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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极品老婆妖孽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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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上这些东西?今儿还偏让你吃了。

“老板,四十串肉串、二十串腰花、二十串脆骨、三只鸡腿、十串黄瓜、十串藕片、一板金针菇、一板臭豆腐,还有……嗯……亲爱滴,韭菜吃不吃?”

阎非墨抽了抽嘴角摇头,烤韭菜?是人吃的吗?

“好,老板,再来一板韭菜。先烤着,一会不够再叫。”不吃韭菜?我熏死你!

“哎,几位稍等片刻,马上就来。”老板娘乐开了花,这二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点东西肯定不会吝啬。自家老公的手艺好,没准吃得好了还会再点,也不枉今儿守了大半晚上。

“大妈,你看看还想吃点什么?我再让老板加点。”前世今生,不期而遇,请人吃一顿,也不枉母女一场。

“不、不用了,多了吃不完浪费。”

“没关系,趁现在好好吃。”机会不多,过了这一餐,下次……就没下一餐了。

“呵呵,看先生喜欢吃什么吧。”

女人没听出安浅夕的言外之音,阎非墨却听得明白。在二人之间扫了几眼,这女人,浅浅认识,不但认识,怕是渊源不浅,而且……似乎有那么些不怀好意呢。

“老板娘,我女朋友喜肉,荤的每样来一些就好。”既然如此,就往高兴里玩。

“好嘞。”老板娘喜滋滋地看了几人几眼,随手拿了三瓶热牛奶,“先生小姐点了这么多,这牛奶算是送的,先暖暖吧。”

“谢谢。”阎非墨抬头浅笑。

老板娘心底咦了一声,这男人好眼熟啊。又看了几眼,掩嘴惊呼:“你、你、你,你是不是……”

“是。”阎非墨也不隐瞒,点头,给安浅夕倒了杯牛奶。

“哎哟妈,哎哟妈!”老板娘连连惊呼,忽而脸上一红,擦了擦手,转身奔向灶头,拿起记账本又赶了回来,“伯、伯爵,能、能给大妈我签个名吗?”

说着又将笔在身上擦了几遍,小心翼翼递了过去,满眼期待。

安浅夕一手托着下巴,闲闲看去一眼:哟,不光男女通吃,连大妈级别的都是你的粉丝啊?啧啧,还老少通吃呢。

阎非墨含笑接过,在账本上大笔一挥,阎非墨三字龙飞凤舞,看得老板娘心满意足连声道谢。再一看安浅夕,就起了八卦的心思。

报纸上不都说阎非墨对安家的千金有意吗?安家小姐叫什么来着?安浅夕,对,就是安浅夕,前不久银行劫案可不就是安小姐舍己救人吗?都上了电视的,那面前这位……

老板娘想着就细细看了安浅夕几眼,这一看,不得了,可不就是人家安大小姐吗?当即就跳了起来。

“老、老公,快,快来!”

“干什么?客人正等着,有什么事等我忙完了再说不行?”

“哎呀,老公,安、安、安……”

“安什么安?舌头是被冻得打结了?天冷你就先回家……”

“不是,是安小姐!勇斗歹徒的安浅夕安小姐!”

“你说什么?”男人手里的肉串往烤炉上一扔,也顾不上烤肉了,搓着手就奔了过来,“哪里?安小姐在哪里?”

“喏,这里,这就是安小姐!”老板娘扯了扯自家老公的衣服,回头就是一笑,“安小姐,您是安浅夕小姐吧?”

“咳咳……”安浅夕干咳一声,自己已经出名到街头小贩都认识了?摸了摸脸,“是我,怎么了?”

“哎呀安小姐,您可真是我们家的恩人呐!”老板娘说着就拽了把老公,双双跪了下来,“要不是您,我那银行上班的丫头不定还……是您救了我们的女儿啊。”

“呃……”京城原来这么小?这都能扯上关系?安浅夕忙虚扶一把,“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不行!”老板娘大嗓门一喊,倒把正吃面的女人给吓了一跳,莫名看去一眼,人家要你起来你还不乐意了?

