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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数到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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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是燕南飞竟绝口不提刀剑相争;
喜的是一剑宗向来高傲自大,如果自居为各修真宗派领袖,那就非派人比试画道不可。
修真界向来只传言白剑剑道非凡,并没听闻其画道超绝。
那么,一剑宗不知派何人来比画?
难道,便派那位只会画一张白纸,貌似毫无修为的三少?
两女更琢磨道,燕南飞这番话里最厉害之处,还在于提及“一剑宗数百年前,曾出过一位画剑双绝的前辈高人。”
如此一来,白剑便搪塞不得。否则无论以何种方法,绕过比画之争,也等于是自认没继承先辈技艺,气势上无疑就输了一筹。
一步退,步步退。
稍后谈论那件大事时,或也能取得更多筹码。——
可燕南飞,又怎会知晓“一剑宗数百年前,曾有人画剑双绝?”
这番话,两女便从未听宗门长辈说起过。
两女望向燕南飞的目光里虽有倾慕之色,但也多了几分忌惮之意。
她们让燕南飞出头,实也存了一番私心。
燕南飞和白剑两强相争,料想不至有性命之危。但两人若在比斗中均身负内伤,则在其后的商讨大事中,她们或能为各自宗门争得更多利益。
三人虽然联袂前来,燕南飞年长几岁,表面上两女尊其为兄长,一路上大小事情均由其安排,三人似乎私交不错。
可一旦涉及到宗门利益,则一切又自不一样。
可此番,燕南飞竟将比剑之争化为文斗,输了无伤大雅;
倘若赢了,一剑宗则大大无光。
白剑听闻燕南飞提议比画之后,虽想一口拒绝,但忽然忆起父亲闭关前的话,“剑儿,你日后领袖群伦,须有大气度,大胸怀……”
“一剑宗数百年前,曾有人画剑双绝”,此话或许一般内门核心弟子都未必知晓,但白剑身份大不一样。
不过,他也是在父亲和三娘某次大吵后,闷闷不乐,饮酒甚多之际,偶然提到一剑宗初代祖师不仅剑术如神,尤为擅长作画。
不过父亲话语焉不详,似乎话中多有慨叹……
白剑不仅暗暗称奇,燕南飞此人不可小觑。
他为何竟知道如此多的宗派秘闻?
23无物不可画
白剑为人素来果断,既然不便拒绝,心下忽闪现出另一个念头。
他当即望向白凡,一脸温和道:“三弟,要不你随便画一副,同这位燕兄比一比,让他也尽兴一番,如何?”
白凡一震。
大哥白剑修的是父亲的霸剑之道,性格刚猛果敢,几时这样温和的跟他说过话?
按白凡以往性子,断不会参与比画,作画是为了画出自身心境,岂是为了比斗,输赢很重要吗?
不过,今日……白凡默默望了白剑一眼,朝燕南飞淡淡道:“画什么?”
——
燕南飞见白凡答应比画,精神为之一振。
他爽朗笑道:“我们是宾,你们一剑宗是主,燕某岂敢喧宾夺主。三公子,说画什么,咱们便画什么好了。”
燕南飞这番话说的客气,可也暗含‘无论什么事物,燕某都能画得惟妙惟肖’的傲然之意。
在场众人皆是修真界高手,原本盼望燕南飞和白剑激战一场,可最后竟换成比画,失望之余却也觉得很新鲜。
可下场比画的竟不是白剑,而是那个只会画张白纸的三公子,顿觉没什么看头。
可又听燕南飞画中口气甚大,似乎‘天下之物,无不可画’,不仅又生了几分兴趣。
众人只盼白凡出个新奇题目,他的画自是不用指望了,不过燕南飞的画想必挺精彩。
不过又有心思活络的人,猛然一拍大腿:“糟了,三公子该不会提议画白纸玩吧?”
——
白凡微微皱眉,他能答应比画实属破天荒之事,心底对这些争强斗胜的事实在半点兴趣也无。
白凡淡淡道:“还是你定题目吧。”
燕南飞眼睛一亮。
“哦,口气之大,居然不弱于自己,这位看起来清秀沉默的三公子,莫非果有惊人之技?”
