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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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事见他这样,不免上前劝一句,“如今他情势正好,我们双方合作,自然是有些事情是受阻于他,你先前句句让人下不了台,后面人家自然是会借题发挥,故意拿事情来难为我们……”又说:“要不,还是让几个人再去和他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挽回的机会?”
顾又廷冷哼,没好气地说:“不用,今天这趟也不过是走下过场,有没有份都是其次,上面分布下来的东西不是谁都啃下来的,知道我们参与了就好。反而是市场,三个多月过去了,还一点回温都没有。”
老股东明白他在说股票,笑道:“哪里是没有半点回温,可比之前好太多了,你不能想着一下要回到最好的时期,”调侃道:“你看,最近忙也是你最忙你最辛苦嘛,两边来回跑,这个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
顾又廷不搭腔,老股东又说,“你啊,不是阿伯要说你,你这个脾气可真得改改了,换作平常就算了,今天对着要合作的人还这个脾气怎么行!我看着你长大,自然知道的品性,但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在底下要怎么腹排你了。”
顾又廷拍了拍老股东的肩膀,笑道:“您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行了。”
老股东也笑了,交接了些事情,很快便从办公室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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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事情处理完,秘书打电话进来说订好了明早的机票,顾又廷看了一眼那文件,半晌合上,扔到一旁去,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应酬和饭局安排都推的推,延的延,预
tang产期近在眉睫,他想到家里的一大一小,这才心情好些。
有人正好在这时间打了电话过来,摸着他心情不错便约了地方。
他挂断电话后,抽出只烟卷点燃,叼嘴里,喷出一口雾气,坐了好一会,这才从沙发上拿过西装套上。
进到会所,几月不见的女接应认出他,目光往他身上瞄了瞄,又瞄了瞄。
待进到会所,刚才一路引他进来的女接应,他已经想不出大致的长象,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清心寡欲得出了些问题,过去看女人自有自己一番审美,如今看女人,胸还是胸,臀还是臀,却是品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
顾又廷坐下,见到刘桓,仍和几月前在按摩时见到的模样一样。
俩人以前在军队时时常聚在一起,又因是上下铺,时不时分享些影片。
等到他坐下,刘桓立刻朝人吩咐几句:“去跟你们周经理说,刘小爷过来了,让他把会所里新来长得水嫩的都叫过来,别弄些老招牌来应付,否则可不过了我这朋友的火眼金睛。”
顾又廷说:“叫什么女的?来点正常的就行。”
刘桓愣了愣,“这里叫女人陪酒聊天寻欢就是正常的,你来这里不叫女人不把酒言欢才是不正常呢,所以说要正常的肯定应有尽有,不正常的没门!”
周桓挑了两,人一坐下,他就上下其手,扭头瞧见沈烈并无动作,又是嘲弄:
“你小子,以前也是放浪形骸惯了的,现在倒是拘谨起来,装什么装哪。”
“………………………”
顾又廷也随他,几个女的进来后,该聊天喝酒,一样不耽搁。
眼见姑娘被冷落,刘桓看着也心疼,便叫人下去了。
待人走了后,刘桓可疑地打量着他,有些不敢置信,“我记得,在军队那回,你的品性可是和我一模一样呢……哦,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儿子快生了?不对啊,老王他老婆都怀第三胎了,他丫也没闲着,你胆子也太小了点!”
顾又廷一笑,也不否认,喝了几口酒。
接下来,俩人忽然聊到周云哲的事情,刘桓说:“这点你可不得不佩服我,还不是我有本事,我最近刚泡到的女人,是周云哲那未婚妻的侄女,有一回做完事,我问了句,她跟我说的。”
顾又廷说:“侄女?那年纪你也下得了手。”
刘桓不屑,“什么年纪,比起来也就差我十几岁,还好还好……”
顾又廷喝着酒,没搭话。
他想起了家里那一个,也没有资格说别人。
刘桓又想起一件事情,感叹道:“要说起这件事,周云哲那混小子,可比我牛多了,他那岁数,听说最近找了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前阵子给人拍了相片,虽然没发出来,但那小记者,正好和我有点关系,知道我对周云哲的事情挺感兴趣的,有一个晚上就跟我抱怨,杂志不让发表相片,我随便看了一眼,丫居然是个小姑娘……”
顾又廷抽出一根烟点着,百无聊赖地听着。
刘桓有些醉了,忽然嘟囔道:“我问了下,丫叫白家瑞,这名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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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云城,四周的花已然盛开,慕名而来的游人渐渐增多,走到哪里几乎都能见到在拍照的游人,谨言和小熊刚开始也觉得感兴趣,出去赏了几回花,但久而久之,也不再新奇,连小熊也宁愿埋在家里画画,谨言则是陪着她,不时和她到隔壁找邻居蹿门。
下午小熊和邻居小孩在玩耍,邻居见她在折叠衣服,便上前帮忙。
邻居叠着小熊的小T恤小毛衣,又见一堆衣服里没有男装。
忍了一个多月,这时不免好奇道:“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老公啊?”
