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情-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为人母的盛情举手投足间都是熟女的气息,胸和臀越加让人眼热。她明明在说着拒绝的话,但是整个人本身就是诱惑。
盛大小姐已经达到了调情的最高境界,而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世有诸葛,亦有孟获。
商略酬终于动了,他走过来,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说:“我想……你了。”
这句话杀伤力真大。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他的气息就围绕在周围,盛情有些脸红,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多了。商略酬咬词暧昧,很有些性暗示的意味。
商大少以前可是从不说这样的话的。
盛情定了定神,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发生了一件不是特别愉快的事,所以更新晚了,大家看看这章是不是因为我的坏心情而写坏了……我现在完全分不出好坏……PS:每一个少年都终将死去。这话从网上看来的,觉得很震撼呐~
☆、第61章
“唯一在等我回去。”盛情的手抽离时指尖划过他的手心,带着些似有若无的意味。
商略酬收回了自己的手;j□j兜里;认真地说:“我也想我儿子了。”
想儿子的商大少自然跟着老婆去找儿子了。
刚刚在会议室里上演了夺宫和逆袭,盛情回家家里人一个也没见着,只除了帮带唯一的保姆。
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却在公司搞成这样的局面。盛情心中一叹;接过保姆手上哭闹不休的唯一。
盛大小姐哪里带过孩子;抱小孩的手法有些别扭,商略酬在一旁看了都有些心惊。
唯一刚睡醒;肚子饿了,盛情把他抱到一边去喂奶。一抬头便见商略酬眼神灼灼地看着自己。
盛情把吃饱就睡的唯一放进婴儿床上。对商略酬点了点头:“现在;你可以去看你儿子了。”
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商略酬有些挫败。
盛情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略酬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换胸衣。
正是将遮未遮春光乍泄之际,盛情以手遮胸回头怒瞪了他一眼。商略酬眼中盛情此刻格外娇媚可人。
“你怎么在这儿?”盛情这话问的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说呢?”商略酬反问她。然后他看着盛情,很绅士地问:“需要帮忙吗?”
盛情没理他,转过头来继续对着镜子换胸衣,商略酬就这么闲闲站在一边看着她与扣子搏斗。
奈何老天硬要跟她作对。
这回商大少没再征询她的意见,直接走过去帮她扣好了内衣排扣。
“好像又大了一点。”他说:“怪不得那么难扣上。”
盛情看着镜中的他翩翩若佳公子,除了帮她扣好排扣,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是他就是这么正经的,在调戏她。
因为勒得紧,沟壑也越加深。盛情的钻石项链隐没其中,更加加深了其深不可测之感。
盛情对着镜子看了看,在商略酬的目光中把刚才扣起的排扣打开,直接脱了内衣,从容不迫地套上准备好的休闲T恤。
她一向大胆。更何况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
商略酬的目光带了赞许的意味。盛情就是盛情。
“有事?”她转过身来直直看着他。
“嗯。”商略酬点了点头。
“什么?”盛大小姐挑高了眉毛。
“我来提醒你履行夫妻义务。”
盛情微扬起头,笑了笑:“商略酬,你是不是想……”盛情的声音越放越低,最后近似呢喃。
关于调情,她也是个中好手。
声音、动作、神态,无一不是拿捏的恰到好处。而此时两人眼神相触气息可闻,盛情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起头问他。
唇唇欲动,红尘艳艳。
商略酬看着近在眼前的盛情,觉得她离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远过。可是无论近还是远,她就是她。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她。
恋人之间的眼神,彼此看一眼就心领神会。
“嗯?”盛情又凑近了一些。
商略酬直接以动作回答她。
他低头吻住了她。
一如既往的合拍。盛情从来就享受两人在一起做这种事的时光。商大少的手伸进盛情T恤下摆的时候,盛情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却要人命。
盛情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一如他对她的。
怀孕之后两人虽也偶有性生活,但毕竟无法全力以赴,总是有所掣肘。如今没有了层层顾虑,反而能全力施为,体会到之前无法体会到的无上妙处。
男人都是哺乳动物。盛情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盛情像一只优雅的豹一样伏在商略酬的身上,她的长发垂下,落在商大少的胸口,带着轻微的触觉和痒意。
“搬回来吧……”商略酬说。
“嗯?”盛情只发了一个单音节词,似问似叹。
“唯一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而且你跟盛况已经到了这步田地……”
“那又怎么样?”盛情反问,然后恶意一收缩,商略酬低低吸了一口凉气。
“盛情!”
