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男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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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你病得不清,又或者是因为你很久没碰女人产生的一种渴望和幻想。”
季翰林顿时愣了愣,唇畔的那一抹笑意硬生生地僵在那里。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哭笑不得的样子,杨静“扑哧……”一声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明媚如花一般的美好,“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太当真了。”忽又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一只手已经打开了车门,“季少,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已经没有什么醉意了,随便在路边拦一辆出租车就可以回家,她不需要这个男人送她回去。
季翰林安静地坐在驾驶位,然后看着杨静摇曳生姿地朝着路边走去,她忽然又停了下来,一只手扶着旁边的黑色轿车。
杨静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似是翻江倒海一样,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上顶,下一刻的时候,她俯身吐得一塌糊涂,完美没有注意到旁边轿车发出的异样的震动,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但是手已经移到了车窗户的地方,整个身体也有一小半的力量依靠着它。
“呕!”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呕吐,身体里整个的内脏都快要被她吐出来。
“先喝点水簌簌口!”一个无奈却又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杨静下意识地抬起头,闻声望过去,仍然是那一张俊美的脸,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脸上有几分隐约的怒气,咧了咧嘴,撕破的唇角隐约有一丝的疼痛,眉心不由得蹙了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之前得罪了他,但还是从他的手里矿泉水瓶,拼命地漱了几口之后,又从他的手里把纸巾扯了过去,擦干净地嘴角这,总算是舒服了很多。
“谢谢!”杨静又把喝剩下的矿泉水瓶塞进他的怀里,回过神来,她这才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辆汽车有异常的震动,整个人吓了一大跳,几乎尖叫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么凑巧地,自己的身体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不要!有人!”
呃,杨静和金翰林面面相觑,似乎他们打搅了别人的好事,还没等他们开溜,车窗户已经缓缓地落下来,弹出一个肥头圆脸的男人,朝着他们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是欲求不满而造成的脾气暴躁、心绪紊乱,“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在车里恩爱的吗?”
杨静微微愣了一下,原本心里就郁闷得慌,被这个胖男人一吼,顿时就冷笑一声,讥讽地说道:“听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叫什么‘车震’吧!就是没有亲眼见过,不如你跟你的女人来一段现场表演,你放心,我和我朋友都不会白看的,一定会给你们门票的。”178Oq。
看着那个胖男人越发涨得铁青的脸色,杨静笑得更欢了,“怎么样?什么时候开始?我现在就给你们准备门票钱。”
站在一旁的季翰林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女人不能轻易招惹,喝了酒的女人更是不能招惹,她们简直就是无视一切。16478510
那胖男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听到杨静出言讥讽,脸色更加的不好看,更是让他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提起裤子就要从车里冲出来。
“你打得他赢吗?”季翰林连忙问道。
杨静有些茫然地摇摇头,一双清亮的眼眸笑吟吟瞅着他。
季翰林急了,这万一人家身怀绝技,他还带着个半醉不醉的女人,就算是双方人数平等,可是他们的战斗力明显低于人家的,除了挨打,他还真是没有想过其他的结局,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不跑还等到什么时候。短短的一瞬间,他的脑袋还来不及思考,只听到“砰”地一下重物落地的声音。
“搞定了!”杨静一个过肩摔,立刻把朝着她冲过来的胖男人摔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车里的女人衣衫不整的,一脸恐惧地望着他们。
季翰林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突然很庆幸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她强来,要不然的话,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他了,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看好戏上演。
杨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车里的女人,冷嘲热讽地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打男人啊!怪不得只有被压的份儿。”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瞅了她一眼,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飞快地下了车,将摔倒在地上的胖男人扶了起来。那胖男人想必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脸色涨得像块猪肝一样,双腿仍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张了张肥厚的嘴唇,似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却被杨静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对不起啊!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季翰林走到胖男人面前,一脸认真地说道。
他深刻贯彻老妈夏陶的教育方针,就算是打了别人,最起码也要说一声对不起的,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不过他若是不肯接受道歉的话,那就再打一回,打到他肯接受为止。对于夏陶的这一套理论,季翰林属于强迫接受的一方。
那胖男人哪敢说什么,生怕杨静再回过去把他摔一次。
一直到他们俩全都坐进了不远处的保时捷跑车,这胖男人这才气愤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骂道:“这两人全都是神经病!”
车厢里格外的安静,凉爽的夜风从半落下来的玻璃窗灌进来,轻抚着她的脸庞,杨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眼角的余光不时瞥一眼离自己很近的季翰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是凝固了一样,却又谁都不肯说话。
回到车上之后,杨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过什么,那一个狠狠的过肩摔是她的跆拳道张骁老师教给她的必杀技,力量运用得当,完全可以将一个比自身力量强很多的人直接甩出去。当初跟安陵离婚之后,她觉得这日子过得太没意思了,就一个人去报了跆拳道,几年下来,两三个小毛贼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胖男人了。
良久,季翰林也没有开口说话,倒是杨静忍不住地失声笑了出来,一双清亮的眼眸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子。
“怎么?你害怕了吗?”杨静瞅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会害怕?”季翰林勾起唇角,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流转着潋滟的波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杨静微微一笑,唇畔的那一抹笑意透着几分迷离,似是慵懒,似是妩媚,“那,要不要回去试一试?如果你输了就给我暖床,好不好?”
