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太闷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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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待吓得双脚直颤,诶呦我的娘诶,这年头的富二代飙车都不带这么刺激的啊!啊!啊!
齐优吐吐舌头嬉笑了下,吓到了这位小哥,真是不好意思,只是冷沐的车技也真不是盖的,要远远地甩掉他,还是花费了一番功夫啊。
萧云昊看着淡淡阳光下,齐优那张美丽的小脸做出这般俏皮的动作,似乎是被迷惑了身心,竟然伸出了手,要去揉一揉她的乌发,而最终他还是在一阵剂车的声音中猛然停下了手,他,在干什么?第一次,他的这颗心有了疯狂跳动的感觉,那样真实的存活的感觉!
他不是个逃避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女人,他便不会放手,齐优,既然你激起了我从没有的感觉,那么,就乖乖等在原地,让我追上你。只是可惜的是,齐优不是普通的美丽女人,她是一阵风,一阵连齐家三兄弟都怕抓不住的清风,她不可能留在原地等任何人,她会慢慢前进,却与人保持着永恒的距离,就像旋转木马一样,令追逐的人感到无望的悲痛。
冷沐脸色阴沉,打开车门重重地关上,走到了齐优面前,咬牙道:“等着瞧!”
齐优显然还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冷沐,瞧瞧这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真是令人爽快啊,她挑眉笑了笑,道:“随时候教。”
冷沐这个吐血啊,输给了女人就算了,反正迟早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在情敌面前输给这女人,就是天大的郁卒了!这死女人就不知道给男人点面子么!啊!
“下车吧,我们进去。”萧云昊明显心情很好,对于齐优的车技又有了新一层的了解不说,还看到了情敌兼好友的凶样。
“嗯。”齐优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十点不到几分钟,离齐桀来接自己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那接待似乎真的被齐优吓到了,愣愣地看着三人走进去都忘记了腰弯,呵呵,真是可爱极了。
舞池摇晃,带着一点霏糜之后的死静,零星的十几个人倒坐在四处的沙发上,有的安静睡着,有的互相调笑着,还有的喝着闷酒。
三人穿过舞池,就往二楼走去。
给楼上的接待看了会员卡,三人就往里走了进去。
“嗯,恒……人家爱你……”一名贵妇挂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她涂着厚重的化妆品,将自己过于深刻的岁月痕迹掩饰起来,双眸闪烁着不应该有的深情。
男人长得俊帅,对着女人轻轻一笑,低下头不知道对着她低语了什么,贵妇便露出了娇羞的神情,然后看着他依依不舍地走了。
而齐优却是看得真切,那女人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的娇羞不再,而是变成了难言的苦涩,在看到齐优三人的时候,则是整了整表情,雍容华贵地走下了楼。
齐优看不懂贵妇那转身之后的苦涩哪里来的,但是她知道男人本来轻笑的脸为什么会变得厌恶,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刚刚那个女人。
看着这些,齐优一阵不舒服,她突然犯傻地想,是不是在她转身之后,小傲也是那样,将自己温柔的笑容掩下,换上了一脸厌恶?想到这,她突然晃了晃脑袋,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不应该这样想的,若是小傲知道了,一定会狠狠骂自己的。(傲:何止是骂,我还要打呢!齐优抖了抖:不要打脸。傲:打屁屁…)
冷沐揽住她的肩膀,说道:“走吧。”然后看了眼瞪着自己手的萧云昊,嘿嘿坏笑。
齐优似乎还在想什么,并没有去在意肩膀上的重量。
走进包房,服务员也跟了进来,对着三人躬了躬身,然后问道:“请问几位需要点什么?”
“你们华夏国是不是有一种酒,叫做茅台?”冷沐竟然突然不想喝洋酒了,对着萧云昊问道。
萧云昊点了点头:“是有茅台。”
那服务员也是个激灵的主,忙推荐道:“先生是想喝十五年的茅台还是三十年?”因为来夜店的人不怎么会去喝茅台,所以他们没有准备五十年的。
“那就三十年的吧。”冷沐说道:“多拿几瓶。云昊,很久没有和你拼酒了。”
萧云昊点了点头,“奉陪,”
服务员低着头,嘴角抽了抽,四千多的三十年茅台,他们准备拿来拼酒用?忒糟蹋人了。
“优,你喝什么?”冷沐自然是会照顾到女性的,更何况还是自己中意的。
齐优可没有兴趣喝这种酒,她还是喜欢葡萄酒,“有拉图庄的葡萄酒吗?要十五年的。”
服务生恭敬地点了点头:“有的小姐,还需要什么吗?”
