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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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挺起胸膛,似乎想将那饱满的胸脯送到他的手上,问道:“我算不算好的花草呢?”
易寒看了她那浑圆的胸襟,有些激动,手指变得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当自己的手碰到那个地方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怕死的人才配好好活着,只有足够勇敢的人,才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席夜阑在撩拨易寒骨子里的疯癫因子,她认为没有一个男子敢这么做,可是有一个人敢这么做,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在他眼中只好满足**,却将其他的问题都抛之脑后,易寒将手掌贴在席夜阑饱满的胸脯,淡淡说道:“我觉一定有很多人暗恋我,这么多年了,小姐,你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人,我接受你的诚意”。
席夜阑脸色变得苍白,她的身体被一个男子侮辱了,他真的敢亵渎自己的身体,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
佩剑出鞘,就要砍断易寒那只刚刚亵渎她的手掌,易寒换忙躲避,席夜阑穷追不舍,一剑接着一剑,毫不留情,易寒自然反应,却屡次巧妙的躲过威胁,奈何席夜阑攻的太厉害,他丝毫没有换气的空隙,身体虚弱,一会之后气喘吁吁。
易寒的身体很吃力,他用自己衣衫被刺成一道道口子的代价减缓了席夜阑的攻击,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他可以想象,假如席夜阑停下来,他会不堪的瘫软在地上,连动都不肯动一下,这种痛苦的感觉甚至让人有种被她一剑杀死来的更痛快一点,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这种痛苦要延续多久,而你要一直坚持下去。
席夜阑能感觉到这个男子气竭无力,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在这种快速运动中,他的额头身体被汗水浸透,可是自己却依然无法达到目的,把他的那只手给砍下来,他的胸口、喉咙、眉心都是破绽,可是席夜阑并不想取他性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觉的自己有些残忍,她想停下来,可是冷硬的性格却不准她这么做,她的攻击变得更快更犀利了,她想快点结束易寒的痛苦,甚至不在乎腹下那淋淋的血水渗透出来,这种剧烈的动作,让血染红了亵裤渗出裙子。
两人都在坚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席夜阑先倒下了,裙幅前面已经染上一大片嫣红,失血过多让席夜阑的身体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在席夜阑倒下的一瞬间,易寒整个人也瘫软在地上,他已经脱水了。
两人目光冷冷对视着,易寒喘道:“你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说着咬紧牙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芷文冲到席夜阑的身边紧张道:“小姐,你流了好多血”,席夜阑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一言不发。
芷文捡起剑,朝易寒冲了过去,易寒转身笑道:“怎么,你不怕伤害到自己吗?”
芷文顿时被他吓的停了下来,露出仇恨的眼光盯着易寒。
易寒又道:“我可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的人,你与你小姐都不懂得人情冷暖,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再美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身没有内在的空皮囊而已”。
芷文大声反驳道:“你下流无耻”。
易寒道:“只有胜利者才能对别人指指点点”。
席夜阑轻声道:“芷文,你回来。”
芷文对着易寒大喊道:“易中天,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今日的所作所为”。
易寒莞尔一笑,我又不稀罕你原来,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席夜阑是骄傲的,他根本不必担心芷文会从背后偷袭出手,她不会容许芷文这么做的,他也不必担心席幕德那边不好交代,席夜阑是不会向别人诉苦,寻求帮助的。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不在乎两人对他印象怎么样,假如他没有出现,恨与不恨还不是都一样,假如以后不会再见面,什么关系还不是都一样。
易寒回到屋子,疲惫的躺下,他需要好好休息,胸口疼的厉害却还是无法抵御那强烈的困意,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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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他再也没有遇到席夜阑和芷文,料理好府内的事情,就到南郊祭祀天坛,站在高处远处观察周围的地形,他心中已经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来与他配合这次的假刺杀计划,这个人就是叶白衣,不知道为何,他心里很相信这个寡言寡语的男人,拿着偷偷画好的地形图,返回淑德府,直接走到叶白衣的房间里,屋子空无一人。
过了一会,叶白衣才走了进来,淡淡看了易寒,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易寒道:“白衣,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说!”叶白衣没有半点废话,他虽然与易寒很少交流,但这个男人是带他入世的老师,也是他心里的兄长。
易寒低声道:“我想让你去刺杀皇帝”。
叶白衣一脸平静,“你可知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要皇帝死,可是他却依然活的好好的,我虽然不知道他身边护卫如何,恐怕我会让你失望”,这一次他的话有些多,说完之后却道:“好”。
易寒道:“他的三丈之内,必定高手如云,而我只需要将你挡在三丈之外,你就有足够的机会能够逃走”。
叶白衣敛容冷峻道:“我从来不会不战而退”。
易寒笑道:“那今日我就来教你,人在世上不能一板一眼,也不能死守原则,换个角度看,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你只是拿着剑进去逛一圈而不是去战斗,何来不战而退的道理,你之所走,是不想与他们交手,而且我也没有让你真正去刺杀皇帝,何来不战而退之理”。
叶白衣道:“好,你要我如何做?”
