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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群雄包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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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白琅呀,你来换班了吗?」

将身後的门扉轻轻关上,穿着白袍的男人向白琅打了声招呼。

「嗯,来接你的班。」

白琅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喔,那你知道吗?今天的医护室,来了一个你以前的队友呢。」

「以前的队友?」

白琅微微地眯起双眼,语带一丝的纳闷。

「是呀,今天值班的时候,第六小队的苍鹰队长急急忙忙送来一名患者。我记得,患者是你们原先第七小队的成员……好像叫郑烈吧?」

对方耸了耸肩,把话说得稀松平常,似乎全然没发觉白琅的脸色已变。

「郑烈?他发生什麽事了?」

和原本漠然的语调有所出入,白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气不经意地多了一分紧张。

对方只是拧了拧眉头,想了一下才对白琅回道:

「根据我的诊断,应是营养不良加上感冒导致的暂时性休克。但是,我怀疑这和病患本身的心理因素有关。」

「有所心事……吗。」

白琅语气顿了一下,一手拄在下颚的他正思考着什麽。

「怎,你知道其中的原因?」

对方怀着好奇的心态问向白琅。

白琅则淡淡地摇了头,「不,实际上我也不明了。只是很意外……那看起来头脑简单的家伙,竟会心事重重到暂时性休克的地步。」

嗓音明显的往下降了一个调,白琅的眼神落在地面、若有所思。

「什麽啊,我以为我们聪明绝顶的白琅医师会知道呢。也是啦,白琅你也不是一个会去在意别人事情的人。」

语调里带有些许的调侃,但,这就是他几年下来所认识的白琅,一个让人如履薄冰、难以亲近的男人。

「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将稍微滑落的眼镜往上一推,白琅勾了勾嘴角,充满冷冽气息的笑。

「晤,真是可怕呢……好了好了,该你上工了,不奉陪哈。」

对方摇了摇头,下一秒就从白琅的身边溜走、彷佛还真怕白琅会有所报复。

只身留在门前的白琅,目光并没有顺着对方的背影而去,而是落在前方的门把上,举起的手似乎带有一丝犹豫。

假使推开这扇门。

总觉得,自己将再次受到郑烈的影响……不,即使还未推门而入,他的心湖,不早就掀起了一阵波澜?

白琅不禁嘲讽似地笑了笑自己,随即转开门把、披上象徵医师的白袍。

医护室内十分安静,和往常一样,几乎没有什麽不同。

唯有身在此处的白琅,此刻怀抱的心境异於往昔,不再心如止水。

「那家伙,是在这一房吧。」

拿着巡房的名单,白琅的眼神落在一道名字上。落笔在纸面上的黑色字迹,清清楚楚地写着「郑烈」二字。

不经意的,在白琅查到郑烈的房号後开始加快步伐,好像有什麽动力在驱使着他快快前进。

「刷。」

应声,白琅将原先阖起的绿色窗帘拉开。顿时,看见一幕着实令他意外的画面。

映入白琅眼帘的,是:

方桌区隔着两张病床,却阻止不了两双交握的手。

彷佛有什麽东西从心里剥落,白琅一时就怔在原地,平时冷静且理智的目光,此刻是带有一丝诧异地看着前方。

显而易见的,在白琅眼中的那两人——紫王与郑烈纵然都已熟睡,却还握着彼此的手,就像是连作梦的时间都不愿分离似。

看见这幕的白琅,一时间脑海里是空白的,他当下竟不知该要有何反应。

该是要拉上帘幕,转身当作什麽也没看见?

还是……

去拆开那双合握的手?

思至此,白琅惊觉自己的念头不太对劲。

为何,自己会有想扯开这双手的冲动?

这道疑问,就连向来自认聪颖的白琅,一时竟显得束手无策、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解,这份油然而生的冲动是怎麽回事。当然,他更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幕,所有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

停伫在两人床前的白琅,腋下紧紧地夹着巡房名单,双唇紧闭,镜片下的目光僵直在前方。

在稍微冷静下来後,他发现无论自己是冲动也好,愕然也罢,他当下唯有一件事能确认。

那就是,这副景象让他感到十分刺眼。

白琅缓缓地闭上双眼,让自己深深地吸足了一口气後,再睁眼时他来到了郑冽的床边。

看着郑冽那张沉睡的脸,白琅想了一下,要是真扯开他俩的手,不就太孩子气了吗?

