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婆妖孽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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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迟疑,那狠劲完全没将人命看在眼里。我敢说,今天我要不来,你和这些兄弟就会成为她的枪下亡魂,人家保证连眼都不会眨一下。就这一点,别说阿龙阿虎,就是我这个做帮主的也没法做到。”想起安浅夕当时的神色,李灿然不由起了身鸡皮疙瘩,完全是一副看待死人的目光,明明没发出什么强烈的杀气,却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胆寒,这才是杀人的最高境界。
“哼,危言耸听……”李灿容眸光闪了闪,手指微抖,泄露了一丝后怕,却还是强装嘴硬。
“平时你做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没有训斥你,说来也的确是我的纵容才养成你这种目中无人、莽撞行事的性子。好歹安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还真将主意打到了人家身上?”李灿然心里亮堂,那安浅夕要真没什么本事,今天怕是要有去无回,“你真以为在这里毁尸灭迹就没人知道?安浅夕风尘仆仆而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那衣服你认识吧?皇家野战场的迷彩服,可想而知她今天从何而来,又是和谁在一起,不外乎那么几个人。我刚也看了,门外停着的是季家的车。既是借他人的车来,那么那帮人岂有不知之理?”
“……”
“你别存侥幸心理,那些家族在京城呼风唤雨,能不认识些黑白两道的人?她安浅夕只身前来,你以为那季沐风真会不管不顾?据我所知,那可是个人精。如果我今天动了手,且不说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就算伤了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安家会善罢甘休?你又重伤在身,哪怕我们封锁消息,以你在外的名声要是十天半月不出门,有心之人能不揣测。就算人家现在不明就里,迟早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还拿什么保你?”
“大少爷说得没错,陈叔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见识的人也不少,眼力还是有的。就安小姐今天表现出来的,可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神,不是我对自己的兄弟没信心,论身手,怕是咱这么多人在一起都不及她半分。刚她神不知鬼不觉就晃到了瘦猴的身边,我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不管那视频的事是不是她们做的,至少表面证据在那,凡事都讲理,咱混黑的更要讲道义。安浅夕有句话却是说得没错……”李灿然话语一顿,扫了眼战战兢兢倒地的瞿清怡,“这女人惹了事煽风点火给你吹枕头风,害得你成了现在的模样,的确是个祸害。”
“大、大大、大哥,不要,求求你,我、我没有……”瞿清怡一个哆嗦就爬到了李灿然的脚边,抓住人裤腿求饶。
“谁是你大哥?拉下去!”李灿然嫌弃皱眉,一脚踢开瞿清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回头蹲下身子,亲自背起了自己的弟弟,“你别心疼,娶妻娶贤,就算不那么贤惠也不能找个祸害回去。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养,其他的我来处理。”
“嗯!”李灿容低头,轻应一声,掩下眼底的寒意。
好好休养?是得好好休养,来日方长嘛!
第五十九章 小跟班,给我查!
想起那身手矫健的黑衣人,血狐狸不由微眯双眸思忖,一句“你不是安浅夕”犹在耳边回荡。没错,自己重生后的行为和安浅夕的确有天壤之别,亲近的人只当是自己受了苦而转性,绝不会想到所谓的灵魂附体之说。何以那黑衣人就如此肯定?言之凿凿就好似抓到了自己什么把柄似的,想想就不爽。
不过这一句话倒也提醒了自己,想起前些时狗蛋打电话说有人到幸福村打听自己的事,莫非这黑衣人就是那幕后之人?可是光凭这么点变化就敢一口断言自己非安浅夕也未免太过武断,还是说本体确实藏有什么秘密而自己不得而知?
