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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数到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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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数到九

作品相关
序言 步启

人生之路漫长,一步一步,得走踏实。
从懵懂顽童走向青涩少年,从弱冠之年走向而立之年。
从稚嫩走向成熟,从“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好,走向“再回首已是沧海桑田”的淡然,不是选择忘记,而是必须放下。
人生之路,最关键的其实也就那么几步。
每一步都得用心去数,数的不是回忆,数的是自己的付出够不够,下一步能否继续。
——
修行如修心。
望角已近而立之年,刚为人父,有自己的工作,小家……但我不以为写仙侠是远离现实。
世上为何有仙的传说?那是因人的向往。
仙侠,应当亦仙亦侠。有“侠”,才有人之常情;唯“仙”,方能超然物外。
望角渴望写出修士的爱怨情仇,喜怒哀乐,修士本身也是人;
亦渴望写出仙的洒脱和不凡之处,写的是仙侠,总得有几分“仙气”。
——
修行如修心。修行者必先“懂情”,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仙。
寻“道”之路,寻的实为“真”,生命的本真,爱情的本真,世界的本真……
天地究竟是浩瀚无垠,还是盈握指尖?
天外,又是什么?
若是另一片天,那么苍穹可有涯?
一念苍穹生,一眼世界诞……那么,闭上眼,这世界可会因心寂而灭?
仙,是什么?
若真要斩断凡尘情缘,修仙又有何用?这世间,可有真仙?
仙是对“道”的一种执念,朝闻道、夕成仙、死无悔……
情,是什么?
我因对“仙”的执着离你而去,当得“道”之日舍弃整个世界来寻你,你却不在……
纵历经轮回,颠覆整个苍穹,也要将你唤醒……
何必当初!或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修行如修心。写书,品书其实都是一种内心的修行。
路要一步一步走,书要一页一页看。
一步一故事,一步一人生,一步一执着。
主角们的喜怒哀怨,或许来得更强烈,因他们是“仙”,不愿受尘世规则束缚;
主角的爱恨情仇,也许亦很常见,因他们亦是“人”,是人,便有心中执念。或许,他们并不见得比我们更高明。
来吧,一起大声数,从一数到九。一乃天地初开之数,九为万物终极之数。
有了你的陪伴,我们定能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得很远。
步已启,该上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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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第一个故事《画心》

修仙九步,一步一人生,一步一故事。
第一个故事《画心》:
讲的是主角白凡以画入道,以情为笔墨,以岁月为画卷,绘就执着人生。
仙侠其实是凡人对自由的一种追求,是对超脱俗世的一种渴望。望角渴望写出仙的飘逸,侠的坚持,人的痴情。
无论是仙是人,是幻是真,天上人间,沧桑万年,〃人性〃两个字,其实从来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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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画心》
第一章 画中少年不识愁
从一数到九,一步一人生,一步一执着,一步一故事。(修仙九步,中篇合集)
第一步:《画心》(故事1)
画龙画虎难画骨;画人画皮难画心。
我的心,就摆在那里,可你却不知……然“朝闻道,夕死者可矣”,无悔。
第一章画中少年不识愁
1一剑撼天威
“修行之路,如夺天地造化,实逆天而为之。修道便如修心,须有人定胜天之心,遇坎坷险阻,可凭心中执着剑意,遇山开山、逢水断水,神阻杀神、魔挡杀魔,斩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大道……”
在一片高耸入云的群山之巅,一座威严气派的古朴大殿巍然矗立。大殿四周环抱无数小殿,其间更有亭台水榭错落而立,雕梁画栋、巧夺天工、美轮美奂,跟远处郁郁葱葱、灵气四溢的茂密树林交相辉映,宛如人间仙境。
此刻,沧桑威严的声音时而从大殿正中传出,一位仙风道骨、似长老模样的白发老者端坐高台之上,对下方的数万弟子传剑授道。
此宗名为一剑宗,剑技天下无双、门人数以万计,堪称广袤大地上最强之宗。相传,宗主白羽剑仙自二十年前与邪门一战后,剑技日益精进,或已超出天剑之境……。一剑宗被奉为各修真门派之首。
修真界历来弱肉强食,大小宗门间纷争不断,但面对高山仰止般的一剑宗,唯有俯首称臣、束手听命,一剑宗独步天下、傲然领袖群伦数十年,堪称风光无限。
尤其内门弟子外出历练,说是锄强扶弱,实皆自带三分傲气和七分霸气,若遇纷争,一言不合之下往往拔剑相击……
“杀人只需一剑”!世人胆颤心惊之余,也记住了一剑宗的霸道强硬。
世间万物皆有生克,一剑宗唯一的对手是神秘莫测的邪门。
但自二十年前邪门宗主败在一剑宗主剑下,便销声匿迹,二十年来,门下弟子偶有在修真界走动……邪门既甚少出世,原本也为不了多大恶,但一剑宗说它是“邪”,那它就只能是邪了。
杀!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灭!邪派败类,胆敢裸画聚众**……。
2世间可有仙?