150 不思量,自难忘(19)
“咳咳咳……”余归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双清亮的眼眸很是为难地瞅着他。爱残璨睵
昨晚上留宿他已经是她犯的一个很大的错误了,他竟然还得寸进尺,提出来要跟她一起吃早餐?这附近的大妈大婶可都认识她,从小到大她都是出了名的乖乖女,要是有人认出他的身份,那么她傍大款的绯闻一定会满天飞的,说得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对于绯闻,她并不是很在意,可是继父李蕴在意,母亲杨琴在意,她又怎么能让那种不堪的流言传到他们的耳中?
莫辰逸见状,连忙走过去替她顺了顺气,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一脸认真地说道:“晚晚,其实你用不着这么激动的,不就是陪你吃个早餐嘛!咱们来日方长。”
呃,余归晚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突然有一种想要爆粗口的冲动,却又被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17l1l。
一时之间,余归晚只觉得因为自己的心软摊上了一个大麻烦,可是她还能不能表现出来,怎么说人家也是她的老板,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前途命运,得罪了他完全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倏尔,她谄媚地笑了笑,用一种连自己听了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莫少,其实那种小地方完全不适合您这样的大人物光顾,您要是真的想吃早餐的话,就给小赵司机打个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您,然后把您送去五星级的酒店用餐,这样的话,对您和我来说都是一种方便。”
言外之意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都不耽误谁的宝贵时间。
“这倒是个好主意,你跟我一起去?”莫辰逸半眯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呵呵,还是算了吧!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余归晚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晚晚,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我真的不在意。不是有人说过吗?吃饭的地方不重要,吃饭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莫辰逸抬手瞅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好心地提醒道:“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的话,上班可就要迟到了,我好像记得公司职员迟到的话,一次扣一百元,迟到三次扣发这个季度的奖金,迟到五次的话,嗯……好像是取消全年的奖金。”
余归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心虚地挺直了背脊,不就是流言蜚语吗?怕什么,这年头谁没有遭遇过?比起环亚集团的季度奖金和年终奖,外加一次总部旅行的机会,还有什么是更重要的吗?至少对她来说,在经历了友谊和爱情的双重背叛之后,这点流言蜚语就像是一场毛毛雨一样,湿了点外套和发梢,绝对伤不到她,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确有些不清不楚的。
“好!但是你不能乱说话。”咬了咬牙,她决定豁出去了。
“没问题。”莫辰逸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某个伟人说过,只有渗透,渗透,再渗透,才能最终得到你想要的。
从昏暗阴冷的楼道里走出来,顿时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来,将他们紧紧地包裹住。余归晚微眯着眸子迎向阳光,除了身边多了一个跟屁虫,一切都跟往常一样,道路旁边的树冠上一片白晃晃的亮光,灼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拐了个弯,一条笔直的林荫小道延伸至大门口,细碎的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的缝隙间过滤下来,斑驳的路面投落下无数摇曳着的耀眼的光晕。
余归晚不经意地侧过脸,那些光晕落在他的肩头、发梢,就像是跳跃着的音符一样。
“哟!这不是晚晚吗?乍一看,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这走近了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认错人,是自己年纪大了有些眼花。”一个带着几分惊喜几分诧异几分不屑的声音落下来,余归晚下意识地闻声望过去,竟然是住在隔壁单元的罗阿姨,五十来岁的年纪,平时也不上班,就是跟朋友一起搓搓麻将,跳跳舞什么的,但是她有一张无人能及的快嘴,小区里只要一有什么异动传入了她的耳中,保准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的人都会知道。
这罗阿姨虽然八卦一点,但是平日里人还是挺好的,前几天还张罗着给她介绍男朋友,被她一口拒绝了。
余归晚小心脏微微颤抖了一下,厚着脸皮走上去打了一声招呼:“罗阿姨早!”
“不早了,我这都已经把菜买回来了。”罗阿姨笑米米地说道,不时瞅一眼站在余归晚身边的莫辰逸,那眼神直冒绿光,简直比去动物园见到了大熊猫还要兴奋和惊喜。她连忙将余归晚拉到一旁,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莫辰逸,小声地问道:“晚晚,他是你新交的男朋友?人长得可真俊……”
“罗阿姨,你误会了,他是我老板,我们一会儿要谈公事。”余归晚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罗阿姨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这有什么关系,今天是老板,明天就是男朋友,这样一来,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了!”
余自是余是。余归晚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意,她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压根就不能解释,越是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她连忙转移了话题,笑呵呵地说道::“罗阿姨,你看我现在着急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咱们回来再聊,好吗?”
“行!那你赶紧去吧!别迟到了。”罗阿姨笑吟吟地说道。
余归晚努力地微笑,朝着莫辰逸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大步朝着前面走去,真是倒了大霉,一出门就遇上了罗阿姨,这用不了多久,说不定连住在另外一个小区的老爸和老妈也知道了,到时候她可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尽管她早已经洗不清了,但是对于目前来说,她还是希望所有人都把这个当成是谣言。
“这孩子还真是瞒得紧,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事情告诉杨琴去。”罗阿姨自顾自地说道,加快地步子,连忙朝着自己家走去。
看着余归晚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莫辰逸突然有一种想要放肆大笑的冲动,却又极力地强忍着,涔薄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离自己很近那一抹的身影。
余归晚忽悠意识到什么,眉心下意识地蹙了起来,转过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尤其是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地讥讽道:“想笑就笑出来,这样硬憋会憋死人的,我可不想变成谋杀环亚集团莫少的元凶。”
“余归晚,你这分明就是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