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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非常年代的非常爱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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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和娟娟拗不过刘福田,把小崽子奶饱了,哄睡了,安放在床铺上,很不情愿地跟着社员们进了山。
  在一个避风的山坳里,秀秀和娟娟挖了个老虎灶,埋下口行军锅,刚割下的禾草燃起的熊熊火焰,像几匹红绸子在风中飘舞。白面馒头的热气和香气,随着阵阵山风在山垄里飘散,把多年见不着面渣子的山里人馋得直流口水,一时半会儿就抻长脖子朝火光闪闪的山坳里瞭望。
  近午时分,正在灶头和面的娟娟,感到胸前两个大奶子渐渐沉重起来,就放下手里的活,擦一把汗,撩一撩短发说,秀,我的奶子胀死了,我可得歇一歇!
  在老虎灶前烧火的秀秀回应道,可不是,瞧,我的衣衫也湿了一大片!
  娟娟和秀秀都是青春年少的母亲,两只大奶子像两窟取之不尽汲之不竭的泉水。小半天没有奶孩子,就快把她们胀痛死了。
  娟娟又说,刘福田真不是个东西,叫我们天天把崽子放在家里挨饿!秀秀说,是啊,工地离村子不过一两里路,乡亲们回家吃个午饭,也耽误不了几多工夫,叫我们上工地做嘛猪食狗饭?娟娟说,你不知道,刘福田就是好大喜功,爱出风头。他天天都盼着领导下来参观,记者下来采访,能受表扬,能上报纸。秀秀说,现今当了干部的男人,有几个不是这样的!还是你家石头哥好,贴心顺耳的,知冷知热的。娟娟很高兴,咬着秀秀的耳朵掐细了嗓子叮咛道,刘福田这个瘟神回来了,你们可得小心点哟,叫他不敢老是对着你家南窗拉琴了。秀秀当然知道娟娟说的“他”是指谁,就感激地拍拍娟娟的胸脯,放心,放心!人家早不拉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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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拍,秀秀感到女人的那个部位,原来是极有弹性柔软可爱的,忽然想起希声贪恋自己胸前的一对宝物,便失声轻笑起来。娟娟莫名其妙,问秀秀笑嘛咯?秀秀笑得更加厉害,说,这会儿我们俩的奶子都胀得厉害,放了吧,可惜;留着吧,死痛。我们来自己解决吧!娟娟问怎么解决?秀秀提出一个别出心裁的建议:娟娟姐,这样吧,我挤下一口杯给你吃;你挤下一口杯给我吃。奶子就不会痛死了。娟娟就笑弯了腰,说你是疯了吗?我只吃过我妈的奶,自己都做妈了,怎么敢吃你的奶呀?
  秀秀却不笑,一本正经地坚持着:怕嘛咯!人奶比牛奶羊奶还补呢,总不能白白浪费吧!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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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妖雾谜团(2)
秀秀和娟娟扶肩搭背的,钻进一片林子里,左顾右盼,觉得绝对安全了,就解开衣襟,掏出各自雪白的一对大奶子,用手轻轻挤压,两股洁白芳香的||乳汁嗞啦嗞啦地注入两只大口杯。奶水挤满了,两个女人相视一笑,交换了杯子。
  秀秀尝了一口,眯起眼,咂嘴咂舌说,嗯,真香!
  娟娟也尝了一口,细细品味着:嗯,味道果真不坏!
  当两个女人忘乎所以的时候,由张亮带领的一个青年突击队,要炸开一块横在田垄中间的拦路巨石,已到了攻坚战的最后阶段。这个青年突击队长是张亮亲自请战受命的。自从蓝雪梅出事离开枫树坪,张亮沮丧至极,孤单透顶。他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但他知道,凭他的家庭背景,要想走出枫树坪,简直是白日做梦。好,现在来了机会,刘福田要在大山垄里造大寨田,在全村动员大会上鼓动说,哪个知青能在造田工程中当先进、当模范,有了招工名额就优先上报。张亮膀阔腰圆,有的是力气,一心想为招工返城创造条件,就向春山爷毛遂自荐当上青年突击队长。
  在整个开山造田工程中,张亮和他的青年突击队战功显赫。几人搂不过来的大树,是他们放倒的;两人多高的一条深坑,是他们填平的。锯齿一般弯曲的田埂,是他们拉直的。现在,他们要炸开一块巨大无比的拦路石,镐挖肩扛根本不顶事。刘福田向水利局要来二十吨炸药可派上用场了,下令来一次大爆破。爆破前,要打三十个一米来深的炮眼,完全是抡锤打钎的力气活。张亮组织队员开展打钎大比武。队员们可以自由组合,两人一组,一个抡锤,一个扶钎,凡是能够连续抡一百锤的,是英雄;能连续抡九十锤的;是豪杰;能连续抡八十锤的,是好汉。只能抡六七十锤的,给个及格分,不奖不罚。
  再等而下之的,对不起,就是狗熊、孬种和软蛋了。
  这种活动富有鼓动性和挑战性,一个个年轻人都摩拳擦掌、争先恐后,要在这场大比武中一分高低。小半天比下来,绝大多数队员只能抡六七十锤,就气喘吁吁退下阵来。一个厦门知青和一个枫树坪的后生哥,都是拿十工分的强劳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分别抡了八十锤和九十锤,趾高气扬地把写着“好汉”和“豪杰”的两面红旗扛走了。一条长长的山垄里,响起了滚雷般的掌声。但是,书写着“英雄”二字的一面大红旗,始终在山顶猎猎飘扬,没人敢要。突击队长张亮高声大喊:
  “这面红旗谁来扛?啊,谁来扛?”
