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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都市极品侦探-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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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向来只乐于谈论电子伏特和焦耳——建设性的能量输出单位。

“这么多的负物质足以毁掉方圆半公里内的任何东西。”陈洛宇叫起来。

“没错,它能在顷刻间毁灭一切,”莫莫毫不客气,“谁都不会这么干!”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就可能这么干。再者,假如电源没电了呢!”陈洛宇已经直朝电梯移去。

“这就是为什么我父亲要把它装置在危险品储藏室里,接上了能自能排除故障的电源,还另外配备了一套安全系统。”

陈洛宇转过身来,显得满怀希望。“你们在危险品储藏室里还装了其他的安全设备?”

“是的。还有一套视网膜扫描系统。”

陈洛宇只吐出两个词。“下楼,现在!”

货用电梯像巨石一样往下坠。

这里又朝地下深入了二十米。

莫莫察觉到两个男人的恐惧随着电梯的下降不断加深,连陈洛宇那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也陡然绷紧了。我承认,莫莫心想。这个样品确实很大,但是我们采取的措施也绝对是——

他们到达了最底层。

电梯门开了。莫莫领着他们沿着灯光昏暗的走廊一路走过去。一扇巨大的钢门立在了路的尽头。危险品储藏室到了。门边的视网膜仪跟上面的那一个别无二致。她把眼睛小心翼翼地对准了镜头。

突然,她往后一退。不对劲!平日里一层不染的镜头溅上了……不,是抹上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是……血?她困惑不解。朝着两个男人转过身来,却见到两副苍白的面孔。陈洛宇和知秋脸色煞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脚边的地板。

莫莫顺着他们的视线……往下。

“不要!”知秋大叫,伸手去拉她。但已经太晚了。

莫莫死死地盯着地板上的东西。对她而言,这东西既是完全陌生的。又十分熟悉。

一切只在转瞬之间。

接下来,她感到天旋地转。无比恐惧,一切都明白了。那个像废物一样被抛弃的,躺在地板上盯着她看的,不是别的,正是一颗眼珠。她肯定认出了这一颗淡褐色的眼珠。

安检员仔细看着面前这些安全监控屏,他的上司从他身后探过头来,他屏住了呼吸。一分钟过去了。

司令的沉默是意料中的事,安检员心想,毕竟他是个一丝不苟的人,绝不会在考虑不周全的情况下,对世界上最精锐的保安部队胡乱发号施令。

那么,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们正在仔细琢磨着屏幕上显示的某种金属罐——周围透明的金属罐。这倒是简单,但剩下的问题却很棘手。

容器的内部,一个小小的金属般的液滴似乎在某种特殊力量的作用下浮在半空。这液滴在一个数字显示屏机械地闪烁着的红光中时隐时现。显示屏上的数字在不断地减小,安检员汗毛直竖。

“能把对比度调小一点吗?”司令问道,吓了安检员一跳。

他执行命令。图像变柔和一点儿了。司令往前靠了靠,眯缝着双眼,观察在容器底部刚刚显现的字样。

安检员顺着司令的视线看去。在电子显示屏旁边,淡淡地印着一个首字母缩写词。四个大写字母在节奏闪现的光亮中闪烁着。

“呆着别动,”司令发话了,“什么也不要说。由我来处理。”

危险品储藏室。地下五十米处。

莫莫朝前一绊,差点撞到视网膜扫描仪上。恍惚间,她感到那个侦探冲过来一把扶住她,不让她倒下去。脚边的地板上,父亲的眼珠突兀地瞪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向她袭来。他们竟然挖出了他的眼珠!整个世界都变样了。陈洛宇紧跟在后面安慰她,知秋带着她重新站到了门边。如同在梦中一般,她不知不觉地把眼睛对准了这个视网膜扫描仪。这个设备嘟嘟响了起来。

门滑开了。

父亲的眼珠那可怕的样子深烙在了莫莫心上,她感到屋内还有可怖的事情发生。她恍恍惚惚地凝视着室内,心里知道这场噩梦的第二幕已揭开。眼前,孤零零的充电台上空空如也。

储存器部件了。他们挖走父亲的眼睛,为的就是偷走它。她这么快就想到其中的关联,还来不及完全理解。一切事情都有意外。这个样品本来是用以证明负物质是完全有效的能源的,如今却被人偷走。但没人知道世上有这个样品啊!然而事实已确凿无疑地摆在面前。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莫莫想不出那会是谁。就连号称对研究所了如指掌的主任陈洛宇,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的父亲死了,因他的天才而被杀死了。