这种行为,还比较像如今正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祥的郑冽才会做的事吧。

「我说你呀……」

白琅这时将另一手举起,轻轻地放在郑冽的额前,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拨弄了浏海。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别自找麻烦吗?那个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对象呢……」

低沉、轻声如耳语,细小的彷佛要埋没在医护室其他声响中,白琅这般微啓着唇说道。

作家的话:

今回 也是满满的一篇:D

☆、(8鮮幣)05 殘像

第二章

视线有些朦胧,就像清晨的朝阳,还被一层纱般的雾色所覆盖。想要看得更清楚,只是似乎天不从人愿,视觉就停留在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

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郑冽一时没有个头绪。

只是她身为军人的第六感告诫着她,就算视野再不清晰,也要尽可能地查看周遭。

於是郑冽努力地睁着眼,想找出陌生环境的一点蛛丝马迹。

尽管视线模糊,环绕在周围的白色大理石柱,在郑冽的眼中还算醒目,她依稀可从圆型石柱上看见雕刻痕迹,每一根石柱彷佛都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啊?」

在无人的环境之中,郑冽这般喃喃自语。

她抬头仰望,是蔚蓝到令人动容的天空。阳光普照,白云几朵点缀着天幕,是个和煦的好天气。

也许是在美好的天气影响下,即使身在全然未知的环境中,郑冽并不觉得恐惧,甚至连一点戒备都提不起劲。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就连她本身也很纳闷,自己的反应怎会异於平时。

她本该小心翼翼,她本该提高警觉,可是身处在这里,她竟有种……恍若置身於家园的错觉。

踏着光可监人的石梯,郑冽怀抱着莫大的好奇心,一阶阶地往上走去。

就在她踏上最後一道阶梯时,前方突然袭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好似在欢迎她的到来。

只是在她查证之後,才发现,如雷的掌声并不是为了她而响起。

「是在为那个女人鼓掌吗……?」

郑冽微微地眯起眼,到此时前方景像还是一片朦胧,不过依旧可以看出个大概来。

在她的正前方,有一群人穿着宽松白衣、有如久远神话里才会见到的衣着,不分男女老少都围观在旁,热切目光都落在站在人群中心的女人身上。

在郑冽眼中,那名女人身穿一袭非常洁白高雅的长裙,裸露着光滑的後背却不风骚,过肩的长发若有似无地轻扫背部。

看起来十分优雅的女人,首先向群众点个头示意後,头转向她前方盘坐在地、身前摆着一把竖琴的男子。

郑冽看着她再次微微颔首後,优美的琴音开始流转,在众人注目下的女人翩翩起舞。

「这是什麽?街头艺人表演吗?」

郑冽不禁纳闷地蹙起眉头,只不过这些人的穿着未免也太奇怪,无论在当今的东科特还是西科特,她都不曾看过有这麽一群人会穿这样的服装。

郑冽很想看清那女人的脸,只可惜那女人不管怎麽舞动身姿,就是没有回过头来让郑冽看个清楚。加上自己的视野不怎麽好,郑冽觉得要看个透彻简直是难上加难。

过了一会郑冽也就放弃了,她试图将目标转往那名弹琴的男人身上。

说也奇怪,明明男人是正面对向她,那张脸还是模糊的跟什麽一样,郑冽就算揉了几十次眼也看不清。

「好奇怪啊……其他人的脸都还能看出个大概五官,为何就这两人看不清楚呢?」

郑冽不禁感到困惑。

当她的目光一转移、不经意地扫到一名男子身上时,她的视线忽然间就此停住。

那名男人站在一个圆柱的背後,身处在一个相当不起眼的阴暗角落。

人群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包含正在演出的两人也未查觉。

其实就连郑冽本身也很纳闷,那名身披黑袍的男子既不显眼,又身在阳光几无照到之处,她很怀疑自己怎会注意到对方……

彷佛冥冥之中,有什麽东西将她的视线刻意牵引过去——那是她说不上来的一种诡谲。

即使如此,郑冽还是没有移开目光,她进而观察那人的模样。

与其他人不同,那名男子的五官并没有模糊不清,反倒格外清晰。只是,盖在头上的黑色斗篷,灰暗的阴影遮蔽了对方脸孔,隐隐约约只能看出那人有着一张完美脸型、直挺的鼻梁,以及垂着嘴角的薄薄双唇。

「那家伙,看起来好像挺不开心的?」

郑冽蹙起眉头,从对方垂下的唇角来看,加上他周身格外晦暗的光影,使得郑冽不禁做出这样的判断。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

比起在场任何一个人,郑冽最想得知那名男子此刻的想法。

究竟是为了什麽。

能让一个人,露出这种冷冰又悲伤的神情?

