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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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瑞笑了,赶紧摇摇头,“姐,你老拿我当小孩,你别担心我了,我不会再做傻事的,那么多事情都过来了,这一点小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她握了握谨言的手,郑重的保证,“我真的没那么脆弱,你不要担心。”
谨言不能体会这种感觉,但也明白这不是一件轻易能释怀的事情,她不无担忧地说:“我没有能给你起一个好的典范,所以没办法告诉你很多大道理,让你信服我,但是当初怀小熊时,那种感觉很好不受,所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姐,你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家瑞怔怔看了她几秒,忽然说,“是,我是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但是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那会儿你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想要人陪,这个时候正好他在身边,我就觉得有总比没有的好,所以犯了一回傻,但那不是爱情,他对我也不是,我们俩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有未婚妻的,我也没那么痴情,所以呢,我不会再犯傻了。”
谨言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又见她神情没有半点勉强,心疼她受的苦。
又感叹幸好她足够坚强,否则接二连三的事情也挺不过来,又怎么可能像现在一般坐在这反过来安慰她。
家瑞终于答应肯吃东西,从家瑞房间出来,谨言立刻去吩咐厨房煮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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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手机响了一声,一看是新闻提醒,有关家瑞的。
她关掉,十分头痛。
怎么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但凡是,她曾经和顾又廷在陷入僵局的时候,她痛过,哭过,难过过,但也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如此恨一个男人,他和家瑞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至少俩人发展到那样的关系,而以家瑞的性格,能答应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绝对的信任。
如今他们俩人的这些相片为什么会被公布出来?
她一想就头痛,恨不得能一一撕掉那些不堪入目的报纸。
这一天,谨言不时去看望家瑞,小熊睡完午觉,就被她叫去家瑞屋里,这个时候只有纯真无邪的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世界的烦恼,更容易让人卸下心墙,可是这样的招数并不能应付多久,还是要面对现实,想到外面铺天盖地宣传着的报纸,她眉宇又开始蹙在了一起。
谨言又想着要打电话问问那边,但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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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又廷回到办公室,已经有人买好报纸放在他桌上,上面有鲜明的字体的报导着:“知名人士爆料,港城新贵周云哲与顾又廷娇妻妹妹在别墅偷。欢。当事人是一位年仅二十多岁的女人,面目与顾又廷娇妻十分相似,相片里能明显看出五官,但男人模糊不清,可用科技还原,隐约看得出是周云哲,据悉,此人已有未婚妻,并有望在新年成婚……”
顾又廷看到这里,一言不发扔了报纸,靠在沙发上静默的出了会儿神。
只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他直起身,拨通了一个电话,“你马上到我这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命人开了个短会,吩咐接下来项目即将开始的事宜。
回到办公室时,人已经来了正在候着,顾又廷一边解开西装扭扣,一边走到桌上,将报纸桌上一扔:“爆料的人有什么后台?”忍了忍,冷笑:“这家杂志社一直规规矩矩,现在也有胆子讹到我头上来了。”
人拿过报纸,扫了眼杂志社的名字,沉吟一会,恍然大悟,说:“这条新闻,今天的传递度很火热,我来之前就听说了,原来是他们报出来的?哪来的这一手***啊?”又仔细看了一遍,“估计后台挺大的,你在这里面可不是重点,重点还是周云哲,新贵偷。欢这巴掌打得挺响的,我看不处理也好,相比较之下,对他们股票会有更大影响。”
顾又廷不置一词,瞧了瞧他,没出声,一会才道:“能不能想办法撤掉它?”
“这里面没有涉及任何法津问题,没理由让人撤,要撤还是有点麻烦的。”
他神情凝重,缓缓开口:“老周那边,你去给他打个招呼。撤个报道,对他们来说不是太麻烦。不过让他们抓紧,明天早上七点出刊前解决了。”他想了一下,掏一只烟点上,抽了两口觉得没意思,掐灭了,问:“你和老张有没有打过交道?”
人想了想,才说,“还行吧,之前聊过几句吃过顿饭,但很少联系,算不上熟,点头之交了。”
他点点头,“老周那边要是不行,你可以去找找老张,你负责解决这事。我就不出面了。”
他说得风清云淡,人却是目瞪口呆:“这什么事啊?多放俩天也没什么问题,对你也造成不了什么损失,反而对方才要急着登报想办法解决,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们来绞尽脑汁吧?而且老张那人,你不是不知道,今天咱们得了他人情,明天他肯定想办法来难为我们,我可不愿意,得不偿失的事情嘛!”言下之意,你为了讨好小姨子也做得太明显了,要是换成往常,想惹出点这个事情来还不容易呢,如今送上门来的机会就这样放走了。
顾又廷只说:“所以才让你去,”他在纸上写了串数字,撕下来放到他面前,“这是老张的私人号码,你现在,先去找老周探探口风,如果他不行,你立刻去找老张。如果他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你做主替我答应他。”
人支支吾吾,“但是……”
他挑了挑眉,“但是什么?”
“我觉得还是不要找老张了,老张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但老周也未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掉这么棘手的事情,我看,那杂志社后面的人也不简单,这里面同时连累到你和周云哲,明显是周云哲的仇家,所以……”
他淡淡问道:“所以什么?”
“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出面比较好。”
“我先前说那么多,你只当作消遣在听?”他皱眉。
“好吧……不然,我问问杂志社,看看给个什么条件,他们愿意撤掉?”说来说去,他仍是不愿意为了一件这样的“小事”去大动干戈,明明对他们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还要出面牺牲自己,到时候周云哲还会坐享其成,这样的事情实在不知道做来有什么意义,而且反正照片已经登出来了,再登个几天又有什么差别?
