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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奸夫娇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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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再想一下吧。”卢婉芝一脸纠结的说到,她知道要报仇,需要的银子如果只凭借苏越在镇上那个粮油铺子挣的是远远不够的,只不过积少成多,而爹爹卢勇的意思估计也不仅于此,恐怕是想要他锻炼成长起来,将来能当大任。

而窝在村子里虽然一定过的很舒服,自己的嫁妆够他们两个吃一辈子,而且极有可能连儿子辈儿都不用出去做活,如果自己不知道那些事儿还好,如今知道了,怎么能袖手旁观,连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为了那事儿拼尽全力,何况自己这个嫡亲的且是唯一的女儿呢。

轻叹了口气,卢婉芝决定暂时不将心底的秘密告诉苏越,还是等过完年,或者他同意爹爹的安排后,或者等她觉得两个人的感情足以承担那份沉重的时候再说吧。

如今快过年了,而他们两个还是新婚,说出来不仅会冲淡喜悦的气氛,更会徒增很多烦恼忧愁。

苏越看媳妇儿的脸色暗了下来,忍不住心里着急,可是让他和卢婉芝分开,他是如何也不会干的,这是他的底线。

忽然他眼前一亮,双眸升辉的看着卢婉芝急道:“我们可以买一匹马,这样从家来回镇上也只用不到半个时辰,我既能去镇上看铺子,晚上还能回家吃饭……额,睡觉。”他其实想说的是吃饭抱媳妇儿,忽然间想到那样说有些流里流气,急忙刹住车,改成睡觉。

不过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睡觉也是自己睡媳妇,想到这里苏越咧嘴嘿嘿一笑。

卢婉芝一听也是心头一松,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苏越,朗声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苏越,你的点子还真多。”

“那当然,你男人这两年可不是白出去当混混的。”苏越一脸傲娇的显摆。虽然他曾经说了好几次,让卢婉芝叫他阿越,但是好像还是没有纠正过来,卢婉芝还是苏越苏越这样连名带姓叫着,只偶尔在情动时才会喊出“阿越”。

刚开始苏越心里有些不满,但是后来听着她叫自己全名的时候那种松软的嗓音,还有于别人称呼自己的‘阿越’的不同,他又觉得这样也挺好,才显得自己媳妇在自己这也是与众不同的。

卢婉芝被他脸上的那夸张自傲的表情逗乐了,也不反对,只笑着说道:“知道了,你是个厉害的。这事儿还是等过完年后找我爹再仔细商量一下吧,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决定下的事儿。”

苏越见势欺身上前,转眼就把卢婉芝拥在怀里,双手上下其用的就要钻进卢婉芝那棉袄里,谁知道还没有寻着门路,就被卢婉芝一个巴掌打下来了。

“你看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啦!”卢婉芝扭着身子娇嗔道。

“天色暗下来最好了,我们好上床睡觉了。”苏越顺着她的话还有自己心底的渴求嘟囔道。

苏越这个时候才深刻的体会到,那男女□真如泥潭,一旦陷入了就难以自拔,宁愿沉溺于此。而这个时候的自己,是一个双脚都陷入卢婉芝这个幽幽深潭的人,拔不出去更不想拔出。

而苏越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偷到了鱼的野猫,尝到了那腥味,欲罢不能了,总是日思夜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再偷些。

“可是我要起来帮婆婆做晚饭啊,你快起来啦!”卢婉芝捶着苏越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

苏越听了哈哈的笑出来了:“婉芝,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我怎么不知道啊?话说你火石现在会用了吗?”说完使劲的嘲笑了起来,最后竟然笑得前合后仰,放开了卢婉芝的身子。

卢婉芝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本来在做饭一事上,她就觉得自己在苏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了,如今还被自己的丈夫当面取笑,虽然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可是自尊心作祟的卢婉芝还是忍不住撅着嘴说:“火石我昨天已经打的着了,你不用取笑我,这饭我迟早定能学会的。”

说完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苏越急忙一把拉住她,仍然笑嘻嘻的说:“婉芝,我哪敢取笑你,就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啦,这么漂亮的脸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说完看卢婉芝还是不满的斜了下自己,他有急忙上前香了下娇俏的脸蛋,卢婉芝这次更气了:“你总是动手动脚的!我不理你了!”

