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星光-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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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是谁?”洛艾不解,小心问道。
魏帅抬头又盯着洛艾的脸庞反复观察,过了许久才开口问:“美妞儿,我想问你一个人。”
“谁?”洛艾一头雾水。
“你……认识一个叫萧樱的女孩儿吗?”
洛艾眉头轻蹙,忽然间感觉头皮有一阵眩晕感袭来,“我,我不认识……萧樱没是谁?”
魏帅没有注意到洛艾的反常举动,他自嘲地笑了笑,小声自言自语,“是啊,你和她虽然长得十分相像,却不同姓。也许,是我想多了。”
而就在这时,洛艾头部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台北的那个小镇,一身燕尾服装扮的看不到面庞的新郎带着她来到山坡上的那个石头和花堆砌而成的小坟包跟前。
“你看,这就是我的妻子小樱……”
洛艾头部的眩晕感越发强烈,她自语道:“萧樱,小樱,萧樱,小樱……”
这是魏冰才发现洛艾的不对劲,赶紧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因头部眩晕而摇晃着的身子,“美妞儿,你怎么了?小艾,小艾……”
魏冰焦急地呼唤着洛艾,希望她没有事儿。
渐渐地,洛艾从强烈地眩晕感中清醒过来,喝了一口清水,缓过起来。
魏冰又重新坐回了他的对面,“小艾,你没事儿吧?”
洛艾稍作休息,露出微笑回答:“我没事……只是突然眼前一片眩晕,想起了一些梦境。”
“梦境?”
“是的,是梦境,不是回忆。我时常做到这个梦。我梦见在一个台湾小镇里,一个看不清脸的新郎让我做他的证婚人,带我来到一片鸟语花香的山坡上。他要结婚的对象是一个已经去到天堂的女孩,名叫小樱……”
就在这时,魏冰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手里的搅拌勺不自觉地滑落掉在桌上。
“魏帅,魏帅,你怎么了?难道说那个叫小樱的女孩,就是萧樱……”洛艾上前抓住魏冰的手,急切相问,“难道说……我梦里梦见的那个看不清脸庞,穿着燕尾服的新郎……就是你?”
“不!”魏冰缓过身来,立刻否认道,“你梦见的那个男孩不是我……根本不是我……”
洛艾抓住魏冰的手渐渐送了开来,失神地躺回沙发座里。
魏冰缓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你说的那个小樱……就是萧樱,但那新郎……不是我,是她的爱人……”
此话一出,更是让洛艾惊诧不已。
魏冰说小樱就是萧樱,而那新郎不是他。这么说来,魏冰是知道这两个人的,而且洛艾的梦境也是真实存在的。
“魏帅,你知道他们?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一直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洛艾再次隔桌握住魏冰的手,舅舅不肯放开。
魏冰将洛艾的手放在了一边,无奈地闭上双眼,用手摸索自己额前的头发。
他缓缓开口道:“小樱……是台北阿美族人,从小在山间长大。我十六岁那年随父母来台北度假,认识了她。她唱歌很好听,还弹得一手的好琴。那一年,我深深地爱上了她,可谓是一见钟情吧。可她并不喜欢我,她太过于单纯,纯净得就像一弯清水池,澄澈见底。那年我在溪边滑倒,差点被瀑布冲走,她硬是用她那小身板儿的浑身力气将我拽住,不让我被冲走……”
“她……救了你……”洛艾附和说。
“是的,她为了救我,胳膊上被碎石磨出了血,却仍旧不肯放手。后来她一直坚持到有更多的人来救我,我这条命才算保了下来。”魏冰说话的同时,眼睛里像是有透明水钻在闪烁。
“后来呢……”
“后来我们一家的度假结束,回到了大陆。但是往后的时间里,只要一有空,我就去台北看望她。哪怕我已经出国留……不是,就是去了很远的外地上学,我都会抽空去台北,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魏冰差点说漏了嘴,他并不想洛艾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他只想像现在这样,做个平平凡凡的人,和洛艾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再后来呢……”洛艾听出了神,接着问。
魏冰再一次挠头,脸色极为难看,“后来,后来她……十八岁那年,她无意中偷看到吴侠牛这老畜生毒品交易的现场,被他的手下撸了去,路上她极力求生,最终摔涯致死。”
洛艾心口一紧,浑身抽搐了一下,她的胸口像被千万小虫子撕咬一般疼痛。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关于这个叫萧樱的事情就会有如此强烈的难受感,她只知道,这个女孩儿和她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不该接着往下问的。”洛艾捂着自己难受的胸口,一字一顿地抱歉道。
