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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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怎么剪短了?”一项强势的陆涛被唐诗诗看的有些局促,这小野猫突然就变成了一头小母豹,让他一时间适应不起来,但是当他躲闪的眼神落到唐诗诗那轻飘的马尾上时,倏地一下变暗了,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唐诗诗的头顶,不悦的问:“为什么剪掉?”。
唐诗诗一把打掉陆涛的手,嘲弄的回了一句:“头发是我的,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以前,她悉心宝贝着自己那一头长发,那是因为她在意面前这个男人,自然是迎合着他的一切喜好,即便是没有了自我,她仍旧乐此不疲,可是如今,面前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她在意的资格,凭什么问的这么理所当然。
“诗诗,今天我妈……”陆涛知道唐诗诗肯定是因为今天在商场里的事情而不痛快,所以开口解释。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诗诗无情的打断。
“关你妈什么事?先生你好奇怪,大半夜的到我家楼下拉着我说些不找边际的话,请问,我们认识吗?”唐诗诗说完一把甩开陆涛的胳膊,走进楼梯口,还懒懒的丢下两字真言:“有病!”
陆涛的脸色一片铁青,一双深邃的黑眸里集聚着暗色狂潮,那摇摇摆摆的黑色马尾如同千万只黑色的毒针,扎在了他的心上。她剪了头发,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当成陌生人,就这样一步一步毫不留恋的像是要走出他的生命!
相恋三年,结婚三年,唐诗诗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再不抓住她就要彻底的失去她了?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允许!
唐诗诗没想到陆涛竟然敢强吻自己,当那熟悉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味霸占住她的呼吸的那一刻,她睁大眼睛努力的想要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那个怀抱狠狠的踢他一脚,扇他十个八个耳光,但是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诚实的做了叛徒,沉沦在这突如其来的狂野柔情里。
三年夫妻,他们曾经无比亲密无比熟悉,在陆涛技巧纯熟,温柔挑逗下,唐诗诗无奈的闭上疲累的双眼。
这,算什么?!
016:诗诗,相信我!(求收藏!)
犹记得那一天,一向温润儒雅的陆涛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大晚上的将自己从自修室里喊了出去,就是在学校的那棵玉兰树下,他将自己圈禁,一双黑色的眸子,目光灼灼,像是要将自己熔化。
“你真的确定,你喜欢我?”可能是太激动的缘故,他那日的声音有些喑哑。
“我无比确定,这二十年来,我做的唯一一件无比认真的事,就是喜欢你。”当时他那样专注的看着自己,温热的属于男性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像是火山喷发出的岩浆,炙热无比,以至于自己在那高温的熨烫下,声音都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心狂跳的像是要拼了命的窜出胸膛,而那些摒弃掉女孩子羞耻心的话就那样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记住你的话,我憎恨背叛!”当时陆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一片幽暗,让自己突然生出害怕的感觉,可是下一刻,他便低下头,对准了自己的唇。吻了下来。
他吻得那么用力,像是要将自己吸进身体里一样,让她那本就青涩的配合越发无力。
两个人生涩的探索,紧紧的拥抱着彼此,那一刻像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他们狂乱,躁动的,毫无规律的心跳,那么的快,那么的有力。
那是他们的初吻,也是从那一吻开始,她唐诗诗正式的成为陆涛的女朋友。
那一刻,也成为自己最甜蜜的记忆,每每想起那一吻,那玉兰花树下的男子,那么俊秀,真的应了芝兰玉树那般的美好,而那个男子,他喜欢自己,他是属于她唐诗诗的,这在无数个深夜里都让她热血澎湃,无比骄傲。
正是因为他属于自己,所以,在以后的这六年里,她为了他改变了很多很多,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但是她甘之如饴,哪怕是面对叔叔婶婶唐元的不赞同,婆婆的极力反对刻意刁难,她都不在乎,她都可以忍,因为陆涛是属于自己的,那个大家都公认的完美的陆涛属于自己啊!
