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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校的千金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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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男友跳的高兴的女孩确实和江若岩有几分相像,连发型也差不多。女孩冷不丁被何恋恋抓住,吃了一惊,她男朋友立刻拿开何恋恋的手,将女友拉到自己身后。大声喝道:“你做什么?滚开!”

酒醉的何恋恋意识不清,又被剃着光头的男人喝了一句,怒火立刻升了上来,摇晃着走过去又抓住女孩的手臂,骂道:“你这个贱种!以为找了个当兵的男人撑腰老娘就怕你了?笑话!”

光头男狐疑地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女朋友,没有急着出手帮忙,浓眉一挑,“嗯——怎么回事?当兵的男人?你劈腿?”

女孩甩不开,心中已经着急,又被男友指责更是急上加急,辩驳道:“我没有!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什么当兵的男人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我哪来时间劈腿?”

见她这样说光头男想想也对,于是一用力,将何恋恋退出老远,何恋恋一个站不稳,摔在一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身上。

看不清来人相貌,何恋恋把他想成自己最讨厌的人,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江中恒!都是你!老娘牺牲了十几年时间委曲求全,你不但不领情还找了一个有一个女人,把老娘丢在一边。这也就罢了,你明知道小瓦还小,却出那什么损主意,这不是摆明了要把财产全都给那个白痴一样的……”手没说完就被刀疤男捉住手。

“你敢打我?”

“大哥,怎么了?”刀疤男才一出手,就有十几名黑衣黑裤十分酷似香港电影里黑社会的帮派人士站出来。

“不管你们的事,老子要亲手料理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刀疤男也就是黑衣人的大哥在众目睽睽之下扛起何恋恋大摇大摆走出酒吧,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翌日清晨,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惊得肮脏污秽的酒吧后巷觅食的猫猫狗狗吓得作鸟兽散,披头散发赤身裸体从垃圾堆里爬起来的何恋恋慌乱地抓起另一堆垃圾上被撕得破布似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却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惊吓住,脸颊肿的几乎要遮住视线,嘴里又咸又苦,一个劲儿漏风,用手一摸,又叫了起来——两颗门牙掉了。颈上、肩上、胸前、腰上、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透过衣服的破洞看去,布满青紫,尤其是下体,疼得她几乎站不住。

宿醉的脑袋疼痛欲裂,模糊中记得打了江中恒,然后就被他扛走了,后来的记忆就只有刺骨的冰冷和疼痛,还有一个又一个模糊的荡着yin笑的面孔。

乌沉沉的天阴云密布,刚下过雪的天气温低的滴水成冰,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席卷而来,烈烈地吹着单薄的褴褛的衣衫,赤着脚站在雪地垃圾堆上的何恋恋不由瑟缩了下身子,冷由脚心神经末梢传入中枢神经,直达大脑,血液仿佛凝固。身上的冷不及心里的疼,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声波撞上冰冷漆黑的酒吧墙体,又被弹了回来,钻入她耳中,格外惊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抱着头哭了不知多久,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哭到胸前的衣服湿透又结冰,硬梆梆的冰撞着伤痕累累的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疼和冷并重。

荒凉的巷子暗沉沉又窄又黑,传来一股股腐臭的酸味,令她作呕,却连这都没有力气。

仰天长啸——江似玉、江若岩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恨!充满胸臆!

如果此时江似玉、江若岩两姐妹站在她面前,而她手里又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捅进她们两姐妹的心脏。这两个贱女人生的女儿就算是被碎尸万段也不解她的恨。

何恋恋踩着冻成一堆的空啤酒瓶踉踉跄跄找出路,一个不小心,光裸的脚丫子被破碎的玻璃酒瓶子扎破了,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脚边的白雪。

忍痛拔掉脚上的玻璃碎片,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片空地,看到触手可及的门,忍不住再次恸哭。

忽然门被打开了,一群黑衣黑裤戴着墨镜的男人将她包围,个个脸上荡漾着令她既熟悉又害怕的yin笑,有一个甚至举起照相机拍起照来。

连忙用手臂挡住脸,惊恐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大明星何恋恋小姐!”一个脸上有一道横贯左脸刀疤的中年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右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掌印。