莫莫还在悲痛中,又感到一种新的情绪。

第一百一十七章邪教教徒

。。

这种情感更糟,更让她难以忍受,刺痛着她。这就是愧疚,难以控制,无休无止的愧疚。莫莫知道,是她,说服父亲制造了这个样品。他违心地同意了,并且因此遭到杀害。

零点二五克……

像其他任何一项技术,比如火,火药,内燃机一样,负物质一旦被坏人掌握就可能致人于死地。非常致命。负物质是一种毁灭性极大的武器,威力强大,不可抵挡。储存器一旦从研究所内的充电台上拿走,就必然开始倒计时,像一列飞速前景的火车一样,无法停止。

时间一到……

炫亮刺耳的强光,震耳欲聋的巨响。所有一切自动燃烧成灰。白光闪过……只留下一个空的深坑,一个巨大的深坑。

想到父亲卓越的天赋被用做毁灭世界的工具,莫莫仿佛感到一阵恶心。负物质是绝对的恐怖武器。它没有金属部件,金属探测器对它束手无策;没有化学特征,猎犬灵敏的鼻子亦无用武之地;没有导火索,即使专家们能找到它的位置,也无法卸除。而倒计时已经开始……

知秋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掏出手帕,盖住地板上杨福川的眼珠。此时莫莫站在空空如也的储藏室的门口,满脸的痛苦和恐怖。知秋再次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去,却被陈洛宇制止了。

“知秋?”陈洛宇面无表情。他示意知秋走开,知秋极不情愿地照办了,把莫莫撂在一边。“你是位专家,”陈洛宇紧张地低语道,“我想知道坑爹派的狗杂种准备拿负物质做什么。”

知秋竭力集中精神。尽管周围的一切近乎荒谬。他的第一反应仍然十分理性。陈洛宇仍在做假设,全然错误的假设。“陈洛宇。我坚信,坑爹派已经灭绝了。偷走负物质的一定另有其人,比方说,或许是研究所内部的某个官员打探出了杨福川的这个重大科技突破,并且认为这个项目太危险,不能再继续下去。”

陈洛宇看上去目瞪口呆。“知秋,你认为这是出于正义之心犯下的罪过吗?太荒谬了。不管是谁杀死了杨福川,想要的东西都只有一个,就是负物质样品。毫无疑问,他们是蓄谋已久的。”

“你指的是恐怖主义活动。”

“这是明摆着的。”

“但是坑爹派绝非恐怖组织。”

“这话跟杨福川说去。”

听到这话。知秋感到被现实触痛。杨福川胸口确实烙下了坑爹派的标记。这标记从何而来?如果这神圣的印记是被某个组织用来掩盖自己行踪的。那这个障眼法的难度也未免太高了。所以,一定存在另一种可能。

知秋又一次强迫自己思考这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如果坑爹派仍然活跃于世,如果他们盗走了负物质,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攻击的对象是谁?他脑子里一下子冒出答案,但又被他很快摒弃了。诚然。坑爹派有一个敌人,但针对这个敌人策划一场规模浩大的恐怖袭击是难以想象的。这完全不符合坑爹派的一贯作风。坑爹派确实杀过人,但都是个别的人,是仔细挑选的目标。大规模的屠杀实在下手太狠。知秋停了一下。然后,他又想,应该有个更具说服力的解释——负物质,这个顶级的科学成果,将被用做毁灭——

他无法接受这个荒谬的想法。“我知道了,”他突然说。“还有一个比恐怖主义更为合理的解释。”

陈洛宇瞪大了眼睛,显然是在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知秋试着理清头绪。坑爹派的惯用伎俩就是通过经济手段来行使强权。他们控制银行,并掌握大批金条,甚至四处散播谣言,声称他们拥有世间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珍宝——坑爹之星,一颗硕大而无瑕的钻石。“是为了钱。”知秋说,“他们盗走负物质,是为了经济利益。”

陈洛宇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经济利益?他们上哪去兜售一滴负物质样品?”

