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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先生,床上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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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参谋长这才展了展眉心,“我告诉你啊,任部长现在天天在我面前吹他那孙子孙女多么多么乖巧聪明,别提多得瑟了,严序,你要是爸的好儿子,就赶紧给我也生出俩孙子孙女,到时候看我不让姓任的眼馋死……”
  “嗯……”
  “记得下周找个时间带你女朋友来家里吃饭啊。”
  车子“唰——”的一声停在校门前,夜间学校已经关了大门,车子开不进去,他边解安全带边有点不耐烦,“爸,我压根就没交什么女朋友。”
  严老爷子声音立马提高几个分贝,“你跟我装什么蒜,人你都领回去睡了,你还不承认?儿子,我们严家男人可从来不干吃过就扔的事,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你懂不懂?要像个男人,要有担当。”
  严序嘴角抽搐,他那个从来都雷厉风行干练果断的参谋长父亲什么时候也跟着长舌妇一样唠唠叨叨了,只能叹口气,“爸,我现在真的有急事,回头我再跟你说。”说罢,他掐了线,下了车就一路冲刺跑向宿舍楼。
  宿舍楼下的阿姨见严序仪表堂堂,标准的的青年才俊一枚,边唏嘘会是哪个姑娘把这等优质货色收至麾下,边弯着眉眼跟帅哥严同志暗送秋波。
  男色诱惑果然管用,宿舍阿姨在往319打了几通电话没人接后,很快又亲自跑上三楼,在319门外敲了一阵,依旧无人应。
  男人眉头紧紧颦着,这么晚了宿舍没人,加上田甜的烧没退利索,会不会……是她中途又加重了所以全寝人都送她去医院了?
  严序匆匆跟宿舍阿姨道了谢后,又一路小跑过了几条街到了校医院,值班室外的男人有些喘,“大夫……有没有……一个小姑娘……发烧?”
  校医查了查记录,“今天一天都没有发烧的患者。”
  “大夫,您再帮我查查看,田甜,她叫田甜,今天有没有一个叫田甜的同学来过?”
  校医有点不耐烦,但碍于严序急得跟红了眼的豹子似的,便忍下不满,耐着性子继续翻记录。最后校医把记录指给严序看,“真没有,你要不信,你过来自己查。”
  严序摆了摆手,“不用了,麻烦你了。”颓败地走出校医院时,严序伸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无奈轻笑,他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这么关心了……明明知道这个女孩儿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却还要自作多情地陷进去……
  严序深呼一口气,这跟感情无关,这只是一个关心生了病的学生应该做的。
  夜色里,男人独自走在一条条幽静的小路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渐渐缩短,再拉长,长到再也看不清楚,长到消散……
  田甜从联谊会上离开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第二天一早有严老师的课,大家都不敢玩的太凶,于是她们几个该给男生留电话的留电话,该约好下次见面的约时间,只有田甜一个人,怎么来的就怎么回,毫无斩获。
  老二和老四喝的有点多,两个人冲到马路中央,神曲一首接一首地嚎,跑马的汉子威武雄壮,田甜和老大静静地在后面走,看着前面两个人的醉后糗态,无奈摇头。
  前面的两个把后面的两个越落越远,耳朵一点点清净起来,田甜的心却越来越无法平静,最后她站定,“娇姐,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问吧。”
  老大看着田甜,笑了笑,“聪明伶俐,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田甜撇了撇嘴,“我只是不愿跟娇姐你掩饰而已,没必要。”
  老大点点头,想了想,把话掂量了几遍后,终是问出口,“你和严老师……怎么回事?”
  她顿了顿,“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我也只是猜测,毕竟还没有人看到女主角的真面目。”
  田甜知道瞒不过老大,其实也不是瞒不过,只是她觉得没必要跟老大瞒。
  老二是通透之人,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绝对不会让别人觉得尴尬,所以田甜在老二这里,完全可以一笑置之。至于老四,则是十足的没心没肺,就算有一天把事实摆在她面前,恐怕那个愚钝的家伙也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而对于整栋楼里目睹了今天下午那一幕夺命逃亡,或者说对她和严序有所怀疑的人,田甜都可以用沉默来击碎所有流言。清者自清,她确信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把这件事玩转的游刃有余。
  但她唯一不想这么费尽心机对待的,只有老大一个人。因为一来老大不是大嘴巴,二来,她也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倾听她的无措和慌乱,让她暂时卸下所有的心事,松一口气。
  田甜歪了歪头,“我和严老师在我上大学之前就结下了梁子,所以……我是想要追上他,然后再甩掉他。”
  “所以说……你之前的种种,包括你昨天的夜不归宿……都是在……演戏?”
