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重生生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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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娆同情的说:“你父母真辛苦。”
“没什么,都是农村人,劳动惯了,你让他们闲着他们还不自在呢。再说,现在我的学费生活费都不用他们操心,他们只用管我弟就行了,以前我们家虽然不算穷,但是要供两个学生上学也不容易,现在每天卖菜比种庄稼挣的钱多得多,两个人干劲十足,我想劝他们歇歇都不行。说起来,还要多谢你们几个的照顾。”难得张付兵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雷鹏说:“谢什么谢,大家都是哥们,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听到这儿,沈林忙插一句:“对了,我的房租还没交,你们算算我该交多少钱。”
雷鹏默算一下说:“三年房租一共一万八,咱们九个人的话,一个人就是两千,算下来,你要给我们八个每人二百五……”
“什么二百五呀,真难听。”我打断雷鹏,“沈林,你就交两千块钱,当咱们的生活费,统一给雷鹏保管,交水电费呀,买菜呀什么的,都从这里面扣,什么时候扣完了,咱们再交生活费好了,多省事。”
沈林爽快的说:“行,等明天下午过来,我就把钱拿过来。”
吃过饭,我们几个又小聊一会儿,等着何阳把锅碗瓢盆洗干净,我们一起晃到公交站牌处,分乘不同的公交车回家,我和国娆芳菲是一路的,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到达目的地,跟她们两个道别后,我飞快的走进家门。
“妈,我回来了!”离老远我就冲老妈嚷嚷。
老妈喜出望外的站起来,拉着小刘晨的手,问:“今儿咋回来了?又不过星期。”
我随口说:“元旦放假。刘晨,来,叫姑抱抱。”
刘晨小朋友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姑”,热情的投入我的怀抱,我抱起他转了几圈,刮着他的小鼻子说:“小胖墩,我都快抱不动你了。我问你,想你姑了没有?”
刘晨甜甜的说:“想!”
“哦?哪儿想了?”
刘晨答不上来,我捏着他两腮的嫩肉拉扯几下,老妈心疼的连声说:“他知道啥,你别欺负他了。”
小家伙一点都不领老**情,被我把一张小脸揉来揉去的,还咯咯只笑,我指着刘晨理直气壮的对老妈说:“我哪儿欺负他了,我是在逗他玩呢,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老妈无奈的笑:“十几岁的人了,还跟长不大似地。”
我一边逗刘晨一边问老妈:“妈,现在生意咋样?累不累?要不你跟我爹啥也别干了,天天就哄你们的孙子算了。”
“说那啥话,不干活我跟你爹吃啥?年纪轻轻就指望你们养活呀?”老妈没好气的说。
“那又咋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们俩!”我不服气的说,我现在好歹也算一个小富婆了,不说公司每年给我的分红,单单当初买的地皮,经过这几年的升值,我的固定资产保守估计已经过亿,就算一辈子什么都不干,也吃喝不愁了。
老妈欣慰的笑笑,说:“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跟你爹还能干的动,成天闲着,那才是浑身不对劲呢,有个营生心里踏实。”
说的也是,老爹老妈也是相当好强的人,让他们不干活,还真不太可能。我不再说这个话题,问另一件我关心的事:“妈,我四哥咋还不说结婚的事?”
“哦,今年是黑年,结婚不好,他们俩开春了再说这事儿。小妹,你说,是让他们在城里办呢,还是在家办?”
“在家吧,热闹,你现在不嫌弃我小梅姐了?”
“你还说这干啥?那不是我老思想老脑筋吗,现在你妈想通了,你还说风凉话揭你**短儿,真是!”
“我哪敢呀,这不是没适应你的转变嘛!妈,你原先不是说不管他们这事儿吗?”
“我也就是说说,那是我儿里,我能真不管了?”
“刀子嘴豆腐心,要是遇上不知好歹的儿媳妇,人家非恼你不可,心里心疼人家,就好好说出来嘛,干啥要憋到肚子里?”
