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婚之宠妻如命-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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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能代表什么?我和大嫂平日里连话都说不了几句,我竟不知你能用如此龌龊的心态来说出那般的诛心之言!”
方柔呆呆的看着这张照片,眼底的神色变幻,这张照片她是在顾景涛的钱包里发现的,因此只露出了戚晓的身影,而顾毅君的存在则被压在了皮夹里,她未曾看到。
作为一个弟弟,留着自己哥哥和嫂子甜蜜生活的照片,有什么不正常的?又不是单人照,哪怕方柔再笃定顾景涛是喜欢戚晓的,此刻也无言以对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方柔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难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没错,方柔,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你自愿离婚的声明也在我手里,虽然你无情,但我却不是赶尽杀绝的人,所以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如意郎君,以后你就和他好好的相夫教子吧。”顾景涛靠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魔魅,“你应该感谢我,否则你将会一无所有的被扫地出门。”
“顾景涛!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方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的念着这句话。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吗?在婚礼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过相同的话,我也警告你安分一点。”顾景涛冰冷的手指从她脸颊滑落,方柔目光惊恐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蝉,“可是你呢,不但不听劝告,反而变本加厉,那也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我给过你好几次机会,你都没有抓住!”
说完,他猛地提高声音,“警卫员,把这个女人和男人丢出去!刘嫂,给方柔收拾一下她的东西,一并儿扔给他们!”
警卫员去而复返,看了一眼顾老爷子,得到对方点头同意,他们才利索的把方柔和躺在地上那个仍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抓起来,拖着往顾家大门外走。
“顾景涛!你这个人渣!你好狠!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心狠手辣!”方柔不甘的挣扎着,可她无论怎么用力,仍是被两个警卫员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在了顾家的大门口。
方柔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断了,她伸出手,对着这高墙院落,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等待她的只是大门逐渐的关紧,在她眼前一点点的闭合。
她脸色表情是全然的绝望和悲凉,离开了顾家,她连最后的栖身之所都没有了,
茫然的望着顾家的大门,凄凉和绝望的感觉几乎淹没了她全部的思绪。
事到如今,她该何处何从?
方柔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哭声凄惨绝望,谁能可以感受到她死寂的心情。
戚晓作为一个旁观者,只是默默的从开始看到了结束,尽管到了尾声,她依旧不明白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和方柔苟合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是怎么进入戒备重重的顾家的?
方柔为什么说自己派人侮辱了她?
她和顾景涛有什么约定?
一团乱麻,堵在戚晓的心头。
就在她越想越烦闷的时候,方柔咒骂和嚎叫的声音还在依稀的传来。
“顾景涛!你敢发誓吗!说你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戚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她?说啊!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口是心非!你敢不敢赌咒发誓?!”
------题外话------
快完结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各人恶有恶报,大赛开幕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耳边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几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戚晓面不改色,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淡,不管是方柔,还是顾景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管这两人有什么纠葛,暗地里签订了什么协议,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围观的群众。
仅此而已。
她也不想费力的去揣测顾父,顾老爷子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因为这都与她无关。
她自认坦荡,就是有人拿她和陆琛的关系制造矛盾她也没什么可怕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都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至于顾景涛对她有没有异样的感情,她也不在意、
她只是有点儿对顾毅君的态度感到忐忑,过去五年了,她不知道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彼此不错的关系是许多人都有目共睹的。
自己的弟弟喜欢自己的妻子…是个男人心里都会介怀的吧?何况是顾毅君这种重情,占有欲又极为霸道的男人。
戚晓的心情有点儿微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毅君,可惜男人古井无波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漠然,连眼神都没有闪过一丝波澜,平静又淡漠,如古希腊最完美也最冰冷的雕像,不近人情。
顾家的佣人简单快速的把方柔的衣物用一个大包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扔了出去,听到外面绝望又凄厉的声音,仿佛野兽濒临死亡前不甘的怒吼和嚎叫。
戚晓眯了一下眼睛,可以想见方柔的未来有多凄惨,她那捡来的高官父亲方何可是还对她恨之入骨呢,以前的她生活在顾家的保护伞之下,不惧外界的风吹雨打,可一旦她被推出了保护伞的范围之外,那些躲在暗处,紧盯着她的虎狼,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冲上来把她撕碎。
可惜方柔并不明白,她自以为是的有些小聪明,却看不透一些呼之欲出的事实,等到她有朝一日真的看透了,也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
“进去,小小估计醒了。”顾毅君率先开口,径自拉着戚晓的手转身离开。
戚晓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老大媳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方柔会这么污蔑你和老二?”在背后,顾父略带指责和不满的声音传过来。
如果说对于方柔的指鹿为马,顾老爷子是不相信,祝春芳是不想闹大,选择息事宁人,那么顾父的心情就是怒不可遏了。
在五年前他对戚晓就是淡淡的,在她消失的五年里,也因为她,他和顾毅君闹的不可开交,最甚至,在她回国后,他对戚晓的不满就随着事情种种的到来越来越大,几乎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
因此,他才有此一问。
戚晓听到了他的问话,不由讽刺一笑,这关她什么事情?方柔说的是‘顾景涛喜欢她’,不是‘她勾搭顾景涛吧’?听到这些言论,他不是应该问问他的好儿子吗?
质疑她做什么?难道顾父觉得是她脚踏两只船,在这两兄弟之间左右逢源?
不知道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他觉得他这两个儿子太好糊弄了?可以任由自己将他们玩在鼓掌之中?