她唐诗诗像是刀枪不入的无敌铁金刚一样,她的世界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陆涛一个就够了!
“陆涛,你会喜欢我多久?”玉兰花树下的女子满面绯红,艳若桃李,将手压在胸口处,深深的喘息了好久,才挣扎着问,那一刻她的声音细碎如雨丝。
“有生之年。”
简短却有力的四个字,让那一夜美得如梦似幻。
陆涛像是发了狠的野兽,不断的辗转,深吮,一双手也极不规矩的伸进唐诗诗的薄棉T恤,在她的娇躯上四处游走,在他熟悉的那些敏感部位流连盘旋,直到怀抱里那僵硬的身子变得软绵,变得娇弱无力而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配合他,他才像是找回了自信般,放缓了节奏,放柔了动作,轻舔,轻啄,轻吮,如同捧着爱惜着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
唐诗诗素来对陆涛的强势无从招架,毫无还手之力,这一吻勾起的那些已经被自己深埋的过往使得她意乱情迷,在陆涛的怀里化成一汪春水。
像是亲吻了几个世纪那么长,陆涛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打算放开她的念头,脑中极度缺氧,头脑一片昏沉,但是唐诗诗不想反抗,她甚至想,如果这一刻就这样死去,也好过她这几天昏昏噩噩。
两个人在楼道里昏黄的灯光下火热缠绵,却不知黑色的夜空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目光沁凉如冰。
用力的将手中的烟头弹出去好远,凌睿双手插进裤兜,步调懒散的悠悠离开,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意:“好!很好!”
那声音很轻很轻,混在蝉鸣夜色里若有似无,几乎听不出来,就如同他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很快便散的不留痕迹。
脸上传来一片清凉,那清清凉凉的触感在这火热的氛围里特别的尖锐。
唐诗诗睫毛轻颤,睁开双眼,看着陆涛用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沾染了药膏,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那半张还有些微红痕的脸上轻轻的揉捏,那神色充满怜爱。
所有的意识瞬间统统回笼,唐诗诗一把推开陆涛的身子,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问:“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难道在你眼里,我唐诗诗就是任凭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只狗吗?”
“诗诗,别将自己说的那么不堪!”陆涛喘了一口粗气,伸手又要来抚摸唐诗诗的脸。
唐诗诗却将陆涛伸过来的手再次毫不留情的打掉:“陆涛,我今日所有的不堪都是你赐予的!”刚刚那一吻,短暂的迷恋过后,留下的唯有自己意乱情迷后的更加强烈的羞耻与愤怒。
“诗诗,我的心里只有你。”陆涛的声音在唐诗诗屈辱的泪光闪现的双眼瞪视下有些急迫。
“呵呵!这个笑话很冷!”唐诗诗怒极反笑,虽然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但是他自始至终却如同局外人一样,没有给过自己一句挽留,冷血的令人发指,如今又不知廉耻的在这里扮演情圣!
真当她唐诗诗是傻瓜吗?
“诗诗,我没有说笑。”陆涛的眼睛无比认真。
“陆涛,你的心里有母亲,有未婚妻,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有权势有金钱,却唯独没有我!”
这是她唐诗诗花了六年时间才认清的事实,也是她唐诗诗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诗诗,相信我!”陆涛还想解释,但是此刻他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声音在这寂静的狭窄的楼道里无比的突兀,刺耳。
“下周三,你一定要来!”
