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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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儿子来说,都会是一个绝好的依仗,只是他错过了。不仅错过了,还成了陆渐红的对立面,现在不得不为了儿子而低下头来。
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还没有见到陆渐到的到来,郎学礼有些急了,心想,这个陆渐红不会放自己的鸽子吧?赶紧打了个电话给郎晶,郎晶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陆渐红故意涮父亲呢,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打电话给陆渐红,哪知陆渐红根本不接她的电话。怔了一分钟,郎晶这才醒悟过来,陆渐红是不愿让她瞎掺和,可是自己能不能掺和吗?苦笑着把陆渐红的电话号码给了郎学礼,道:“爸,我看还是你自己打电话给他比较好一点。”
郎学礼为之气结,陆渐红以前对郎情的感情有多深,他是很清楚的,本来想借用这个关系的,看来打感情牌是达不到效果了,拨通了陆渐红的号码,响了足足五声左右,才听到陆渐红道:“哪位?”
“我郎学礼。”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郎学礼有股想撞墙的冲动,可是为了儿子,忍了。
郎学礼道:“到了吗?”
“马上。”
第0526章真实用意
陆渐红其实在一直在楼下,确实是在涮郎学礼,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有这种狭隘的报复思想,确实在和郎晶的感情上,郎学礼给他带来的刺激太重了。其实,郎学礼没有必要这样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郎小波不干这份工作,还有别的选择,实在不行,由郎晶出资让他做个生意也是完全可行的。可是郎学礼是个很传统的人,虽然他很势利,但他觉得做生意很丢份,就连收入颇丰的女儿从事演艺事业他也是不予赞同,他觉得抛头露面不是个女孩子干的事情,相比之下,他还是倾向于让郎晶去做教师。出于对体面职业比较光彩的认识,所以才想尽办法把儿子弄进了交警队,这是个职权单位,很有面子。陆渐红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接到郎学礼的电话,虽然口吻冷淡,但还是上去了。
二人见面,郎学礼有些尴尬,只是欠了欠屁股,道:“你来了。”
陆渐红见他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略略点了点头,面沉如水,坐到了郎学礼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出声。
如果说在坟场看到的陆渐红还只是个年轻人的话,那么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便是个实实在在的朝中官员了,那份官威对于骨子里极具奴性的郎学礼来说,是一种压迫,更何况是陆渐红特意而为。
郎学礼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慌张,说话的腔调都变了:“陆渐……秘书长,我知道小波对你有不敬的地方,请你宽宏大量,放他一回。”
陆渐红自然不会轻易就这么松口,淡淡道:“你这算是请我还是求我?”
郎学礼咬着唇道:“算是我求你的,如果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让我看得起的吗?”
从陆渐红的话中听不出一丝讥笑,更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但那种淡淡的不经意却比讥讽更加让郎学礼难堪。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他?”为了掩饰心头的不适,郎学礼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拆了封递了一根给陆渐红。
陆渐红接过香烟,却只是夹在指间,对于郎学礼的近乎哀求,置之不理。
郎学礼的脸抽搐了一下,把准备给自己点烟的打火机打着了火,送了过来。
陆渐红觉得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了,道:“你先来。”
自己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陆渐红道:“郎主任,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教他一个做人的道理。人要着眼长远,不要只看眼前利益,如果以后他为人处世还是这样的话,他会摔得更重。”
陆渐红这话说得郎学礼有些坐不住了,陆渐红是在说他儿子吗?这摆明是在说自己啊。不过好歹陆渐红总算答应了不追究儿子的责任,这顿屈辱受得也值得。
岂料陆渐红跟着又说了一句话,道:“所以我要看郎小波的表现怎么样再做决定,就像坐家牢一样,在这个时间段里,如果再有什么不当之处,我现在的承诺无效。”
郎学礼对此倒是没有意见,他也希望儿子好好的,不去惹是生非,这道紧箍咒有道理,只是陆渐红接下来的话不但嚣张,而且极具威胁和杀伤力:“希望郎主任能明白一件事情,在洪山,想打压一个人,不比碾死只蚂蚁费事多少。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告诉我受到什么骚扰。”
陆渐红的家人毕竟在洪山,如果郎小波泄愤的话,倒是个隐患,所以他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你们都老实点,我既然可以让你死第一回,就能让你死第二回。
郎学礼的智商并不低,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从陆渐红的行事风格来看,他毫不怀疑陆渐红有这方面的魄力和能力,所以他点着头道:“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
陆渐红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手机,当着郎学礼的面拨通了洪如彬的电话:“洪书记吗?我陆渐红。郎小波的事我个人认为还是缓和一点处理比较好,毕竟他还年轻,要允许犯错,通过错误发现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加以改正。这样吧,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吧。”
洪如彬在电话那端点着头,说:“陆秘书长,您真是宽宏大量,行,照您说的办。”
陆渐红放下了电话,让郎学礼再一次震撼了一把,放眼洪山,有谁敢这么跟县委书记说话?