盛情伸出长指甲描摹他漂亮的眉眼,然后忽然无奈一笑:“商略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承认你也爱我就那么难?”
一个“也”字,道尽其中多少心事。
“是。我也爱你。”商略酬一个翻身,女上男下就变成了男上女下经典体位。
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只是看着她,仿佛看到彼此的命运尽头。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信不得的。盛情却觉得其实无所谓在哪里听到,只要是那个人说出来的。
其他从来不重要,重要的一直是那个人。从来都是。
“谢谢你的坦白。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盛情主动吻了吻他的脸颊。
商略酬看着她,觉得她越来越难以掌控,就像她越加挺拔的胸一样。
“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都不存在了吧?至于履行夫妻义务,只要我方便,随时奉陪。”盛情笑道。
果然是盛情的作风。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男女之间不外乎也就那么点事。所以盛情换衣服房门没有关,所以商略酬没有敲门就进来。
所谓进进退退,有进就有退。
他们两人都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又处在如此乱的贵圈,自然知道j□j上床,并不意味着什么。
也许仅仅只是满足各自的欲望和需求。
“嗯。那就好好履行义务吧。”商略酬点了点头,眼神幽微,享受起了这项福利。
重门叠户,妙不可言。
真正是,关于爱,只做不再多说。
∽∽∽∽∽∽∽∽∽∽∽∽∽∽∽∽∽∽∽∽∽∽∽∽∽∽∽∽∽∽∽∽∽∽∽∽∽∽∽∽∽∽
“你们两个现在这是……”萧天意看着刚刚驯服一批烈马的商略酬,转头问起了盛情。
“理性分居。”盛情也看着远处目不转睛回答了她。
都分居了,果然很理性。
“为什么?”桑悦琳不解地问。据说还是盛情主动提出的,简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All。”
你所能想象到的全部理由。全都是,也全都不是。
桑桑做了一个理解不能的表情。
天呐,主动提出离开商略酬的盛情那还是盛情吗?盛情可是一直以霸占商略酬为荣的,小时候就黏他黏的要死,对觊觎他的一切雌性生物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和打压。
“已婚妇女的思维方式真是不可理喻。”桑悦琳唯有感叹。
“女人心海底针啊海底针。”裴少斐也很是感慨。
盛情白了他一眼:“有些男人的心,比海底针还要海底针。”
裴少斐被她一呛,不知为何不再说话。
裴少斐这个死八婆今天的战斗力有点渣啊。盛情正疑惑着,温碧城他们牵了一匹马走了过来。
“怎么都坐在这儿,不上去溜一圈?”
盛情看了看他手上牵着的马,站起身来:“我来。”
马场的马基本都是被驯服的马,之前商略酬手上那匹是难得的意外。他心高气傲,挑的也是桀骜不驯没有被完全驯服的烈马。虽然工作人员再三强调,还是挡不住商大少挑战一切的决心。
这人的命生的太好,从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他就像是为了打破常规创造传奇而存在的。
盛情这匹就温顺许多,她穿好衣服带上头盔骑了上去,威风凛凛如同女战神。
“她现在斗志昂扬啊……”
“与人斗,其乐无穷嘛。”萧天意笑了笑。
“你看盛情没什么本事,空有美貌和金钱,但是那么多人输了,离开了这个圈子。但是她还在这里。这就是本事。”
“她是有人一直护着。”桑悦琳撇撇嘴。
“那也是本事。”萧天意看着渐渐远去的盛情,静静地陈述。
能让人一直护着,难道不是本事?