唐诗诗丢下一句:“时候不早了,回去洗洗睡吧。”冷漠的转身上楼。
“诗诗,相信我!我说过的——有生之年!”陆涛没有再追上前,而是对着唐诗诗的背影喊了一句。
唐诗诗上楼的身形明显一僵,却没有回头。
等唐诗诗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陆涛叹口气,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唐诗诗隐在窗帘后,看着那辆豪车开出脏乱的窄巷,然后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睁着眼到天亮。
有生之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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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究竟该不该相信你?(求收藏)
陆涛在车上看到唐诗诗房子的灯亮了,才将车开出窄巷,这期间,他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对面的人顽固的很,大有他不接电话就不罢休的架势。他烦躁的猛踩了一下油门,一路狂飙。
“什么事?”大约半个小时候,陆涛一脸平静的接通了电话。
“阿涛,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凌素素软绵绵的声音响起来,语气难掩焦急。
“你这是在质问我?”陆涛口气慵懒,声音里带着一丝泠凝。
“不是,阿涛,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没回来,我只是担心你。”凌素素急急地解释,声音里浸染着担忧,真的像是一个为丈夫等门的小妻子一样。她知道陆涛一向不喜欢被人质疑,当然不会傻得承认,触碰他的逆鳞。
“我在外面应酬——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陆涛敏锐的抓住了凌素素的话外之音,问道。
上午他们去医院后,给母亲的腰拍了个片子,确定没有伤到哪里后,陆涛将两个女人送回家,自己上了点药膏,就出来了,不会是——那个女人还在他的住处吧?想到这个,陆涛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阿涛,伯母今天情绪很不稳定,我想她是受到了惊吓,所以留下来陪着她,不过她刚刚已经睡下了,我只是担心你。”凌素素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委屈,不过陆涛听得出那里面还有一丝丝小心谨慎的试探。
陆涛冷冷的牵了一下嘴角,“我没事,应酬晚了而已。”声音舒缓,淡淡,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好像是在告诉电话那头的人,应酬到这个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嗯,那你开车当心点。”凌素素叮嘱一声,挂断了电话,捏紧手机,白色的灯光,映衬着她那张布满阴霾的脸。
若是今晚等在这里的是唐诗诗,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吧?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必要的出差,陆涛结婚三年,还没有超过十一点回家过,现在呢!都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
哼!为白天那一巴掌心疼了?一想到陆涛这么晚不回家极有可能是去找唐诗诗了,凌素素的就忍不住嫉妒的要发疯发狂,她恨不得将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但是一想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她不能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婉贤淑的名门千金的形象给毁了,她只得生生的忍住,忍到面容扭曲。
凌素素情绪暴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她不能让唐诗诗有一丁点的翻盘的机会!
凌素素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结果铃声响了半天,直到里面传来机械的“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也没有被接起,她不可思议得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确定是权少白没错,又耐着性子拨了过去,结果铃声响过之后,依旧没有人接起。
“混蛋!一个两个的都敢不接我电话!”凌素素现在是有火没处发,本来想找权少白大吐苦水,发发牢骚的,顺便借他的手给唐诗诗点苦头吃的,谁知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流年不利,连一向对她惟命是从的权少白都敢不接她电话了,真是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别墅外传来泊车的声音,凌素素快速的到门口打开门,笑得温柔,对走过来的陆涛说:“阿涛,累坏了吧,我给你去放洗澡水。”
那模样,仿佛前一刻那个坏脾气的女人,根本不存在,只是人们的一种错觉。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怎么能做这些?”陆涛走进屋子里,随手撤掉领带,那一身的浓重的烟味,让凌素素不适的皱了皱眉。
“王妈呢?这么晚了也不带你去安置。”王嫂是陆宅的老佣人。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坚持等你回来的,只是没想到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凌素素生怕陆涛责罚王嫂似的,连忙帮她开脱,只是话里话外都带着委屈。
“我不知道你今天留宿在这里,走,我送你回屋。”陆涛假装没听明白凌素素话里的意思,拉着她的手上楼。
“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凌素素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陆涛似责怪似嗔怨的话,一晚上忐忑不安的怀疑,怨气都化成涓涓暖流,跟着陆涛亦步亦趋的上了楼,进了客房。
“好好休息,可不准再任性了,你现在是准妈妈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的孩子考虑!”陆涛说着,在凌素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眼里有绵绵不绝的心疼不舍。
“快睡吧。”
凌素素迷醉在陆涛这突如其来的柔情里,呆呆的点点头,然后痴痴的看着陆涛的背影,直到他关上门,她还坐在床上回味无穷,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今晚是要和他一起睡到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