男人的脸型、发型、身材和江中恒有几分相像,何恋恋看到他脸上的掌印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的那一巴掌,心虚地扑腾着想挣开男人的钳制。

“别紧张,你打了我一巴掌,我的弟兄们睡了你,两相抵消了。本来我不打算追究了,但没想到你是大富豪的小老婆,过肥羊气明星何恋恋,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么好的不宰太可惜了。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艳照,还有你的落魄的乞丐照发到网上或是寄给你老公会怎么样?你老公你定会那一大笔钱来遮羞吧?”刀疤男的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褴褛的衣服,粗暴地掐揉她的雪峰,拿着照相机的黑衣男又是一阵猛照。

倒抽了口气,没想到昨晚自己竟遭遇了这种……又恨又怕,何恋恋哀求:“你们……你们不要乱来!我给你们钱!一百万够不够?把相机给我!”

刀疤男嗤笑一声,“一百万就想打发我们?当我么是要饭的?哥几个答不答应?”他问周围一脸兴味的手下。

“不答应!”

“那五百万!五百万好不好?求你放了我?”何恋恋的眼中写满恐惧,她虽恶毒但从未和这些小混混打过交道,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应了那就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刀疤男摇头。

价码从五百万到八百万、一千万、两千万,一直加到三千万,刀疤男这才放开何恋恋。

“你……你们把我的包给我,我开支票给你!”何恋恋跪坐在地上,浑身206块骨头一起抖,极冷,极怕。

刀疤男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拿来何恋恋的包。何恋恋手指冻僵,蜷不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完支票,怯怯地交给刀疤男。

刀疤男接过支票,笑得阴险毒辣,就像香港电影里演绎了无数遍的敲诈拉索镜头所展示的那副表情,斜着眼对着清晨的亮光看了眼支票,揣入口袋,吐出一口烟圈,掸了掸烟灰。色咪咪地说:“大明星,其实你的滋味很不错,有没有兴趣到我的酒吧做台?虽然老了点,但是那油光水滑的皮肤触感真不错,老子喜欢,怎么样?老头不要你的时候联系我啊!”

“流氓!滚!把相机给我!”何恋恋怕的往后退。

“哈哈——”周围的黑衣男笑着向她靠近,边走边笑,把她包围在中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已经给你们钱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何恋恋退无可退,捂着头大叫,以为这次在劫难逃。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低沉的男声插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我要叫警察了!”

这一声比什么武器都管用,黑衣人立刻散开逃走。

救星!何恋恋看向背着光向她缓缓走来的高大英俊面容冷厉的男人,以为看到了这辈子最好看的男人。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刀疤男拿出弹簧刀一开一合舞弄着,企图吓退妄想英雄救美的男人。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英俊的男人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刀疤男见状收起弹簧刀,拔腿就跑,临走之前和英俊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沉迷于少女梦幻中的何恋恋没有发觉。

英俊的男人来到何恋恋面前,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何恋恋身上,伸出宽大的手,以温暖如春的声音和煦地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何恋恋怯怯将手递到男人手中,点点头。

坐在男人的宝马车里,吹着暖气,身上穿着男人刚刚在商场为她买的衣服,手里捧着热烫的咖啡,何恋恋恍如到了天堂。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是如此遥远,又如此靠近,从来不觉得一件衣服,一杯咖啡可以这样令她感动。

她的救星——杜政桓,这是她刚刚才知道的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有某种程度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何恋恋爱慕的眼光一刻不肯偏离他英俊有型的侧脸。

感受到她的灼热的视线,杜政桓莞尔一笑,“怎么样?好点了吗?”

像个初恋的少女般羞窘地低下头,何恋恋颔首。杜政桓将视线转回前方,遇到红灯刹住车子。

他开车的样子好帅,何恋恋迷恋地悄悄抬起眼角偷窥,暗暗希望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就这样走下去。

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另怀心思的杜政桓可没有她的罗曼蒂克,脑中筹划的是江中恒数以百亿的财产。自从被“富联”联手整到破产,他这半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机缘巧合结识了“刀疤哥”,并和他结成了拜把兄弟,生活才稍稍好转。

何恋恋的事完全是上天送给他发财的机会,他一定会扳回一局,并且整垮江若岩和雷厉风这对夫妻。至于“富联”他也不会放过的!