此刻,在朵朵白云环绕的一剑宗巍峨大殿一角,正躲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青色粗布衣衫,背上附着一青色包裹,手里却提一把生锈的砍柴刀,正出神的望着大殿上修行的众弟子。
他望着大殿内正纵高跃低,比斗试剑的两内门弟子,眼前弥漫道道剑气纵横……心中一阵叹息:“可惜,我没法学”。
少年转过身,在无人注视中默默的出了大殿,再穿过几道半月形的小拱门,沿一条用青色灵石铺就的小径走了片刻,便到了山后一片郁郁葱葱、仙气缭绕的树林中。
他放下背上青色包袱,望向远处空地上已砍砌堆好的一捆木柴,闻得耳旁一阵清脆的鸟雀鸣叫,心中的落寞便一扫而空,抚掌自语道:“此刻旭日初生、林中清幽,正是作画的好时机。”
少年对此林显是甚为熟悉,拣了一处靠近山崖的空地盘膝端坐。
此地,下可俯瞰云雾缭绕的幽谷深壑,上可仰望尚不耀眼的初生朝阳,远可极目遥望一剑宗四下的崇山峻岭,身后则是清幽茂密,散发阵阵灵香的树林,端的是一处好所在。
“今日画什么呢?”粗布少年清秀的脸庞对着朝阳方向轻仰,微微有些出神。
“世间可曾真有仙?
练剑修道达极致,莫非真能破开苍穹,羽化而达飘渺仙界?
仙人就真的能享受世间的大快乐吗?
“或者仙人其实孤寂得很,并不一定快乐……可若不快乐,世人修仙又是为了什么?”少年出神的喃喃自语。
这些问题,千古也未必有答案,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显然是不可琢磨的。其实,世人在青涩年华之际,大都会想一想“人生、苍穹、仙人”等问题,有些人只略做念想,不求甚解;有些人却思之神往,一念不可收拾,往往越聪明的人,越容易陷入此,对旁人而言或是钻牛角尖,对己却是心中执念。
这少年苦想了一会,仍觉无所获。忽然忆起幼时母亲的教诲,“终日所思,不如须臾所行”,猛然一拍脑袋,顿时醒悟:“我若不是在这呆呆出神,岂非又画了一副好画,浪费光阴,而不得当下之乐,才是最大的愚蠢。”
3行云如流水
他更不再思,掏出画笔,便在画纸上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少年起初作画飞快:一尾青崖间跳跃的灵巧松鼠,一只树林边窜出的敏捷野兔,一群天空展翅飞过的护山鹰,都被少年捕捉到神韵,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奇怪的是他画好即擦,并不留笔墨余痕在纸上。
片刻之后,他运笔却逐渐放缓,目光投向远处,一朵即将绽放在悬崖边的红色野花映入眼帘,花瓣渐渐张开,笔下徐徐勾勒,生机隐隐欲出……
一阵轻风拂过,花蕊间那晶莹剔透的露珠滴溜儿打个转,从花瓣边缘处顺着碧绿的叶茎,往下滑落……
少年屏息凝神,索性轻轻闭上眼,任由笔尖在画纸上点了个圈,再随露珠下滑之势在纸上也这么浅浅一抹…。。
“成了”,少年睁开眼,视之,心下喜道:这“花蕊滴露图”,画了数日,今日终于得成。
说也奇怪,少年丹田处一丝气息油然而生,初始便如那露珠滴落丹田,仅荡起一丝涟漪。
转眼间,接着数十丝、数百丝气息滴落丹田,竟汇聚成一股清泉在全身经脉缓缓流动,且越流越轻快,最后竟如一股蜿蜒小溪,似要冲破尘封多年的某处滞碍,绝堤而去……
少年往日身体从无此症状,虽偶有气息出现,但转瞬即消失不见。
如今气息越积越多,初时的兴奋竟渐渐的转为害怕,似乎任由这么下去,这溪流只怕会越来越强,最后或会如山洪爆发……到时,自己会不会被这狂暴的气息炸裂开来?