“不,这段记忆不是你问我,我才会想起的。其实她的身影,每天都会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无时无刻……”魏冰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闪现,他迅速将它擦拭掉,不让洛艾发现。
“那她……长什么样子?”洛艾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魏冰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洛艾宁静的脸庞,轻声开口回答道:“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第二卷 星途艰险勇斗恶 第153章 梦是现实
和魏帅见面回来,洛艾躺在床上,再度做了一个奇怪的的梦。
一个长相和洛艾完全相同的女孩儿迟疑地解开胸口的第一颗纽扣,惊恐的回忆再度浮现眼前。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吃穿住用行都给你最好的,该是用实际行动回报回报我的时候了吧?”头顶中央长着一颗褐痣的中年男子,眼中闪现着淫?欲的光芒,向沙发里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孩儿猛扑过来。迫不及待地撕扯她身上单薄的绸衣。
“不,不要,我求你了,放过我,放了我吧……”女孩满脸泪痕,几近绝望地哭吼踢打。
“放了你?那我这十几年来把你养得跟公主似的,是为了什么?放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要不是我,你怎会生得现在这副勾引男人魂魄的脸蛋?恐怕早就跟着你那个黄脸婆的老妈饿死在街头了。”
一声撕扯的巨响,女孩胸口的衣物已被扯烂,衬托着白嫩玉胸的黑色蕾丝边内衣尽显眼底。淫恶的中年男子的双手是冰冷的,让人作恶的唇吻臭不堪言。
情急之时,一通电话铃声来得十分及时,让中年男子不得不在兴头上硬生生停止动作,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接了电话。
女孩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没做片刻停留地捂遮胸口就往自己的卧室里跑去。眼泪簌簌而下,惊恐与羞愤交杂,若不是为了心头深爱的那个男孩儿,她宁愿一头撞死在这别墅里的白墙上,让这成为名符其实的鬼屋。
从那以后,家里没人的时候,女孩就把自己严严实实地锁在卧室里,生怕那个曾扑向她的身影突然出现。她在静静等待,等待脱离可怕命运的那一天……
简陋的木屋洗浴间流水声不断,台北的夏季本就炎热难耐,把自己关在洗浴间里的女孩萧樱呆滞地背靠木门,浑身上下已被柠檬头里喷洒出来的热水蒸汽给汗透淋漓。后窗已被她用木板挡得严严实实,木门上细小的缝隙也被她全部用胶带遮盖,她四下里仔细打量,生怕某个角落隐藏着会毁掉她一生的“暗眼”。可即使是这样,她仍旧不敢褪去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请不要伤害我……”萧樱被这段难以抛却的可怕记忆惊吓住了,靠着门,抱头缓缓地蹲下身去,雾气中她的脸上看不清眉目,湿成一片,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过了好久好久,萧樱选择打开了洗浴间的门,失去人型般地来到了正在天台上打篮球的看不清脸庞的男孩面前,大口穿着粗气,却沉默不言。
看着眼前这个如在暴雨中淋透的女孩儿,男孩儿将球扔到了一边,一声不吭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萧樱一把上去环住了他的背,在他肩头嘤嘤哭泣起来。男孩儿不多言,也不想去问,顺应地将她搂入怀中,安慰地抚上她滴水的黑发。他们对彼此的熟悉由此开始,即使这个拥抱不关乎于所有。
镜头再次拉回到洗浴间的门口,男孩儿一遍遍地拍打着篮球以示自己就在外面,使她不必害怕。即使楼下正在做生意的姑妈大声嚷嚷着楼上吵死了,他也不做间歇地一遍遍拍打着球。
他答应萧樱的,就一定做到,以后在她洗澡的时候,他都愿意守在门口保护她。只是男孩儿不明白,这个一看心理上就受过创伤的漂亮女孩儿,怎会对他格外的信任。
在萧樱心中的衡量标准很简单,眼睛是可以看看透一个人内心的最佳窗口。萧樱爱上了男孩儿的眼睛,所以她相信他一定就是好人。
男孩儿从楼下拿来四灌啤酒,走到刚洗完澡正在弄干头发的萧樱跟前,拉她坐在了天台的长凳上,“喝点酒可以舒缓心情。”他指着放在长凳边的四罐啤酒说。
“就这么点啊?”萧樱出乎意料地说出这么一句,拿起其中一罐就拔开了拉环,豪爽地仰头往肚子里灌。
男孩儿惊讶的看着她,也拿起一罐打开,坐在了她的身边。