“父亲,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说句老实话,从昨天到现在,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戚晓脚步不停,语气淡淡的回答,“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每次来军区大院总会发生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难道这个地方的风水不好?看来我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在进来了,否则下一次还不知道有多么可怕的诡计落在我头上呢。”
“原谅我的无理,可这些话恕我无法回答,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不妨问问你的二儿子,再见。”
等戚晓说完,她已经进了大门,身影在几人眼中消失。
“老顾,你别胡乱猜想了,虽然我也不待见戚晓,但戚晓和老大的感情有多好,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儿子从来和戚晓也没多说两句话,不过就是方柔那个贱女人制造谣言罢了,这种话你也相信?”祝春芳不得不开口,不甘不愿的打圆场,“关于方柔的证据,景涛也证明了,那不过是方柔的臆想猜测,你别想歪了。”
顾父自然也是不愿相信的,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那颗种子就会时不时的破土而出,提醒他,让他不得不多想。
“景涛,爷爷我是相信你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你的为人我清楚。”顾老爷子突然开口,他拍了拍沉默不语的顾景涛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你的人品如何,我们都知道。”
顾景涛心里一凛,随之苦笑,也许以后他连和她最简单的交流都做不到了,只能成为渐行渐远的陌生人。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眸光闪过一丝阴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狞笑,眼底满是暗藏的杀意。
戚晓和顾毅君回到了卧室,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顾小小还在沉睡,也许是昨晚太累了,又也许还没到他生物钟起床的时间点。
戚晓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便进了浴室,挤了牙膏,一边对着镜子刷牙,一边百无聊赖的想问题。
“没什么想问我的?”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牢牢的笼罩住,两条胳膊占有性的揽着她的纤腰,男人沙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内。
戚晓刷牙的动作一顿,微微沉默了半响,才慢慢的开口,“我没有喜欢其他人,只爱过你一个。”
在她生命里存在过,并且留在不少风景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大学时期认识的康焱,但她只是懵里懵懂的好感,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无疾而终。
还有一个就是陆琛,但她和他,直接从友情跳到了亲情,并没有小说里和电视里那种说的日久生情的事情发生。
她是个冷静自持的人,看得懂自己的心,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对顾毅君的爱,不用多说,从她为了他能屡次退让自己的底线,就能看得出来。
她和他重新在一起并不容易,经历了好多,成长了好多,她并不想因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来破坏两人这段好不容易破镜重圆的感情。
原则性的问题要她退让也许有点困难,但这种小问题,她想她不怎么介意。
她这句类似于表白的话让心情不怎么美妙的顾暴君一下子就多云转晴了,冷峻的面部轮廓顿时柔软了很多,就连硬朗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他偏头亲吻着她的而落,脸颊,一路往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流连忘返。
“别闹了,一大早发,情你以为你是禽兽?”一向冷静,甚少主动表白的戚晓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顿时有些恼火,若不是手里还拿着牙刷,她真想拍开他乱动的手。
“我也爱你。”顾毅君捧起她的脸,柔声吐出一句话,然后想吻下去,却在看到她一嘴的牙膏沫时,顿时有种下不去嘴的感觉。
戚晓看到他想吻又犹豫的样子,顿时不厚道的笑了,撅起嘴,故意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湿漉漉又满是牙膏沫的吻。
“你啊。”短短两个字,包含了他永无止度的纵容和宠溺。
戚晓满意的笑了笑,继续对着径自刷牙,一边刷牙还一边含糊的问,“现在事情结束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吊人胃口很难受的啊。”
“你问。”顾毅君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
戚晓翻了一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多说两句话又不会怎么样?
“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是方家的警卫员,也是方柔母亲娘家那边的一个亲戚,算是方柔的一个远方表哥吧,不过早已经脱了五服,没有结婚的那种。”顾毅君慢条斯理的说着,也拿过一个牙刷杯,站在她旁边刷牙,“是方柔昨晚上偷偷把那个男人放进来的,顾景涛则帮忙牵制了顾家的警卫力量,所以才没有引起人的警觉。”
戚晓眸光闪了闪,那个男人是方柔安排给她的,后来阴差阳错的还给了方柔,也算是以牙还牙了吧。
“方柔为什么说我派人凌辱了她?还说我欺负她?”戚晓对这一点尤其好奇,任谁莫名其妙的背了一个黑锅都会愤怒的,她也不例外。
“前几天方柔去酒吧买醉,回来的时候被方何派来的人给轮,奸了,她以为是你做的。”顾毅君用毛巾擦了擦脸,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方何派人轮,奸了方柔?天呐!这太不可思议了,戚晓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苦笑,“方柔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最恨她的摆明了就是方何,她虽然得罪了我,我也不至于讨厌她到那个地步啊。”
“愚蠢的人无药可救。”顾毅君冷然的回答。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戚晓已经将事情串联的差不多了,她笑意盈盈的举起一个手指,眼神却闪着游移的光,“顾毅君和方柔到了做了什么交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何必来问我。”顾毅君对她的问题都很配合,唯独这一个,他脸色的表情如此的不愿。
“顾毅君~”戚晓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尾音拖的长长的,带点儿无奈,带点儿好笑。
“嗯?”
“我说,你啊,你的醋性是不是太大了点?”戚晓笑靥如花,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顾毅君一怔,眼神不自然的躲开了戚晓的逼视,虽然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我觉得我算不算一个优秀的女人?”戚晓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住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