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团④·我的别扭老公-第3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儿?”岳品莲问道。
叶念如又打开卧室的房门,探头出去左右张望了下,并没有人在附近,她这才重新关上门。
不过,依然压低了声音,“妈,叶念安那照片儿,是在医院照的。”
“什么意思?”岳品莲奇怪的问。
叶念如舔了舔唇,说道:“就是她之前昏迷住的那家医院,刚才叶念安跟爸求饶的时候,你不是把ipad给我了吗?我趁机看了眼。”
“真的假的?你不会看错了吧!刚才时间短,匆匆一眼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岳品莲也压低了声音,语气里的惊讶却一点儿都没有打折。
“不会有错的。”叶念如抿抿嘴,“那时候我不是经常去医院确认没有什么意外吗?她那间病房,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根本不可能认错。”
说着,她目光四下的找寻,稍稍一顿,便三两步的走过去,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ipad,又走了回来。
她进入微博,也找出那些照片儿。
照片儿很好找,早就上了热门话题的第一条了。
“你看。”叶念如将ipad递给岳品莲。
岳品莲那时候去医院的次数不多,所以对病房的印象并不算太深,只有一个大体的概念。
她将拇指和食指向两个对角滑动,将照片儿放大。
虽然对病房的印象不深,可是经过叶念如的提醒,岳品莲在仔细辨认之下,还真看出了点儿病房里的影子。
因为照片儿都是照的特写,偶尔有几张全身照,却也照的很近。
特写连病床都辨认不出,全身照里,倒是露出了一小截病床。头上的铁栏杆,还有床头旁边床头柜的一小角。
不论是床头的铁栏杆,还是床头柜的一小角,都是极平常极常见的样子,都不能确认是在那家医院里。
随便哪个地方,甚至是那种简陋的宾馆里都会有。
但是因为叶念如熟悉,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而岳品莲,自然是相信叶念如的记忆力。
在加上被叶念如一说,更是越看越像。
“怎么可能是在医院里呢?谁会那么做?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尤其是她住的还是VIP间,护士都特别的注意,根本就没有时间。”岳品莲渐渐地焦躁了起来。
叶念如一时间也抓不住头绪,因为她的担忧根本就不在叶念安这上面儿。
她不在乎是谁拍了叶念安的照片儿,是不是趁叶念安昏迷的时候占了她便宜,更不在乎叶念安是不是受到了伤害。
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妈,这件事情,为了挽救叶家的声誉,你刚才也听爸说了,要找出是谁干的,才好把事情全都推到那个人的身上。”叶念如说道。
-----------------------------------------------------
021 假新闻
1
“妈,这件事情,为了挽救叶家的声誉,你刚才也听爸说了,要找出是谁干的,才好把事情全都推到那个人的身上。”叶念如说道。
她担心的搓了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特别干涩的双眼,继续说道:“那么他一定会找人查的!这照片儿不是全无破绽。像我,就能认出是在医院里,更何况是专业的私家侦探?瑚”
“一旦查到医院里去,我怕深究起来,就会发现我们做的事情。”叶念如嘴唇抖了抖,“老太太和爸都那么疼叶念安,一旦知道她昏迷了这么久,都是我们搞的鬼,那我们——”
“嘘——”岳品莲用力的捂住叶念如的嘴,“你傻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家里说这事儿吗?家里这么多佣人,被听到了怎么办?”
叶念如烦躁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不会再说,岳品莲这才松了手。
她匆匆的走到门口,开了门又左右的张望了许久,才关上门铄。
“妈,这事儿必须想想办法!”原本声音就小,这回她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没事的,朱成章为了他的事业,也不敢声张,查到那儿,他什么也不敢承认。”岳品莲说道,突然停住,想了许久,才迟疑的问,“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朱成章干的?”
