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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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恩东有些发怔了,梁诗劲这时话音一转,道:“恩东,你这个年纪干到正处,也算是不错的了,可是你应该知道,咱们这个姓意味着什么,而你作为梁家长子,又意味着什么,如果没有过硬的本事,将来你靠什么来执掌梁氏?你的担子很重啊,恩东,梁家的将来会由谁来主宰,你自己掂量。”
梁恩东既然能干到市委副秘书长的位置,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对于家族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可是梁氏这么大的一个庞然大物,别说不一定轮得到自己,就是轮得到自己,自己有这个能力和实力掌控这个庞然大物吗?
人贵在自知,可是梁恩东看得出父亲对自己的希望,这个时候说这些丧气话,只会让父亲更加痛心和难堪,便岔开话题,道:“爸,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可是我真的不明白,那个老……姑妈怎么能让王朝集团摆脱困境。”
梁诗劲没有在意梁恩东的改口,道:“梁家的家族史你是知道的,其实如果不是你姑妈为了跟陆新国长相厮守而与梁家断绝关系,现在的梁家绝对是你姑妈在支撑局面。为了这件事,你爷爷气得一病不起,之后又发生了你二姑妈的放弃王朝而嫁给了龙翔天,你爷爷一气之下,将梁氏的家业分成了三块,由于当时我已经从政,所以只拿了20%的股份,你的两个叔叔各自拿了15%的股份,让我们自由发挥,他老人家则去了美国。生意场上的事我基本不问,都是你妈在打理,可是你妈在这方面的才能有限,经过这几十年的打拼,能够保持这20%的股份没有被并吞,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年幸好有姜芹帮忙,这才略有起色。相比于你二叔梁诗华和三叔梁诗栋,我们的起步已经晚了。要想获得你爷爷的认可,拿到梁家的执掌权,唯有通过政治的途径,才能帮我们壮大起来。可是梁家从来没有正面地支持哪一个派系,不过作为一个庞然大物,深受政界的关注。目前的局势并不明朗,到底在换届之后,会由谁来执掌新的教鞭,真是个未知数。跟你妈商量了之后,仓促地将王朝集团抛了出去,其用意只不过是试探而已,没想到受到强势的反弹。王朝虽然只是咱们的一个分支,但是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势必会影响到你爷爷的判断。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好这个问题。”
梁恩东有些不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到梁月兰的重要性。
梁诗劲又接着道:“着力点并不在于你大姑妈,而是在于你大姑妈的儿子。”
梁恩东的眉毛扬了扬,道:“他?什么来头?”
梁诗劲忽然有些泄气,道:“他叫陆渐红,三十五岁,注意,是虚岁,目前任甘岭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
梁恩东不由一呆,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将他的自信心和优越性击打得一塌糊涂,既然是虚岁,那便要算实足年龄,三十四岁的副部级,自己比他要差了好几个级别,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看着儿子的颓败,梁诗劲心头不由微微一叹,道:“你也不要太过泄气,像这样的人是凤毛麟角,机遇良多,可遇而不可求。”
梁恩东努力把挫败感压下去,道:“与您相比,他还是矮了半截,他有什么能力帮忙?”
“能力我一会跟你讲,只是人家并不见得会帮这个忙啊,许智杰已经去了两次,甚至于不惜透露国家有新建机场的计划给他,可是硬是没有动作,我一直在想,他是欲擒故纵呢还是我们下的本钱不够,所以,我才想到求助于你姑妈。”梁诗劲很是郁闷地说,“我告诉你,一个人的成长和升迁绝不是偶然,在别人的眼里,你能坐到市委副秘书长的位置,也是因为我的推动,陆渐红同样如此,只是推动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谁?”
“前任军委副主席。”梁诗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的感觉很复杂,也很奇特,心想,如果儿子能够牵上这样的关系那该有多好,可是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是不切实际的空想。
梁恩东咂巴了一下嘴唇,使劲咽了口吐沫道:“这小子还真幸运。”
“下面的我不用多说了吧?”
