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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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达开着车,车后面的陆渐红沉默着不说话,安然也是跟着来的,在礼节方面,他们要做得别人没有话说,当然,如果他们就是不去参加这个葬礼,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或许梁家早已经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了。
林家港市与常东省毗邻,而湾水县木城镇更是与常东省交界。虽然只是个小乡镇,不过各方面的建设还是不错的,当然,这与梁诗劲这个工信部部长有很大的关系,作为领导,对于自己的家乡总是有不少照顾的。
牛达的车开得很稳,也不是太急,到湾水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对付了一口。
出了来,陆渐红让牛达去问一下到木城镇怎么走。
牛达很快回了来,三人还没有上车,便听到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几个流氓气质很重的小年青流里流气地走了过来。天已经有了些凉意了,不过走在前面的那小子却是敞着衣服,露出了胸前还算有型的肌肉和一条青龙纹身。
正好饭馆的服务员倒垃圾回来,一看到这些人,脸色就有些变了,经过陆渐红等人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句:“是湾水有名的地头蛇,你们赶紧走吧。”
见牛达的眼睛里有点冒光了,陆渐红低声说:“上车,别理他们。”
“健哥,他们不甩你唉。”纹身男身边一人煽风点火了。
叫健哥的文身男回头甩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妈的,会不会说话?”
那家伙挨了一巴掌,却是赔着笑道:“健哥,对不起,对不起。”
“唉,那个谁,下车。”健哥大摇大摆地走到车前,用力地拍着前车盖,另外几人也堵住了车门。
牛达看了陆渐红一眼,道:“哥。”
陆渐红没说话,透过车窗左右看了看,原本路上还有不少人的,现在却都躲到了边上,看来这帮人是湾水县的一霸啊。
“下去看看,尽量不要动手。”陆渐红是来参加葬礼的,不想惹事。
“算他们走运。”牛达嘟囔了一句,开了车门,懒洋洋地说,“兄弟,干嘛?”
“还真是美女啊。”健哥向车内看了看,笑了起来,“不是本地人啊,知道我谁吗小子?”
牛达翻了翻眼睛,道:“你不是人?”
健哥不由呆了一下,回头向几个人道:“你们听到他说什么吗?”
“健哥,他说你不是人。”刚刚挨了一巴掌那小子明显智商很低,居然解释了一句。
“我拷!”健哥抬起手来,那小子不由缩了一下头。
健哥也无意揍他,转过头来,猛地一拍车门道,“小子,你刚才说什么?老子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说你不是人!”牛达说完这句话,一把按住健哥的头,重重地砸在了车盖上,牛达用力地摁住他的脑袋,靠近了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不是人,你听清楚了吗?”
第1332章再起风波
健哥在牛达的手下挣扎着,可是牛达的力道很大,哪里能挣得开来?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都傻了,在湾水,他们一向横惯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跟健哥叫板的,都有些手足无措。
健哥咬了咬牙,一伸手从屁股后面摸出把匕首来,反刺牛达小腹。
牛达嘿嘿一笑,在他匕首还没刺过来以前,在他头上一推,健哥整个人的身体便已经从车头飞了过去,那一刀自然刺在了空气上。
健哥在地上打了个滚爬了起来,怒骂道:“妈那个碧的,都愣着干嘛?”
这帮人这才如梦初醒,牛达冷冷一笑,抖了抖手,准备活动一下筋骨了。
就在这时,一辆宝马急速嘎地一声在这里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喝道:“小健,你又在惹是生非?今天什么日子知道吗?”
那健哥似乎很怕这年轻人的样子,缩了缩头,咬牙指着牛达道:“妈的,算你走运,有种你别走,看老子今晚不弄死你。”
牛达撇了撇嘴,不予回应。
“你还说!”那年轻人几步到了健哥身边,“还不快走?”
“哥!”健哥很是不情愿,指着脸上的一片红印子,“这个亏就白吃了?”
