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恋人密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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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雅也搭话问道:“安琪昨晚到底怎么会事?听说有人在一间酒吧拔打120,将重感冒发着高烧的你,送到医院。”
南安琪听到愣了一下,回忆说:“昨晚我对老妈撒了谎,说要去你家,实际上是去了天使酒吧,想看看传说中的Dark,到了酒吧后,”
“什么!你去天使酒吧,看Dark了!”蓝雅与叶药药不约而激动惊叫,脸颊上满是少女情事萌动的羞红。
“是啊。”她不以为然地答道,她虽然身体是16岁,可灵魂到底已是28岁的人,当然不会像两个好友那样,为一个偶像盲目崇拜尖叫。不过她微微勾起唇角。叶药药兴奋问:“安琪,好安琪快告诉我,你见到Dark吗?”
她看了一眼,两个好友期望眼神,故意揉着太阳穴,假装很认真回忆地说:“昨天,我到了酒吧,然后呢,可能因为着凉,又突然受热,我感冒加重,逐然变得晕晕乎,接着有个说要给我一热牛奶,”
“费话,说重点。”叶药药拉住坐在病床上的南安琪,表情详装凶恶说。南安琪暗暗送上一个超级卫眼,故意停顿了好久,才不急不慢地说:“那个你们朝三暮四的Dark,我完全没有看到。”她无奈地耸耸肩,狡黠神情在眼中一闪而过,其实她脑中隐约记得有一个模糊身影,深紫色短发的外国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好友口中所说,她们万分崇拜的Dark,但之后的事似乎没半点印象,一种直觉告诉她最好别说出来。
“太可惜了,”叶药药顿时垂头丧气,满脸失望:“安琪如果你没有重感冒就好了,说不定就见到Dark。”
南安琪不由嘴角微颤,这什么说,什么叫做没有重感冒就好了,难道是我想有的啊!再说人吃五谷杂食那有不生病的,除非那人是传说中的赛亚超人。
“安琪,你怎么知道Dark,昨晚会到天使酒吧,那来的小道消息。”蓝雅突然问。
“是啊,是啊,雅雅这一问,我也突然想起来。”叶药药接话。经这两个好友一提,她立联带想起那三个混混学生和崔雨,其实更多的还是崔雨,消息是他(她)们两人躲藏时,从那三个混混学生的对话中偷听到的。但问题关键在于,自己当时突然正义感暴涨出手救了崔雨,以后那三个混混学生,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南安琪愁眉不展地暗想。
叶药药看着走神陷入自己思绪的好友,很有同情心地问:“安琪,你这么烦恼在想什么,两条眉毛间的中线都快夹死一只苍蝇,是不是已经得知你老妈,对你撒谎去酒吧的事,大发雷霆准备在你病好后,找你秋后算帐。”
“什么!”南安琪惊叫,从病床弹跳而起,嘴巴张大成O型,表情痛苦还带着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箫瑟。“天那!我老妈要找我秋后算帐。”她懊悔大喊,老妈的秋后算帐,是自己此生最害怕的事,没完没了唠叨个不停,外加许多不平等条约,以及时不时追加的各种条款。“怎么办,怎么办。”她嘴里直嚷嚷。
叶药药说:“对了安琪,刚才我们来病房看你时,途中遇到去打水的你的老妈,她喊住我们问了好多问题,那天晚干吗?要撒谎说去蓝雅家,不说去我家,我这人多机灵啊!好给你打掩护。”
南安琪听到,一垂头,心想因为你像个小孩可信度不高,那像蓝雅。她双唇轻动了两下,觉得干渴感觉正在喉间直线上升,情绪低落:“药药,雅雅你们有带水吗?我口好渴。”
“嗯,的确需要喝点水,声音有够难听的。”蓝雅从背包里,取瓶矿泉水打开递到好友面前。南安琪怔愣了一下,她隐约感到似乎昨晚临睡有人对她说过相同的话,不过很快被她脑中另个想法冲淡,她额角青筋突跳暗想:这女人嘴真毒不愧以后吃律师这碗饭,不过现在这声的确不怎么好听,甚至炸耳就像个破铜罗。