“蛋糕!我要黑森林和草每,每样两个!”齐优笑弯了眉眼,她怎么忘记了,小傲不在,她要尽情地吃啊吃!哦呵呵!
萧云昊和冷沐被齐优的笑震了震,这丫怎么突然笑得这么猥琐?
“就按她说的,”
“是。”服务员再一次弯腰,然后退了出去。
走廊上,宗政苍正从包厢里走出来,见服务员一直在撇嘴,本来不会管闲事的人,竟然奇迹般地问了句:“你干什么呢?”
服务员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然后见是宗政苍,老板的朋友,便忙弯腰回道:“苍少好。”
“嗯,你刚刚在干什么?”
“啊?没、没什么啊。”服务员抖了抖,苍少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宗政苍看了眼盘子上的黑森林和草莓蛋糕,有点想笑:“这是给谁的?这么多甜食?”
“哦,这啊,是给一个女顾客送去的,她已经吃了六个蛋糕了!现在还要!”服务员撇嘴的就是这件事情,明明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怎么这么能吃的?还有那两个男人,喝五十多度的茅台,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还在拼酒,真是不拼死人不罢休了。
“哦?我也去看看。”宗政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这个也喜欢吃黑森林,而且吃很多的女人就是数日不见的齐优!也不知道那一天回去后,她怎么样了,南美那边出了点事情,他这几天一直用电脑会议在远程控制,也没时间去看她,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没想到听说她去了公司,公司门口又有记者,为了她不被那些记者再抓到什么可以挖掘的新闻点,他还是忍着先不去了,这才来找了好友喝酒。
苍少想去,他这个小服务生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哇!你不准抢我蛋糕啦!”还没推门,宗政苍的眉毛就一扭,这绝对是那只小野猫的声音,拿过服务生手上的盘子,示意他可以走了。
宗政苍推开门,就见齐优从冷沐手里抢回了蛋糕,正挑衅地对着他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个小白脸!宗政苍咬了咬牙,将盘子扔在了茶几上,不过也控制了力道,没有让那相当于齐优命根子的蛋糕“受伤”。
齐优愣了愣,然后抬头,嘴角加眼角都狠狠抽了抽,原来是人渣啊。
“好巧啊。”齐优拿了蛋糕取了叉子就吃,一边吃一边说道。
宗政苍笑得僵硬,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这么来不及要吃东西!(优优:你承认了吧,就是和蛋糕吃醋了。苍: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但是你的下一刻命运就是,被我一枪子给崩了!)
冷沐靠在沙发上,从头到尾地将宗政苍看了个遍,然后才起身伸出手:“宗政家的少爷,久仰。”
宗政苍回握:“威廉姆斯家的二少,我也久仰。”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威廉姆斯家被称为最风流的男人的名头。不过,他可不像那些人,认为这人会是彻头彻尾的只知道荒淫无章的废柴,不然在那样的家族,他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宗政苍。”萧云昊也站起身,伸出手,他是高傲,但是能稳稳地占据萧家七少的位子,可不仅仅是老头子的爱护,有些人情世故,他还是游刃有余的,而这个宗政家铁定的继承人,和他有个好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萧云昊。”宗政苍也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
齐优含着叉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这三个气氛不明的人,刚想说话,叉子竟然自己脱了轨道,飞了出去,落在了宗政苍的脚前,而好死不死的,叉子上本来没有被吃干净的白色奶油沾到了他那鬼斧神工的神祗一般的俊脸上。
宗政苍抹下脸上的奶油,伸手看了看,顿时俊脸变得和炭一样黑,这只不乖的小野猫!
“噗……哈哈……”冷沐没忍住,笑了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忍住,而萧云昊还勾起了唇角,齐优,干得好!
“齐、优!”宗政苍抬头瞪了过去,正要骂过去,却见齐优泪眼汪汪了起来,顿时傻了,自己还没骂出口呢,怎么就哭了?小猫也有变乖的时候了?
