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极品侦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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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先生喝了点酒,打了内线电话要我送解酒饮料到这里来。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那是十点左右的事。”站在门外的满婆婆说。
“饮料的杯子呢?”李嘉艾问。
“我用的是先生惯用的不锈钢杯。”
李嘉艾四下张望:“杯子不在这里。”她转头问其他人:“那么,十点过后还有人看见过他吗?”
众人纷纷摇头。
“也就是说,秦先生是在昨晚十点到今早六点半之间被杀的。那么,大家最后一次看到络腮胡大哥是什么时候?”
“我收拾好碗盘后,曾在大厅里和于先生擦身而过。”满婆婆说:“当时大约是七点半或八点半,不是很确定。”
“在那之后还有谁看见过他吗?”
众人纷纷摇头。
“牛郎侦探,你今早是几点发现托盘内络腮胡的断指的?”范浩然问。
知秋搔搔头:“应该是六点多吧!”
范浩然点头:“也就是说,络腮胡是在昨晚七点半到今早六点之间被杀的。”
秦浩天面色仍旧苍白,他咬着下唇说:“可是,昨晚在岛上的,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
第八章寻凶
李嘉艾呼出一口气:“犯人就在我们之中……吗?”
“有没有可能有加开的船,或者,犯人能够以别的方式出入这座岛?像是橡皮艇、直升机之类的?”知秋问。
“以橡皮艇出入这座岛……这不太可能。连搭乘油轮油轮都要花上十多个钟头呀!至于船或直升机……”秦浩天说:“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说着,他拿起房内的分机拨打,几分钟后,他放下电话:“这段期间内没有任何直升机或船只来到岛上。”
“也就是说,可能的犯人确实还在这个虎姑婆岛上。”李嘉艾顿了一下,又说:“在我们之中。”
一时之间,众人望着其他人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警戒。
“居然在杀了人之后还若无其事地混在人群中,嚣张至极。”范浩然咬牙说:“我一定要在警方到达之前,亲手把犯人揪出来。”
夏想抖着声音问:“络腮胡大哥其它部分的遗体,又在哪里呢?”
“犯人没办法离开岛上,遗体一定还在这座岛上。”秦浩天说。
范浩然点点头:“如果可以找到络腮胡的遗体,或许可以发现其他的线索。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要再分组行动了。为了不要让凶手再有机会害人,我们七个人一起行动,进行地毯式的搜查,把络腮胡的遗体找出来。”
“那么秦先生的遗体呢?”夏想问:“就丢在这里不管吗?”
范浩然点头:“犯人就在我们之中。即使犯人想处理掉秦先生的遗体,但只要犯人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商议既毕,众人开始仔细搜索于有才遗体的所在。七个人的集体行动相当不便,再加上满婆婆的腿脚不灵活,搜索进行得非常缓慢。
穿过树林时,满婆婆走得快了些,,一不小心踩到根细树枝,绊了一下,差点滑倒。她惊叫起来:“啊呀!”
范浩然及时伸手扯住满婆婆,道:“哼!没办法,只好扶着你走了。抓住我的手,看清楚再迈步。”
秦浩天突然指着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低声开了口:“我刚刚……看到那棵树后有个人。”
夏想打了个寒颤:“岛上不可能有其他人,难不成……你看到的是鬼!”
知秋上前两步道:“我过去看看。范浩然,你是武术高手,你跟我一起来。”
夏想一把抱住知秋:“不要!社长别过去!在那里的肯定是鬼!社长平时不运动,打不过鬼的!虽然社长平时又废又爱推卸责任,但我还是不希望社长死!”
知秋哭笑不得:“夏想,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范浩然冷哼一声:“真是浪费时间,我自己过去查看。”说完便往树后走去。
知秋喊着:“等等!范浩然!我跟你一起去!”他挣扎着扭动身体,但被高了一个头的夏想紧紧抱住,他根本动弹不得:“夏想!快放手!”
“不放,我不要社长被鬼害死!”
此时范浩然已走到树旁,他只瞥了一眼树后,便道:“什么都没有。”
知秋连忙推开夏想绕到树旁查看。果然,树后根本没人。
范浩然道:“秦少爷是看错了吧?”