月翎翼在副驾看到沉思的安浅夕久久不语,也不敢出声打扰,尽管她很想分担恩人的烦恼,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连累人就懊悔不已,低头自省。
“对了,月翎翼,我有件事需要你查一下。”
“安小姐你说!”眸光一亮,迅速抬头,正愁自己无用武之地呢。
“这还真得运用你的专业知识了,可能时间有些久了,但我想多少也会查出点蛛丝马迹吧。”见月翎翼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血狐狸莞尔,单手拿出钱包翻出一张老照片递了过去,“我要你帮我查这个人,安家以前的家庭医生,E国人,名叫艾瑞克。霍尔。我母亲去世后,他便辞去了在安家的工作,自此下落不明。”
“好优雅的男人!多像是从古代E国的皇室贵族穿越而来的呀,啧啧……竟然在安小姐家做家庭医生?”怪可惜的,这种人看着可不像是甘愿居人篱下的。既然要查,难道和安夫人的死有关系?那就事关重大了,抬眸,“安小姐,也许这不是他本名,不过我会尽力。”
“嗯,我相信你。”不是本名么?血狐狸斜扫一眼,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这个小跟班,还真有些头脑。
血狐狸这些时可没闲着,尽管刘妈那次说了尹千月的死因,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样贤惠又具母爱的人会这么轻易抑郁而亡。而且在安家,几乎鲜少提起这个往生的人,好几次刻意提起尹千月,所有人都支支吾吾,就连老太爷也只是暗自摇头不语,这点太不寻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尹千月的死必定是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疑惑中,血狐狸又悄悄问了刘妈,刘妈讳莫如深之下终于说起了这当中的弯弯道道。
艾瑞克是安家的家庭医生,兢兢业业,甚至救了当年难产的尹千月,就连安浅夕这条小命也是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说起难产,刘妈心有余悸,尹千月生下安浅夜后发生血崩,生命垂危之际,也不知艾瑞克用了什么方法,愣是把命悬一线的尹千月救了回来,还顺利生下了安浅夕。为此,刘妈感恩戴德。
可也就是艾瑞克的事事上心,尤其对尹千月呵护备至,招来闲言闲语。安又均竟然怀疑二人有染,本来尹千月就因丈夫在外的事而伤神,无端被人猜忌冷落甚至冷嘲热讽,患上了产后抑郁症,最终心结难舒,自杀以示清白。
旧事重提,刘妈泪眼汪汪,为安夫人打抱不平。还说尹千月那段时间魂不守舍,常常盯着刀具出神,未免自己的主子寻短,刘妈收捡了家里的危险物品,却不料千防万防之下,也阻不了尹千月必死的决心。竟然在后花园里扯了木栅栏,决绝刺向了心口。听到这里,血狐狸眸光一闪,木头?是,利刃伤人,可削尖了的木头刺向自己的心口致死得多大力?尹千月一介女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有这手劲?木头嘛……怎么这死法整得跟杀吸血鬼似的?
吸血鬼三字窜入脑海,血狐狸全身一个激灵,难道?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呢。这才留了个心眼,也对那未曾蒙面的人产生了好奇。
“安小姐,你别难过了……”
“嗯。”发觉自己走神,血狐狸轻应一声,抬眸,与对面而来的车擦身而过。
“季沐风,你还真是有心了。”血狐狸暗道,迎面而来车里的人可不就是季沐风的保镖么?想来担心自己,派人来寻了呢,虽然晚了点,但胜在心意。
轻笑着在窗外摆了摆手,以表自己安然无恙。车行不远,又碰上一辆远道而来的车,呵呵,敢情今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挺招人喜欢啊,这次又是谁?定睛一看,艾玛,关溯?这小子怎么跟来了?
血狐狸招手的同时,迎面而过的车上,保镖一愣,心惊安浅夕好眼力,当下就给季沐风打了个电话。
“少爷,安小姐平安无事,车里好像还有个女孩。这里是城南郊区,不远处应该有个废弃工厂。”
“好,我知道了,平安就好。”松了口气的季沐风脑筋一转,郊区么……还有个女孩?丢下所有人和事跑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带回一个女孩,还需细想么?原来如此,只是,安浅夕啊安浅夕,你胆可真大。
就如李灿然说的那样,季沐风嘴里说着不担心,哪能真不管不顾?血狐狸走后,就给自己的保镖打了电话,追踪车辆以防万一。
关溯说是要为安浅夕鞍前马后,见人这么走了怎能放心?尤其在看到季沐风的私下动作,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什么狗屁沐彦彬,关他毛事?反正找人也不差他一个,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皇家野战场”,开启手机定位追踪安浅夕的位置,亲自寻人。
看到眼熟的车辆和驾驶室上的人,关溯心神归一,方向盘一打,转头就追了上来。
“安安——”
减速靠边停车,血狐狸推门而下:“关溯,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
“我担心!”同样走下车门的关溯冲口而出,瞄到跟在安浅夕身后肿着脸的月翎翼心下一抖。忙拉过安浅夕上下细细打量,半晌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不许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我这个护花使者是干假的吗?”