比她优秀的云素素什么下场?比她懂事知分寸的萧天晴什么下场?比她有天赋的陶潜什么下场?
甚至是比她努力的盛况,那是什么下场?
“桑桑,我们没有被台风扫到。不是因为我们多么聪明,而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台风的中心。台风眼是整个台风区域内最平静的地方。”
因为我们在盛情身边。而不是站在她的对面。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卡了……求灵感大神不要抛弃我……话说这个肉沫怎么样?
☆、第62章
录像泄露事件虽然得到了妥善的处理,但是余韵仍然久久不息。萧天晴受到的压力和难堪非常人所能想象。
那些关于贫穷的记忆;关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往事;成为了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萧家绝不会要这样一个丢尽脸面的女儿。相比较大小姐天意的温柔端庄大方得体,二小姐俨然已经是萧家的污点了。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不公平的。并不是努力就有回报,并不是一路向前不再回头就不会被往事所累。
现实往往把我们一身的棱角打磨光滑;然后我们才能融入到这个复杂的社会。而有些人即使扒皮抽骨重新做人;也不一定得到大家的认可。
世人对于己无关的他人;总是格外挑剔些。
萧天晴身败名裂。人言可畏,萧家的长辈决定把她送出国去进修。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了个天昏地暗。洗脸的时候她盯着镜子里那个一脸苍白的憔悴女人,觉得自己真是面目可憎。
他们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bitch呢。
花洒里的水一片冰凉;兜头盖脸洒在她身上。打湿了的卷发紧贴着脸颊和身体;半遮半掩着胸前一片春光,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从水里冒出来的海妖。
这具年轻的身体美丽又炫目,可是她知道内里早已丧失了生机,腐朽不堪。
萧天晴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她用手一抹镜子上的水珠,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
Bitch又怎么样,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成为bitch的资本的。
既然命运从来不准备放过她,她又为什么要放过别人。
∽∽∽∽∽∽∽∽∽∽∽∽∽∽∽∽∽∽∽∽∽∽∽∽∽∽∽∽∽∽∽∽∽∽∽∽∽∽∽∽∽∽
“啊!!!!!!!!!!!!”盛情自噩梦中醒来。
三年前的旧梦,再次缠上了她。她飞一般的冲向隔壁的婴儿房,黑夜之中长发飞舞,浅色的睡裙扬起,如同夜行的鬼魅。
见到小床上的唯一睡的香甜安静,盛情心中一块大石落下。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小脸,唯一微弱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婴儿的奶香。
真好,你在这里。
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血缘是多么奇妙的东西,他们的感情刻在彼此的DNA里,无法更改,难以磨灭。恋人之间的爱是具有排他性的,有时候甚至带有攻击性;而亲人之间的爱,却醇厚温和如同脉脉流水,是守护型的,无处不在,润物无声。
唯一的唯一,她怎么能忍受别人伤害他,哪怕是在梦里,哪怕是她自己。
刚才的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被他害死的孩子,萧天晴流产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她腿间鲜血不停地流下来,带着无可挽回的生命。梦总是脱离现实光怪陆离的,但这个梦却清晰无比,那时的惊恐和害怕隔了三年依然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唯一与现实有别的是,梦中胎死腹中的孩子长了唯一的脸。
她看着她的儿子从别的女人的肚子里流掉,因为她自己。
多么荒诞,多么可怕。
因为当了母亲,盛情也格外能体谅别的母亲。所以婶婶能大义灭亲在她看来是多么难得。或者说不可思议。
扪心自问,她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婶婶能为了恩义而站在她这一边,她又怎么能再对盛况动手。所以叔叔顶了盛况的罪,她也默许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了他们,她也不能对盛况怎么样。
“你太心急了点。本来可以徐徐图之的事,弄得那么难看。”这样的话从来都是别人对她说的,但是这一次却是她对别人说。
“你懂什么?”盛况嗤笑。
“哥哥,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喜欢急躁没有耐心并且胆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