陆渐红当然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吃饭,那是件很倒胃口的事,所以淡淡拒绝了吃饭的要求,留郎学礼一个酷酷的背影。
走在路上,回想郎学礼唯唯诺诺的样子,陆渐红很是快意,妈的,终于给这老小子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课,报了自己的一箭之仇。
没走几步,郎晶的电话打过来了,陆渐红这次接了电话,郎晶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为难我弟弟的。”
“你以为我是给你爸面子?”陆渐红哼了一声说,“要不是因为你,哼哼。”
郎晶的心情本来是有点萧瑟的,连着在陆渐红那里碰壁,不过一听陆渐红这话,虽然略带威胁,还是很受用的,心情忽然间便好了起来,笑道:“你真坏。”
“我坏吗?我要是坏,非敲你老子去君悦不可。”陆渐红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我请你吃饭。”郎晶格格笑道,“你敢吗?”
陆渐红还真不敢,在安然的眼皮子底下,跟一个与自己有染的女歌星进出公共场合,这不是影响问题,更可能涉及到家庭的和谐问题,陆渐红可不敢拿这个来开玩笑。
洪如彬对郎小波的处理很绝,没有下岗,却让他去指挥交通了。
寒风那个吹,天气那个冷,这滋味也挺美美的。不过,这对于他的成长绝对有利,有诗为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第0527章紫砂壶
低调的在一个小饭馆里填饱了肚子,刚结了账,便接到了安然的电话:“渐红,快点过来,不好了。”
安然一向很镇定的,就是自己出了车祸,也没有这么慌张过,陆渐红心里不由一紧,道:“别慌,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原来上午安然出去的时候是跟二姐陆小红一起的,在城里绕了一圈没什么意思,安然便开着车去了龙山公园。中午吃了饭,陆小红刚学会开车,手痒,想开车。安然知道她有驾照,就放心地让她去开了,没想到就撞在路边的树上了。
陆渐红一听这消息,真的是心急如焚,一边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向龙山公园驶去,一边在电话中问人是不是安全,安然说没什么大问题。
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已经围了一圈子人,钻进人群,一眼看到脸色煞白的安然。其实这一次的车祸还没有安然在年前的那次严重,但是由于孩子在车上,安然吓得不轻。
陆渐红走到她身边,见她除了神色紧张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又询问了孩子们,除了受到些惊吓之外,也没有什么,心里稍稍放心,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二姐。安然向里面指了指,原来二姐陆小红蹲在车边,陆渐红赶紧走了过去,也蹲到了二姐身边,道:“二姐,你怎么样?”
“我……没……没事。”陆小红显然惊魂未定,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陆渐红看着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看样子应该是撞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造成的,除此之外,并无问题。陆渐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起身向围观的人道:“大家都散了吧。”
人渐渐散了,陆小红站在陆渐红的身边,哆嗦着说:“渐红,你可别把这事告诉你姐夫啊,不然非得骂死我不可。”
陆渐红到车边一看,这车撞得严重变形,基本报废,万幸的是居然只有二姐一个人头上撞了个包,其他人安然无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闻听二姐这句话,作痛心疾首状:“二姐,你真败家啊,二十多万就被你一撞就没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陆渐红只是开个玩笑,旨在让二姐的心情放松些,车自然是不用她赔的,反正这车被两个姐夫贬薄得狗屁钱不值,撞了就撞了,二十万嘛,一个坠子而已,没什么好心疼的。
初七都要各奔东西,所以晚上在一起吃了饭,张雪松发现车库里没车,就问陆渐红,陆渐红轻轻巧巧地说送人了,哪知张雪松作出了陆渐红中午时同样的痛心疾首状道:“渐红,你真败家啊,好歹也值个二十万,说送人就送人了,你不知道你哥没车开吗?”
