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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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刚刚它为何那么吓人,这会我却不怕了”,说着,大胆捉住放进裤中,提上裤子,束起腰带。
两人返回洞内,见南宫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侧身躺在那张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体,并腿半曲,撅着翘翘饱圆的臀儿,背对两人,睡姿优美动人。
易寒一时觉得她那小蛮腰若扭动起来,带动臀儿颤颤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连望舒也不禁惊叹:“好美啊”,那种鬼斧神工的曲线对女子也有吸引力。
易寒对着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话毕脱掉上衣,说道:“那张床有点冷,她是我师傅,我去给她盖上,免得冻着了”,对于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触。
望舒点头笑道:“那晚上我给你取暖”。
易寒轻轻刮了望舒一下脸蛋,便走了过去,轻轻给南宫婉儿披上。
两人寻了干净的地方,并拥而躺,身体疲乏,一会迷迷糊糊的,两人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着自己,不耐烦的挥手,迷糊喊了一声,“别闹了”,又呼呼大睡起来,突然感觉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顿时让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谁偷袭我!”
南宫婉儿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细眉怒竖,一脸阴沉,瞪视着他,手里拿着昨晚易寒给她披上的衣衫,看来这件衣衫就是她刚刚的作案工具。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为何平白无故偷袭我”。
南宫婉儿咬牙切齿道:“你敢把脏衣服扔到我身上来,可知我恶心了一个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还没享受就都被你给破坏了”。
易寒顿感冤枉,愤慨道:“我那是给你轻轻披上,什么叫把脏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冻得慌,有这个兴致吗?”
南宫婉儿冷道:“这么说你恶心我还有理了”。
易寒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就算恶心到你,也是怀着好意不小心恶心到你,谁知道你对男人味这么敏感”。
南宫婉儿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与你决斗”
易寒顿时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两人的争辩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情郎,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这几日恰逢癸水滔滔,太冲脉盛,燥脏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枣、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圣手,严肃道:“胡说,需用当归、熟地、川芎、白芍黄芩、白术共三钱,水盏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对中原医术如此熟悉”。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用冷的让人发寒的语调道:“说够了没有”,说话之际,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头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账”。
望舒望着南宫婉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状有点重,可能要服用三剂”。
两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见到遍地珍稀药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药”。
易寒讶异问道:“给谁采?”
望舒回头笑道:“给你补身子,顺便治一治你师傅的病”。
易寒心喜,难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让我勇猛一点。
朝温池方向走去,见南宫婉儿阴沉着脸的坐在池边,盯着那双在阳光下白璧无瑕的手,一会看看手心,一会看看手背,怎么看都不满意。
易寒心里顿觉好笑,“有这么夸张吗?婉儿师傅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想到这里顿时一惊,她是个六旬有余的老妖怪,减去在雪中埋了二十年,也还四十多了,我居然说她可爱,细细看着她那表情,又确实可爱。
小心翼翼的靠近,与她相处简直比伴君还危险,她能不知不觉间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头至少还能死的明白,还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饮虎血的情景,却总觉的这话一点也不可信。
易寒还未靠近,南宫婉儿就冷若冰霜的盯着他,他本来就是个癫狂之人,也不惧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南宫婉儿不再看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时不时凑到鼻尖轻嗅,不嗅还好,一嗅眉毛皱的比月儿还弯。
易寒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南宫婉儿一脸寒霜冷视易寒,“你再笑试试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见她恨恨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骤然笑声哑然而止,嘴巴却被南宫婉儿给插住,易寒心中大感怪异,嫌我衣服恶心,对我动手就不恶心了。
南宫婉儿轻挑了一下眼睑,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声给我听听”。
易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笑了,南宫婉儿却依然没有松手,喝道:“舌头伸出来”。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动,发出不标准的口音,“干思摸(干什么)”。
南宫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给咬断”。
易寒忙摆手,喊着:“我舌头也是恶心的”,南宫婉儿可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他一点也不怀疑。
易寒虽口音不清晰,南宫婉儿也能听的出来,嘻嘻笑道:“那就让我把它给消灭掉”,微吐香舌轻舔红唇,似如饥似渴又无比妖艳,红唇缓缓朝易寒伸来,酥骨的诡笑,那一抹的洁白的贝齿似一把钢刀。
易寒看着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连忙将舌头缩进口中。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耳边轻柔道:“你以为缩起来,我就咬不到吗?”声音有一种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觉怪异,她到底是想惩戒我还是想调戏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抵挡,何必如此。
便在这时,她薄腻柔嫩的粉唇已经贴来上去,玉润光滑的舌头伸了进去,易寒顿觉她湿滑的舌头如灵蛇一般将自己缠住,往外拉去,好家伙,比宁雪厉害多了,既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婉儿师傅的舌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尝到。
正**享受之时,顿觉舌头一疼,已经被南宫婉儿两排洁白的贝齿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头立即成两断,心中惊讶,她该真不会想拿我舌头当点心吧。
突然感觉自己舌头恢复自由,紧接着嘴唇一阵疼痛传来,却是被南宫婉儿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着自己破裂嘴唇一脸恼怒,天底下哪有做师傅的这样欺负徒弟。
南宫轻舔嘴边的血迹,表情十分愉悦,说道:“今天又有一个好心情”,看着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顿觉无语,一直在推倒,从未被推到。
第七十二节 克星
易寒见南宫婉儿笑容满面,莞尔一笑不予计较。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气度。”
易寒讶异不知南宫婉儿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笑道:“你强我弱,自当相避,有何气度”。
南宫婉儿淡道:“武道一途讲究“天人合一”,立于天地之间,一呼一吸,无时不与天地连;一动一静,无时不与天地合,以人为本,天地为介”
若是旁人听来自当以为南宫婉儿在传授武道技巧,易寒却听出来点什么,说道:“婉儿师傅,你为何修武道”。
南宫婉儿笑道:“净我内心的一片污土”。
易寒感觉南宫婉儿说的太深奥了,将自己的认知说了出来:“武学内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国,造福千万黎民。欺凌弱小、好勇嗜杀之人充量只是个莽夫,古时一位文武兼修的将军,身带佩剑行于街上,无端端遭受几个赤手空拳的地痞戏弄、侮辱,以他武力,只须仗剑,即可屠灭,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他胆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将常走锋镝,取敌军上将之首无数,何惧几个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让,乃是志向、气度使然,心怀大度,方为大武”。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会杀他,却让他生不如死”。
易寒讶异,难道自己说的有错,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人所习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问:“婉儿师傅所修何道?”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问我何名,谓之为魔。”,南宫婉儿望他,“俗子,你要随我入魔吗?”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宫婉儿走进,耳鬓厮磨,檀口轻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这样吗?”