燕南飞之前手轻轻一碰白凡的白纸画,便戳穿一个洞。
他感觉画纸娇嫩如花瓣,心下称奇,但也仅以为是画纸有异。
——
燕南飞自幼博闻强记,兴趣偏又广泛,天文地理、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且无一不精。
家中父母本来怕他分心旁骛,血刀刀法便不能大成。
但家中老祖一日夜里将他独自唤到洞府,之后便传话出来:“这孩子奇思妙想甚多,血刀刀法在他手中竟别有意境,他日或能触类旁通,将刀法达致传说中的完美境界。”
“往后,他爱学什么,就学什么,旁人不许干涉。”自此宗门之内再无人敢干涉燕南飞。——
燕南飞对画技也曾下过一番苦功。
天南海北、异邦外域的各种画纸,大都曾见过,唯独没见过这种薄嫩如花瓣的纸。
他本待再细细察看,不料画卷竟被白剑无形剑气毁去,暗道一声可惜,之后索性提议比画。
比画,燕南飞虽有诸多考量在内。可画瘾突发,倒是不假。
他见猎心喜,定要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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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画中少年不识愁7
24挥毫画美人
白山在一旁瞧得好生不耐烦,忍不住道:“你们不要再相互推让啦,要不,我给你们出个题目好啦。”
白山更不待二人答话,笑嘻嘻道:“画画是文雅之事,不如,你们就画一画在场的两位美女好啦。”
说完,他便目不转睛的望向碧柔、红云儿女,自两女走出林中后,他贼溜溜的眼神便常在二人身上打转。
此刻,但见二女一个清冷内秀如梅花,一个热烈奔放如玫瑰,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更是露出色授魂与的倾倒之态。
白剑在一旁瞧得暗暗皱眉。
心道:“二弟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那里似我一剑宗的核心弟子,简直就如个没用的色鬼。”
白剑正待出言呵斥,突又想到:“母亲曾说二弟狡诈多智,莫非他是故意装出这幅模样,让我看轻于他?”
“若果真如此,他必图谋不小,日后还需稍加留意他。”一念至此,便不做声,且看燕南飞三人如何应对。”
碧柔脸色微红,心下微怒,她性格清冷,宗门众人向来连一句玩笑都不敢与她开,不过此刻身处一剑宗,倒不好发作。
她微微侧过脸庞,偏生白山那色迷迷的眼神也如影随形,冷哼一声,索性侧过身子。
红云却是一脸笑意,微微皱起小鼻子,银铃般的娇笑声回荡在林中:“二少真是会说话,我们姐妹又哪里算的上什么美女,怎好意思玷污了画作。”
“要不,空了请二少去我们火云宗也坐坐,小妹也好为你斟茶倒酒……”她语音清脆,似空谷黄鹂,偏又如百灵鸟般带着三分天然魅惑之意,在场大多数男修闻之都如痴如醉。”
白山听红云邀请她去红云宗做客,不禁心中一荡,哈哈笑道:“火云宗嘛,日后定是要去叨扰的……”
他内心深处却是一凛:“这小娘皮绝对不怀好意,说是斟茶倒酒,多半便会暗中下毒,我岂能上当。”
哼哼,不过……若我日后能执掌一剑宗,定要踏平你火云宗,到时非剥光你衣服,捆绑在床,再喂你喝点“千日醉”,药瘾发作之下,这烈焰玫瑰似的小娘皮定然更加热情似火,真是想想都让人销魂啊……
白山转头再望向碧柔,瞧得她脸带寒霜、微怒薄嗔的娇羞样子,心下更是痒酥酥的,恨不得立马便将她就地正法,把冰霜女神变成**玉女……
他强忍心中情绪,似随意的瞥了眼远处面无表情的白剑,暗骂道:“这家伙真是我大哥吗?”
“看见美女他就真的一点不动心?”
“还是自持身份不好意思多看,也不懂主动挑逗一番,永远一张石头脸,再偶尔发几声自以为是的豪迈长笑,做人无趣到这般境地,还不如死了的好……”
“凭什么父亲非要立他为内门弟子之首?就因为他先出生几年吗?真是太岂有此理……”
“好在一剑宗少宗主之位还未正式定下来,待我日后办成了那件大事,父亲岂能不对我刮目相看。”“我得让他们知道,这世上未必凡事皆要靠武力解决,修真界终究是智者笑到最后。话可不就这么说的,‘勇者相遇智者胜’,哈哈。”
“眼下白剑你尽管瞧不起我吧……”
想到日后筹谋已久的那件大事,白山的心里不禁一片火热。
25母亲不许
燕南飞在一旁笑道:“‘比酒称英雄,挥毫画美人’,二少这个提议原本是极好的,我等凡夫俗子,几时能有这等福份,得以刻画美人容姿。”
“不过,此地是一剑宗,一切自以贵宗为主,我瞧贵宗两位美女亦是有闭月羞花之貌,何必过谦。”
他话毕,便微笑着望向白凡的四妹白月、五妹白水。
燕南飞一路同碧柔、红云前来,知晓二女性格,料她们决计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任由人一边细细打量,一边在画上描绘容貌,索性便把一剑宗的白月、白水也拉了进来。
果然,碧柔虽不语,但清亮如水的双眸中微带感激;红月俏脸笑容不改,右手却悄悄在背后竖起中指……
燕南飞看得一呆,不禁苦笑:“不会吧,她应该竖大拇指才对,居然朝我竖中指,她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啊,真是美丽又生猛的女汉子啊。”
一剑宗的白月、白水两女突听得这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燕公子提议画自己,一时间顿时不胜娇羞、心如鹿撞:“我到底是拒绝还是……
她们皆对这燕南飞甚有好感,但当这么多人面来画自己,以后在一剑宗怎好见人?可如果拒绝,岂非又错过了和他四目相对的机会……似他这般俊秀人品和血刀宗传人身份,修真界对其倾慕的女修必然数不胜数,说不定便被与他同来的碧柔和红月先下手为强啦。
白月、白水二女正值犹豫不不决、左右为难之际,突听得白凡说到:“我不能画人。”
白凡声音不大,但四下都听见了。
“不会画人,还学什么画?”
