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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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压在她颈侧,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肌肤上,他沙哑着低声说:“那你就不要叫出声。”
她被激得身子一抖,溃不成军,咬着唇:“顾又廷,你——”
谨言的话还没有说完整,脑袋还晕晕的,不经意间地转过头,忽然一噎。
就见门口站着个小东西,光着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站在地上。
乌溜溜的眼睛睁得滚圆,正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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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的心虚了下,脸红得,像滴出了血般。
久久没有听到下文,顾又廷不由去看谨言,发现她神色尴尬,目光紧盯着右边的方向。
他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转过脸去,果然就见不远处,小熊正皱着秀眉瞪着他。
一时大眼瞪小眼,互相打量。
很快,小丫头似乎明白点什么过来,赶紧迈动小脚丫,摇晃着小身子朝他们一摇一晃地跑过来。
小熊站住在谨言面前,奶声奶气的问:“言言,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那个人为什么一直压着言言?
言言看上去好难过,是不是太重压疼她了?
坏蛋!
被小熊看到这种事情,谨言一下反应不过来。
这下听到孩子的话,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一把推开顾又廷,从沙发上起身,又连忙去整理了些凌乱的衣服。
顾又廷的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气息不平。
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又看了看气呼呼的女儿,唇一抿,侧头看向别处。
白谨言平复了一下情绪,脸上的热量也减退不少,才弯腰去抱起女儿。
一只手去揉她冰凉的小脚丫,往房间里走去,一边赧然道:
“他没欺负我,只是我们不小心摔倒了……”
小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认真想了想,问道:“他怎么会在这呀?”
谨言回头看了眼仍气不顺的男人,好半晌,才说:“他来看小熊……”
小熊哦了一声,想想又觉得困惑,“是吗?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他来了呢?”
谨言听到孩子的疑惑,不禁又红了脸:“因为,小熊睡着了呀。”
小熊歪着脑袋,直直地望着谨言,“那言言,你知道他今天来找我玩吗?”
谨言被问住,不知该作何回答,面对这个问题,承认和否认都不适合。
可小熊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小熊要睡了,不然明天早上会赶不上自助餐的时间。”
谨言转移话题,几步走进房间里,把她放到床上。
小熊又低低地“哦”了一声,小身子一沾到温暖的床,就自觉地钻进被窝里。
相比冷清的客厅,有暖气的房间更深得小孩喜欢。
“怎么了?”谨言见她仍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不由捏了捏她鼻子。
“言言,我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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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去了客厅,就见到外面已经没人。
眼神下意识地巡视了四周一遍,确定人已经不在了,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它的感受。
没有多想,很快倒了杯温水进房。
小熊两只小胖爪子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喝掉大半杯,然后把杯子递还回她的手里,很自觉的倒下。
小孩子心里纵然还有满腹的疑惑,但夜半时分,仍禁不住浓烈的困意。
身子刚扎进绵软温暖的绵被里,倒头很快便睡着了,另一只短小的手掌还抓着她的手指。
谨言看着睡得像小猪一样的小熊,动了动。
还没有完全熟睡的小熊似乎是察觉到了,不自主地收紧了手指,将她抓得更紧。
谨言再没有动。
她看着那只短短白嫩的小手,和他那只宽厚还带着薄茧的大掌,俨然是天壤之别。
想到这,微微有些出神,好一会儿,就听小熊发出呼声。
白嫩的小手,也慢慢松开了。
她扯动了下嘴唇,转身去把杯子放到桌上,上前替她掖好了被子。
虽是凌晨三点钟,但折腾了一晚上,虽然有几疲累,却是更没有半点睡意了。
谨言去浴室换了身睡衣,刚低头间才发现有两个扭扣被扯掉了,无法再穿了。
她浴室出来,又上前看了眼小熊,确定她正熟睡着,才拿过桌上的杯子,准备去外面倒杯水喝。
走出房间,眼睛就径直往门口方向望去,只看那门正紧关着。
她收回视线,去倒水喝。
刚喝了一口水,忽然一股烟味蹿入鼻息。
她不免皱了皱鼻。
四处张望,就见在面前的窗台上,有一点烟草的亮光正在燃着。
而那里,正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谨言眼皮跳了几跳。
他手上的烟燃了大半,就快要见底,可想而知,是坐了好一会儿的。
可她之前出来时,分明没有见到人。
但很快又想到倒水时听到的细碎声响,她当时没在意,也许就是那时他在客厅的洗手间发出的。
思及于此,她看了眼大开的洗手间门,再看看顾又廷,有些木木的立在原地。
他吐出烟雾,幽暗幽暗的眸子,也盯着她。
女人的皮肤很白,但此时夜色漆黑,只余房间那点泄出来的微弱灯光,却仍是能映得她白净得招人的脸,那头相映的漆黑头发柔柔的散了几丝在唇边,随着之前喝水的动作,被湿润的唇不自觉地含着。
顾又廷静静的看着她,良久,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望向窗外,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如果可以的话,就少抽点烟,久而久之,对你身体……”
谨言本是想说出比较严厉的话,却又想他不是小孩,威胁不见得有用,便换了个说法:“没好处。”
他皱着眉,没出声,下一瞬,手里燃着的星点已经灭了。
气氛开始沉闷起来,一时找不到话说,再看手里的水杯,也没有要喝的***了,转过身要放回桌上了。
还没放下,就听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和我说?”