秦浩天愣了一下,才道:“满婆婆跌倒时,我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当时眼角余光瞥到树后有个影子晃动。”
知秋说:“岛上有其他人也好,没有也罢。总之大家一起行动绝不会错。”
夏想蹭到知秋身边小声说:“社长,依我的推测,那个影子很有可能是秦小姐的鬼魂。她被歹徒害死后,仍然念着她深爱的虎姑婆岛,所以回到这里游荡。”
知秋说道:“那你怎么不说是秦先生或络腮胡大哥的魂魄?”
“对喔!还有这两种可能性。”夏想吓得不停发抖:“社,生长,你别吓我。”
知秋抬手揉揉夏想的头发:“是你自己吓自己吧?”
虎姑婆岛并不大,众人只花了一个上午,就把岛上所有可以藏匿遗体的地方全翻遍了,只是始终没有发现于有才的遗体。
折腾了一上午却一无所获,众人都感到疲累至极,只得先回到别墅大厅休息。
大厅里气氛相当沉闷,每个人都陷入各自的沉思。
范浩然首先打破静寂:“犯人很有可能已经把络腮胡的遗体沉入海里了。虎姑婆岛四面都是海,将遗体绑上重物,再沉入海里并非难事。现在的问题是,犯人为什么要特地将络腮胡的小指切下装进托盘,再把其它部分的遗体沉入海里?”
“能够搬动络腮胡大哥的遗体,就表示犯人是男性,或至少有一名男性男性共犯。”夏想说。
知秋说:“这也不一定,犯人也有可能把络腮胡大哥诱到海海边杀死。若是这样,剁下手指后将遗体绑上重物推入海中,倒也不是那么困难。”
范浩然突然说:“我想了解一下,今早各位在探寻络腮胡和秦先生的下落时,是怎么分组的?当时我和李小姐、秦少爷同组。其他人呢?”
知秋说:“我和夏想一组。”
满婆婆道:“我和陈医师一组。”陈中华点点头。
“搜寻时有人落单吗?”范浩然问。
众人皆摇摇头。
“也就是说,我们开始分组搜寻后,犯人并没有机会去秦幂的房间点火……点火时间是在分组前吗?”范浩然看向秦浩天:“秦少爷,当时只有您的行动和我们不一致吧?我们在检查托盘里的断指时,只有您一个人离开餐厅。”
“是的,我一上二楼就冲进父亲的房间。我发现父亲并不在,赶到于先生的房间时,各位已经在那儿了。”
“除了秦先生有机会纵火外……开始分组后,如果同组的伙伴是共犯,那么其他人也有机会纵火。”范浩然说:“还有一种可能是:犯人利用了引线来控制起火时间。这么一来,人人皆有机会纵火。”他低头抚着下唇说:“有一点很奇怪,犯人有能力将络腮胡的尸体搬走,却选择在别墅里纵火焚烧秦先生的遗体……”
第九章人心
“火灾现场有发现引线吗?”夏想问。
知秋摇摇头:“没有。但我赞同范浩然的看法。犯人很可能做了引线一类的东西纵火,只是引线也被大火烧掉了。”
夏想说:“从满婆婆尖叫到我们发现起火,这中间少说也有十五分钟。什么样的引线可以撑到十五分钟?”
“当然有。”范浩然说:“一炷香,不正是十五分钟吗?”他转头问秦浩天:“秦少爷,别墅里有香吗?”
秦浩天点点头。
范浩然说:“可能的情况是,犯人把点了火的香插在遗体上……比方说把香插在遗体腋下,让香的木粉末断恰巧碰触烧了油的衣服。香越烧越短,一旦燃烧的木粉碰到油,遗体就会燃烧起来。”
“哈!”夏想大声说:“这个推论不通!香末端是无法燃烧的!如果犯人利用香当引线点火,那么香末端应该会遗留在现场。可是你们刚刚也说了,现在并没有发现引线。”
……这已经是一周后了。“叮铃铃!”清脆的门铃声响起。
陈轩霖扬声招呼踏入店里的美少女:“陈小姐,欢迎光临。”
“找到小东西了?”陈茉莉一点喜色。
“是的。”陈轩霖把窝在知秋腿上睡觉的小东西抱起,放到陈茉莉手上。
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小东西相当不愉快,一睁眼就毫不犹豫地给陈茉莉的脸庞一爪子!
“呀!”陈茉莉捂着面颊震惊不已:“这是,这是反抗期?”