“他是叶念安的主治医生,是最有机会接触叶念安的人。而且,也没有人会怀疑他。”岳品莲说道。
叶念如倒是不甚在意的挥挥手,“我不在乎是谁干的,反正受伤的是叶念安。妈,你也别想这些事情,现在关键是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
“知道了。”岳品莲收回思绪,“我们得联系一下朱成章。这事儿得趁早,不然明天他们想出对策来了,就晚了。”
“我的行动太明显。一会儿你出去,想办法联系一下朱成章,不管是用公用电。话,还是一次性手机,总之不要让别人追踪到。”
“我听说老太太手下有一个私家侦探很厉害,在业界里十分有名。他分析准确,调查细致,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如果让他查到朱成章的通话记录,从里边儿找到你就糟了。”岳品莲说道。
叶念如匆匆的点头,“我知道!”
“去吧,自然点儿,别让佣人怀疑。谁知道家里有没有叶德江或是叶念安的眼线。”岳品莲提醒道。
叶念如点点头,便和岳品莲相隔了一段时间,一前一后的离开卧室。
……
……
当卫明厉看到叶念安的新闻时,简直不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他感觉自己被叶老太太和叶念安这两个女人给耍了似的。
卫子戚醒来的那天,他带着长老们去卫家,还建议过等卫子戚和卫然离婚了,就让叶念安来填补卫子戚妻子的空缺。
结果转眼叶念安就冒出来这么个新闻,带着不堪入目的照片儿,刷了好几屏。
任谁现在再想想他当初的提议,都会觉得可笑,笑话他瞎了眼。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叶念安把卫然的新闻都给刷没了。
现在所有的媒体,都把注意力放在叶念安的事情上,一个个的福尔摩斯附体了,都想要调查清楚这是在哪儿拍的,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等等好多问题。
而卫然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好像已经把她忘了。
这才隔了一天而已!
不只是媒体,就连网民都没有再对卫然的事情提出任何的好奇,全都被这新的八卦占据了注意力。
也怪叶念安这照片儿的冲击力太大,给人的印象太深刻,让人脑子完全想不到别的事情,都专注于这则八卦之上。
只是,如果卫然的新闻不再受关注,不再成为大事儿,就那么不了了之,那么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扣押住卫然,逼迫卫然跟卫子戚离婚?
要他把卫然放了?
他不甘心!
卫明厉不禁想,今早才把卫然抓了来,晚上就出了叶念安的新闻,这也太巧了吧!
他也有点儿怀疑是卫子戚搞的鬼,却又不愿意承认卫子戚有这么大的手段,手里竟然还握着这样的照片儿。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些照片儿,已经握在手里多久了?
如果真是他,那么他倒是能忍,竟然到现在才出手。
卫明厉咬着牙,将报纸狠狠地往旁边儿的方木桌上一甩。
这报纸还是新鲜出炉,刚刚发行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卫明厉转头,旁边站着先前接待也是送走卫明毫的那个人。
他叫卫载硕,来自卫家一个分支。
卫家的分支,来源有很多种。
最普遍的一种,便是卫家人的私生子,他们也姓卫,却不跟随着家谱来起名字,就像卫立清。
但是卫立清的身份特殊,因为他是姬显先生的学生,所以他虽然没有按照家谱来起名,却能将自己的名字加入家谱,并且成为卫家的嫡系。
家族的分支,如果想要进入家族嫡系中,成为姬显先生这样身份的人的弟子,是唯一的方法。
姬显先生作为卫家的族老与智囊,这个位置每一任都只有一个人,而每一任都只收一个弟子。
所以,这虽然算是一个方法,却是极难达到的。
分支中另外一种,便是卫家嫡系的女儿下嫁。
卫家一路走来,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混乱的年代。
家族仍能这么庞大振兴,除了制造私生子,女儿下嫁之后,要求儿子随卫姓,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在混乱的年代里,卫家为了以防万一,担心本家的子嗣万一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都会让卫家女性嫁去的夫家同意将第一个儿子冠以卫姓。
因为卫家实在是太强大,除了嫁去八大家族中其他的七家之外的,都是属于下嫁。
而混乱年代时,其他的那些家族更是不堪一击,娶了卫家的女子,就是为了稳固自己家族的地位,不至于在混乱中覆灭或走了下坡。
所以这一要求,他们都是答应的。
也偶尔,会出现一两个卫家的女子爱上了平民百姓,那些普通的家庭更加没有话语权,也不得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姓卫。
不过,在混乱中卫家的嫡系也都熬过来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那些卫家的后备军,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这便慢慢的形成了卫家的分支。
只不过,那都是在混乱年代,现在这个时代,能够跟卫家联姻的家族,也都是有些底蕴的,自然不会再同意这种条件,卫家也同样没有再提过。
不过尽管如此,经过一代传一代的传下来,卫家的旁支也变得十分可观了。
像长老院这种地方,卫家自然是要找自己人。
卫家的本家,自然是没有人乐意干这种下人的差事。
但是旁支的子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在卫家工资高,而且接触的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卫家。
他们就算是在外边儿工作,也是给人打工,给卫家工作,也是打工。
一样都是打工,他们为什么不给更高级的打工?