  几十个后生哥站在垄岸上和田坝上,望望山头上迎风飘扬的红旗,看看躺在大青石上的十磅大锤,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张亮又高声喊道:“这面红旗谁想要?啊,想要的,快站出来!”
  一个福州知青哥说:“张亮,还是你自己来扛吧!你是有名的大力士,谁敢跟你争?”
  张亮知道这位知青哥说的是实话。论个头论膂力,不仅仅是枫树坪,在整个枫溪公社他张亮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不当这个突击队长,张亮早去抢那把十磅大锤了。现在,全场一百多棒小伙子都怯阵了,吓蔫了,又有人点了张亮的名,张亮便当仁不让,挺身而出。
  “行,我来试试吧,谁来给我扶钎?”
  福州知青哥指着站在一旁的吴希声:“他来吧,你们都是上海知青么!”
  吴希声吓了一跳,连忙摇手:“不行,不行!我不行!”
  张亮深知吴希声不仅没有力气,还十分爱惜他那双纤细的手,就帮他解围道:“吴希声不行,还是你来吧!”
  “行,我来就我来!”那个福州知青也是个不肯示弱的汉子。
  吴希声很为张亮的骁勇强壮而骄傲,就把他砸石打钎这场恶战当作精彩的竞技运动来欣赏。他看见张亮宽厚的双肩轻轻一抖,把一件破褂子抖落在地,一身健美的古铜色的肌肉,便在骄阳下灼灼闪光。嘿,希声想,这家伙的体魄,几乎能与米开朗基罗的雕塑杰作《 大卫 》相媲美了。又见张亮纵身一跃,跳下田坝,扯开大步向那块小山一般的大青石奔去。这时,那个福州知青哥戴好一双绵纱手套,蹲下身子,扶着一根一米来长的钢钎戳在岩石上。张亮扎了扎腰带,朝双掌啐了两口唾沫,用脚尖一勾,把大铁锤的木把勾了起来,右手一探,轻轻巧巧地就把大铁锤掂在手里。张亮拉开弓步,把十磅大锤举过头顶,一下接一下狠砸起来。砸一锤,铿锵一声,吴希声就觉得脚下的地皮颤抖一下,自己目不转睛的眼皮也随即弹跳一下。
  慢慢地,在山垄里劈草、砍柴、挖土、挑石的社员们,全停下手里的活,在山垄里穿梭送水的秀秀和娟娟也停下脚,都站到垄岸上来,看着张亮抡大锤打炮眼。张亮抡了二三十锤,上身出汗了,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下益发油光闪亮;胳膊和肩背上的腱子肉,像钢块一样一上一下蹦达。这时,总指挥刘福田也来了,看着看着,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他的宿敌,就扯开嗓门大声吆喝:“同志们,来,我们给他们俩鼓鼓劲呀!”刘福田就领着大家喊起了劳动号子:
  拼命干哟-学大寨!
  奔先进哟-造大田!
  鼓干劲哟-建家园!
  张亮不慌不忙地抡着大锤,在空中画出一圈又一圈弧线。敲打得大青石一下一下打哆嗦。他心里也喊着号子,却是另一种声音:
  
第十二章 妖雾谜团(3)
拼命干哟-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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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条件哟-回上海!
  再不回哟-是何年?