梁恩东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只是B市的市委副秘书长,但是由于梁诗劲这个老子的存在,对目前的局势还是知道一些的,任主席虽然退位了,但是其作用力影响力仍是不容小觑的。如果陆渐红能够同意让王朝在甘岭安家立命,那么目前的最高领导看在任主席的面子上,是不会向死里面打的,这也足以给梁诗劲留下可喘息之机,至于以后再慢慢弥补,总有机会的。
了解了这些,梁恩东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怔怔道:“爸,现在该怎么办?”
梁诗劲看了一眼这个在困难面前并没有多少办法的儿子,心里黯然一叹,道:“走亲情路线看来是不大可行了,回京吧。”
第1301章安然的事
时间过得异常之快,在剩下的四天之中,由安然安排,给孟佳和高兰各自购了一套房产,离得并不远,这也是受到了梁诗蕊过来的启发,她们如果总是住在一起的话,先不说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万一陆渐红坐拥三妻的事实被有心人发现了,那问题可是不轻,况且还有个天真的小梦瑶,所以除了每人一套房产以外,梦瑶的名字也正式改为孟瑶。
七日,陆渐红跟安然商量,让她住到省城去,这让安然感到一丝安慰,可是想到双皇的那套别墅就这么放弃了,着实可惜得很。
这个疑虑陆渐红微微一笑,道:“那可是省委副书记住过的别墅,只要标个价要卖,想买的人不要太多了,就是不卖,放着增值那也是个不错的处理方法,听我的吧。”
其实陆渐红这么做,除了要暖安然的心以外,还有两层意思,一是安然一直忙于基金会的事,确实累得够呛,靠在自己的身边,也方便照顾一些,另一层则是想彻底断绝了景珊的想法,虽然目前并没有看到什么恶果,但是既然已经突破了这层关系,在得不到约束和控制的情形下,难免“日”久生情,这样既对安然等人不好交待,如果被发现了,更会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毕竟陆渐红在省城也并非没有仇敌,只不过一切都隐在暗处而已。就像上次的棒子事件,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是山寨棒,会出现什么后果真的很难想像。所以,陆渐红此举用意一箭三雕。
对于陆渐红这样的安排,安然自然是心甘情愿,谁不想在丈夫身边啊,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处境,多跟陆渐红在一起,就多一分相互的倚重,这对于增进夫妻感情促进夫妻沟通了解大有裨益。
吃了国庆节的最后一餐早餐,陆渐红和众人告别,又嘱咐黎姿一定要照顾好高兰,又抱着孩子们亲了个不停。这几天里,跟孩子们的感情也日渐提高,本来已经适应了他不在的孟瑶抱着他的腿哭着不让他走,这一幕让陆渐红很是心酸。
在车上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渐红都处在那淡淡的忧伤之中,忽然间他有一种恍惚,自己的将来难道就在无休止的官场之中,让自己的妻子们孩子们望穿秋水?
安然悄悄地伸过手去放在陆渐红的大腿上,道:“渐红,有所得,必有所失,不要看得太重,孩子还小,长大了就会理解,会以有一个替百姓着想、为发展出力的父亲而骄傲的。”
陆渐红展颜一笑,道:“听你的话,我好像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
“本来就是。”安然笑着柔声道,“我也以你而自豪。”
心情好了,车开得也欢快了,就连来往车辆的喇叭声也显得悦耳了许多。
中午的时候便已到了省城,虽然已经是黄金周的最后一天,但是旅游并没有进入尾声,街上的人还是很多。
陆渐红笑道:“今天下午是完全属于我们两个的,先去吃饭,下午陪你好好玩玩。”
酒店他们根本没有兴趣,菜都差不多,能有一两个亮点就不错了,吃的只是一个档次而已。他们去的是一家鹅杂店,这店里的鹅杂炒得非常棒,生意火得紧,虽然没有爆满,不过陆渐红只能慢慢地排着队等鹅杂上来。
店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正好临窗位置的客人吃完收桌子,两人坐了下去,喝着服务员递上来的茶,虽然不是好茶,不过安然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喝到嘴里也觉得香得紧。
闲扯了几句,安然道:“渐红,有一件事情早就想跟你说了。”
陆渐红见安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跳,道:“那就说嘛,老夫老妻的,不用遮遮掩掩。”
“看你说的,好像咱们都老了一样。”安然笑了笑,道,“你还记得安中信吗?”