“不如,直接认输好啦?”
“真是丢我们一剑宗的脸啊!”
在场众人,有的顾忌他三公子的身份,心里鄙夷,却并不语;有的急性子之人,便忍不住脱口讥讽。
除燕南飞三人外,在场皆为一剑宗门人,他们虽多对这三公子并不熟悉,但也知晓他并不得宗主喜欢,且并没修行剑道,言语之间也就无多大顾忌。
燕南飞一直对这身无修为的三公子,有点隐隐好奇,便十分留意听他的话。
在场也仅他一人听清楚,白凡说的是“我不能画”;众人却多以为是“我不会画”,这一字之差,可到底有什么含义?燕南飞一时也没想透。
他微笑着对白凡道:“三少,为何不能画人?”
白凡有些犹豫,沉吟半响道:“未得母亲允许。”
众人皆是一呆。
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咯咯,真是太好笑啦,我头一回见到这么乖的孩子……”
26姐姐美不美
红云伸出葱兰似的白嫩手指,远远指着白凡,突一脸正色道:“你母亲若不许你吃饭,你也绝不偷吃?你母亲若不许你睡觉,也绝不偷偷打个盹?”
白凡想了想,认真道:“这个自然。可我母亲怎会……”
红云闻之便想纵声大笑,但她偏偏竭力忍住,任由纤腰如花枝乱颤。
她洒脱的一挥手,打断白凡的话,快语连珠道:
“那么你母亲若不许你放屁,你定然也是憋回去了?
你吃饭时,若放个屁,你母亲定然不喜……可你敢说从小到大,你就没在吃饭时放个屁吗?”
白凡脸胀得通红,道:“这个……这个,我一般都是偷偷端碗到门边去放,她不会闻到的。”
“哈哈”……,红云再也忍俊不禁,手叉蛮腰,也不顾周遭人群,笑得个前俯后仰。
她左手直揉自己光滑的小肚腹,右手搂住身旁碧柔的香肩轻轻捶打。
碧柔虽一向清冷内敛,此刻也不禁眼泛一丝笑意,娇嫩如花瓣的薄唇紧紧抿住,显是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笑意。
红云直笑了好一阵,她灵动的双眼突然滴溜溜一转,玉手朝白凡轻扬:“来嘛,到姐姐这里来,好生瞧一瞧姐姐美不美……
要不,你就为姐姐画一副,好不好?
姐姐可只许你一个人画哟……”
——
白凡脸色通红。心道,这女子说话怎么如此不害羞。
他也学碧柔般抿紧嘴唇,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被红云打趣。
燕南飞在一旁抚掌而乐,“这位三少真是个妙人啊。心下却一直在盘算:
“不许画人’这四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白凡说‘未得母亲允许’,莫非他母亲不许他画人?”
“可这又是何故?”
燕南飞目光闪动,若有所思。
白山在一旁见红云、碧柔皆对白凡报之以笑,红云更是再三挑逗白凡,不禁妒火直冒,暗暗恨声道:“这小娘皮,真会勾引男人。老子日后定要好好调教于你,让你知道我床上手段的厉害……”
碧柔突然轻启朱唇,脸含微笑道:“这位三公子既然不便画人,我等庸脂俗粉又何须强人所难,使画卷蒙尘。”
“适才见到白剑兄手按剑柄,便剑气惊人,可斩敌于无形。不如你和燕兄一起画画他手中的那把宝剑,稍后剑兄自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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