谨言叠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只说:“他工作比较忙。”
邻居想了想,不是这么一回事,便问:“周末也不见人呢,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谨言摇摇头,“没有,他工作真的很忙。”
邻居不死心,又问:
“你……你老公是不是在外面也有个家啊?”不然怎么可能连续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人,这些日子她几乎天天过来蹿门,按理说也会碰到一两次,但每次却是只见到她和小孩,还有保姆,这哪是个正常的家庭。
他本来说是订了昨天早上的机票过来,忽然又改了主意,说有事情处理。
谨言说不上心情,懒得回答,直接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想想,你肚子这么大,孩子他爸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在身边,很容易会出事的,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你如果不抓紧点,分分钟会出差错……”邻居一副为她好的神情,语重深长地教育着她。
谨言这些日子,鲜少接到白母打来的电话,家瑞也不怎么联系了,那人的归期也是一拖再拖,加上预产期越来越接近,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这会听人在耳边念,脸色看上去不算是好:“你不要乱猜,不会的。”
邻居觉得她真是让人感到着急,怎么就不会呢?就算丈夫天天在家,都不一定保证百分百安全,何况是像这样的长期夜不归宿,她又道:“我觉得,就算人不在家,你也不能像这样淡淡的,每天几通电话过去查勤是一定需要的!姐是过来了,听姐的准没有错!”
“我们的事情你不了解。”
谨言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柜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外面有点起风了,我拿件衣服去给小熊穿。”
邻居见她神情不对,便闭了嘴,悻悻然地跑出去。
等邻居走后,谨言给顾又廷打了通电话,那边又说要改期,后天一定回来。
一天拖过一天。
那边很快收了线,谨言想到半月没通话的白母,打了电话过去。
好半天没人接,担心是不是在午睡,等晚上吃完饭,她再打了一通。
那头接了,是家瑞,说白母有点着凉,早早就休息了,又说看过医生了,吃过药才上的床,谨言松口气,想到自己快要生,问她,“你和妈下星期有没有空过来?医生说就是那几天了。”
家瑞却是迟疑了下,说:“不知道呢,医生说妈老咳嗽,这个时候要注意身体,不适合到外面,因为空气污染太差,很容易加剧咳嗽,我可能要留下来照顾妈。”又撒娇了声,“姐,反正你现在有姐夫陪着了,也不需我们去当电灯泡啦!”
谨言笑笑:“这样也好,妈身体不好,就不要来回奔波了,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家瑞乖巧的应:“我知道。姐,你就放心吧,我最近都学会煮汤了。”
聊了好一会,从言语里能听出家瑞似乎更加成熟长大了不少。
谨言虽然是心里失落她们不能过来,但也感到欣慰,先前还担心最近鲜少联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这时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谨言满意地挂了电话,心情好了一些,也不去气那人的言而无信,胃口极好地去喝了两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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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她身子不便,随意擦洗了下身子便上。床睡觉了。
睡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忽然觉得小腹有些异样,从开始微微的疼意一直到明显加重。
她醒过来直觉不对劲,也不去想离预产日期还有多久,便直接喊了保姆。
待保姆听到声音穿好衣赶过来时,已是十分钟后。
这期间她打了个电话给顾又廷,他那边也许有急事,直接挂断了。
她听到手机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就想哭,忍住了,被保姆扶着起床。
家里有俩个保姆,一个带着她去医院,另一个则在家里守着在睡觉的小熊。
他们到医院已是十二点,医生护士被折腾得动静不小,但羊水没破,还没要生。
医生让他们回去,说下周再过来,她折腾出一身汗,先前的紧张忐忑渐渐散去,又演变成委屈难过。
待回到卧室,保姆煮了粥让她喝下,她喝完,感觉浑身舒坦些,便让保姆回去睡了。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手机在响,她不理会。
过了良久,手机又不停持续地响着,她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那人的电话。
她不想接,但听着震耳欲聋的铃声,还是接了,淡淡地“喂”了一声。
“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打了多少通你知道吗?”
“…………”他倒是先发制于人,恶人先告状,她咬着唇,不出声。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略有一丝恼意:“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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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篇(37)——生了!生了!生了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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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本来还有些头晕,这下好了,整个人都没有了半点睡意。
好不容易回过神,暗吸一口气。
谨言反驳他的话,说:“是我不接电话吗?我之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明明是你先挂掉的。瑚”
他道:“说完了?”
谨言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却还是咬住了,没有出声回应铄。
他却道:“刚才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和人谈事情呢。”
谨言不以为然,心想哪回打电话过去,他挂掉是没有理由的,久而久之,次数多了也就变得不太想要理解他了,他那边有人在催,又说:“你不是不懂事,明知道我忙,刚才打电话一直不接,大家因为你都放下了工作,以后别半夜闹小脾气了。”
谨言闻言一顿。
原来他只当她是没事找事,一通电话过来,也不问问她有什么事情,才会在这个时间点紧急的打电话给他,也许是他听起来声音没有异样,也就不再理会,这会儿责怪她几句又急忙忙要挂断,她想也不想,抖着嗓子说:“谁叫你打电话过来的,我也没让你要耽搁手上的事情来找我,你的事情这么多,连接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以后就干脆不要飞来飞去折腾,我这边有保姆,也不用你过来,我自己和小熊在这就很好了!”
他静了静,半晌,沉声道:“随你。”说完,“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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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嘟”声。
腰背发酸,她不由伸手按了按,一晚上再觉得怎么辛苦,还有委屈,她都没有哭。
这会儿听着那边持续通话中断的声音,忽然就忍不住了,将手机扔到一边,趴在床上哭泣了起来。
这阵日子,她一直想方设法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些,她希望自己不要一直是想着依赖他。但事情让人很沮丧。直到现在,她跟他的交流相处已经少得可怜,有时候一通电话也讲不到一会的功夫,他就会被其它的事情叫走,在这种情形的磨练下,她变得越来越脆弱,动不动就伤感。
谨言觉得委屈难过的同时又悲愤,她甚至开始怀疑,俩人结婚的意义是什么?
想到这一层,又开始不可控制的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又或者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哭得太累了,胡思乱想的同时忍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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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到半夜,头更加晕了,似乎有点小发热。
清晨隐约醒过来一下,让保姆带着小熊去上课,很快又迷迷糊糊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参片鸡汤味道。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