“我还不知道你?”年轻人不耐烦地扬了扬手,“滚。”
健哥怒目瞪了牛达一眼,恨恨地上了宝马车。
这时那年轻人才走过来,淡淡一笑道:“我弟弟,不像话,别放在心上。”
牛达哼了一声,上了车,发动车子,向着木城的方向开了出去。
陆渐红看得清楚,回头向那开宝马车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道:“这个人还像点样子。”
“牛达,你没事吧?”刚刚安然看到那人动刀子了。
“没事。算他走运。”牛达哼哼着,要不是有人拦了下来,那个健哥非得变成废哥不可。
“达子,你进步很多啊。”陆渐红笑着道,“这脾气改得好。”
牛达嘿嘿一笑,道:“那不是你没发指令嘛。”
说了一阵话,刚刚的紧张已经没有了,十几分钟后,便隐隐听到有哀乐的声音传了过来。
又开出几步,便看到远处外面搭着丧棚,陆渐红神色一整,向牛达道:“达子,找个人问问,那边是不是梁家。”
答案是肯定的,车到那边,一条长长的车队排了起来,牛达只好将车子靠后停下。
陆渐红夫妇下了车来,缓缓走了过去。
灵堂设在屋内,在外面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摆着梁诗劲的遗像,陆渐红过去嗑了三个头,站起身来。
这时一个身着孝服头戴孝帽的人迎上来问道:“请问二位是……”
“我是陆渐红。”
“你就是陆渐红?”问话之人脸色不由一变,声音也大了起来,“陆渐红,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说着,那人一把抓住了陆渐红的衣领,怒道:“你说,你对我爸都做了些什么?”
陆渐红还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牛达在边上看得一清二楚,一个健步跨了上来,伸手在那人手腕处一拧,那人哎呀一声便松开了手,牛达向陆渐红面前一站,横眉怒目地看着那人,只要一有异动,他便要不客气了。
这一幕引起了一番骚动,有几个年轻人已经从灵堂里奔了出来,气势汹汹地瞪着陆渐红。
陆渐红皱着眉,沉声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人正是梁诗劲的儿子梁恩东,冷笑了一声道,“我爸去甘岭,他的司机……”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恩东,在外面大呼小叫什么?”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一个老人拄着拐杖从里面走了出来,头发虽然白了,精神却是矍铄得很,不过眉宇之间却是难掩悲伤之色。
“爷爷……”梁恩东还要说什么,却被那老人一眼瞪了回去,“今天是诗劲的忌辰,想让人看笑话吗?有什么等办完丧事再说。”
梁恩东恨恨地盯了陆渐红一眼,进了灵堂。
“犬孙无理之处,请多包涵。”那老人这时才看了陆渐红一眼,作了个手势,道,“请到偏厅小坐。”
安然的神色有些难看,陆渐红握了一下她的手,在来之前,陆渐红便跟她说了关于梁氏家族的事情,早就预见到来这里不会受到什么待遇,所以都有心理准备,本来是打算拜祭一下就走的,不过由于母亲要过来,到现在还没到,他也只得捺着性子等着。
不断有拜祭的人到,人渐渐多了起来,很快小厅里便坐了不少人,陆渐红扫了一眼,没有认识的人。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惊呼了一声:“大姐?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真是想不到啊。”梁月兰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渐红赶紧出去,只见梁月兰站在梁诗劲的遗像前看了一眼,两滴泪珠沁了出来。
“大姐,你不要太难过了。”梁诗蕊赶紧扶住了梁月兰的手。
陆渐红和安然大步过了来,道:“妈,您到了。”
梁月兰点了点头,道:“渐红,安然,你们都来了。”
“妈,进来坐吧。”安然扶住了梁月兰的另一只手。
“诗琪,诗蕊。”刚刚那个老人再次出现。
梁月兰和梁诗蕊不由都是一呆,两人的目光都是复杂得很,最终还是梁诗蕊最先开了口,叫了一声:“爸。”
梁月兰却是咬了咬唇,道:“渐红,扶我进去。”
陆渐红此时才知道这老人便是梁家的总瓢把子梁老太爷,扶梁月兰进去的时候,不由看了他一眼,梁老太爷目光如刀,神色冷峻。
梁恩东站在梁老太爷的身后,满怀怨愤地看着陆渐红。
陆渐红很是奇怪,梁恩东何以对自己如此敌视?据他所知,他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这时,有两人快步进了过来,却是许家两兄弟,在遗像前磕了头,抬眼见到陆渐红,点了点头,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第1333章逼问
“陆书记,您怎么也在这里?”许家两兄弟没想到陆渐红也会在,陆渐红自然不好多解释什么,笑了笑,道,“坐吧。”
