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日记-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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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一行人到机场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了,为了避开大太阳众人选择了晚上的机票。虽然已经没了太阳,桃子依旧把自己给全副武装了一边,咖啡色的大墨镜几乎遮挡了整张脸,蓝色的碎花小裙衬着玲珑的身段可爱万分,与桃子相比汪蓝淡雅了几分,普通的白色齐膝裙,戴了顶浅褐色的防阳帽,其实这还是被桃子逼着戴的,硬说就算晚上没太阳,吓了飞机也是需要的……
“检票的时间还没到,先去那边坐会儿吧。”骆越适时地开口,跟一旁的冷凌一样,浅色调的t恤,但两人气质确实截然相反的,一个冷淡高贵,一个温文儒雅。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照理说晚上机场不是人会更多的吗?汪汪,你看,怎么没什么人啊?”桃子拿着一瓶美汁源边喝边说道,一对大眼睛愣生生地透过大大的墨镜环视了一圈候车大厅。
被桃子一说骆越也觉得很奇怪,这偌大的候车厅似乎除了他们就再没有其他乘客了,对于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人来说,不仅是夏天热得的原因,更是机票票价本就贵,一般经济条件有限又赶时间的人都会选择购买夜间打折机票,今天这场景确实有点奇怪。
“啊,不……不会是又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了吧?”一旁的汪蓝怯怯地问道,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露出害怕的神情。
“没事,有我在。”搂住身旁女子的肩,声音冷却饱含温情的说道。
仿佛被身边人温柔的怀抱所保护,汪蓝也就安心了几分,自从那件意外发生后自己这见鬼的体质经常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要不是身边有冷凌和骆越两人的话估计自己也撑不到现在了,想着便安心地偎进了冷凌怀里。
看着这对人,骆越虽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心痛和无奈,可是毕竟曾经用情至深,难免的有几分苦涩,突然间一只汗涔涔的小手钻进了自己的手里,转身便对上了桃子那一副大墨镜,其实此时的桃子是含情脉脉的,充满担忧的望着骆越,可偏偏那一副搭在鼻梁上的墨镜毁了一切该有的温情,要换做一般人绝对是会大笑的,可谁让骆越不是一般人啊,看着桃子那样,不但没笑,反而心里温暖极了。是啊,有些东西逝去了,没抓住再惋惜也是没用的,但是老天对他已经算很好了,有桃子陪在身边,那些该有的不快似乎也并没有多么的痛苦,反而带着丝丝甜蜜。想着不由得笑着握紧了手里那只手……
“请到s市的乘客注意,开往s市的k789航班开始检票了,请到5号检票口检票。
“走吧走吧,别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们这是去玩的,能遇到什么事啊,哎呀,以前遇到那么多事还不是都没事吗。走走走,检票去。”桃子心急火燎的催促着。
在他们身后一个编着长辫,穿着t恤牛仔短裤的女子尾随着也上了同一班飞机
四人一行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深夜了,下了飞机打了的便飞奔到了住处。
这里是s市有名的避暑区,整个区域其实是有九座巨大的高山组成的,八座小峰环绕在周围,居于最中间的主峰海拔三千多平米,山腰上零星的分布着十几幢琉璃小洋房,这些都是有钱人为了避暑特意建造的别墅区,但毕竟是地广人稀,加上来这里的有钱人多是为了清净避暑而来的,所以各个房子建分布并不紧密,相反隔得还有点远。
骆越他们住的是山腰上一幢有着橙色琉璃屋顶的房子,这本是他们家的一处房产,以前也常来这里避暑,但自从自己十岁那年后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其实他也有几分奇怪,以前父母明明很喜欢来这里避暑的,可是之后就再也没有提及过这里。这次要不是看桃子实在是热得不行,自己才突然想到了这里,不然估计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地方……
打的到山脚后便是家仆给迎上山的,走在上山的路上,感受着山里特有的凉风,清清爽爽的透过肌肤钻进了骨子里的凉意使得桃子万分高兴,摘了墨镜撒着脚丫子往山上奔去……
“少爷,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三位客人的房间也都整理干净了,按您的吩咐就在您房间的隔壁,你们先洗漱一下,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宵夜。”说话的是刚才在山脚接他们的安叔,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白了不少,看得出岁月留下的痕迹,恭敬地站在骆越身旁汇报着。
