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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名门少夫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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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司钰阴测测的笑,“很高兴你还能认识我,东繁海,你享受了那么多年不劳而获的东西,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什么物归原主?什么东西!你是人是鬼!”东繁海认为这是一场恶梦,龙司钰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没能留下,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他伸手使劲扇自己的脸,一下一下,就是没有办法醒过来。

“是梦,一定是梦!”

东繁海看到龙司钰朝自己走过来,他伸手阻挡节节后退,“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这是梦,你早就死了,你不要想吓到我!不可能!”

“你杀了我,杀了我的妻子,还想杀我的儿子!东繁海,你扪心自问我龙司钰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龙司钰的声音像是一阵阴风从耳边拂过,东繁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社会太现实,金钱与欲望是对等的!没有钱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是白费,可你有了钱你就算是个白痴也能高人一等。”他战战兢兢的看着龙司钰,伸手使劲掐着自己大腿根,企图让自己从疼痛中惊醒。

龙司钰突然嘎嘎一阵怪笑,指着他身后说:“你看看后面是谁!”

东繁海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可人就是这样,往往你让自己不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偏偏要做什么。

他就是这样,机械版的转过头,看到一张貌美如花的脸眨眼间变得血肉模糊,女人张开了血盆大口,瘦如木柴的双手掐上了他的脖子,他在死亡线挣扎。

“东繁海你来陪我们吧——哈哈哈哈哈——”

……

“繁海繁海——繁海——”任兰清摇晃着身边熟睡人的身躯,满脸惊色。

东繁海两手不留余地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双脚乱蹬,嘴里呜咽着什么,就是没有醒来。

任兰清用力拉着他的双手,在他耳边大声呼唤:“繁海——繁海——你醒醒——”

“啊——”东繁海尖叫一声坐起来,脸红脖子粗地看着熟悉的卧室,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是梦。

“繁海……”

东繁海一惊,扭头看到脸上写着担心二字的任兰清,他无力的笑了笑,“吵醒你了?”

“没事。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掐着自己的脖子,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任兰清抽纸巾给他擦汗,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刚才的确真的快把她吓死了,如果东繁海再不醒她就要打120急救了。

噩梦。

是噩梦。

“是,做了个噩梦,挺可怕的一个梦。”东繁海拉拉被子,“没事儿,睡吧。”

他把床头柜的灯拉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啪——”点着火,他深深吸了一口,以此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这个噩梦伴随着他十余年,过去他一晚上基本不敢入睡,害怕自己一旦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直到近几年才有多好转,也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

只是今晚噩梦重现,他还真的吃不消了。

“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了!”任兰清见他又开始抽烟了,忍不住蹙眉。

“就一根,抽完就睡觉。”

任兰清敏锐的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又坐起身,问:“怎么了?情绪不太对劲啊。”

“没事儿,让那梦作的。”东繁海为了表示自己很好,还特意笑了笑,虽然那笑比死了爹的人还难看。

“你做了什么梦?那么大声咋呼我都听不清你说的什么!”任兰清想了想,“好像前几年你也是这样经常做噩梦吧?不过后来就好了,这又是怎么了?会不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东繁海拍拍她的手,“就偶尔一回,别担心。”

能不担心么,那个样子换了谁谁都得担心!

任兰清赌气地躺下,侧过身不理他。

东繁海用力吸光最后一口烟,碾灭烟头丢掉,他掀被下床。

“干什么去啊!把衣服披上。”

披上外衣,东繁海打开门,“去楼下喝水,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他走下楼,进到厨房里倒了一杯开水,然后端着要往楼上走,恍惚听到一阵说话声,他皱皱眉,警惕地走向声源处。

客厅里的液晶电视正放着足球赛,方承景坐在沙发上,撑着头看的却不是电视,而是右边沙发上的人。

“凌晨两点还不睡觉,这不太像你。”

东清梧裹着大衣坐在那里,“你不是也一样,我下来倒杯水就看到客厅里有光,还以为有贼。”

“我不一样,我是喜欢看球赛。”方承景笑,“看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小桐睡相不好?要是这样我去把她抱我房间去。”

“不是,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东清梧捂着半张脸,低叹:“没有办法,我几乎不能闭眼。一闭上眼就会做恶梦,很可怕的恶梦。太考验我的神经了。”

听到这里,东繁海默默的转身上楼,推开房门,任兰清还没睡,在等他。

他说:“兰清,我有事要告诉你。”

第5卷 【vip 144】谢谢clx7811的金牌!

一大早,东清梧洗漱完毕下楼,就看到任兰清已经把早饭都做好了放在餐桌上,而她本人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清姨。”

叫了一声,没人应。

“清姨?”

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东清梧疑惑地走过去,发现她的到来根本没有带给任兰清任何反应,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魂不守舍的任兰清,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拍她,“清姨……”

“哎哟。”任兰清惊吓地抚着胸口,看一眼东清梧,舒口气,“清梧怎么了?”

“是我该问你怎么了?叫你好几声了都没有反应。”东清梧看到她的眼睛里布着血丝,比自己这个一夜没睡的人脸色还要差,她贴上她的额头,“会不会是感冒了?最近天好冷的……没有啊。清姨,你脸色很差,又没感冒,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任兰清摸摸自己的脸,含糊道:“嗯,昨晚上没睡好。别说这个了,早饭做好了,快来吃。”她站起身,刚好看到方承景和东清桐走下来,忙说:“刚好,承景清桐快来吃早饭,皮蛋瘦肉粥跟煎蛋,还热乎着呢。快点儿。”

“妈妈,我们就不吃了。承景七点半的飞机,现在都马上七点了,他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呢。我们现在回家给他赶紧收拾收拾去,早饭你们自己吃吧。”东清桐说着跑过来给了任兰清一个香吻,“过几天再来看你跟爸爸,走了哈!”