“这可是救命的大恩大德,我夫妻俩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上啊。磕头,对,老公,快给恩人磕头。”说着拉着老公就地叩首,抬头又说,“安小姐,您是我们的大恩人,这宵夜算我夫妻俩的,您看还喜欢吃些什么?我老公手艺好,保证您吃好。”

“小本生意,我们又点了这么多,怎么能让你们自己掏腰包?一晚上不白干了?一码归一码,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快起来吧。真要谢我,就把看家本领使出来,让我好好吃一顿就行。”安浅夕大方一笑,“老板,糊了。手艺再好糊了我可不吃,不用多说,我不吃白食,不然我可走了。”

男人一听这话,鼻子一动,可不真糊了吗?马上跳起,奔向烧烤炉,激动得手心还在发抖。

“安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那、那您今儿一定得吃爽快了。”老板娘起身,又拿了几瓶牛奶过来,“郎才女貌啊,伯爵,您可得对安小姐好点,这样的女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大妈就在这祝福你们爱情甜蜜,白头到老。”

“谢老板娘吉言。”阎非墨就势揽住了安浅夕的腰往怀里一带,“浅浅可是我的宝呢。”

“好好好,这就好。”老板娘掩嘴偷笑,这一对看着可真让人欢喜。

安浅夕窝在阎非墨怀里假笑,一手却是掐住了阎非墨腰间的精肉,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低语:“宝你妹啊!”

一顿宵夜吃得畅快,至少安浅夕是吃痛快了。不是当她是宝吗?呵呵,管你嫌弃不嫌弃,拿着肉串什么的就往阎非墨嘴里塞。笑得很是舒心,今儿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大妈,吃饱了没?”提起夫妻俩打包好的东西,安浅夕笑问。

“多谢先生小姐,吃饱了。”

“那行,就再送你一程。”安浅夕笑着起身,和夫妻俩打了个招呼,挽着阎非墨就走。

一路无话,直到一排低矮的平房处,女人停了脚步:“真是谢谢先生小姐了,我到了。”

说着却是直勾勾盯着安浅夕手中的吃食。

安浅夕嘴角轻扬,手一扬。女人马上伸手去接,却不料,“啪嗒”一声,便盒落地。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呢。”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没接稳。”女人头一低,就要去捡。

“嗟来之食你吃得也挺香,到了这把年纪,骨头也该软了。”安浅夕蔑视看去一眼,冷笑,“不对,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只会对亲人硬而已。”

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抬头不解,这小姐怎么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安浅夕盯着女人的眼不语,从小包里拿出一叠钱,再次抬手:“够了吗?”

什么够了吗?女人没多想,一看到这么多钱眼都直了,刚才的不快抛于脑后,搓了搓手,却只见红红的票子自头顶飘落,洒了满地。

女人很想立刻就捡,可摸不着对方的意图,踌躇半天没动。

“嫌少?”安浅夕眉眼不抬,弹了弹指甲,“够你以后生活了吧?”

女人马上蹲下身子,抬手捡钱。

清冷的月光下,镶钻的鞋现于眼前,正踩在了一手要捡的钱上。

“养不活孩子?怕跟着你受苦?”安浅夕蹲下身子,凉凉抛出一语,“苏菊,你有这份好心吗?”

苏菊登时双眼大睁,猛然抬头:“你、你你……”

“我怎么知道?”安浅夕淡淡一眼,宛如看个死人,“不记得你的女儿苏浅了?她可是时刻念叨着你这个母亲呢。”

苏菊跌坐在地,看着面前突然一身冷气的少女直哆嗦:“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个……”

“那个什么?妖怪吗?”到现在还把自己的骨肉称作妖怪吗?安浅夕哈哈笑出声来,身形朝前一逼,“不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她、她……”却始终问不出口。

“她死了,如了你的意,死了!满意了没?”

苏菊瘫坐在地,听了这话却是松了口气,喃喃自语:“死了好,死了好……”

“你说什么?”安浅夕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一副解脱的模样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枉她不论前世今生,还留了几分惦念。

“你既然知道她,就该知道她和别人的不同,要不是她,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她生来就是克我的,不但克死了她的生父,就连养父……她养父也是被她杀的。”想起当年见到自己二嫁老公的死状,心中除了害怕就是恨,“好不容易找了个肯照顾我们娘俩的男人,她却不知好歹,知道自己是怪物,不能忍就去死啊!为什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偏偏要毁了我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死得好,死得好啊!哈哈……”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唯独你是个例外。怪物?你才是彻头彻尾的怪物,我真为她感到不值!”自己到底奢求什么?早知这女人无情无心,巴不得自己消失不见,可为什么听到那无情的话还是会觉得心痛?再看眼前女人歇斯底里的可怜样,起身,“你有今天也是报应!你放心,即使你死了,阎罗殿里也见不到那个被你抛弃的可怜女儿。这钱,就当我替她给你留的棺材本,好好花!”

