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婆妖孽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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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不可置信地直挠头,心不甘情不愿将自己的一张卡交了出去。
“放手,愿赌服输!”修罗魅紧抓着卡的一端不放,和夜叉来回僵持,“是男人不?”
“自然是男人!”夜叉撇嘴松手,“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你怎么那么笃定安浅夕会拒绝?”
“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没脑子也就算了,观察力能别这么LOW吗?”修罗魅嫌弃地白了夜叉一眼,将卡收好,继续面瘫,“我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什么会亲自接近安浅夕,但你别忘了我们查到的资料。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安浅夕了,换做以前,她早找不着北了。可现在的安浅夕不光性情大变,就连行动也让人惊叹。我在她的眼里,看不到对主子的半点迷恋,所以别再说人家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喜欢咱主子,甚至给我的感觉是不想和咱主子扯上半点关系。这样的人,你觉得她会自找麻烦吗?”
“这么一听,我倒为大人不值了,人家既然无意,那咱大人这种做法不成了死缠烂打?吃力不讨好,多有损咱大人威武英明的形象啊!”想起阎非墨的举动,夜叉一阵恶寒,抖了抖身子。转而一笑,“不过倒是难得,还能看到大人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哈哈,这钱也输得不冤。”
“咱主子什么时候做过吃力不讨好的事了?主子自有打算,咱在一旁看着就好。”不为人知的一面?修罗魅心底吐槽不已,威武英明是不错,可也掩盖不了那傲娇、腹黑的本性。对于女人,说好听一点有那么些天然呆,说难听就是不解风情。若不是真的对安浅夕有了兴趣,哪里会这么不顾脸面?想到这里,其实还有一词可形容,解放闷骚!
“修罗,你别说,咱大人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一手。以前不觉得,原来咱主子也有这么深情、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谁教的呢?哦呵呵呵呵!”
夜叉笑得鸡贼,修罗魅白眼一扫,也不答话,举目远看。主子哪里需要别人教?一切出自本能而已,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话分两头,血狐狸跟着沐彦彬出去,寻了处无人打扰的安静地,却半晌不见人吭声。
“沐哥哥,没话说我可要走了。”血狐狸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看着背对自己的沐彦彬。怎么着?这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来个秋后算账?
拜托,耐心有限!她可没多少闲功夫陪人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安安,他找你干什么?”半晌过后,沐彦彬终于开了腔,却是依旧背人而立,玩起了常用的手段,攻心。
“谁?”血狐狸故作不知一问,忽而像是明白过来,笑道,“阎学长吗?你都看到了啊,吃饭呗。”
干什么?你为她,她问谁去?
“只是吃饭?”沐彦彬转身,眸光深沉,似要看进人内心,可惜对上的不是安浅夕。
“要不我问问他去?”行了,别弄得跟审问红杏出墙的妻子似的,咱俩真不是那关系。抬头一笑,“沐哥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是吗是吗?”
欣喜又带了些得意的神情,宛如得了糖果的小孩。
吃醋?沐彦彬一愣!看着娇态顿显的血狐狸,没来由心头又是一震,怎么回事?以前这模样自己不是讨厌至极吗?为什么现在看着这么自然讨喜呢?吃醋?绝不可能!自己一定是气得失了分寸,子卉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沐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害羞低头,眸光里满是嘲讽。血狐狸自然知道沐彦彬不会为这事吃醋,生气是有,毕竟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心在那,这么能容忍外人在他面前嚣张?
“你推的子卉?”眸光一沉,竟然恶毒到这地步?
“沐哥哥,如果有人当着你的面侮辱伯母,还说你是野种,你能忍吗?”果然是为了这事,沐彦彬,你的心是不是太急了点?
“子卉绝不是那样的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心底扎根,加害者也成了受害者。
“所以我就是那样的人?”抬眼已是满脸委屈,“沐哥哥,你我青梅竹马还抵不上她进门几个月吗?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不惜毁自己母亲的清誉去陷害别人的人吗?我就这么卑鄙无耻、恶毒到专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沐哥哥,你告诉我,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艾玛!演戏真是个技术活,没眼泪啊!欲哭无泪似乎也不错,多伤心欲绝啊。
“安安,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不该是这反应才是,平时的骄横哪去了?这么副伤心的模样还真让沐彦彬有些不知所措,抬手握住了血狐狸的肩,柔了声调,“安安,谁没做错过事呢?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错能改才更让人信服。你既然动了手,有理也成了没理,这是没酿成大祸,要是真有什么万一,你想过后果吗?”