  田甜想了一瞬,重重点头。
  老大沉默了很久,“田甜,搞不好……你会玩火**,把自己先陷进去。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田甜身子一怔,脸也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忙慌乱地解释,“老大,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对他有感觉……对他……有感觉?
  田甜抿了抿嘴,舌尖偷偷触上两瓣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清冷中带着一股忧伤,又好似隐隐透着浓烈的热度……
  田甜猛摇头,因为她感冒了,所以脑子烧迷糊了神志不清,所以才会有刚刚那些……回味的举动。田甜做了两个深呼吸,“娇姐,快走几步赶上她们吧。”
  老大知道田甜不愿意再谈有关严老师的话题,便也不勉强,只是隐隐地替她担忧,这种看似信誓旦旦的宣战,却正是危险的开始。
  老二和老四两个人喝的太高,就算擦着肩路过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都恍若不知,一路爱情买卖着进了宿舍楼,后来老大和田甜走到楼前时,一打眼便瞄见不远处靠着路灯面无表情的男人。
  老大心知肚明这严老师来这里是等谁的,便故作轻松对田甜笑了笑,“我突然尿急,就不陪你慢慢走了,先上去了啊。”
  田甜一把拉住老大的手,朝男人那边看了看,犹豫一瞬,“我跟你一起上去。”
  老大看了眼田甜,“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田甜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娇姐,我和严老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他也不是来找我的……走,一起回去。”
  老大无奈地摇头笑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见田甜坚持,老大便只好妥协,扯上她的手往回走。路过那抹身影时,田甜故意加快了脚步,却还是被背后一声轻唤扼住了步子。
  老大感觉到田甜脚步的骤停,冲她笑了笑,不由分说地撇下她不管,一路小跑进了楼。田甜满脑子全都是方才那凛冽的“田甜”二字,似乎是浸在零下几度的寒冬里,北风里夹杂着冰雪,从背后呼啸而过。她的故作镇定,与那刀子一样的凌厉,不期而遇。
  前方地面,是路灯投射下来的两条影子,一抹窄小,一抹修长,昏黄的光线里,两抹模糊却又分外清晰的漆黑身影,就那么静止着。她却清楚,此时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躁动不安。
  终于,田甜看到那抹纤长的黑影慢慢移动,朝着那抹窄小,越靠越近……田甜回身,目光恰好落进男人衬衫敞开的第三颗纽扣的位置,麦色肌肤在明明灭灭的夜色里,性感到让人发狂。
  田甜吞咽口水,缓了缓呼吸,脑海中响起“玩火**”四个字,顿时身子变冷,清醒异常。焚尽体内所有的躁动,田甜稳稳抬头,目光直视却一派清明,笑容灿烂,“严老师,有何贵干?”
  严序本来就一直提着一颗心放不下来,以为她病情加重却寻不见人而惴惴不安,但在见到这丫头一身华丽晚礼服外加光彩照人的笑容,尤其是看到此刻她淡定而又冷清的眼眸时,心里莫名地酸痛起来。
  他嘲笑自己,鄙视自己,人家根本就是在跟你演戏,你他妈认的什么真!