少年在忐忑不安中,欲站起身抖落这些气息,却发现身体竟如失去知觉般,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那气息越来越强。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感体内传来“兹”的一声,这溪流般的气息似乎终于冲破某处凝滞。
气息越聚越多,正要决堤泛滥而去,但发现前方还有一道更大的如漩涡般的凝滞,连续冲击数次而不得越过,被其渐渐吸收,最后轰隆一声震动,所有气息消失不见……
少年在这体内的巨大震动中,陡然感到一阵晕眩,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好沉,过了很久,少年才悠悠醒转。
醒时发现自己仍趴在大青石上,他微微动了一下四肢,发现已可活动如常,但四肢百骸间竟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仿佛身体一下轻灵了许多,身下还有一小滩似汗水却又很粘稠的淡黑色汁液…
少年抬头一看天空,却吓了一大跳,“我明明是清晨来的这里,此刻太阳竟缓缓西沉下落,难道我竟然睡了一整天?”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之余,眼光瞟向画纸,却又发现一桩奇事:“我明明记得画出了‘花蕊滴露图’,可为何此刻却是一张白纸?
虽按母亲要求,凡作画之后皆须擦去,不遗留痕迹,可我明明记得之前来不及擦,就身体不能动弹,且晕了过去……
莫非我竟在梦中把它拭去?可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莫非,作画也如练剑,皆是修行大道,可以通灵?”少年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嗯,我得赶回去问问娘亲…。。”少年决定去柴房交了柴后,便即回家。
“靠,你小子原来竟躲在这里睡大觉,柴都砍好了吗?少一根,都不行。”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恶狠狠的声音。
4外宗胖管事
一个身材臃肿、个子矮小、身穿土黄色长褂的中年大胖子从远处奔了过来。
他年纪四旬左右,跑起来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晃,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如细缝般的眼睛却时而射出凶光,使本不够严肃的脸庞,显得颇有威严。
此胖子正是一剑宗掌管柴房的外宗副管事。
“柴……早砍好了。”少年见胖管事来了,心里一惊,从躺着的崖石上一跃而起。
不知为何,这一觉醒来,力气竟比平时大了很多,如往常般的轻轻一跃,却始料未及的跃起足有一人多高,因发力过猛,少年从崖石上跳落时脚下一个踉跄,收足不住,竟往胖管事的方向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刚好撞在迎面奔来的胖管事肚皮上,胖管事跌倒在地,臀部被地下坚硬的碎石蹭得生疼。
“哎呦”,胖管事嘶声尖叫起来,气急败坏的伸出手指,指向少年,又惊又怒道:“你想撞死我啊?柴呢,在哪里,交出来。”
少年素知这位管事脾气暴躁,砍柴的下人们都挺畏惧他,眼见适才闯了祸,心下也甚忐忑,悄悄伸了伸舌头,更不答话,奔到树林旁的空地上,可一看,却傻了眼…。。
“我大清早就砍好的柴呢?
明明放在空地上,咋不见了?”少年心下惶急,他交不上柴火领责罚事小,却定会连累母亲。
“柴呢?”胖管事缓缓走了过来,一手按摸适才摔痛的肚腹,一手不经意的揉揉红红的大肉鼻;眼里闪过一丝不可察的讥笑意。
他掏出一本黄色绢册,用朱红色豪笔在上面打个叉,又记了个数字。然后对少年冷笑道:“这短短半年,你一共就有15次未交足柴火,一次少5根,一次少3根……这一次更是欠了100根。
他语气越来越严峻:“按柴房规矩,对累犯不听者,应加重处罚,明日开始,你每日须砍200根柴火……。你可有异议?如若不服,你可去找大管事申述。”
胖管事虽然语气颇为冷厉,但细缝般的眯眼却一直在留意观察少年的脸色。
似乎,这少年若有不愉之意,他则会另换一套言辞。
少年却默然的点点头,似已习惯这些,不过这次一根柴火也未交出,究竟不妥,势必会连累到母亲。
他本待转身离开,想了想,有些踌躇却一脸认真的开口道:“我一早本砍好了,可不知怎么竟不见了,我没有骗你……
少年望了望胖管事手中的黄色卷册,嘴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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