陆渐红目瞪口呆:“我记得当初说这车差,声音最高的就是你啊。”
“有总比没有强啊。”张雪松鄙视地摇着头唉声叹气,“怎么出了这么个败家子啊。”
第二天,陆渐红告别了老娘老婆孩子,让牛达开车送他去了燕华。
离开燕华仅仅十来天而已,却觉得已经很久了,走在燕华春节氛围仍然很浓的大街上,陆渐红知道,春节的温馨生活已经告一段落,迎接他的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到一个经常光顾的陶瓷老店里,陆渐红看到了一把以前没见到过的紫砂壶。赵学鹏爱茶,喝茶自然要有好茶壶,所以陆渐红平时对这方面关注的比较多,一见这紫砂壶就知道是上品。
陆渐红是老主顾了,店老板见陆渐红驻足不前,笑道:“您的眼光挺毒,这把紫砂壶是我刚刚从一个雏儿那淘过来的,你随便开个价。”
陆渐红见这壶外表朴实无华,做工三点一线,口盖严谨,传统器型把握准确,神态形都很好,知道并非凡品,便道:“老板,我对这个不在行,你开个价吧。”
店老板伸出大拇指和尾指,做了一个“四”的手势,笑道:“不瞒您说,这壶出自清乾隆的杨彭年之手,他做出来的壶市价十万,这壶我三万五弄来的,收您个手续费,您看怎么样?”
杨彭年是乾隆时代的紫砂壶艺术代表人物,这个价并不高,甚至说是赚了,陆渐红也不怕店老板诓他,直接去银行提了四万块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随便便用个纸盒子一装,让店老板恶汗不已,这好歹也值几万块呢,要是碰碎了,可是一毛钱都不值了。
拎着几万块钱的紫砂壶和从龙山带过来的龙山贡茶,又买了一些送给柳悦娜和赵瑾的东西,陆渐红直奔赵学鹏家而去。在此之前,陆渐红问过赵瑾,赵学鹏在家,这个晚年是一定要拜的。
为什么选择在年后,这里面是有点道道的。赵学鹏身为省委秘书长,可以说是手掌重权,春节期间表示意思的用“络绎不绝”来形容并不过份,所以陆渐红选择这个时间段,是有意识的避开高峰期,而且赵学鹏也不至于太忙。
敲开了赵学鹏家的门,是赵瑾开的,陆渐红道了“新年好”,就听到赵学鹏在书房里说:“渐红来了?”
这时王丽娜也过了来,笑着说:“渐红,你来了。”
陆渐红将给她们母女二人的礼品交到赵瑾的手上,又把茶叶和装着紫砂壶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这才进了书房,道:“赵叔,这么晚才来给您拜年,您没怪我吧?”
“坐。”赵学鹏摘下眼镜,笑着说,“你也跟我耍起心眼了?”
陆渐红见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被看穿了,讪笑着说:“赵叔,在您面前,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赵学鹏笑骂道:“你也学会这个了。”
陆渐红道:“赵叔,我给您带了点茶叶,是新品,您尝尝。”
泡好了茶,陆渐红端着紫砂壶送到赵学鹏的手中,赵学鹏一看这壶便愣了一下,沉下了脸道:“这是杨彭年的紫砂壶,价格不低吧?”
第0528章猴王
赵学鹏的眼光老到,一眼便看出来了,陆渐红心想不好,这回马屁拍马腿上去了,不过他的反应极快,装着糊涂道:“赵叔,杨彭年是谁?”
陆渐红这个反应极为逼真,赵学鹏也被他骗过了,说:“你真不知道?”
陆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