“谁都跟你一样,嘴上跟抹了蜜似地,啥好听说啥,我跟你爹一辈子笨嘴笨舌惯了,好听话我可不会说。”
“唉,要不你跟我爹就吃亏呢,啥事都是替别人做了还不让别人知道,谁承你的情呀,你得让人家知道不是?”
“我没恁些花花肠子,踏踏实实干活做事,人家也都不是瞎子,都看着呢,谁好谁歹,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你看你爹,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谁不知道他是个老好人?所以说呀,这人哪,还是得实在……”
“妈,你要是想说我不实在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不高兴了,好心好意为他们着想,没落好不说,还成了我的不是。
“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呀,就是心眼多。别人说一句话,你得想半天,也不知道你随谁了,我跟你爹可都没恁些心眼。”老妈辩解。
和老妈聊几句家常,老爹接手在前面看店,老妈带着刘晨到街上玩,我无聊的回房间,开始写字。所以呀,我现在不热衷于回家,每次回来,老爹少言寡语,老妈总是带着她的宝贝孙子转悠,两个人都没时间理我,还不如我在学校呢,和他们那几只在一起最起码总是热热闹闹的,不会剩我一个人。
写了一会儿,感觉累了,停手收拾一些纸张,准备带到租房子处练习用。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在椅子上悠然看起来。
在家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我一个人踏上了回学校的路,本来想和国娆芳菲一起的,但是她们两个想多在家呆一会儿,要下午才走,我只好一个人先去。
到住处后,出人意料的竟然不是空无一人,沈林竟然也已经到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诧异的问。
“刚到没一会儿,你也来的挺早。”沈林沉稳的回答。
“哦,我在家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你拿的什么呀?看起来挺沉的。”沈林体贴的接过我手中的袋子,问。
我无事一身轻的瘫倒在沙发上,说:“自己看。”
“你那这么多白纸干什么用的?写字吗?”
“对呀,自从高一开学,我都没好好练过字了,再不捡起来都忘光了。”
“我还以为练毛笔字的是国娆呢。”
“这话说得,她练了我就不能练吗?”
“呵呵,我可没有这个意思。颜玮,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前天晚上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沈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的。
“情绪失控了呗。沈林,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很凶?都没人敢接近我?”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呀,从初中开始,我周围就这么几个人,他们还都对我言听计从的,国娆她们每个人收的情书都比我多,现在,她们几个都和班里的同学玩的挺好,就我,好像怎么都和大家隔了一层,除了和我坐的近的几个人,班里的同学都没人和我聊天的……”我困惑。
“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吗?”沈林好笑的问。
“我猜可能是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太强势了,没有亲和力,大家才不敢接近我。”
“呵呵,你们初中的时候我不知道,所以不好说,但是现在的情况,绝对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知道,背后多少男生想约你出去玩,多少人找我和王学伟打听你的爱好,被我们两个挡回去了,加上咱们整天形影不离的,他们想接近你也没机会呀,估计以前也是这么一回事吧。”
“可是为什么女生们也都不理我呢?”我更迷茫了。
“可能是她们不好意思吧,偶尔听到几个女生议论,听口气都挺想和你做朋友的,但是,一直没机会罢了。哎,你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吧?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好奇嘛,主要是我忽然发现,除了你们几个,我好像根本没有朋友,想想怪可怜的。”
“有我们这么多人天天陪着你还不够?”沈林笑问。
114、哎呀,生病了
“说的也是,我还真有点钻牛角尖。呵呵。”我呵呵一笑,“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写字,中午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啊!”