“不是卖样品,”知秋反驳道,“是卖制造负物质的技术。负物质技术几乎相当于一台印钞机。很可能,他们盗走负物质就是为了分析它,然后研究和开发新的产品。”

“你认为是工业间谍?可是支持储存器磁场的蓄电池仅仅能维持二十四个小时。那些研究人员连个屁还没学到,就被崩上了天。”

“他们完全可以抢在爆炸之前给储存器充满点。他们可以造一个相匹配的充电装置,跟在研究所的这个一样。”

“在二十四小时内吗?”陈洛宇问。“即便他们偷走了图纸,制作一个那样的充电装置要花好几个月,绝非几个小时!”

“他说得对。”莫莫的声音很微弱。

他们二人转过身去。莫莫朝他们走来,她的步履和声音一样,虚弱无力。

“他说得对。没有谁能及时地做出充电装置来。光制作界面就得花上好几个星期。磁力滤波器、伺服线圈、能量调节合金装置,这些装置都要调节到跟所处环境的比能度相适应。”

知秋紧锁眉头。问题已经很明白了。负物质捕集器绝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往墙上的电源插座上插的东西。一旦离开了研究所,储存器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二十四小时后,它必将毁灭。

那么,结论就只剩下一个了,一个令人心神不宁的结论。

“我们得通知国际刑警。”莫莫轻声说。这声音即使在她自己听来,也显得飘渺而悠远。“我们必须通知有关当局,不能再拖了。”

陈洛宇摇头道:“绝不可以。”

这话让莫莫大为吃惊。“不可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和你父亲已经让我非常为难。”

“主任,我们需要援助。我们必须赶在不幸发生之前,找到负物质并把它带回来。我们对此负责!”

“我们更有责任好好思考。”陈洛宇回答道,语气强硬。“这件事情一旦抖出去,将对研究所的声誉造成非常非常恶劣的影响。”

“你还在担心研究所的声誉?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储存器能把一个城区糟蹋成什么样子?它的冲击波半径可达一公里!那可是整整九个街区!”

“我想这应该是你和你父亲在制造样品之前早该考虑到的问题。”

莫莫感觉好像被捅了一刀。她辩白道:“可……可我们已经采取了预防措施。”

“显然。还不够。”

“但是并没有人知道负物质样品的存在。”当然,她意识到。这是一个荒谬的辩白。当然已有人知道了。有人打探到了这个秘密。

莫莫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一是父亲向别人泄露了秘密,却又没有告诉她。不,这绝不可能。正是父亲提出,他们二人都要立誓死守秘密。那就是他们被监视了。是手机被监控了?莫莫记得她在旅行途中曾跟父亲通过好几次话。是不是聊得太久了?也许是。又或者是他们的电子邮件走漏了风声。他们已经够谨慎了,不是吗?难道是研究所的安全系统?他们被监视了却浑然不觉?她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了。发生过的已经发生了。父亲已经死了。

想到这一点,她马上动起来,迅速地从短裤口袋里掏出手机。

陈洛宇急忙赶了过来,剧烈地咳着,眼睛闪着怒火。“你……你要给谁打电话?”

“研究所的总机。他们会帮我接通国际刑警。”

“动动脑子!”陈洛宇哽咽着说。他的轮椅尖叫着停在莫莫面前。“你真这么天真?储存器现在可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世上还没有哪个情报组织能马上行动起来,及时找到它。”

“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为难一个身体如此虚弱的人。莫莫感到有些不忍。但主任如此不近人情,莫莫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们得放聪明些。”陈洛宇解释道。“我们绝不能盲目地招来那些不顶用的专家,让研究所的声誉白白受损。现在不行,想都别想。”

莫莫知道陈洛宇的话或多或少有些道理。但她也明白,所谓道理。常常被剥夺了道德责任,而只留下个孤单的“理”字。她的父亲一辈子为了道德责任而活——科学上治学严谨,从不逃避责任,并且坚信人性本善。莫莫对此也深信不疑,但她只是从“业”的角度来看待它们。她悄悄地躲开陈洛宇,吧嗒一声打开了手机。

“你不能那样做!”

“你来阻止我呀。”

陈洛宇没有动。

很快,莫莫明白了为什么。在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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