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开三嫁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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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亲
第二天一早,我在房里练瑜珈的抬腿功,正练的起劲,“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响起,我吃力的问:“是谁呀?夏雨吗?”
门外没人回答,这人不是夏雨,那会是谁?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我顿时心中一乐,放下腿,也不顾自己是什么德行,拨腿就要去开门,但门却被人先推开了。
我顿了顿,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见到十四阿哥那张神采奕奕、俊逸不凡的脸,我笑逐颜开,心花怒放,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直接朝他扑了过去,环住他的腰,喊:“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十四阿哥不出声,但我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紧,我缓缓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他满面红光,一副羞涩的模样,身体僵硬,一动不动,我这才记起,我身上只穿了一个自制的小裤裤,跟一件类似围胸的东西,此刻我胸部以下,内裤以上,还有白白净净的大腿,光滑细腻的手臂,全露在外面。
就因为这样,我今早才关着门练瑜珈的,毕竟练瑜珈穿得越少越轻松越好,可这里衣服既没有轻便的,每件又都是长袖,练完瑜珈一身汗,衣服黏在身上又热又不舒服,所以她才发挥自己的才能,弄了这么身好东西。
我盯着十四阿哥那张又红又羞的脸贪恋的看了许久,突然他身体一颤,猛地推开我,又拉着我,脚步仓促地走去床边拎了件衣服,手一转,又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十四阿哥抓住我的肩膀,此刻他变得一脸怒气,吹胡子瞪眼,彷佛要吃了我似的。
我忍不住扑呵一声笑了,推了推他健硕的胸膛,娇嗔:“刚才我在做运动呢,谁叫你不请自来的?这会儿我还没说你,你倒是还有理由怪我,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装作生气,嘟了嘴直瞪十四阿哥,却意外的发现他眼里浮现了一丝笑意,之后他咬着唇,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盯着我,问:“做什么运动?非得穿成这样?”这家伙就是爱追根纠底,我是不是可以把他这种行为,看成是对我的在乎呢?
掉进醋坛子
这个夺走我很多第一次的男人,也第一次让我想要依靠的男人,虽然他有成堆的老婆,可是他在乎我,我还是觉得很高兴。
此刻他静静地凝望着我,像是等我回答,我弯嘴笑说:“我在练瑜珈,调整自己的体型,这是西方国家的一种运动,你应该不会了解的,如果你愿意,我下次教你一起做,怎么样?”
十四阿哥还是一脸不明白,但也没再多问,只是坏坏一笑,突然伸头过来,在我耳边说:“你想我了吗?”我一怔,脸瞬间滚烫。
他问我想不想他,当然想,很想很想,就因为想他,我瘦了好几斤。可是,他已妻妾成群,我还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就算他真心对我好,到最后的结果,我很有可能成为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
我才不要跟他的老婆分享他,更何况我是单身主意者,初尝爱的滋味,而且又这么年轻,若跟他谈恋爱、上床,那我还能接受,要是嫁他,我死都不要。
斟酌了一下,我咬着牙,坚定地说:“没有想你,就是太无聊了,你回来了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省得被你大小老婆当成眼中钉。”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这么说,可看他的反应,我后悔了。
他沈了脸,脸上一点温度也没有,彷佛零下十几度,要把人冻死。那凛冽的目光直设我的脸,抓着我肩膀的手,力气越来越重,重的彷佛要把我的肩膀捏碎,痛得我直抽冷气,想推开他,却听他一字一句,尖锐无比地问:“你很想离开我吗?”
看他的样子,是真生气了,我身体不由地一阵颤抖,忙安慰:“没有,没有,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因为这里太闷了,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逛逛玩玩而已,再说,这里好吃好住的,你对我又好,我哪舍得离开你啊?”