  在钢钎叮当、石火四溅的时候,有个后生哥专司计数。他一、二、三、四、五……大声响亮地报着数。张亮已经砸过八十下,吴希声看见他仍是脸不变色气不喘,全山垄看热闹的人都亢奋起来,号子也顾不得喊了,全跟着张亮手中大锤的起起落落,拉开大嗓报着数: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张亮一口气抡了一百二十五锤,那位福州知青突然一摆手,叫了声:“停!”
  张亮收起大锤:“咦,怎么啦?”
  福州知青说:“我的妈呀!你再砸下去,我就没命啦!”
  他向大家亮一亮手中的钢钎。原来那根有一米来长的钢钎,已经被张亮砸得只剩下七八十公分了!福州知青再龇牙咧嘴脱下手套,大家就看见他的双掌血肉模糊,像刚从猪血桶里提起的杀猪师傅的一双手。
  春山爷大声气响喊道:“张亮,好样的,行啦,行啦,这面红旗归你了!”
  张亮这才把十磅大锤撂在地上,轻松一笑,一个虎跳,跃下那块被他砸开了一排炮眼的大青石。
  刘福田上了山顶,拔起那杆特别耀眼的红旗,像个大首长那样庄重地授给张亮和和扶钢钎的知青哥。
  福州知青大声说:“谢谢刘主任!”
  张亮也说了声谢谢。但他肚子里还加了一句:“我操你妈!大流氓!”
  刘福田当然听不见张亮在肚子里骂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拍拍张亮的肩膀,学着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座山雕的台词,少有地幽了一默:“老九啊!英雄!”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好戏看了。继续上阵去抡大锤的,大都只能砸个五六十下,就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赢来一片嬉笑和嘘声。
  吴希声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刚刚灌了几口泉水,肚子不合时宜地痛了起来,脸色都青了。张亮看在眼里,走到吴希声跟前悄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吴希声说,我刚才喝了点冷水,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一会儿就会好的。张亮捏了捏吴希声冰凉的手,说不行,你既然肚子痛,就不要再硬撑了,快快回村去歇一歇!我的抽屉里有人丹、十滴水。张亮一边说,一边又给吴希声眨眼睛。吴希声心里明白,张亮想把他支走,不只因为他肚子痛,而且是要他逃避一场抡大锤的苦役,是心疼他那双拉小提琴的高贵的手。
  说来也怪,吴希声觉得肚子真的痛得厉害起来,双眉紧皱,手捂肚子,趁大家闹闹哄哄的时候,他离开炸石现场,悄悄下山回村去了。
  在吴希声下山半个小时后,又有几个年轻人上阵抡锤砸石,终于把三十个一米来深的炮眼打好了。张亮带上几个突击队员往炮眼里装上炸药,拉上一条几十米长的导火线。春山爷认真检查了一遍,指挥社员们疏散到山垄外。然后,他吹了三声哨子,把准备就绪的信息传给了刘福田。站在山顶上的总指挥刘福田便高高举起一面小黄旗,朝负责点火的张亮挥了挥,大声念道:
  “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放!”
  张亮点着引信,一条闪光的小火龙发出哧哧的欢叫,朝那块蹲伏在田垄间的大青石飞快奔去。眨眼间,爆发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团浓黑的烟雾腾空而起,像原子弹试验升起的蘑菇云,一团叠一团,一圈套一圈,向上升腾翻涌,一下子蹿起半天高。片刻,蘑菇云似的烟雾渐渐消散,一阵阵沙石尘土哗哗散落。持续好几秒钟的大爆炸,有如七级地震,威力无比,四周的崇山峻岭都抽筋拔脉似的颤抖了好一阵子。
  日落时分,社员们纷纷收工。说是上山造大寨田,其实大都是来凑个热闹,并不辛苦,中午还能免费吃四个白面馒头,在那个年代,这是一次免费的午宴,社员们简直像过年过节一样高兴。年轻人哼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晃晃悠悠地下了山。秀秀和娟娟没有心思唱歌,都急着回家给小崽子妹娃子喂奶,扯开大步跑在最前头。
  秀秀进了屋,还来不及喝口水,直奔自己的房间。她往床上一瞄,床上空空如也,心里不由一惊;再往地上一看,看见裹在小风衣中的小文革孤零零地躺在地角头。天呀!这是怎么啦?她一下子扑过去,抱起小崽子一瞅,槠槠双目紧闭,满脸是血,脑门子上涂满了白兮兮的脑浆。一摸,小崽子全身冰凉,僵硬了,早就死撇撇了!
  秀秀魂飞魄散,大声哭喊起来:“槠槠!槠槠!文革!文革!噢噢噢,我的崽呀!呜呜呜,我的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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