她接过水,望着透明塑料瓶内的水,一个轻晃的波光,让她不由忆起与曲衍翰初见,就是因为被他优雅迷人的话声吸引,真得很像小提琴拉出的月光曲。她拿起矿泉水瓶,缓缓倒入口中,湿润的感觉,渐渐滑过喉咙和肠胃。
“安琪。”蓝雅忽然觉得在刚才的那一瞬间,面前的南安琪很悲伤,忍不住急喊,却不知道那里出了错般断语。
“呃?有事雅雅吗?”南安琪脸上露出,她一惯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其实这个笑容看起很清爽,让人觉得她是个率直的女孩。蓝雅似乎并没准备好般,没有立即回应,南安琪正疑惑时,听到从病房外走进来的老妈,与叶药药的对话声,“阿姨你打水回来了,我帮你提水。”
“药药,直是个乖孩子,你妈妈有你这样的好女儿真是幸福啊!那像我们家安琪,假小子一个,竟然对我这个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的老妈撒谎。”李云一脸余怒未消,再添新火的表情。
李云这人却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看向已经醒来坐在病床上,脸色恢复平时水润的女儿,心里吊着的那块重石也放了下来。不过她嘴上还是怒语:“南安琪,这个臭丫头,胆子变大了竟敢对你老妈我撒谎去酒吧,不仅如此,还因重感冒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从今天起每天一放学就必须回家,晚上不定时查夜,每个月的零用钱暂停……。”
“老妈!我再也不敢对你撒谎了,这是错误的。”她现在万分回悔自己昨晚干吗?像着了魔般对老妈撒谎,偷偷去那个破酒吧,看那个叫做Dark的该死的破人,咒他也和我一样得重感冒。
远处,一幢充满西欧风格华丽别墅,
优雅动听的小提琴声,从琴房内传出,屋内临窗而立正少年的高挺侧影,曲衍翰拉奏小提琴的动作,仿佛心电感应般莫名停下。他抽取桌上的手纸轻捂鼻子:“我好像感冒了。”略带鼻音的话声,“好像最近在流行,是谁传染给我的。”一个明亮却十分模糊的人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无法抓住,却引阵阵头痛。
“哒,哒哒。”清亮的高跟鞋,踩在上等红木地板上的响声。“叩叩”敲门声,宛约贵妇的严厉质问:“衍翰,今天的琴练完了吗?似乎时间还没到。”
“不,母亲,我只稍做调整一下。”曲衍翰眉心微拢。
“很好,不要忘再过三个月就要参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考试。”
“我明白。”琴房内再次传来娴熟的小拉琴演奏声,一曲《卡农》,伴随着窗边大树上停栖后飞起的云雀,带着倔傲直冲向蔚蓝天空。
重生之恋人密码
第十四章 学院音乐会
星期六、星期两天的假日,总过得那么快,周末结束后的第一天。
清晨,海南学院的学道上。
“呀!海南学院六十周年校庆,将于本月末(5月31日),举行一场盛大的音乐会,同时邀请了向北高中音乐社联合演出。敬请各位同学老师,准时参加。”南安琪边走,边轻念一进校门就被派发到手中的宣传单。“音乐会噢!高雅艺术,”她不尽用瞻仰表情,小市民地感慨。
“南安琪同学,不,南姐,你怎么了?”崔雨有些磕巴的说话声,他心中紧张而又庆幸,没想到今天如平时那样走进校门,第一眼就看到在前面慢走,那个令他心脏陡然怦跳的女孩背影。他不由自主地快跑上前与她说话,却又忐忑不安,生凭头一次他厌恨自己的懦弱性格,连说个话都带着犹豫不决,真不像个男孩子。
南安琪愣神注视,突然跑来与自己说话的陌生男生,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打愣的第一个原因,是男孩对她的称呼‘南姐’,好像黑社会的大姐头;第二个原因,是这个男生虽然面生,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点熟悉,脑中苦思:这人究竟是谁呢?