“记得,就是认了你做侄女的那个香港大老板。”陆渐红道,“怎么突然间提到他了?”
安然犹豫了一下,道:“自从你到双皇工作不久,他就跟我有所联系了,他年纪大了,有点叶落归根的意思。”
陆渐红不知道安然的意思,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他是想过来投资啊。”
“你尽想着投资。”安然低声埋怨了一句,说,“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生意一直都大儿子代为打理,可是大儿子是个基督教徒,内心里是不想经商的,最大的愿望是做个牧师,而且已经取得了资格,当初接手安氏集团也是在他的强迫之下才勉为其难,现在根本无心照料生意,二老子在牛津大学的副教授,在做学术研究,女儿是个律师,三个子女都对经商没有兴趣,所以安老想让我代为打理。”
陆渐红不由呆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不由道:“他也太大条了吧,把一份家业就这么给了个外人?”
安然道:“只是代为打理罢了。”
陆渐红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一直很犹豫,不去的话,眼睁睁看着这么大的产业就这么败落,于心不忍。”安然颇有些苦恼地说,“前一阵子我去了趟美国,跟他和三个孩子也见了面,谈得很融洽,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根本没有什么子承父业的概念,对于让我接手安氏集团没有意见,说那是安老的产业,他怎么决定都没有关系。”
陆渐红笑了笑,道:“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了?”
安然有些心虚,没有说话,陆渐红笑了笑,道:“从感情上来说,我是不赞成你过去的,不过我很了解你,你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么多年来,你退出商场之后,辗转干了几个行当,我看得出来,你不是太开心,我尊重你的决定。”
陆渐红的话多少有些不尽不实,谁愿意老婆离开身边啊,可是风筝原则他还是懂的,不管风筝飞得有多高,总有一根绳牵在手中。老婆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丈夫的依附品,干她爱干的事,作为丈夫,不但要理解,还要支持。
安然不由道:“你如果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没有确定,最快也得春节之后吧。”
陆渐红笑道:“时间还早,计划不如变化,先过好眼前吧。”
第1302章再遇欢儿
这个店鹅杂是一大特色,另外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每天中午只做二十份鹅杂,卖完二十份,店就打烊。
对于这一点,陆渐红还是很钦佩的,这才叫生活,既是做生意,又不会成为生意上的奴隶。陆渐红来的时候,是第十八份,所以剩下的两份卖完了之后,再有客人来,服务员便上前告知,不营业了。
等陆渐红点的鹅杂上来,店里只剩下三四桌的人,显得有些冷清,不过二人倒是很享受这种宁静。
安然很喜欢鹅杂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辣,正吃得津津有味,门口猛地冲进来两个人,靠着他们的身边就坐了下来。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扰,陆渐红自然是很不乐意,正要开口,板着的脸却变成了笑容,道:“二毛,怎么是你?”
跟着丁二毛的自然是那个诸葛欢儿。
丁二毛虽然也很是意外,不过紧张更多于惊讶,轻嘘了一声,偷偷地看着窗外。再看那诸葛欢儿的模样,却与丁二毛截然相反,哪里有半分的紧张之色,兴奋倒是多一些,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低下了头。
陆渐红不明所以,几分钟之后,好几个身着西装的人从窗边走过,丁二毛这才抬起头来,轻吁了一口气,眉毛却竖了起来,冲着诸葛欢儿怒道:“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诸葛欢儿噘着小嘴道:“谁叫那几个人冲我吹口哨?”
“被吹个口哨会掉你一块肉啊。”丁二毛恨恨地拿起陆渐红放下的筷子夹了一块鹅杂,却是辣得眼含泪水,这才想起来陆渐红还在身边。
陆渐红简直对自己这个驾驶员哭笑不得了,道:“二毛,怎么回事?”
原来丁二毛带着诸葛欢儿在燕华的时候,发现有人似乎追到了燕华,便又杀了个回马枪杀回了甘岭。他一直在劝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