知秋从电脑前抬起头露出微笑:“谢谢光临。欢迎再次光临。”
陈茉莉捂着脸,抱着小东西走出知秋侦探社。
夏想忍不住咋舌:“真野!猫咪果然和老虎是同科的动物。”
“别再提到老虎了!,想到损失的那一百万就难过。”陈轩霖叹气:“结果你们两个参加死亡游戏,不但什么收获也没有,还免费帮警察抓犯人。”
夏想想了一下说:“起码吃了几顿免费的大餐……满婆婆的手艺真令人回味。”
知秋露出唇边笑道:“是呀!起码交到了个有趣的朋友。”
“是谁呀??”夏想困惑地歪着头。
“算了。”知秋重新缩回电脑前:“反正对方一定会否认到底。”语毕,他的唇角又扬了起来。
夏想说:“社长,其实,秦浩天的自白听到后来,我竟忍不住有些同情他了……”
知秋没有说话,只静静望着夏想。
“我在想,如果秦先生的感情能够早一点让秦浩天知晓,或许就不会发生一连串的惨剧了。”夏想低下头:“想到这里,就……令人难过。”
“无法传递的心情呀……”知秋轻轻叹息:“秦浩天能设计复杂的谜团,却看不透父亲对他的爱。”
他抬起头,视线穿过落地窗,望向遥远的天际。
“人心,永远比谜团更难以看透呀……”
……知秋身子一动,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床边的电话还在响着,他很不情愿地抓起了话筒。
“哪位?”
“请找知秋。”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知秋从床上坐起身来,定了定神道:“我……就是知秋。”他瞥了一眼自己的闹钟,是清晨四点二十八分。
“我得立刻见到你。”
“你是哪位?”
“我叫陈洛宇,是名科学家。”
“是什么?”知秋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你确信你找的就是我这个知秋吗?”
“你不就是牛郎侦探。”
“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我很抱歉。我有样东西,你有必要看看。在电话上跟你说不大清楚。”
知秋不由得叹了口气,顿时不悦起来。
“你是怎么弄到我的电话号码的?”知秋尽量保持礼貌,尽管这个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是在网上。”
知秋立刻面有愠色。他确切地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把这个电话放在网上公布。这家伙显然在撒谎。
“我需要见你。”那人很执著。“当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知秋简直要气疯了。“对不起,可我的确……”
“你要是立即动身,到这里大约是……”
“我哪儿也不想去!现在才清晨四点钟。”知秋挂断了电话,颓然倒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可就是睡不着。
不知不觉间他合上了眼。
……这天早上,知秋从侦探社出发,打算沿着海岸徒步去远方,他并不是执意去那里。在这个季节,那里住满了老太太和伤病人士,压抑着快乐生活的气氛,让所有人看起来都有些老态或病态。只不过,那座小城是一个很便利的所在,有不少乡村夜宿的地方供人挑选。海岸线之路从一排低矮海崖的顶端开始,一路赏心悦目,可以俯视无限伸展的黄色沙滩。零星的礁石不时打破沙滩的平静,它们在太阳的照射下不断地闪耀着,背后的海浪正在不情愿地退着潮。
头顶上,苍穹像一座巨大的蓝色屋顶,被星星点点的淡白色云朵晕染起来,很高,很薄,像水一样透明。轻柔的风从西边吹来,天气似乎越来越清新。路很窄,还在修复之中,几乎没有人经过。所有的车辆都在另外一条宽一些的路上,它从海岸通向内陆,连接各个小城,是重要的交通线。蜿蜒绵长的海岸线和被海岸线环抱的几个小村庄缓缓飘过知秋面前。偶尔有人牵着狗从他身边越过,面容冷漠,全神贯注地走着自己的路;草地上偶尔有几匹马,用羞涩而呆滞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偶尔有一群牛,在石壁上打磨自己的下颌骨,用粗重的呼吸声和他打招呼。时不时还会有白色的渔船打破海面无边的蔚蓝。除了小贩的兜售车、破旧的奥迪汽车、远处火车引擎冒出的白烟之外,这里的风景都是那么原汁原味,那么清净寂寥,仿佛几百年来从没有改变过。
知秋一直向前走,肩膀上的背包并没有让他的步伐放缓。他的行囊里并没有塞满润肤霜、防虫水、睡袍或者网上徒步者杂志推荐的其它装备。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