易寒却也算是心志极坚之人,却也被她撩拨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动容。
待南宫婉儿掌心隔着衣裤摩挲龙头,易寒双眼虽然依旧清明,却忍不住刺激,腰间轻轻一抖,沉声道:“婉儿师傅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魅力”。
南宫婉儿松开,“我并不是想证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诉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中无欲,惹你百般挑逗也绝不动情”。
易寒一脸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动情,心中虽蠢蠢欲动,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宫婉儿实验,却终没有开口。
南宫婉儿目光淡淡无痕,看不出她半点喜怒,将翘而充满弹性的臀儿紧贴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试一试,但绝不能进入”。
易寒问道:“若不小心刺到你怎么办?”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南宫婉儿用淡淡的口吻应道:“那我就把它给剁了。”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我无心插柳,你却来自投罗网。”
南宫婉儿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栽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久久没见易寒行动,南宫婉儿督促道:“还不快动手”。
易寒讶道:“我已经在动了,婉儿师傅的臀儿好娇嫩,我怎么忍心一棍子打死”。
“你打得死吗?”南宫婉儿侧头俯视,见易寒果真在轻摆腰部,摩挲着她两片瓢儿,不耐烦道:“往里面进去一点”。
易寒往她臀沟移动,不知道是她霓裳羽衣太滑,还是她的肌肤还滑嫩了,只是一动竟刹不住,插入一片酥软之地,惊呼一声,“我不小心刺到了”,说着连忙离开她的身体。
保持非常友好的笑容,笑道:“生活的意外真是无处不在啊”。
南宫婉儿一脸冰冷盯着他的胯下,道:“我南宫婉儿岂能言而无信”。
易寒安抚道:“一次两次没有关系”。
南宫婉儿若有所思,半响之后笑嘻嘻道:“对,魔女本来就言而无信”,话毕,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小惩一番”。
易寒哈哈大笑:“婉儿师傅,你又调戏我”。
“有本事你也来调戏我”,说完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易寒苦笑一声,这南宫婉儿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浅笑轻嗔,时而娇憨似乎少女,也就是自己也属癫狂之人,嬉笑怒骂娴熟无比,换做其他人早顶不顺,就算不疯也得被她整疯。
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婉儿师傅,望舒出来一天了,可否让我先送她回去,再回来”。
南宫婉儿想到没想随即道:“不准!”
易寒沉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送她回去”。
“五十年后”。
易寒道:“五十年后,我早归尘土了”。
南宫婉儿淡道:“我都死不了,你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易寒有些生恼:“婉儿师傅,你都是老妖婆了,我哪里有你这么命长”。
南宫婉儿顿时色变,脸色苍白散发着一股冷到骨髓的神韵,一头青丝竟根根直竖起来,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那双眼睛冷的似乎可以将周围冰冻。
易寒顿时被她这恍然杀神降世的表情给震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叫我老妖婆!”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口中蹦出来的。
易寒心中有一个念头,终于触碰她心中的逆鳞,她可以真癫狂,自己在她面前却只有假癫狂的资格,闭上眼睛,倘若她真的想杀了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不想杀又何必逃。
一声巨响传来,易寒睁开眼睛,只见远处地动山摇,山峦碎石滚落,近在咫尺的温池也迸起十丈水柱,池水洒得他通身湿透。
南宫婉儿呆呆无神,眼泪却流过她冰肌玉骨的容颜,心中震惊无比,南宫婉儿怎么可能哭了,他最怕女子落泪,何况这个女子还是婉儿师傅,连忙赶到她的身边手足无措道:“婉儿师傅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伤心”。
南宫婉儿泪水哗啦直流,嗔道:“我三十年没哭过,哭一次不过分吧”。
这是什么道理,忙帮她擦泪,只是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刚擦干净,又流的满脸都是。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终于止住眼泪,手指擦掉眼角的泪水,朝平静的池水望去,“还好,跟以前一样美”。
听到这话,易寒差点就要晕倒在地,脑袋沉重,脚步有些轻浮,便听南宫婉儿淡淡说道:“徒儿,你刚才跟为师提什么要求,我忘记了”。
易寒无力的望去,只见她神态英姿飒爽,无声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提”。
南宫婉儿好奇道:“可我似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