“吃两口再走吧,来得及。”东清梧看着餐桌上四人份的早饭,觉得浪费粮食很可耻。

方承景正在门口弯腰换鞋,“来不及了,真不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他站直身体,拉着东清桐说:“妈,清梧,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妈妈,我们走了,拜拜拜拜。”东清桐挥着手出门。

任兰清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那两人就驾车离去,早饭也没吃。

“我做了这么多呢,都不吃,唉,咱娘俩吃吧。”四人份呢,撑死也吃不光。

东清梧点头坐在餐桌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突然想起来什么,她又看看桌上的早饭,四人份,没错。

“清姨。”

任兰清正在喝粥,“嗯?怎么了?”

“爸爸去哪里了?”以前不管东繁海是在家里吃还是到公司里去吃,任兰清都会为他准备一份,可今天没有,东清梧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她看到任兰清的眼神明显有些飘忽不定,证明了自己觉得奇怪是对的。

“你爸爸他……他早就去公司了,公司最近的大单子比较多,忙。”任兰清低头吃煎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她握着筷子的手在颤抖。

东清梧皱下眉,没再多问什么,她拿过一旁的报纸,刚看了第一行的前几个字就被夺了去。

任兰清把报纸揉吧揉吧,“吃饭的时候看什么报,先把饭吃完。”

“清姨,把报纸给我。”东清梧站起身,朝她摊开手掌,面无表情,严肃认真。

“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你先吃饭,先吃饭。”任兰清把报纸团成了一个球,抓在手里不扔掉也不给她,心里对东繁海很愤怒,走的时候不把报纸一起拿走,现在要出事了!

“清姨。”东清梧轻唤,“我早就知道他不是陆家人的事情了,你也不用怕我知道,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要报纸只是想看看老夫人是怎么对外宣布的,没有别的想法。”

任兰清犹豫了几秒,把成团的报纸给她,什么也没说。

“军官世家的私密记事,‘京城陆少’的真实身份”;“陆老夫人语出惊人,揭秘惊天往事”;“陆天尧实为龙天尧?改回本姓被骂狼心狗肺?”……

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标题惊人眼球,东清梧看着那些内容,抓着报纸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她啪的合上报纸扔进垃圾桶,心里对陆老夫人的所作所为很瞧不起。

“落井下石。”她用简单的四字成语评论这文章,简直就是一针见血。

陆老夫人摆明了是要让龙天尧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话说的直白犀利,什么从此他和陆家再也没有关系,他做的事仅代表个人行为,这就是对所有人宣布,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陆家不会插手也不会帮忙,你们请自便。

再怎么说也是养育了二十年的,就没有一点无关血缘的亲情吗?

东清梧有些担心龙天尧,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清姨,我不吃了,我要出门。”她推开椅子,准备上楼去换衣服。

“不行!”任兰清一口拒绝,说完又觉得太强势了一点,忙改口说:“我的意思是……你早饭才吃了几口,再吃点儿吧。而且你身体不好,要出门的话,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挺好的,一个人出去就可以了。”东清梧觉得她反应太大了些,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任兰清急了,“清梧,你身体不好,我陪你一起出门,有个照应。”

东清梧看着她,走到她面前,“清姨,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我觉得不安。”

不安,很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你想多了。”任兰清呵呵干笑两声,低头收拾桌子,“我是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那好,那你陪着我一起,我们去东石,我要见爸爸。”

任兰清的手一滑,碗筷掉在地上,瘦肉粥流了一地。

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爸爸他他、他那么忙,你去东石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东清梧转身,不等她抬脚迈步,任兰清就说了。

“别去了,你爸爸没在公司。”

“那在哪里?”

“去找天尧了。”

第5卷 【vip 145】

冬天的风很冷,吹在人的脸上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割过,让人连呼吸都觉得会牵扯到伤处。

东繁海看着那一片蔚蓝的大海,夹杂着银丝的黑发在风中凌乱,他双手垂直在身侧,面色庄重而愧疚。

是到了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了……

他想。

这样下去并不是一件幸事。也许一开始他就做错了……

金钱、地位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就像瑞琪说的“我如果怕别人瞧不起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她不怕被瞧不起,她或许只怕东繁海他自己瞧不起自己。

他已经为了利益害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现在又为了当年的事差点逼疯甚至逼死自己的女儿,他不明白,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惩罚的却是别人?

原来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心痛。

这一路下来,他好像始终都在犯错,好几次,他都想对自己说,是结束的时候了,可总是由于种种原因悬置未决。

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

东儿已经为了他牺牲那么多了,爱情,婚姻,幸福,她还只是个孩子,才二十一岁的女孩子,正值花样年华的她凭什么要为她老子收拾二十年前的烂摊子?

越早收手他想至少不是坏事。

也许就像兰清哭着安慰他也安慰自己说的,时机不对,也许真的是这样,他只能说很遗憾,真的很遗憾。

只可惜时光永远都不能倒流,他这一生都注定背负了两条人命。

“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磁性的男音打断他的思绪,东繁海没有转身,“我以为你不会来。”两个小时前他打电话过去,只说了一句海边就被挂断了电话,他真的认为他不会来,因为他是龙天尧。

龙天尧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他依旧对大海有着无法避免的恐慌感,只是这一点在他沉着冷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只会让人觉得他不屑走过去。

“事实上我也不想来。”因为每每看到你,我都会想要拔枪了结你。

可他答应过东清梧,放过他们一家人,当然包括欠他两条人命的东繁海。

有着血海深仇的人近在眼前,你却不能对他做任何事,这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一件事。

龙天尧插在裤子口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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