我的这番话着实有用,听我说完,十四阿哥的脸色便跟着回温了。
这会儿我倒是佩服起他变脸的功夫厉害,眨眼间又是满脸堆笑,两眼温柔的彷佛要把人溺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十四阿哥松开了我的肩膀,欣慰地笑着,往一旁书桌走了两步,垂眼发现桌上的字画,他眉眼一弯,感兴趣地拿起字画。
“这是你写的字?还有这画也是你画的?”他一脸不信任。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只见他脸上染上了几分欣赏之色,笑眯着眼,拿着我写得字、画得画,看了又看,接着挑了两张,稍做折叠捏在了手里,两手交叉放去了身后,不客气道:“这两张我就收着了,应该没关系吧?”
我白了一眼,走去书桌,看他拿去了哪两张,要给也要给他最好的,不然多丢人啊?
我翻了翻桌上的字画,发现他把两张最好的给挑走了,我心里得意不已,但嘴上却假装气道:“你都拿了,还问我干嘛?不过,你老人家真是会挑,居然把两张最烂的字画挑了去,你眼光还真是好呢。”见他嘴角含笑,我更加得意,又忍不住逗弄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要不要先出去一下?还是说……”
十四阿哥果真是典型的双面人,估计他是双子座,性格起伏很大,说变就变,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瞧瞧这会儿,又变得羞答答的模样了。他早就是个妻妾成群的人了,真不知他在羞什么,要羞也得我羞才对,看了就让人生气。
十四阿哥没出声,我就当他不想出去,又糗他说:“不出去也没关系,反正早就被你看光了,再说,你那群老婆也都是女人,没什么不一样,你就尽管看吧。”我说完,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真想咬一口。
老实说,我也很不好意思,就是心里憋得慌,不吐不快。
十四阿哥楞了楞,转身要离开,可我舍不得他走,分开了两个月才见一面,他这一出去,没准又要过上好一段日子,才能再看到他的人,所以好坏不让他就这么走了。
“你在这里坐一下吧,我去屏风后面换,等一下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我拉住了他,他低着头没出声。
也不知道这个十四阿哥到底在想什么,一时凶巴巴的,一时傻呼呼的,再一时又柔情似水的,还真像是变戏法了。
不过,我喜欢,就喜欢他的霸道了,谁叫老话说的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哩。
可恶的古代帅哥
等十四阿哥坐下后,我拿着衣物,安心地跑去了屏风后换衣服,手忙脚乱一阵折腾,终于把衣服穿好。
可走出屏风一看,十四阿哥却已不在屋内,我一急,忙跑去屋外找,但屋外也没有他的影子,夏雨正巧端吃的过来,我急着上前追问:“十四爷人呢?”
“爷有事先离开了,爷说有空再过来看你,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夏雨说着往屋内走,进了房里,搁了碗盘,回头又说:“姑娘进屋喝碗冰镇莲子羹去去暑气吧,我刚弄的。”
每次十四阿哥都是来去匆匆,把他列为恋爱对象,是我失策,还是我根本没有桃花运?
这会儿我又气又闷,心里堵得慌,真像胸口有块石头压着,哪有心思吃什么莲子羹,冲进屋里,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想做,就是一味地生气。
那日以后,又过了好几天,也没再见到十四阿哥的人。
这几日,府上张灯结彩,大小仆人忙进忙出,一片喜庆的景象,我不禁有些好奇,而且来到这里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住在这里又无聊,自然很想凑热闹。
“夏雨,这府上是不是要办喜事,怎么这么热闹呢?”忍了一天,傍晚终于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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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个是三阿哥满周岁,这次我们爷为皇上办了几件大事儿,所以皇上派人来关照了,说要满月酒办喜庆些,这不贝子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呢。”夏雨很兴奋地跟我说了一番,我“喔”了声,也没在多问,但心里却异常难受。
十四阿哥先是老婆成堆,现在又有儿子了,而且还不是第一个,都已经第三个了。
真是想哭哭不出来,为何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给我帅哥是好事,可偏偏给我一个又花心,又劈腿的,真想气死我不成?