这次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此时的脑袋里想的已然不是苏越嘲笑她不会做饭的事儿了,全是这些天这个新任丈夫怎么在自己身上横行的。

她越想越是气结,横下了一条心,今晚绝对不能让他再对自己为所欲为了,心里还自我警告了一句:“卢婉芝,你有点志气,别一辈他碰就脑袋成浆糊了。”

果然,当天晚上,待苏越爬上床后如往日一样蹑手蹑脚的去搂抱那副已经躺好的软玉时,直接被打手了,然后无论苏越怎么想去攀附、轻抚或者拉扯,都是被卢婉芝一个巴掌打回去。随后就丢了一句:“我太困了,睡觉!”

见试了几次未果,苏越也只有眼巴巴的盯着卢婉芝的纤背装可怜,即使卢婉芝看不到,苏越还是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有多悲催,看到吃不到,急的心里像有上百只蚂蚁轻轻的啃咬,痒的他只得起身去喝了半碗凉水。

不过想到自己前两天确实翻腾的有些厉害,想来卢婉芝的身体初经人事,也是有点受不住,给她歇息一天也是应该的,苏越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还忍不住自夸自己是个多么疼爱媳妇的男子啊。

过了小年,日子过的就更是飞快,二十四这一天,全家四口人齐上阵,把屋子里院子里该收拾的收拾,该打扫的打扫,二十五就忙着修补破掉的窗户纸。

到二十六的上午一早,苏根就说要给苏越些碎银,让他去镇上再买些肉回来,卢婉芝给他使眼色让他推掉了,然后回房给他拿自己的银子。

苏越推拒不要,说是自己有,但是卢婉芝一直坚持:“这还是你送的利钱,我娘一个铜板没要就让我带过来了,现在都给你吧,过完年就要春耕,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你先拿着。”

见推不过,苏越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只一再的强调,以后再也不会要卢婉芝一分钱了,自己挣的还要全数上交,卢婉芝笑着不接腔,只催他赶紧去罢。

☆、铺子

且说苏越揣着卢婉芝给的那一两银子,一路沉思的来到了镇上,他还是和上次一样,先去了镇东头的鲁敬之家,想来快过年了,衙门里也该集体沐休了。

果然,敲开门看到鲁敬之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苏越翻了个白眼:“昨晚上你又去哪里鬼混了?赌坊还是酒肆?”

鲁敬之没有开口说话前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苏越急忙嫌弃的跳出去老远,一边用手挥散着空气中的酒气,一边拧着眉说道:“你要熏死人吗?怎么样?又被赵家三小姐拒了还是去赌坊里输的被人扒了裤子?”

“苏越!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鲁敬之抚着有些疼痛的脑袋气呼呼的盯着苏越哼道。

“我当然盼着你好了,可是去照一下自己现在的这副德行,幸亏是白天,要是大晚上,我还以为自己见鬼了,醉鬼!怎样,做的出还怕别人说啊。”苏越不客气的回道。

“呃……算了,和你这么毒的嘴巴争论有何用。”外面的冷空气让他清醒了些,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中衣就出来开门了,也不理苏越了,鲁敬之径自扭头回了屋子。

不理随后跟着的苏越,一个人回到卧房里批了件棉袄,这个天气还真是冷。

苏越倒是宾至如归的自己倒了杯热水,暖着有点冻僵的双手,看鲁敬之边穿衣服边出来。

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些羡慕他孤家寡人了:“说起来,你日子过的最是潇洒的,没人管没人说的,想睡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还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斜了一眼苏越,鲁敬之淡淡的说:“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越想起两年前他刚刚去世的老娘,也噤了声,清咳了两下,急忙转移话题:“我今天来是找你打听点事儿,你可知道镇南头有一家叫万栗的粮油铺子?”