兀自沉浸在美梦中的何恋恋却不知道遇见杜政桓正是她走上不归路的开始。江若岩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雷厉风,应江似玉和张世峻的强烈的要求搬回张宅,担负起照顾孕妇的重任。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新年来临的团圆与喜悦中,江中恒一声令下,江家全体成员都在一起过年守岁。

为了大姐和宝宝的安全,江若岩本想拒绝,但是父亲强烈要求并命令,哪有她说话的份,虽然无奈但也只好顺从。

江弄瓦在张宅住了三天就被李拓疆接回家,每天都跟大姐、二姐通话或视频,姐妹三人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如今听说要一起过年,小丫头高兴得提前几天搬到张宅说要和两个姐姐一起住几天。

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让江若岩的警惕性降低,对于大姐的饮食也没有刚刚出事时那么上心了,好在江似玉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天好过一天,宝宝的情况也很好。

这一天,姐妹三人坐在楼顶的温室里喝茶聊天。

江似玉半躺在沙发床上捧着暖暖的热可可看着一盆名贵的兰花出神,神情有些倦怠,却不愿意回房休息。江若岩则剪了一捧花往花瓶里插,打算待会拿到大姐房里。江弄瓦好动,围着花圃像只穿花蝴蝶般跑来跑去。

“大姐,距离上次查体有二十天了吧?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江若岩随口问。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江若岩没有回头,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江若岩诧异,回头看到大姐盯着一盘兰花发呆。

她走到江似玉身边,将冷掉的可可接过来放在一边的与鱼缸结合的茶几上,担心地问:“大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江似玉迎上妹妹探询和关心的眼神,雪白的俏脸顷刻酡红如玻璃温室外天边焕彩流金的云霞,不自在地轻咳,摇摇头,“没……没什么!”这样说着,秋水般的明眸又溜了一眼那盆白色的兰花。

那盆兰花不是前几天大姐夫送给大姐的吗?记得当时大姐好像很高兴,难得在大姐夫面前笑得灿烂开怀。江若岩莞尔一笑,“大姐夫走了有”五六天了吧?也不知道今年赶不赶得回来一起过年呢?“”七天了。“江似玉的脸上有明显的失落,神情懒懒的。

这样的症状好像自从大姐夫出差去美国才开始的,江若岩有些欣喜,大姐夫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看来要打个电话给大姐夫要他早点回来才行。

江弄瓦蹦蹦跳跳跑过来,将一捧红梅分成两半分别给江似玉和江若岩,献宝似地说:”大姐,二姐,这枝红梅漂不漂亮?“

江似玉点点头,伸手拉小妹坐在身边。

江若岩则用红梅枝轻轻敲了小妹头一记,想到今天早上她的英语家教打电话来给她辞职问:”就知道贪玩,你的英语学的怎么样了?过了年就要去美国了,还不抓紧时间准备语言学校的考试?还有,你的英语老师汤姆森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江弄瓦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流转,嘿嘿笑一声,”那他总是想吃我豆腐,那我就在他椅子上抹了胶水,然后锁上门让他自己吃个够喽!你不用担心,只不过一天而已,又没弄死他!“

江若岩一听拍案而起,”这个混蛋!他敢欺负你?我找人阉了他!“

江弄瓦和江似玉连忙拉住她,”你别激动!他刚有苗头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没有真的对我怎么样啦!再说家里有那么多人他也不敢太过分!“

这样还好!江若岩被姐妹按下来,还觉得不解恨,恨恨地道:”只是关他一天太便宜他了,你做得好!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忍让,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你明天不要学英语了,开始学跆拳道、柔道,不,你去香港学咏春好了,学个一年半载有自保能力再去留学也不迟!一个人出门在外必须能自保,尤其是女孩子!“

这一点江若岩最有体会,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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