当她看到一只指甲剪得很短,有点黑似乎经常帮别们做力气活,略带秀气的手。伸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轻晃了一下,然后快速收回。
崔雨!她脑海激灵般快速浮现这个名字,对这个人的记忆,如潮水般纷涌踏至。
“干吗?”南安琪没好气地反问。崔雨怔愣,似乎被陡然吓了一跳:“你,你好像在出神,我想。”
“你想什么?”她凶语。
“帮你。”崔雨懦弱地微垂着头,语气却异常认真地说。话声不高,却让南安琪在听到后,心底不由微软,她轻咬了下唇边,说:“嗯,走吧。”
“南,南姐是在和我说话吗?”崔雨一向懦弱的性格,让他不太确定。
“是啊!因为我母性光辉暴发。”她似气呼呼地往前走,南安琪觉得此时脑中乱糟糟的,不明自己的为什么要出言邀请,她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停下后说:“喂,崔雨,我们一起走到教室。”
“好,好的。”崔雨顿感喜出望外,几个快步追上南安琪,在她身边默言跟随。南安琪有点别扭地扯扯,手中那张学院音乐会的宣传单,一个劲地盯视,也不知道纸张上到底写了什么精彩词汇,让她如此投入。
以至于,眼看她差点就要撞上,种在学道旁的酸豆树。
幸亏,走在一旁的崔雨及时提醒:“小心。”。不然她南安琪可真要成为‘守株待兔’四字词语中,那只撞死在树桩上的笨兔子。“哎哟,”她下意识喊痛,揉了揉额角。
“很痛?”崔雨关切问。“不痛,你自己撞上去试试看。”南安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哦!”崔雨很是好欺负地应声,加上本身就个头不高,又十分瘦弱。南安琪看在眼中忽然罪恶指数无限上升,心里立即决定从此以后,要好好照顾这个崔雨同学,必竟自己是个28岁的成年人,干吗?要跟个16岁的小孩斗气,当然曲衍翰除外,她在心里暗暗画上个黑色的小叉叉。
崔雨敏感地察觉到,南安琪的目光,他抬头傻傻地回笑。南安琪瞧见不禁怔忡,耳根微热,嘴中小声嘟喃:“算了,”又提高声音问:“崔雨,学院音乐会你想去吗?”她指着手中的宣传单,心知自己是在转移话题,为自己脱困。
“音乐会。”崔雨小声音重复。
“是啊!”南安琪将手中的宣传单,递到崔雨手中,却无意中看到他眼中一闪而失落黠然。她很诧异,前世记忆中,她对崔雨这个人并不了解,曾经听周围的同学谈论他,说他家住在农村很穷的样子。“崔雨,你想去吗?”她温声问。
与崔雨并排慢走,等待他的回答。
崔雨忽然抬头,睁大那双漂亮透明,与曲衍翰似冰中琥珀透着孤傲,不一样的浅棕色双眸,看着她:“全班都必须去吗?”
她一时怔忡,想都没想就说:“我不太清楚,应该要去问班长吧。”
“也对!”崔雨矮瘦的身形,用大拇指擦了擦,吸了吸的鼻孔。本是十分粗鲁农家汉子的动作,在他做来,却异常憨厚朴质。崔雨刚做完这个动作,立即发觉到,十分尴尬地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脸颊上渐渐涨红:“我,我阿妈说了这动作不好,要我在城里上学的时候别做这个动作,可我老改不了这个习惯。”
“阿妈!”南安琪立被这段窘迫话语中,这个词汇吸引,不禁脱口叫出。崔雨听到涨红的脸,一时愣神看着南安琪。
对上崔雨这错愕目光。南安琪脑中微转,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喊出‘阿妈’这个称呼,是对着崔雨的,她耳根后不禁骤热,‘喊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心里窘迫地嚷嚷大喊。“嗯,那个,崔雨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少数民族。”她硬着头皮把话讲完。
“不怪你,班上同学基本上都不知道。”崔雨抓抓头说。
南安琪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崔雨那放在黑发上的手,略带秀气的手型,指甲剪得很短,有点黑似乎经常帮别人做力气的样子。她脑中突然一个念头疾驰而过,崔雨的这双手除了黑一点,其实很适合拉小提琴,不要她问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是小提琴,而不是钢琴。这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或者有人曾在她耳边说过类似的话。“崔雨你是什么民族的。”她抑不住好奇问。
“彝族。”他腼腆地回答。南安琪脑中快速闪过,这样一句话‘彝族人能歌善舞’,忽然间她明白为什么,崔雨在听到音乐会三个字时,眼中会出现那样神情,也许猜到的并不是全部,却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会是包含在其中的极小一部分。
“南姐,你喜欢彝族人吗?”
“喜欢”南安琪毫不犹豫地回答,黑白分明的双眼中,露出满满的清爽笑意。崔雨在听到南安琪的话后,立觉胸口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又紧张地问:“南姐想过,去彝族寨子里玩吗?”
“有种新奇感,很想去。”南安琪一下来了情绪说:“到时候,你给我做导游吧。”
“好,我们约定。”他一口答应道。南安琪纠结暗思,为么最近总有人找我做约定,不由脑中想到那个曾经对她誓约的大骗子,突然跳出个问题:这次学院音乐会,他是不是也会出现。
“崔雨你说,这次学院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