郑冽明明不知晓答案。

可是,当她看到那人流露出如此神色,心里头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好似有种莫名的冲动。

让她想轻抚那人的脸颊,希望就此抹去对方脸上的悲凉。

一时间,郑冽不敢再看下去。

她有种预感,倘若继续看着那人的脸孔……

她会有种如针扎刺的痛楚。

撇过头、就像是不忍再看的郑冽,不断在心中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为何她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感到心痛如麻?

她不懂,好像也不想去懂,这种感觉像在逃避……

她不愿面对的事情。

☆、(9鮮幣)06 失去所愛

郑冽扶着自己的额头,好似有什麽东西要从脑袋里钻出,痛得她头痛欲裂。

「不,不要,我什麽也不愿想起来……!」

下意识地,郑冽不自觉地吐出这句话来,但下一秒的她立即愣住了。

——她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已受够头疼的郑冽,一时间更无法深思这则问题。

就在她头痛的几乎要受不了、蹲下身之际,那名原先被她所注视的黑袍男子,眨眼之间就忽然来到她的面前。

深陷痛楚之中的郑冽一抬眼,就惊见对方突然凑近的脸。

正当郑冽想喊出些话时,对方的指尖无预警地抵住了郑冽双唇。

「还不是时候……」

低沉、略微沙哑,彷佛透着一股让人沉醉魔力的嗓音,侵入了郑冽的听觉。

简直让人浑然忘我的嗓音,就像迷药让郑冽不禁怔住,靛蓝色的双眸痴痴地凝滞在前方。

接着,勾在自己下巴的指尖并未收回,带有一点冷冰的触感抚摸着郑冽唇畔。

郑冽微啓着唇,她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出於恐惧。

而是,为了一股涌上心头的似曾相识感。

彷佛是出自内心的,她一点也不想反抗对方过於亲昵的行为,只是略微哽咽地发不出声、想要望穿对方被阴影遮蔽的容颜。

她无法解释这股萦绕心头的熟悉与悲伤。

那种感觉,好比早在从前就认识了眼前这个人,也许是故友,也许是亲人……

但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关系。

郑冽任凭对方将掌心轻按在她脸上,就像在捧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的。

覆在脸上的掌心不带有温度,隐隐约约还可见到手肘上的绷带,以及那张纵然拉近了距离仍看不清的脸庞……

即使一切都显得相当吊诡,郑冽仍不抵抗,那人对她的所作所为。

於是,她缓缓的,一点一滴的被拉近,彼此双唇正缩短着暧昧的距离。

眼看着对方即将要吻上自己,这时面前的男人却突然一顿,苦涩地咬了咬下唇。

「不……我不能这麽做……」

悲凉的语调传出同时,对方贴在郑冽颊上的手心也愕然一松。

为什麽——

这句话几乎要从郑冽口中脱出,但她却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完全不能明白自己怎会这样。

就像是,很渴望对方能够对她烙下一吻。

「不能,你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了……这已不是属於你的空间……」

身披黑袍的男子也往後退去,彷佛是刻意拉开与郑冽的距离,现在他再度回到最初所停伫的位置。

一道强光从对方手中发出,眩目的白光顿时淹没一切。

无论是群众欢闹的人声,亦或悠扬的琴声,也一并在强光的吞噬下消失殆尽。

「等等……!」

明知已来不及,郑冽还是伸直了手试图抓住什麽,同时一道滚烫的泪珠从她脸颊滑落。

「我是,不能再对你有所眷恋了……」

最後的话语郑冽听不清楚,徒留前半段那充满悲凉的语气,以及一股残留在她心里的刺痛。

在白光笼罩的空间之中,在全面空白的世界里头,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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