说着,我转身走进书房,开始埋头练字,一直到沈林叫我。
“呵,这么快就中午了,咱们出去吃饭吧。”我揉着眼睛走出书房。
“不用,我已经把饭做好了。”沈林说、
“呦,我们沈大班长还会做饭呢,今天我还真有口福。”我惊奇的说。
沈林给我盛一碗米饭,他炒的两个菜已经端上饭桌,我忙凑过去开吃,还别说,沈林的手艺不错,能满足我这张已经养刁的嘴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
“嗯,挺好吃的,绝对是专业水平。”我毫不吝啬的夸奖。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比雷新做的差远了。你不觉得难吃就行。”沈林很谦虚。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真直接,就看不出来我是不好意思吗?”沈林莞尔。
“我这是诚实,如果你做的饭难以下咽,我宁可把它们倒进臭水沟也不会吃一口,所以呀,我夸你你就接受,能得到我的称赞,绝对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回头你可以向那几只炫耀炫耀,以后谁要是嫁给你真幸福,……”我眉飞色舞的说。
“快点吃吧,菜都要凉了。”沈林淡淡的提醒我,脸上可以的划过一道红晕。
这家伙还会害羞?真是奇迹,我还以为这么一个谦谦贵公子般的沈林绝对是宠辱不惊,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强人呢,原来被人夸奖之后还会不好意思,真纯情啊,看来我以后的乐趣又多了一个,逗逗他倒是蛮好玩的。
吃过饭,沈林自觉的收拾好碗筷,又去厨房刷好,我就一直坐着,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日子也太幸福了吧?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万物要冬眠,吃过饭瞌睡就涌上来。我和沈林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虽然外面天寒地冻,我们屋里的温度却是恒温24度,就这么睡着一点也不觉得冷,还是沈林发现我的异常,把我叫醒的。
“颜玮,困了会房间睡,别感冒了。”沈林推推我说。
我迷糊了一会儿,反而不觉得困了,精神抖擞的说:“睡不着了,唉,天冷了一点都不想出去,整天闷屋里也挺难受,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等过两天下雪,咱们堆两个雪人玩玩。”沈林说。
“早玩过了,堆雪人打雪仗,甚至滑雪,我们几个都玩腻了。”
“那咱们俩聊天,你说说,你们几个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我们呀。呵呵,初一的时候就是同班同学哦,我和芳菲国娆雷新我们四个坐一块儿,雷鹏他们四个在我们前面,每天聊啊聊啊就混到一起了呗……”我滔滔不绝的给沈林讲述我们几个初中的事迹,沈林一直笑着听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感叹。
“你们几个真好,小小年纪去过的地方不少,我还从来没有出过咱们市呢,真羡慕你们。”沈林说。
“呵呵,以后你也可以去呀,我们出去玩又不会把你落下,咱们是一起的嘛!”
“这可是你说的,不管去哪儿都要记得把我带上啊。”
“哎,沈林,你是哪一年的?” “81年,你呢?”
“我是82年,你几月份的?” “九月十二。”
“这样的话,你在咱们一群人中能排到第四,何阳雷新和王学伟比你大,我们都比你小。”
“还好我不是最老的一个……”
和沈林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看着电视,打发着时间,下午三四点开始,其他几只陆陆续续到来,加入我们谈天说地的行列,一群人聊的昏天暗地,差点都不想去上课。
第二天早上,照常五点起床跑步练功。寒冬腊月的我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不顾众人的反对,我快手快脚洗了个战斗澡,结果,可能是受凉了,上午上课的时候,我就开始浑身不适,四肢无力,头疼欲裂,坚持了两节课,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我拿笔戳戳前方的沈林,对他说:“帮我请假吧,我好像发烧了。”
沈林关切的说:“很难受吗?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我觉得好像路都走不动了,就同意了他的护送,雷新和王学伟也非要跟着,最后,他们三个全部陪着我去看病,阵容浩大。
到了诊所,医生二话没说,直接发给我一只体温计,先量体温。诊所里有三四个人都在等着,我暗自庆幸。幸亏有人陪着我,不然单单是等待,我都受不了。
等到我量好体温,把体温计给医生之后,医生皱着眉头说:“高烧39度2,怎么回事?烧的这么厉害?光是吃药的话,烧退不下去,打一针吧。”
我坚决的摇头,开玩笑,打针是要打到屁股上的,活了两世。我最怕的就是这个。
医生见我拒绝,眉头的更紧了:“不打针怎么行?要不打吊针输液?”
我松了一口气,忙表示赞同,医生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出处方,沈林和王学伟两个去拿药交钱,雷新陪着我。没一会儿,过来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