易寒拿出地图,将整个计划全盘托出。
叶白衣明白易寒此举的目的,却没有问出来。
大胆之人行大胆之事,将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告诉叶白衣,易寒心里却没有半点担忧,也没见脱俗就离开淑德府,见了就回不去了,干脆不见。
天色还早,想起玄观交代他的事情,掏出那张澄心堂纸笺,看着被折的正正方方的纸笺,易寒却没有拆开,看看玄观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心愿。
既然有时间就抽空往碧云寺走一趟,了却她的心愿。
碧云寺在京城无人不知,易寒只是稍微打听,就知道大概方向,来到碧云寺,这里香火鼎盛,易寒随着密密麻麻的进香队伍进了寺院,这种烧香拜佛之事多为女眷,稀少的些男子也大多是随小姐夫人们上香而来的护卫家丁,美色撩人耳目,易寒却无心观赏,直接朝正殿的方向走去。
捐了些香火钱,拿了几根香点了起来,将纸笺贴在香上,由于上香的人太多,而且多是女子,他一向礼让别人,等了一会却没有空位,看了手上的香已经燃了三分之一,自己却依然没有祭拜,也不打算再让了,见了一个中年妇人刚起身,就大步上前,跪了下来。
一个女子也刚好与他动作一致,两人同时紧挨着跪了下去,易寒人高力大,却把那个女子给挤的倒在一边去,发出“哎呀”一声,易寒一听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见芷文这妮子坐在地上揉着屁股。
两人有嫌隙,易寒佯装不知,祭拜说道:“求神保佑写笺之人心想事成”。
芷文站了起来,盯着易寒,大声道:“你这人怎么这般粗鲁无礼,也不知道让一让姑娘家的”,一语之后,看他的背影却是熟悉的很,绕到一边伸长脖子侧面看了易寒一眼,顿时骂道:“易中天,原来是你,你是故意的,为什么偷偷跟着我跟小姐”。
易寒不恼也不怒,也不理睬芷文,当她是一个透明人,只耳不闻。
周围的人见芷文在这庄严的正殿之上,大声嚷嚷,纷纷朝她看来,芷文羞的满脸通红,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已经进入人群的易寒见了她这模样,莞尔一笑,这妮子还是挺可爱的。
在正殿外门口将香插入香炉,拿着纸笺寻找那颗还愿树,本来以为一会就能找到,那知道这碧云寺却大的很,他又第一次来,逛了很久还没有找对地方,只好硬着头皮年纪较长,模样有些慈祥的妇人询问,只从那夜与席夜阑闹翻之后,这些人他对年轻女子都有一种抵御心理,实在不愿意开口与她们讲话。
那老年妇人倒是很热情,本来要回去的,却说愿意亲自带易寒过去,易寒委婉拒绝几次,那老年妇人才作罢。
有了指点,这一次很快就找到那颗许愿树,原来是一颗年月比较久远的大榕树
,枝干粗壮,树叶茂密,树上垂着无数根黄布条,有的黄布条上吊着纸笺,有些黄布条上却空荡荡的,像女子长长的发丝,微风一吹便飘了起来。
许多人站下树下,捡起地上细小的石卵子,用纸笺包起来,用红绳的一端将纸笺和石卵子捆了起来。
易寒知道怎么做了,走近,突然看见人群之中的芷文,为了避免碰见,他停了下来,让他好奇的是,芷文系上一张纸笺,却伸手却解下另外一张。
等待芷文离开之后,易寒才走到树下。
第十二节 缘来如此
易寒不信鬼神,但他信因果,一个人有什么福分磨难都是与他的所作所为有说不清的关系,从男女之情中尝到了甜蜜、充实,相同的他也要付出苦涩相思的代价,无奈乏力的代价,风流放荡让他在花丛中如鱼得水,也让更多的女子爱他也恨着他,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收敛,但收敛之后就不是真实的他了,那是虚伪的他,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伪了,毫无顾忌的热情离他越来越远,人在世俗,身上背负着重重的壳,这些都是无法抛弃的,如何能做到心随所欲?要远离世俗只有两种选择,死或者出家,那一切就都放开了。