看到月翎翼那样,关溯还能不知当中的蹊跷?一想到安浅夕只身犯险,关溯心下一疼,鬼使神差手一伸,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啊?脑子有病吧!”血狐狸对天翻了个白眼,还不许?好强硬的口气,“有你这么明目张胆吃豆腐的吗?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一会、就一会,我只想感受一下真实的你,表示我不是在做梦。”
血狐狸不自在撇了撇嘴,瞅了眼一旁坏笑的月翎翼,该死的关溯,我血狐狸的清白可要被你给毁了。脚下一动轻巧退出怀抱,抬手就扣住关溯的手腕往后一扭:“现在老实了吗?”
“轻点、轻点!”关溯嬉笑着连连讨饶,“大小姐,您能别这么凶悍吗?”
“德行!”血狐狸嗔怒,甩手上车,“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看风景啊?”
“是是是,大小姐发话,小的不敢不从,走起!”嘿嘿嘿嘿,香气还真鼻尖萦绕,关溯乐不可支,这一趟来得真值。
凶悍归凶悍,可他喜欢!
第六十章 我人格分裂不行啊?
“关大少,这些时春风满面,得意得很呐。”程诗诗嘴角一咧,看着红光满面的关溯就是一阵调侃。
“嗯哼,是还不错。”做梦都在感受那温香软玉在怀的幸福时刻,此时内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说说,那天找到安安后发生什么好事了?”什么表情?你能再恶心点不?可就关溯这几日表现出来的宛如偷了腥了猫,尽管内心吐槽不已,还是对当天发生的事好奇不已。
“说说?”关溯眉梢一挑,高深莫测深吸一口气,随即耸肩摇头晃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呀!”
“我去,就会吊人胃口!你到底说不说?”怒目而视,抬手就揪上了关溯的胳膊。
“哎哟妈,轻点。瞧你,哪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当心嫁不出去。”
“关溯——”程诗诗双颊气鼓鼓地好像充气的河豚,一手叉腰,一手直指反过来调侃自己的关溯,“小气!不就轻轻捏了你一下吗?要不要一蹦三尺高啊?好你个关溯,越说你越跑了?站住、你站住……”
“程大小姐,这里是学校,您能别这么豪放不?别说不小心撞到人,就是撞到花花草草也……”
“关——溯!”学谁不好学唐僧?程诗诗一个河东狮吼,奋起直追,“砰”一声撞到一堵肉墙,揉了揉鼻子,“哎哟喂,关溯你和我有仇吧?别搞突然刹车啊,我的鼻子……”
“嘘!你看,那是安安不?”关溯忽然压低音量,就将人拉在了身后隐在大树后。
“鬼鬼祟祟,艾玛,还真是安安!”顺着关溯的视线,程诗诗抬眸细看,可不就是安浅夕么,只是那背对着他们的男人是谁?待看到那销魂的侧影,“伯、伯爵?是伯爵对吧?行啊安安,这么快就和伯爵单独相处了。啧啧,瞧这画面……赤果果的奸情啊奸情,哦呵呵呵呵!”
“轻点声!”关溯不乐意了,一个爆栗就敲上了撑诗诗的脑袋,安浅夕明明对那男人无意,怎么可能与人这么亲近?“看看什么情况先。”
话说血狐狸得闲,又去往自己常去的大榕树下安享一片宁静,途中本体又闹得不可开交。
“食言而肥!”冲口而出。
血狐狸皱眉,这抹魂魄还真不消停,竟然又开口说话了。行,话语权而已,要说就给你说个痛快,身体的主导权不还在自己手里吗?装聋作哑,继续悠哉前行。
“你怎么不说话啊?心虚了?”本体阴阳怪气,“是你说要先把沐彦彬抢过来的,那天皇家野战场里那么好的机会都不会把握,只顾着争强好胜。这也就算了,还去追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是,你本事好,好到以一敌十,连李灿然都不放在眼里救那个穷丫头。既然这么好本事,你倒是用在正事上啊,沐彦彬还不手到擒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你得记住,这是我的身体,而你只是暂居,你不让我如意我也不让你有好日子过。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鸠占鹊巢!”
“安浅夕,你怕是还不明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