惊愕中,听着那低沉缓和的声音,不似往常的严谨,带着几分心平气和。
她却一时手足无措。放回杯子再转过身,就见他一双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与轻缓的声音相比,神情则是十分锋利。
就在此时,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寂静。
他皱着眉,不打算理会,直接掐掉了电话。
但不过一会,手机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响起来。
他的铃声并不是什么流行乐曲,而是一板一眼的手机默认来电铃声。
悠悠扬扬的,但在夜里听起来却格外清晰。
谨言想到房里好不容易才重新睡下的小熊,就想要出声提醒他。
顾又廷却先她一步,拿过手机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隔了会儿,从房间走出去,边走边嗓音微哑对那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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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门被关上,这下人是终于走了。
谨言呆站了片刻,一直到听不到声响了,才转身进到了客厅的洗手间里去。
捧了把冰水,往刚才因紧张又开始泛红的脸上浇去。
望着镜子里犹豫不决的自己,仍心有余悸。
如果,刚才不是那通电话,及时地打断了思唯。
她差点就要说错话,只一瞬间,她似乎要脱口而出冲动的回答。
她拍了拍脸,深觉得自己果然还是道行太浅,今晚不过被他几番话激了一下,就大乱阵脚。
忽的瞄到脖颈有处暖昧的艳红……
她一下又乱了气息,拉了拉衣服的衣领,堪堪遮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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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就听到雨声哗哗的声响。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
她连忙上前关上窗户,就见雨势十分猛烈。
心里有些恍惚,一时又忍不住去想,这会时间过去,应该也是在车上了的。
看着外头雨水如注,她转过头,正要回房,就听门“嘀”地一声,开了。
谨言抬头,看到的是在刚才就已经离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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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望着面前站着的男人,额头一跳,心口紧了起来。
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打量他,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仍是干燥,没有半点湿意。
神情自若,头发也没有打了水的迹象,想来是从刚才就一直没有真正的离开瑚。
很快,她又想到了另个可疑的问题铄。
他怎么有房卡,自己开门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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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看着他问:“你怎么有房间的房卡?”
他关上门,神色自若地阔步前进,将房卡扔到桌上:“这上面拿的。”
谨言想了想,之前回来时,确实是随手将房卡放桌上了。
她毫不迟疑地,上前从桌子上拿过房卡,紧紧捏着,然后再去看着他,心里惴惴。
眼看他高大的身子埋进了沙发里,忍不住出声: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你吧?”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已是不争的事实。
闻言,顾又廷居然没有不耐烦,抬眸扫了她一眼,不动如山,神情自顾淡然。
好一会儿,接过话题,轻描淡写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想要赶我?”
此话一出,白谨言一阵语噎,没有回答。
“现在外面下着雨,开车也不方便。”
她斟酌了下措辞,小心翼翼地发问:“你等雨小了再走?”
顾又廷也不答话,只拿目光去扫视她。
谨言和他对视了一眼,莫名心虚,低头沉思不语。
他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却带着几分嘲弄。
神情更是毫不掩饰,微含讥讽,紧盯着她,沉声:“你两句话一不离工作二不离安全,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揣着小聪明跟我装糊涂呢?我如果想要离开,管它外面是不是大雨?”
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直截了当,心里的小九九被揭穿,她一下神色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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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样拐弯抹角并不是聪明的举动,她干脆直接看着他问:“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凌晨四点,外面磅礴大雨,留在这和她大眼瞪小眼么?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顾又廷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酒味,直逼近她。
语气太暖昧,令人无法不想歪,又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谨言心头一震,仍倔强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唇,努力地止住被影响的有些紧的心跳。
面色平静,语气带着几分轻描淡写:“我不知道,不如你给我具体的说说?”
她不是三岁小孩,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调戏,但就算他现在真的对她有感觉,这份感觉又能维持多久?
那两年的婚姻里,都没有能改变他,现下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她又怎么能做到不去怀疑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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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会这样来一句,男人没话说了,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顾又廷瞧着面前的女人,从净白的额头,到微颤的睫毛,到红润的嘴唇,到那一双陡然瞪大的黑眸。
想起今晚那被打断的事情,他冷笑一声,贴到她耳边,低声道:
“用说的没意思,如果用做的,你会更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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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站直了身体,深吸一口气,白净的脸颊被挑起一丝晕红,神情却是一片正色,“我可以回答你之前的答案,是,我是对你有过动心,但这不代表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怕到时候又重蹈覆辙,”
她顿了顿,定定地瞧着有些神色变化的他,一字一句道:“我当初是为了什么离婚呢?我想没人会比我更了解,和任何人没关,是我觉得无法和你继续生活,仅次于如此。”
深知这人倨傲,最听不进这些话,但除了如此,他几乎无坚不摧,无法找其它的方法攻破。
顾又廷低头瞧着她,面沉如水,丝毫不动神色,盯着谨言看了一会儿,露出很奇异的笑容:“自发现其她女人的存在后,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半句有关她的事,怎么,你现在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你不在乎?”
谨言神色如常:“有些事不是在乎了就能改变的,还是看淡然些的好。”
顾又廷重新去审度她,眼神带了几分赞赏,“说的好,我去重新上诉,把你所谓的证据一一推翻了,我有权有势,又本无丑闻,一无不良纪录二无不稳定收入来源,这场官司再怎么打也稳赢你!”
谨言心头大震,瞪大眼睛,几乎是不知要做出什么反应。
他说什么?
要重新上诉?跟她争小熊的抚养权?
想到这,浑身一软,随即,她被人拽到怀里。
她双手抵在他怀里,不确定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盯着看谨言的神色变化,他低低一笑,微微使力一推,将她按到墙上,低沉着嗓音谑笑道:
“你什么都算得很好,让你那个律师弄了妈的相片,又将她放在最后的关键一步当作致死一击。”
谨言听着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一颗心莫名提得高高的。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心里有预感,他接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