“谢谢你了,安叔。这么久没来,一来就让你操劳真是抱歉,你也早些休息吧,剩下的事我自己来。”骆越对面前的这个老仆有几分印象,虽然不是十分的深刻,但这个老人在小时候是对自己很好的,不忍他太操劳,骆越便早早的让他休息去了。
第205章:寻人
“骆越,你们家这房子真漂亮。”说话的是汪蓝,此时她正环视着这座像小城堡一样的房子,环状的两层式洋楼,一楼是宽广的客厅,家具一应俱全,巨大的液晶电视,深褐色的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株百合,迎着从窗户吹进的夜风摇摆,仿佛山间自由的精灵一样……
看着那扇镂空式的复古式窗户,汪蓝有一瞬间的恍惚,透过那扇窗望出去仿佛能够看到不一样的东西,那样静谧浓黑的夜色,看不到一丝光亮,唯一能够看到的便是不远处的山坡上那被风吹得狂肆起舞的树影……
黑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带着无限的冷酷,慢慢逼近窗户,黑压压的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从山的最深处奔泊而来,卷起了山间特有的肃杀气氛……
汪蓝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是什么东西靠近的感觉,可是看不到也说不出,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有什么在她的耳边低语,诉说着什么,看着窗外一片漆黑,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睁开了眼,望着这里……
“啊!”汪蓝一下子捂住眼睛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听到汪蓝的叫声,冷凌首先冲了上去,扶住了蜷缩着身子的汪蓝,关切的问道,桃子和骆越也相继围了上来。
“眼睛,外面,外面有一双眼睛……”汪蓝吞吞吐吐的说着,闭着眼睛指着窗外。
冷凌眼神一冷,瞟向窗外。
“眼睛?没有啊汪汪,什么都没有啊。”桃子率先开口说道,虽然她知道汪蓝的眼睛是特别的,她能够看到自己无法看到的东西,可是她的确是什么也没看到。
冷凌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神色有几分凝重。
看到冷凌的神色。一旁的骆越有了几分担忧:“窗外风大,今天又累了一天,汪蓝,你可能看错了。”还是那样温柔的声音安慰道。
“可是……”汪蓝半个身子所在冷凌怀里。探出个脑袋,有几分犹疑,她刚刚的确看到了,一双可怖地血红大眼突然出现在窗外,难道真的是自己累了看错了了吗?
“冷凌,你先带汪蓝到房里休息会儿,待会儿夜宵好了我们在汪蓝房里吃好了。”骆越说道。
“嗯。”冷凌没有多话,抱起汪蓝朝二楼走去,起身给了骆越一个彼此了然的神情。
骆越转身对着桃子道:“汪蓝一个人肯定害怕,你上去陪着她吧。冷凌呆会跟我商量点事,”
“嗯,好的。”桃子虽然有些疑惑,倒是自从与汪蓝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她们之间也渐渐有了种默契。便听话的上楼陪汪蓝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骆越端正的坐在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冷凌坐在他的右手边,目视着那扇镂空窗户,窗户已经关上了,看不到窗外的样子,但是能够感觉到外面的风似乎更大了……
“看来今晚有暴雨了。”骆越率先开口。
“你们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冷凌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刚一进山他就察觉到了不对,这里地处太阴,本就是及其阴寒之地,再加上四面环山,硬是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无外力进入。阴气常年滋长,得不到外泄,长年累月必会发生大灾大难,而且刚刚的风里隐隐带着阴邪之气,相必必是早年酿成了什么惨祸。
“其实我也记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似乎的确这山里发生过一件事,是在我十岁的时候,似乎是在山坳里的一处村落里,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自从那次之后我的父母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这次也只是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个处所,所以带着你们来看看。”骆越缓缓地说道,“刚刚汪蓝说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什么怨灵作祟吗?”