而且,这些旁支中的子弟够优秀的话,卫家会负责他们的学费等教育费用。
这个卫载硕便是其中之一。
现如今,他已经是长老院的总管,负责长老院的大小事宜。
对这个工作,他很满意。
长老院的事情其实不多,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这工作很是清闲。
而且,说出去也倍儿有面子,为此也捞到了不少油水儿。
可是比那些企业啊,国企啊,还有一些机关要好得多了。
“在这儿。”卫载硕交给卫明厉一个大牛皮纸袋,比A4纸还要大出差不多一半。
牛皮纸袋鼓鼓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卫明厉掂量了掂量,打开牛皮纸袋,从里面拿出一厚摞的照片儿,还有一张折成了照片儿差不多大的报纸。
卫明厉先将那张报纸放到桌上,一张张的看起了照片儿。
而后,才又拿起那张报纸,展开看了看。
这是《京都日报》的版面,可却又不是《京都日报》。
这报纸是他让人专门做了这么单独的一张,其他的新闻都跟《京都日报》一样,唯有一版的大篇幅,他让人改成了卫然的新闻。
实际上,报纸是没有刊登的。
可是叶念安的新闻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没了舆。论给卫然施压,卫然更加不可能答应离婚。
所以,他才让人只做了这张专门给卫然准备的报纸。
反正卫然被关着,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卫然的心理逼崩溃了。
卫明厉将照片儿和报纸重新放回到牛皮纸袋中,卫载硕又交给他一个手电筒。
卫明厉拿着牛皮纸袋和手电筒,便朝着石室走。
卫然坐在角落的毯子上,一天没吃东西,她现在已经有些饿过劲儿了。
从早晨她就没吃饭,到中午的时候,是饿的最难受的时候,肚子“咕噜噜”的叫,从胃到小腹,都痒的难受,让她整个儿的缩成了一个团儿,使劲的压着肚子,希望能减轻一点儿那难受的感觉。
可是她又不敢喝水,怕喝了水就会想要上厕所。
外面没人,即使有人也不会有人同意她去上厕所,只会遭到羞。辱而已。
而现在,她根本没有力气运动,借汗水把水排出来。
所以,连喝点儿水充饥她都不敢。
她嘴巴干了,就只是沾点儿水,润润唇。
就这么一直捱到了现在,已经饿过劲儿了。
虽然胃不再痒的难受,可是却因为没有食物的补充,而没了体力,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没有力气站起来活动,驱走身体的寒意。
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冷,从四周石壁传来的阴寒仿佛渗透进了她的骨子里,从骨子就是冷的。
掌心冰凉的,即使合掌互相捂着,也捂不热呼。
因为饥饿,体力不支,她慢慢的越来越累,眼皮越来越重,上下的直打架,特别想要睡觉。
慢慢的,她的眼皮在不知不觉间合上,脑袋猛的向下点了一下。
肩膀往下坠,这突然地一下,让她猛的惊醒。
而后,双手捂着脸颊,脸颊也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她使劲儿的拍了拍脸,石室内黑漆漆的,又没有镜子。
即使有镜子,她也看不见。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