  28 裸模,很生涩

  严序并不说话,只是上前一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田甜呼吸一窒,心跳凌乱不堪,赶在自己彻底被勾走魂魄之前,梗了梗脖子,“有屁快放。”
  ——再美的良辰,都被这大伤风雅的四个字毁于一旦。
  寒意攻心,连带着话语里也带进了凛冽的味道,严序冷笑,“你不接我电话,是因为跟哪个男同学玩的太嗨了吧。”陈述句,自负到欠抽的陈述句。
  田甜心里一怔,他给她打过电话?刚想跟他解释刚刚太吵了没听见,转念一想,跟他有什么好解释的,于是嘴角不屑地一撇,“关你屁事。”
  男人的脸色很明显地黑了下来,半晌,他才缓过情绪,扯着嘴角轻蔑地笑,“对,当然关我屁事了,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你,就你这点料,还是不要挑战A大男生的审美极限。”
  田甜本不想跟严序斗嘴,昨天到今天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她都一直在心惊肉跳中度过,从她淋雨湿身又**外加重感冒,再到上演类似狗仔与明星的逃命战,再再到今天晚上那群魔乱舞一样的破烂联谊会,现在的她早就疲惫不堪,恨不能一头扎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偏偏就有人不长眼力劲儿到了家,几次三番勾起她的战斗欲,生怕她田甜忘了自己还有个战神的封号,于是田甜小高跟一跺,一脸正色,“严老师,很可能要你失望了,我非但不是滞销货,反而是抢手到脱销,所以跟我玩嗨的不止是一个男生,而是……好多个。
  而我不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我,在,忙,我真的很忙,你这么闲的人可能没办法理解,不过也不怪你,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你这样的人。但是我还是要麻烦你,以后不要在我跟男生在一起的时候打扰我,OK?”
  严序说不上那一瞬是什么滋味,心里明明酸到难以承受,却还是强装轻笑,反唇相讥,“嗯,舞会哦,不错。那我也麻烦你,以后不要在我约会的时候骚扰我,可以吗?”
  “没问题!”
  “谢谢。”
  “不客气!”
  “再见。”
  “好走不送!”
  “……”
  “再也不见!”
  田甜喘着粗气,孤零零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影子拉成长长的一条,孑然,冷寂。她怔怔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那抹背影,心里好像突然变空了,像是满满的心房突然塌陷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整个人急速而又孤单地下坠,她焦虑,彷徨,不知何时才会跌到底,粉身碎骨。
  田甜回身,脚步有些虚浮。他说他……约会?
  ******
  田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
  梦里面她梦到自己陷进一片沼泽里,她越想逃出来,却沉得越快,陷得越深。黏湿一点点没过她的脖颈,没过下巴,没过嘴,直到湮没她的鼻孔……窒息,令人抓狂的窒息,她呼吸不能,大脑开始缺氧……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周身一直黏腻着的沼泽消失不见,她落入了一片巨大的空虚中,耳边只是呼呼刮过的风声,狠狠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恍悟,自己正在下落,这似曾相识的场面让她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她的未来,便是跌落谷底,粉身碎骨。
  因此她害怕,她恐惧,她尖叫着哭泣,她不要一个人,她不想孤零零地看着他快乐,自己却不管怎么伸手都抓不到他……
  他?
  田甜惊醒,一身的冷汗。她彻底从梦里醒过来,眼神空洞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等待心跳的平复。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抿紧了唇,她田甜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约会?是跟那个洋娃娃约会?好啊,可以,尽管约你的会泡你的妞,我偏偏就要让你这场恋爱谈得不得安宁……
  当天,严序并没有在课堂上见到田甜,讲课间隙,他总是频繁地下意识地朝她的固定座位上瞄,每次迎接着他的都是空落,和难以抚平的酸涩。
  会不会感冒还没好,会不会……严序课讲到一半突然停顿下来,“今天有没有要给同学请假的?”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问,下面的同学均愣,深明大义的严老师从来不管出勤率,一是因为他的课出勤率高到出奇,二是因为他曾说过,用出勤率来作为考量学生的标准,未免太严苛太死板。
  严序见众人静默不语,便只好点点花名册,“上了这么长时间的课,从来没点过名,今儿个天好,点一次,没来的,期中考试就不用来了。”
  底下同学笑成一片,更聒噪成一片,头一次见有老师因为天儿好而点名的,不过他这笑面虎隐藏的倒真不赖,一次缺课就作废期中成绩,狠,毒。不过再转念想,他的课还能有逃的,真是脑袋烧了。
  严序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再给一次机会,有要请假的,生病了还是怎么了,理由给我找的充分一点。”
  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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