得一段时间前——不到一个月以前——报纸上登过一个奇怪女人的故事。她一个人住在房子里,除了几百只猫以外一个伴儿也没有。她叫孔月芳——不过名字叫什么是无所谓的。有一天,一切开始不正常了。牛奶也没人取了,猫的叫声简直要把人的心抓破。警察搭了一把梯子爬过去,发现老人在她的床上死了。警方的裁决是‘自然死亡’,原因是年纪大又总处于半饥饿状态,而且还有一直没被发现的肺炎。当然了,屋子里留下了许多财产,其中包括床垫里的四百克黄金。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夏想点了点头。

“好了,然后她好久没露过面的亲属出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来自其他地方的老头,孔临川。有人发现了遗嘱,遗嘱上说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并请求他照看可怜的猫咪们。他是遗嘱执行人,就接管了那个屋子。就在第二天,我们的年轻朋友林克来了——就是这个名字,并且从照片看确实是这个人。他跟孔临川东拉西扯扯了一个故事,说他因为什么原因想要一些小金条。”

“我想,这是他从书里看来的,”夏想说,“我在哪本书里看过类似的情节。”

“很有可能。孔临川似乎比他姐姐要聪明些,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故事,他说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但不管怎样买黄金也不是犯罪行为,而且他拿黄金干什么也不是自己应该干涉的事。他编了几个拒绝的理由,林克提出用三万块钱外加二千块钱的酬谢金,来交换三百克黄金。孔临川对二千块钱的意外之财当然不会拒绝了,所以就同意了这桩交易,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去银行验一下他的钞票。林克同意了,把钞票都拿了出来。简单地说,他们一起去了银行,钞票检查没有问题。孔临川就把黄金交给了他,林克用一个皮手袋把黄金拿走了。这就是整个故事。我们向银行的人确认了一下日期,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林克一在报纸上看到孔月芳死亡的消息,就把钱从银行取出来并把它们换成金条。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拿黄金干了什么,我就完全一头雾水了,像个月亮上的人那样一无所知。”

“这样啊,”夏想说,“我一直觉得这件案子里有些古怪的地方,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事实还是让我惊呆了。为什么会有人想换那么多黄金?我想我们可以不去理会林克东拉西扯的故事。”

“的确如此。”

“在我看来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说,“林克盘算着要去某个华夏币不能使用的地方。但现在这个时代,我真想不出来哪里还不认华夏币,况且还能用银联卡和信用卡。非洲?”

“非洲可能还真不认华夏元,夏想。他在临走之前把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从这点来看他不想留下任何痕迹让人发现他要去哪里。不可能丢掉一张华夏人民银行发行的纸币的踪迹,只要等待足够长的时间,总会有人在什么地方通过纸币上的号码认出它。纸币很安全,但如果你去了一个和我们的规矩不同的国家,兑换它们很可能会遇到麻烦。我觉得林克是想跑,他带黄金是因为黄金是唯一一种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的钱,绝不例外。在通过海关的时候可能不会有人查问他,即便有的话,他们也不会搜查他。”

第三十八章暴躁老头

“的确。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警长。但我得说,你注意到没有,这就是把自杀的说法直接敲死了。”

“夏想,越看越像是这样了,”顾鹏飞心平气和地承认了,“除非这笔黄金是要付给国内某个人的。比如,假设林克被人绑架了,而那个人想要出逃。那个人可能会因为我们上面讨论的种种原因而想要金子,他们可能会让林克来给他们弄金子,这样就查不到他们头上去,林克把金子付给了他们,然后极度抑郁就割了自己的喉咙。”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夏想说。“但我还是相信我是对的。不过如果这是一起谋杀的话,杀手的手段也太干净利落了,看起来也没有枪眼什么的。只能是那把剃须刀,关于这把剃须刀我现在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有凶手存在的话,就用这一招引诱这个凶手,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夏想小声和警长耳语着。

“的确值得一试,”顾鹏飞警长说,“没理由不去试试。这可能会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你最好问一问局长,如果他没有反对意见的话,我坚决支持。为什么不过去直接问问他呢?”

到达警察局的时候,夏想和警长发现局长正在同一个穿着渔夫衣服和鞋子的暴躁老头说话。他似乎正因为什么冤屈而忿忿不平。

“我难道不可以在任何时候把自己的船开到任何地方去?大海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是不是?”

“当然是了,老白。但如果你什么事也没干,为什么用这种口气说话?你当时就在那里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有一家人指证他们看见你了。”

“关他们什么事!”老白发着牢骚,“一家猥琐的偷窥狂,就喜欢打听别人的闲事。我在那里关他们什么事?”

“不管怎样,你承认了你当时在那儿。你是什么时间到平铁的?”

“也许那一家人能告诉你啊,他们似乎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你呀。”

“不要这么说话。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这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又要管那又要管——还有没有自由啦?我想去哪里的话到底还有没有权利去?回答我啊。”

“听着,老白。我们只是想在你这儿打听点信息。如果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

“好了,什么问题?我星期四有没有去平铁那边?是的,我去了。这又怎样?”

“我猜你是从家里出门的?”

“如果你真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是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你什么时间出航的?”

“大概一点钟。也许过一点,也可能不到一点。大概就是那时候。”

“那你到达平铁的时候就是两点了。”

“这个,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你有没有看见沙滩上的人?”

“是的,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

“是啊,我脑袋上长了眼睛,是不是?”

“这不假,但你脑袋上最好也长了一张文明的嘴巴。你在哪里看到这个人的?”

“在平铁附近的沙滩上——大概是两点左右。”

“你当时靠得近不近,看不看得清楚那是谁?”

“没有,看不清。局长,你可以把我的话卷到烟里然后抽掉。”

“那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一个男人,在沙滩上跳来跳去,好像是一个人。他跑跑停停,捅一捅沙子,然后又跑了。我就看到了这个。”

“我得把这个告诉社长,”夏想对警长说,“这会把他的笑神经都调动起来的。”

“哦,你看见了一个男人,是不是?你看见他后来干什么了吗?”

“他跑到平铁上去,在那里瞎折腾了一会儿。”

“平铁上当时有别人吗?”

“有个小伙子躺在那儿,看起来像是的。”

“然后呢?”

“然后他开始又喊又叫又挥手。”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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