晚上我气得连饭都没能吃的下,躺在床尚难受得紧……
“姑娘,十四爷来了。”夏雨在门外支了一声,我心中一喜,却又十分泄气,把被子头上一盖,无论如何都不出声。
门还是被推开了,我听到脚步声进了房间,最后停在了床边,房间里又静了。
真情告白
好长一段时间,房里都没有半点声音。大热天的,我闷在薄被里难受得紧,可又不想理他,该怎么办呢?想了又想,我终于憋不住了,只好假装睡着,翻个身把被子给踢了。
屋里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我面朝着亮光处,却隐约听到轻微的鼻息声。我紧闭双眼,死也不睁开,心口却扑通扑通跳得利害,身体也忍不住想动一动,可突然耳边响起了十四阿哥声音,说:“你到底从何而来?又是什么样的人?我想知道,又害怕知道。而且每次只要面对你,我都格外紧张。而我越了解你,就越害怕,总觉得你跟我是不同世界的人,也怕你会突然消失不见,或被人抢走。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那声音有些激动,却充满了悲哀,一声声,一下下触动着我的心弦。
十四阿哥握住了我放在床边的手,我以为他知道我在装睡,想要睁开眼,他却又突然笑说:“呵呵~这些话,我也只敢在你睡着了才敢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在你面前装酷,突然发现自己好傻,可是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便有种就是她了的感觉,其实我不求什么,只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让我随时都能看到你。”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在十四阿哥心里,我是可有可无的,却从不知他原来是这样看待我的。
虽然我不懂爱,但我感觉得出他在乎我,所以我好意外,也好感动,心里暖暖的,也甜甜的,好像从喉咙口滴了蜜进去一样。
我感叹,二十年的爱情空窗真不容易,总算熬出头了,而且心里还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男人我要定了。可想到他的老婆孩子,我心里又开始酸了起来。
还有,我现在还要不要睁开眼?若睁开眼,我们之间气氛会不会变得很尴尬啊?
老实说,我现在脸烫得利害,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看出端儿,我得翻个身背对他,于是我又假装不经意地抽回手,翻了个身。
我面朝里床,床边很静,忽而身后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我不敢回头看,突兀背上一热,他躺在了我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从我身后环了过来,紧紧地箍住我的腰,他淡淡的气息喷在我颈边,有些热热的。
那感觉好奇怪,但跟那晚的激|情不同,是一种安心的感觉,同俗一点来说,就是安全感吧。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在他臂膀中,我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丢尽脸
翌日醒来,十四阿哥早已离开。
今儿天气非常好,到了中午鞭炮声、锣鼓声、欢笑声,响彻云霄。
那场面非常吸引人,可是没有我的份,毕竟我只是十四阿哥捡回来的一个吃闲饭的,除了十四阿哥外,我跟谁都扯不上边。
可是我还是很想去凑热闹,毕竟传说中皇子家办宴席,那场面只有亲眼不睹,才知道是怎样气派。
话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头牛。趁着夏雨不注意,我换上了丫寰的行头,装成丫寰的模样,溜出了院子,顺着那热闹的声音寻了去。
离锣鼓声越近,人越多,忽然连锣鼓声都没了,只见一处围满了人,但四周十分安静,只听到屋里有几个人喊:“抓书…抓书……”
“抓笔…抓笔……”
“那边,那边……”
……
敢情是小朋友在抓周呢?
人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把整个屋子挤得水泄不通,我在一旁挤也挤不进,在外围垫着脚尖又没法看见屋里的情景,突然脑子里晃出个念头……搬张凳子来不就成了?
想到就做,反正现在也没人注意我,于是我便去旁屋摆酒席处搬了一张长凳子,往人围外一放,我一脚踩上长凳子,一脚在半空,正要往上攀,卒然身后响了一转阴冷声:“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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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我回头一看,顿时对上一张冷脸,吓得我“啊”的大叫一声,脚踩了个空,连凳带人一并摔在地上,痛的我唉唉直叫。
“唉唷,好痛。”我揉着屁股喊疼,抬头一看,无数对异样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心急如麻,心跳也跟着没了频率,脸烫得像是被火烧似的,火辣辣的,都觉得有些疼,我稍稍扫了众人一眼,一个机灵,撑起身,调头就跑,根本不敢再往回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