他沉声,“对方是有备而来,你现在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撤掉?你觉得可行吗?”
人见他态度坚强,根本不是找他来商量的,无奈,只得照咐咐拿过纸条走人。
门关上,他走到窗前,扯开了领带,略一思忖,抬腕看表,又拨了个电话。
那边电话通了,他只问:“在哪?有件事情,我现在一时抽不开身,你现在亲自替我跑一趟,叫几个人去我家那边把记者赶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别让他们在那蹲着。”
那边有些担忧,“那能……行吗?万一回头那些记者又乱写咋办?”
“这些你就别管了。我要在晚上回去之前,见不到任何一个记者在门口守着。”
说完,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就有人进来催。
饭局时间快到了,几乎每日都有安排,尽管有意推了又推,但有些场合总不免一定要他本人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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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忙,等忙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顾又廷回家,先到了婴儿房,保姆正守在边上睡着,听到声音睁眼看到他,就要起来。
他做了个静声的动作,然后上前看了眼自家儿子,在他肥嘟嘟的脸上亲了一下。
小胖子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发现他爸来见过他,仍旧睡得跟一只小猪似的。
回到卧室,谨言还没有睡,仍在头疼着,见到他回来,迎上前接过他的外套。
伸长手替他解掉领带和衬衫扭扣,他身上的浓郁的酒味令人无法忽视。
在他进浴室洗澡时,谨言去给他拿了套睡衣放进去。
他手机响起时,浴室水声正停,谨言连忙拿进去,就听他在里面沉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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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俩人躺在床。上,谨言侧着身子贴着他的胳膊,没有半点睡意。
“怎么样了?”谨言关切地问,“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顾又廷摇摇头,“没事了。”
谨言松口气,“小熊今天一直说要出门,我都不敢,这几天估计都得在家。”
“怕什么?想去就去哪,我看谁敢对我顾又廷的孩子怎么样。”
谨言换了个方式,“她现在一天不往外都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家里画画。”
他不说话,她又说,“我在想要怎么开解家瑞,这件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她心里肯定会有阴影,我今天一天一看到她在看手机,心里就紧张,担心她会不会看到不好的新闻。”
顾又廷沉吟一会,忽然说,“她和周云哲之间的事情,有没有跟你说过?”
谨言明显一愣,说:“什么事情?她那些事情,她很少具体的提起,我也没有办法去问,她现在经历的痛苦,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体会的,她愿意说出来最好,但如果不愿意,我不能去揭她的伤疤。”
顾又廷不做声了。
谨言提了一天的心稍微放下,躺在安静的顾又廷怀里。
她伸手搂住他,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不说话,谨言心满足意地笑了,不一会儿便睡着。
顾又廷在她睡着时睁开了眼睛,望着她好似在思考。
谨言则把脸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安静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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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以后都第二天睡醒来看更新,春决定把更新时间调整到零点左右。。。。
☆、终局篇(48)——再生个孩子吧,这样就热闹了。
屋里落针可闻,黑暗中,身旁的人呼吸均匀。
顾又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隐隐约约的纹路,沉沉的思考着,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去想一些事情。
一会儿谨言动了动,他这才回过神,也就搂着她堪堪入睡了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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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谨言先醒了过来,眼睛打量着身旁的男人,好似有一阵子没有这样的时刻。
一回来俩人就开始冷战,到昨晚好不容易心平静和下来。
细细打量,发觉他的脸似乎有些瘦了,她抚上他长出新胡茬的下巴。
谨言准备起床,让他再多睡一会。
当她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声音还有些暗哑,“过来,好久没亲你了。”
她凑近了上前,感到他温热的唇含住自己,她配合地张开嘴。
顾又廷丢开她的手,手掌抚到她腰间的位置,在她腰身停留一会,抚着软肉用力揉搓。
接着他那干燥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握住那饱满圆润的一只,仔细揉弄起来……
谨言微微扭动身子,有些难耐的压抑着低低喘息,一边习惯性揪住他衣服。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俩人一边粗重一边低吟的喘声。
他俩互相偎依着,上气不接下气。
本来可以多呆一会儿,但是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顾又廷正在松她的裤子,皱了皱眉,放开她,从床。上起来。
谨言脸色发热,事隔上回这样已经有好些日子,刚才她也有些迫不及待……
顾又廷看了眼来电,接起来,那边先是客气问了句,“快九点了,你醒了吗?”
他一口气还没有喘均匀,一时没应。
那边松了口气,说道:“老张那边我昨天罢平了,但我早上意思意思打了电话给他,旁敲侧击了下他有什么要求,他也不提,后来忍不住了才说,有个地一直拿不下来,意思是想要让你帮帮忙。”
顾又廷侧头看了眼谨言,她正穿着衣服,见他望过去,便对他示意自己先出去,他点点头。
卧室只有自己,他声音很不耐烦:“以后早上没有紧要事少打电话过来。”
“……………”
顾又廷问,“你怎么回答他的?”
“没,那项目是块棘手的,虽然打几通电话能解决,但你最近不是事挺多的,我就没敢直接答应,跟他说晚点回复”人停了停,说:“不过他说这事对你来说小事一件,说你现在正东山再起,想回到以前的地位不是时间的问题。我问他来点实际的,别涉及敏。感事件,大家都不好办,他没说话,估计自己也有底,你说要不要直接给他点钱,好了?”
顾又廷不加理睬,说道:“你不要自作主张,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回头我帮他打个电话,成不成还是看他自己,别在这事上耗着浪费精力,”他听到外面传来的小胖子哭啼声,沉吟一会,忽然问,“马局那边有没有消息?”
“啊?他不是从国外回来了嘛,还没联系上?我看他是故意想要避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