陆渐红虽然不知道许智杰跟梁家到底有什么关系,不过他是王朝集团的董事长,他们到这里吊唁,那是很正常的事。
许智杰是想跟陆渐红提提王朝集团的事的,不过在目前这个场合,真不怎么方便,只得忍了下来。
坐了片刻,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进了来,径直到了陆渐红面前,道:“小姐,梁老爷请你们母子过去一趟。”
“福伯,你也老了。”在跟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梁月兰才算有了些表情。
“小姐,你都老了,我怎么能不老。”福伯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原谅老爷。”
梁月兰神色一整,道:“福伯,有些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福伯立刻微一躬腰,道:“小姐,请。”
“安然,你先坐一下,我叫达子进来陪你。”陆渐红低声道。
“不用了,没关系的,冷静点。”安然淡淡一笑道。
看着母子俩跟着福伯进了内堂,安然的心头是思绪起伏,她真的没想过,看上去跟邻家老太没什么区别的婆婆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安然是商界的翘楚,早年跟梁家也有过业务上的来往,对于梁氏企业多少有一些了解,但是她真的没想过,梁月兰居然会是梁家的大小姐,真是世事难料啊。
且说梁月兰母子随着福伯进了内堂,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这里面陆渐红只认识梁老太爷和梁恩东两个人,梁诗蕊也坐在下首,她的身边放着两张椅子。其余的都是第一次见面,不过看上去年纪也都不小了。
梁老太爷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他的左下首位置空着,接着是一个中年女子,跟着是梁恩东和一个女人。
右侧则坐着两个中年人,还有一人陆渐红是见过他的,就是刚刚在湾水县城的时候,开着宝马车的那个年轻人。
“阿福,你先出去吧。”梁老太爷淡淡地说了一声,道,“诗琪,坐吧。”
梁月兰面无表情,刚刚坐到梁诗蕊的身边,便听到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摆大小姐的谱。”
梁月兰向那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淡淡道:“梁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规矩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梁诗华说话了?”
赞一个!陆渐红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老妈这话说得可谓把梁氏大小姐的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
右首说话的梁诗华脸色不由难看了起来,却不去开口了。
“大姐,说话何必这么损人呢?”老三梁诗栋开口了。
“没大没小,闭嘴!”梁月兰这时的气势倒不是装出来的,话一出口,梁诗华不由缩了一下脖子,垂下头去。
“大姐,你别生气。”左首看上去跟梁月兰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道,“今天是诗劲的忌日,大家都平心静气点吧。”
陆渐红看了那女人一眼,猜她应该是梁诗劲的爱人。
这时,梁老太爷才重重地咳了一声,道:“都不要吵了。”
梁老太爷发威,下面顿时鸦雀无声。
梁老太爷目光扫过,道:“诗琪,你身边的就是你儿子陆渐红吧?”
梁月兰微一点头,梁老太爷沉声道:“恩东,你说诗劲的死跟他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月兰不由呆了一下,看了陆渐红一眼,陆渐红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此话怎讲。
梁恩东一脸悲愤地说:“爸那天到甘岭视察工作,他的司机说,爸跟陆渐红不知道都谈了些什么,而后爸心脏病就犯了。临死的时候,爸让他的司机转告我,要找陆渐红。爷爷,您要给我做主!”
陆渐红顿时明白了,心里却不由觉得可笑,你爸是让你来找我打救王朝集团,不是让你来找我报仇的。
梁老太爷目光闪动,道:“陆渐红,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陆渐红淡淡道:“妈,我看我们这一趟算是来错了,有人向我们兴师问罪呢。”
梁月兰起身道:“渐红,我们来就是为了祭拜,现在已经祭拜过了,也该走了。”
“我们走。”陆渐红跟着站了起来,牵住了梁月兰的手。
“慢着,不说清楚,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