易寒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卵子,圆圆滑滑的,小心的用纸笺包裹起来,用黄布条捆绑起来,因为是布条,所以并不怕滑落下来,做完这一切,看着密密麻麻的黄布条,每个人都想心想事成,愿望不就是欲望吗?心淡如水的玄观都不能避免,还有谁能够避免。
骤然看见一澄心堂纸笺,垂挂在树上,易寒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回头往刚刚自己捆绑的位置望去,没错这个结是他刚刚打的没错,又转过身去触碰刚刚所见的纸笺,只感觉纸面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没错,这是同属一种纸笺——澄心堂纸笺。
易寒知道,这种澄心堂纸笺世上只有一大张,心中暗忖:“难道玄观以前来过这里”,在认识他之前的玄观是不一样的,无欲无求,或许在自己远赴雁门关的那段时间她来过这里,这让易寒很是好奇,有一种冲动想知道里面到底写着什么。
他就站在这垂挂在树上的许愿笺面前站了很久,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犹豫了半响之后,才决然转身离开,一阵微风出来,枝摇叶摆,那黄布条荡了荡,一声细小物件落地的声音传来,易寒转身,刚刚所见的澄心堂纸笺已经和石头一起掉落下来,纸石两分。
不管是不是玄观的心愿,都是一个人的心愿,易寒弯腰要捡重新系上,又一阵风吹来,将纸笺吹了几步远,易寒走了几步,就要弯腰,又一阵风吹来,这一次纸笺又翻滚了好远。
如此一番,这纸笺似带着人性一直在戏弄易寒,当他靠近的时候,就飘远。
易寒就被张纸笺牵着鼻子走,恍然不知自己已经走了不近的一段距离,远离那许愿树。
纸笺飘到一张桌子上停了下来。
一个中年人憋着脸对着易寒道:“公子,请帮我看管一下摊子,我去趟茅房”
。
原来这是一个解签文的地方,易寒只是应了一声,那中年男子捂住肚子匆忙离开。
易寒也没细想,坐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去按住那纸笺,这一次,它却也就不跑了,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好奇的看着易寒,问道:“你是新来的,陈师傅呢?”
易寒并没理睬她,而是认真的看着纸笺,很安静,当他抬头的时候,眼眶红润,情不自禁的拿起小笔,染墨在上面书写着。
搁笔,轻轻在纸笺吹干墨迹,又折好,刚要起身,却看见眼前一个优雅温婉的女子,一身简朴素裙,头上只有一支簪子并没有多余的饰品,正好奇的看着他,只听她说道:“你的字写的很漂亮”。
易寒笑道:“谢谢”,就要离开。
女子又好奇道:“你不是来代替陈师傅解签文吗?”
易寒这才记起刚才那个中年人让他帮忙看一会,自己用了他的笔墨,却也不能一走了之,就帮他看一会吧,又坐了下来,说道:“不是,他去茅房了,让我帮忙看一会”。
他心直口快,女儿家却显得有些尴尬,茅房算是一个秽语,岔开话题正色道:“我看你字写得这么漂亮,才学定是不弱,要不你帮我看看签文吧”。
易寒也不废话,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算是一支上签,家道中落,事事需循规蹈矩,他日必有贵人相助,光耀门楣指日可待”,他对签文一事不太相信,只是按着签文的诗句解答出来。
女子有些好奇道:“我还没说我要求什么,你怎么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