“这个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吧,那可是全镇最大的粮油铺,我有时候还会去他们家买米,你问这个作甚?”鲁敬之一脸疑问的看着苏越。

苏越听到他的话一怔,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自己岳家不是个简单的,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岳父竟然有如此能耐,能把铺子做到镇上同行业中最大的一家。

自己所在的太康镇是整个县最大的镇子,五年前县城被淹之后,县衙就挪到了这里,之后待县城再复建之后,也没有搬回去,也是因为这里处于南北官道上,人口也众多,所以县官决定不回去了,也请示州府批示了。

所以,虽然人们还是按照旧的习惯说镇子,其实这里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小的县城了,苏越也曾近跟着鲁敬之去过隔壁县城,因为那里离官道比较远的原因,距自己所在的太康镇差远了。

所以,如今苏越心里对自己岳家出了惊讶外,更是多了一层怀疑,想起他们卢家是十多年前才搬过来的,看来搬来村子之前一定是有很多事儿。

看卢勇夫妻举手投足间都是透着干练,虽然没有富人该有的那副雍容,但是身上那股子利索劲儿,在乡间也是很少见的。

看苏越蹙着眉低头思索着什么,鲁敬之纳闷的问:“你问那万栗粮油铺作甚?”

摇了下头,苏越答道:“暂时没有什么,可能以后就有什么了,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先不给你说了。”

鲁敬之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无意多问,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人,只说如果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苏越谢过他就问他刘四和阿福这段时间怎么样,自从自己成亲当日他们几个去喝过喜酒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他们还不是那样,倒是阿福,都已经十五岁了,乡试考了一次也都没有过,最近他在和他老子闹着不想去书院了,想踅摸个小本买卖做,他老子还是那副老思想,还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要逼他去书院,说人家考到八十岁中状元的有的是,他才十五岁,不急。爷俩正搁家里闹腾着呢,正好过年,也热闹。”鲁敬之说完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

“我早就说那小子不是个读书的料,和我一样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都长得一个样子,叫人怎么区分,及时认清真相也不错,赶紧寻个事儿做才是正事,也该定亲了。”苏越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道。

忽然间想起了鲁敬之自己的亲事儿,他忍不住问道:“你最近一段时间和那赵三小姐怎么样了?”

鲁敬之本来平静的脸上在听到他的问话顿时有些扭曲,站起身来喝了口水,才缓缓道:“你也知道,我如今孑然一人,无依无靠的,她家那么大的家族,怎能看的上我,上次听你的建议厚着脸皮拖了媒人去提了亲,结果媒婆回来直摇头。”说完无声的叹了口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心上人嫁给别人吧?”苏越不甘的问道。

鲁敬之不说话,只来回的在屋子里踱步,一脸大胡子在他的来回走动中也跟着颤悠。

待走了片刻后,他才定住看着苏越苦笑着说:“我做不到那样,说起来我之前还笑话你是个痴情的,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现在才明白个中滋味,这是又苦又涩。”

不等苏越安慰的话说出来,鲁敬之就摆了下手:“我这几天都在犹豫,你也知道如今北边战事已经开始,朝廷征兵的公文已经到了县上,只县县老爷想着如今正是过年喜庆的日子,压了下来,想等着过完年再发放下去,我想自己要不要去,毕竟我这一身好功夫,只再街上抓个贼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今日你这一问,倒替我做个决定,我还是真的不忍看到她嫁人,决定去从军了,倒落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竟然还有征兵的事,苏越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惊讶的问:“这次征兵量大吗?”

朝廷上次征兵已经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凡是年满十六岁未满三十五岁的男子,只要身子没有毛病都有可能被征去。上次征兵他已经满七岁了,那些妻离子散的画面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村子中凡是有两个之上儿子的,是一定要出一个的。而村子中当初走了三十来号人,回来的只有十余个人,有一班人都命伤沙场了。

而自己家中是兄弟两个的,大哥苏楚二十八岁,自己十七岁,如果征兵的数量和上次相差无几,那么自己家是要出个人的。

以大哥和大嫂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愿意去的,而自己呢?自己刚刚成亲,他怎么舍得离开如花似玉又温婉可人的刚过门的妻子。

“据说这次征兵数量不多,只收身手利索的壮年,放心,就你这小身板,你想去朝廷也看不上。”鲁敬之看出了苏越的担忧,忍不住开口讽刺道。

长吁了口气,苏越微笑着说道:“我倒不是因为自己这身板,你莫看我瘦,有的可是力气,特别是最近去拎泥,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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