萧樱将手中的啤酒伸向他,“嘿,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的帮助!若不是你领我来你姑妈家住,我还不知道该去哪呢。”
男孩儿慌忙将自己的啤酒靠上萧樱的,咽下一口啤酒说:“白天不都跟你说了嘛,我们能相识,那就是缘分,没什么好谢的。再说了,我堂姐都出嫁好多年了,她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姑妈心地又好,她巴不得家里人多热闹呢。”
萧樱笑了,男孩儿的样子真的好傻,怎么看都只是个很单纯的男孩子。
“刚才……谢谢你啊!”萧樱一口口地喝着有些苦涩的黄色液体。
梦境中看不清脸庞的男孩儿却半天没有作声,他的脑袋深深的耷拉在胸前,闷闷的说了一句,“其实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难道不是吗?”
萧樱的脸色稍稍变了,又恢复了刚才的隐隐忧郁,“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都有自己专属的故事,也许好,也许坏,也许是永远磨灭不了的噩梦。”她左手放在男孩儿身后轻拍他两下。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是个吃饱不愁的家伙。可是遇见你,我才知道,我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男孩儿突然抬头苦涩的笑了,喝下一口啤酒。
“你有心事……”
“放心里,别说出来。”他打了个嘘声手势,然后自顾自地乐了。
洛北不懂怎么安慰人,只有跟着他咽下一口酒。
“不要说我啦,说说你吧,你说你是来旅行的,可是看你的样子,并不是很开心耶。”男孩儿侧脸看向她,又看看手中的啤酒罐。
“我…你说的没错,我是来散心的。我心底的那个人去了美国,你知道他走的时候留给我的是什么理由吗?他说他去找妈妈,你说是不是很可笑?”不知道是不是受男孩儿的影响,萧樱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苦涩而自嘲起来。
男孩儿点头说:“唔,我倒没觉得可笑,也许他真的很想念他的妈妈。”他知道萧樱说的话有所保留,但也不想刨根问底。有些事想说自然就会一吐为快,不想说即使追问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真的很傻耶。”萧樱侧脸看着他,苦笑着,“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男孩儿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头。
萧樱继续喝着手中的啤酒,做出一副酝酿语言的表情,“很多很多年前,某族里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她一直和山头的另一个部落的男子深深相爱着。后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个女人很顺利的嫁给了这个男子。
可是婚姻和谈恋爱是不一样的,关系到柴米油盐酱醋茶。于是后来漂亮女人忍受不了贫困穷苦的日子,毅然决然地抛开丈夫和刚刚满月的孩子,离开了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去了大陆又嫁了人。
可是这一次她又被爱情冲昏了头,忘了自己是为什么离开先前的那个男人的,于是重蹈覆辙,和大陆的这个男人结了婚,并且又有了个孩子。
这一次她是想正儿八经好好过日子的,可是老天并不随人愿,她的第二个男人因为长期吸食毒?品,不负责任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女人没办法,家里的钱都被那个瘾君子毒害尽了,穷困潦倒的她不得不带着孩子又回到了台北,这一次她带着孩子嫁给了一个特别有钱,却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
萧樱断断续续的讲着这个故事,也不管旁边的人有没有在听,因为她知道,无论什么样的故事,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其中。
说话间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眼前渐渐变得眩晕,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故事有没有讲完,只能感觉到的是…最后醉了……
洛艾迷迷糊糊地从这个梦境套回忆的长梦中挣扎着醒来,浑身动弹不得。
她头冒细汗,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萧樱”这个名字。
简若听到声响,走进屋中,将醒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