转身,再不去看地上女人的丑态,这一世,总算圆了自己的“梦”!于她、于自己,也算有个交代,从此之后,互不相欠。

忽而手心一暖,阎非墨紧紧牵住了安浅夕的手。

“现在还觉得她可怜吗?”

阎非墨回头看了正在乐呵着捡钱的女人一眼,眸光微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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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心中的她

8

艾瑞克没有想到不过是陪着女儿参加了一次赏宝大会,半夜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月色清冷,在初春的无星的夜空尤显孤寂,银光挥洒,斜耀纱窗。一道颀长的黑影正立在阳台的护栏之上,月色的照耀之下在窗纱上轮廓尽显。眼罩下的蓝眸看不出任何神色,却是紧紧盯着床上安睡的人。

睡榻上的人眼睑一开,冰绿色的双眸绽放一丝警惕之光,霎时从宽大的床上消失不见。再看,窗户大开,白色的窗帘在冷风的吹拂下摇曳不止,而护栏之上又多出一人,两两相对而立。

“谁?”艾瑞克谨慎之余不免暗自懊恼,这人来了多久?自己竟然大意到被人窥视而后知后觉,倘若对方……自己还有命这样安然与人对视?

“果然是你。”另一侧的男人盯着卸下伪装后的艾瑞克轻吐一语,不是阎非墨又是谁?

这语气显然是认识自己的,艾瑞克细细打量着对方的男人。如果自己见过,不说是过目不忘,至少也会有所印象。可面前的男人,姑且当他是个人吧,尽管这个料想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也不好妄自揣测。

“是敌是友?”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问是谁对方未必会说。可就这半夜私闯民宅的行径来看,虽不曾做出什么骇人之举,看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恶意,但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敌是友全在于阁下。”阎非墨淡淡一语,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似只是很平常地在说今天的月亮很圆,可仔细一听,言语里却有着不可忽视的警告。

阎非墨的弦外之音艾瑞克自然听得明白,可明白归明白,却又觉得听得一头雾水。自己虽为血族,却不是个滥杀无辜、嗜血如命的刽子手。一直以来以血袋为生,亦或是饮动物的血,从没有在人类的地盘做出什么丧天害理的事,内心依旧保留着人性。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别提自己压根就不认识面前的男人,能有什么交集?那这声警告是什么意思?简直太让人莫名其妙了。

“妥芮朵族一向与世无争,成员皆才华横溢且都是理想主义的代言人,而阁下——艾瑞克又有着血族绅士的美名,且聪明绝顶。而我刚才说的话,不是这么难以理解吧?”还需要他说得更明白些吗?

阎非墨一席话,艾瑞克内心惊骇不已,对方竟然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

“你到底是谁?”对血族的事这么了解,不是血族成员就是吸血鬼猎人。可吸血鬼猎人不会这么墨迹,一旦发现目标只会拼尽全力进行剿杀。而面前的男人,似乎别有它意。

“阁下在行事之前怎么不先调查清楚?动了我的人才发疑问,不嫌晚了点吗?”刚还是一副风淡云轻似与人闲聊,下一刻,杀机顿起。阎非墨话语一落,就是一个闪身,鬼魅的身影在月色下残影不留就掠到了艾瑞克身后。

动了他的人?这话从何说起?艾瑞克莫名,既然来都来了,话就不能再说得清楚些?除了莫名,却惊讶于男人的身手。好快的速度!自己虽不好战,可好歹也是活了千年的血族成员,论资历和经验,不敢自夸天下无敌,也不至于落得被人当面挑衅甚至近乎没看清人家的动作。这个男人,好可怕。心惊之余不免又有些无语,即使要打,就不能顾及一下你们礼仪之邦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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