瞧这口气,和安又均如出一辙,虚伪得人后牙槽都疼了。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血狐狸甩手,冷哼一声,“既然认定是我的错,那么今天是来兴师问罪咯!”
“安安!你看你,我是为你好,你怎么……”
“行了,大道理就免了。”血狐狸抬手阻了沐彦彬的后话,也不再装样子,反正人家听不进去,索性摊牌,“子卉子卉叫得可真亲热!你不顾及我的感受,好歹也顾及一下你的身份。你这么明目张胆搞暧昧,伯父伯母知道吗?”
“安浅夕,你胡说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
“沐彦彬,这里没外人,我都说开了,你还有必要遮遮掩掩?做给谁看啊?能别那么没脸没皮成不?好歹也是个男人,还没我一个女人来得痛快!”血狐狸一点面子不给,说得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兴师问罪是吗?那我问你,你拿什么身份来兴师问罪?你又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你是当我睁眼瞎还是当我没智商?看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事上这么糊涂?果然是被她迷昏了头么!呵呵,以后都是一家人?也对,现在也差不多了!”
“果然是你陷害子卉的,安浅夕,好话你既然听不进去,我多说无益。”沐彦彬沉了脸色,第一次当着安浅夕的面拉了脸,“你既然什么都明白,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要不是你……你觉得一个恶毒的儿媳和一个善良大度、善解人意的儿媳,我父母会喜欢哪个?”
“姓沐的,今儿你听好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什么个德行还是先照照镜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会看上你?要真嫁给你,我特么自戳双目!”血狐狸白眼一翻,冷笑着上前一步,“我告诉你,你也识相点,你们要怎么恩爱滚回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更别在我面前瞎晃悠。我要是高兴了没准还发发善心帮你们一把,要是把我惹毛了,那对不住了,婚约算个毛,我保证甩你甩得漂漂亮亮。你——想试试吗?”
沐彦彬被血狐狸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几步,惊觉自己竟然被自己向来看轻的女人给压制住,不由一愣。
“呵呵,也不过如此!”就这么点能耐?血狐狸懒懒而笑,转身吹了个口哨摆手,“不送!”
似是想起什么,血狐狸回身笑得张扬:“亲!别后知后觉来提醒我的身份。这世道,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么?我的私生活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记住了吗?嗯,应该是记住了。那没事了,拜!”
“安浅夕——”那就试试!
------题外话------
沐彦彬:亲?你当是淘宝么?要不要包邮?
血狐狸:艾玛!亲字一词好带感,说完瞬间觉得自己萌萌哒!
阎非墨:亲!萌萌哒可以有,但不许对外人!特别是那种歪瓜裂枣,便宜他了。来,对我来个萌萌哒?不然么么哒也行!
血狐狸:那谁?作者,我是你亲闺女不?你要不要弄个妖孽来收我啊?没见过这么缠人的男人!能让他离我远些不?还么么哒,么你妹啊!
作者:咳咳!你是女孩子,说话别这么粗鲁行不行?
血狐狸:滚!粗鲁还不是被你写的?你敢再写得粗鲁点吗?
阎非墨獠牙一露:媳妇说了滚,还不滚?
……我滚!
第七十三章 赢了归我,输了算你
“主子,这是按照您的吩咐做好的成品。”修罗魅托盘往阎非墨面前一呈就恭敬退在了一边,“您看可合心意?”
阎非墨执起盘中的匕首打量,银色的刀鞘上由不规则的蓝宝石镶嵌,凌而不乱,空档处再由碎钻填补,呈现低调的奢华;刀柄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正绽放着深沉的幽蓝,一如阎非墨深不见底的蓝眸,让人一眼沉醉;抽出匕首,薄如蝉翼的刀身正泛着冷光。
华丽却不张扬,倘若作为装饰就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收藏品。可若用作武器,必定见血封喉。
这匕首,可不就是那时血狐狸在那间废弃工厂门外用来袭击身后的尾巴而“送”出去的那把么?