冷凌沉思了一会儿,刚刚他便在这房子的进位出贴了符咒,一般的怨灵是不可能进的来了,但是他仍是有几分不安,能让他心里不安的情况自出生以来还没发生过几次呢,沉思了一下也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于是只好作罢。
“现在说这些也有些不是时候,不如明天问问安叔他们你十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再说吧。”说着便起身上楼看汪蓝去了,看着冷凌的背影,骆越有几分无奈,这人面冷心冷,却是在用生命爱着汪蓝,而自己终究是赢不过他的。想着苦涩一笑,也起身上楼去了,这是窗外一闪而过的白影,他们终究谁都没有发现,那白影也就消失在了窗外呼啸的风里,没有了踪影。
风足足刮了一整夜,呼啸着来去,在整个山间奔腾翻涌,这一夜下了很大的一场雨,堪比十四年前那场淹没了一个村庄的大暴雨,暴雨汇流成河,在山与山之间构成的峡谷间穿梭,掀起了那被尘封了的一段过去,那一场花开荼蘼的悲伤……
“哎,虽然凉快,可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桃子耷拉着脑袋靠在二楼住房的窗户前,看着外面还在肆意挥洒的雨叹道,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的绑在脑后,穿了个小熊维尼的睡衣,没有梳洗,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状态。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啊,从来的那天晚上起,这雨就不停地下,足足三天她连这房门都没踏出一步。
一旁收拾完毕,正在梳头发的汪蓝看着好闺蜜这番景象有几分好笑,揶揄道:“你看,你说要避暑,现在署是没有了,可却把雨神给惹来了,看来老天都想让你安分两天再说。哈哈……”
听着好姐妹这样说,桃子立马气不过的张牙舞爪地冲了过去,直接将汪蓝按倒在了床上,一边大笑一边念叨:“让你胆敢拿我开涮,死丫头胆子见长了哈。
骆越心细,把汪蓝和桃子安排在了一起,而且房间就在他的隔壁,在过去是冷凌的房间,这样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照顾。
骆越进门看见的便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的场景,看着两人鸡窝式的发型不由得好笑。
“你两别闹了,下楼吃早餐吧。”随即很绅士的为两人拉上了门走了出去。
方形饭桌前四人面对面坐着,享受着盘子里的早餐。
“安叔呢,怎么没来吃早餐啊?”汪蓝问道,虽然安叔是仆人,但骆越并没有把他当下人看待,吃饭总是一起的。
见汪蓝发问,骆越回答道:“安叔说这么大的雨是不可能下山买菜那些的,我们家囤了很多,所以就去问问别的几家需要不,好给送去。”
“安叔人可真好。”桃子口里咬着汤匙早叹道。
骆越好笑的夹了个火腿塞进桃子嘴里,这丫头吃饭也不安静呢,不过看着桃子满嘴食物的样子,骆越不由得就笑了。
“来人,快来人。”安叔的呼唤声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一起响起,安叔全身都湿透了,扶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身后留下一滩水渍,“来人,把这姑娘扶到客房去,再给煮碗姜汤,换身干净的衣服。”安叔对着上来的两个女佣吩咐道。
“安叔,这是怎么回事?”骆越立马为安叔拿了干毛巾,递给他的同时问道。
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安叔回答道:“我去别家看有没有人缺食物的,接过在经过上山的路口时看到这姑娘倒在路中间,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周围又没人,就只好把她先带回来了。”
冷凌看了一眼晕倒的女子,乌黑的长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全身*的,脸色苍白无血色,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床上女子被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头发也被吹干了柔顺的铺洒在枕头上,女子的五官很细,应该说是很淡,整张脸都给人淡淡的感觉,想写意画一般,没有色彩,细细的几笔勾勒出的无边意境,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那双眼给人的感觉也是淡淡的,桃子凝视着女子,不由得开口道:“汪汪,你说这人想不想博物馆里的那些个仕女图上的人儿?”是啊,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被桃子这样一说,汪蓝也觉得是这样,如果这人睁开眼睛一定更像才对。
没过多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你醒了啊?”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她眼前,咧着嘴叫道。
汪蓝一听,立马丢了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女子的眼睛的确如预料一般,也是淡淡的,半眯半睁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