齐优无比悲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哭得眼泪哗啦啦的,呜呜呜,好痛,叉子是银质的,飞出的那一霎那,划伤了她的上嘴唇,呜呜呜,口腔里的血腥味告诉自己,她流血了!啊!
“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萧云昊忙凑了过去。
宗政苍也赶了过去:“哭什么!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啊。”(优优:你刚刚有!)
“是啊,怎么好端端哭了?”冷沐也不解得很。
“呜呜呜……”齐优痛得开不了口,只能呜呜地哭起来,越哭越凶,觉得怎么就没人知道自己嘴巴受伤了呢!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推门走进来,就见自己好友和另外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皱眉,好友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欺负一个小女人么?
宗政苍转过身,脸上还有没有褪去的焦急,拉着他就说道:“这女人不知道怎么了,捂着嘴巴就哭,我还没有骂她呢,她怎么就吓成这样?”
宇文晋诧异地看了宗政苍一眼,又见两个男人同样焦急地望过来,在心里哦了一下,原来不是在欺负人啊,不过能让他好友还有威廉姆斯家的二少以及萧家七少这么看重的女人,似乎不简单啊。
最痛的时候也过去了,齐优这才张了张刚刚紧紧抿住的嘴巴,顿时血腥味传出了空气,她委屈地说道:“我的嘴巴,呜呜呜,被叉子戳到了!”
宗政苍:……
冷沐:……
萧云昊:……
宇文晋:……
四人顿觉天雷滚滚夏雨雪,风中凌乱了。
不过宗政苍三人倒是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这空气里微弱的血腥味告诉他们,齐优的嘴唇内里肯定是流血了的,想到这,他们还是心里紧了紧,三人都是见过她曾经脸色苍白昏迷的样子的,心里自然多了份紧张。
“不要怕,嘴巴的伤口最容易好了。”宗政苍走近一点,按住了她的下巴:“来,给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齐优这时候倒不说人家是人渣了,乖乖“啊”地张开嘴巴,顿时血腥味更加的浓郁,不过伤口倒是很小,没什么大碍,众人看了看,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宇文晋靠在门板上,看着这四人,脸上笑意莫名,好友有喜欢的人了,这真是可喜可贺。
感觉到一道不怎么正常的视线,齐优推开宗政苍扭住她下巴不肯放的手,看向了宇文晋。
男人有着银色的头发,稍稍有些长,带着一点飘逸的感觉,只是那眉梢的调笑让他显得魅惑了些,这种仙人与妖人之间的矛盾,竟然是带着不可抵抗的诱惑,而让齐优震住的,并不是他的容貌,因为比起邵东海,即使美,他的容貌也还是差了点的,让齐优愣愣地看了半响的是他右眼角下的红色花纹,也不能算作花纹吧,因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条红线,带着藤蔓扭曲,延展在右眼下,带着熟悉的美感。
她记得,小时候为了躲避父王母后然后出去玩,她和哥哥就封印自己的力量,那时候,哥哥的右眼角就是这个样子的,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红色藤蔓要更加长,更加妖娆点,配上哥哥黑暗神一般的容颜,显得更加和谐。
“头发,天生的还是染的?”齐优指了指他的头发,只见宇文晋愣了愣,笑得万千风华:“自然是染的。”
“那这花纹呢?”
“天生的,胎记。”宇文晋不在乎地说道,心里却其实是不怎么喜欢这花纹的,因为这个胎记,小时候他被不少人嘲笑过,只是几年后,他突然感谢起了这道花纹,是它让齐优总是关注着自己,总是愿意靠近自己,虽然这个理由那么令他心碎,他却依然感谢得虔诚。
“天、生的……”齐优呢喃了一下后,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齐优。”
对于齐优这只小野猫会主动与人搭腔,宗政苍看了看自己的好友,明显感觉到了危机感,而冷沐两人亦是这种感觉。
宇文晋看着齐优眨巴的水眸,唇角露出点笑,却并不是什么好意味的笑容,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女人,长得的确是天上有地下无了,被其他的富家弟子玩玩还可以,奉上自己的心,那就是愚蠢了,看来有必要提醒下自己的好友,毕竟好友和他一样,对待女人,都不是随便的态度的。
齐优当然看到了那一抹笑,不过她不介意,反正她真正在意的也不是他的人罢了,只是那个胎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