所谓宝剑赠英雄,当时阎非墨在拿到这极为平常的匕首时,就觉得和血狐狸很不相配。虽打磨得不错,却不够锋利。既然作为武器,不能将功效发挥到极致,便宛如鸡肋。这才起了改造的心思,现下一看,的确不错。
“魅,你也是女人,觉得如何?”阎非墨抬眼,把玩着匕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主子,您又恶趣味了不是?这话不该是打造前问的么?明明很满意就别逗弄咱了行不行?血狐狸暗自翻了个白眼,“主子,我觉得好不管用。而且……您确定要送匕首?”
没听过送人礼物送这种危险物品的,女人嘛,说不喜欢金银首饰那都是口是心非。要真有人送了,还不是欢天喜地收了?尽管那安浅夕似乎和别的女人不同,可终究还是个女人。
“她不一样,那些俗物怕是入不了她的眼。”阎非墨眉梢微挑,轻笑一声,“既然是投其所好,自然得送她喜欢的。我看这就不错,珠宝也有了,功用更强。雅俗共赏,很适合她。”
看吧看吧,您都打算好了还问什么?这不就是存心消遣人么?俗物入不了眼?那您镶那么多珠宝干嘛?还雅俗共赏?得,您思虑周全行了吧!只是,您确定这是送而不是还?
“嗯,就这个了,也算是物归原主。”
“……”您还知道这是人家的东西啊?
“这段时间她忙什么呢?”想起那丫头对自己避如蛇蝎就觉得好笑,自己有这么可怕?好几次站在镜子前自省,却发现自己的状态尤胜从前,魅力不减,难道那丫头审美有问题?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要不要扮丑呢?
“安浅夕近来频繁出入赌场,收获颇丰。”想起这些时的调查,修罗魅就不由自主抽了抽嘴角。谁能料想堂堂安家千金竟然赌技一流?也不怕人眼红么?果真是今非昔比。
“倒是让她找到了生财之道啊,还真是难为她了。”出入赌场,可不就为了钱么?看来安家这回做得很绝,竟然逼人去了那龙蛇混杂之地。
收起匕首,阎非墨起身,那可得见识一下她又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夜色深沉,冷月孤挂,就连星星都疲惫地钻入了云层。可对于京城最繁华的闹市区来说,夜才刚刚开始。
“富乐休闲会所”名为会所,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大型的赌场。场内金碧辉煌、人声鼎沸。各类赌博器具看得人眼花缭乱,若只是游客来随便玩玩,倒不失为一个长见识的场所。
会场内嘈杂一片,有赢了钱兴奋地高喊,也有输红了眼扯领带做最后一搏,更有纯凑热闹的看客瞎起哄。
总之,这就是一个历来让人们失去理智,企图不劳而获却反泥足深陷的深渊。
血狐狸早已入场,穿着休闲低调,手里拿着筹码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偶尔下注,全凭心意。输赢不大,看起来就是图个乐子的普通人,小打小闹并不引人注目。
一圈过后,血狐狸最终坐在了赌桌旁。
“闲!”筹码不多,也就五千,经由芊芊素手往闲上一放。
“哎呀,输了呢。”血狐狸轻叹一声,又丢了几个筹码在闲上,“继续买闲,我就不信今儿运气这么差。”
几盘下地,血狐狸面前筹码所剩无几,连声叹气,最后牙根一咬,将筹码全部压在了闲上:“我还不信邪了,继续。”
典型的想翻本心理,发牌的荷官笑而不语,在赌场做了一些时,这种人见得多了,淡定地继续发牌。
“哈哈!时来运转,我就说不可能一直这么倒霉嘛!”血狐狸将赌鬼的形象扮演得活灵活现,大笑着将赢来的筹码全数又压在了闲上,“今儿我就和闲杠上了,发牌吧。”
荷官侧目,这一看不由一愣。刚还没太在意,现见人似乎赌得欢了,连看客都越来越多,热血沸腾之下,一阵拥挤就挤掉了女人那头顶的帽子,露出一张让人看过就不忍忘记的绝色脸庞。
她、她、她不正是早前自己偷包不成反被打劫的女人吗?一惊之下,手一顿。
“第一天做事?愣着干嘛?”血狐狸抬头,就对上年轻荷官震惊的眼。哟,有些面熟啊,“小子,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这也能碰上?这就是你所谓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