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之交换系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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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恩」,然後摊躺在一边,小琦当然是不够阿,不过也不能怪阿文,第一次嘛!小琦坐起来,开始玩弄阿文的荫茎,我就知道他还想要,小琦边玩边看向我这,此时我已经把手申进小诗的内裤裡,搓弄着小诗的荫唇,嘴巴则吻上小诗的唇,其实我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小诗则握紧被子,两眼紧闭,一样是很紧张,接着我脱下小诗的内裤,同时也拉小诗的小手来抚摸我的荫茎,小诗不愧是还没被开苞过,荫唇粉红,嫩嫩的好可爱,我看得很兴奋,加上小诗的手正在摸我的Gui头,然後刚刚又看到阿文幹小琦还射在裡面,我兴奋的差点在外面就射了,还好忍住,不过Gui头应该有一点湿湿的。我说:「妳的荫道口已经很湿润了,这时候荫茎进去就比较不会痛了。」
小诗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回什麼话,我心想,差不多可以幹小诗了,但是小诗是Chu女,第一次应该给自己的男朋友,我回头看看阿文,阿文似乎很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琦则坐在阿文的身上呻吟着,看起来应该又硬了,又幹进去了,我心想至少我漂亮的女友也让你爽了,况且你现在大概也不行了,学长帮你女友开苞好了。虽然是这样,心裡还是不太敢,怕小诗不愿意或是阿文等一下不高兴,那事情就闹大了,於是我说:「小诗,妳已经準备好可以进去了,虽然如此,第一次还是会有点痛,但是之後就会很舒服了。」
小诗张开眼睛,看着我点点头,我说:「可是阿文好像……」
小诗终於开口说:「学长,没关係,你轻一点。」
我心想这是妳自己说的,於是我把Gui头顶向小诗的荫道口,来回摩擦,湿润我的Gui头,接着我说:「小诗,来了喔!妳忍一下……」
接着我向前一顶(其实有点用力,因为心裡有一点想报復)小诗:「啊……学长……你轻一点,我好痛……」,我看着小诗的眼角流下泪珠,接着慢慢抽出插到底的荫茎,看到Gui头上的血丝,然後又深深的一顶小诗:「嗯……轻点……喔……」,我回头看一下阿文,挖勒,这傢伙幹完小琦,居然睡着了,小琦则躺在旁边看着我看小诗,我心裡突然觉得,好像是我设计了这一切,让小琦被学弟幹,然後自己帮小诗开苞,还是在她男朋友面前,再回头看看正在掉眼泪的小诗,觉得自己罪恶感好重,於是我心疼似的吻上小诗的唇,手轻轻摸着他的额头,说:「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接着我握紧小诗的奶子,连续抽动了起来,接着一股冲动上来;我说:「小诗,我要射进去了」小诗:「喔……学长不要……嗯……」
我没来得及让小诗推开,背椎一嘛,把Jing液全部射进了小诗的子宫。隔天早上,大家若无其事的準备去上课,小诗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後4人的相处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彼此依然是不会在对方面前Zuo爱,当然,很快的大二结束了,我跟阿文都没抽到宿舍,都搬出去住了。暑假结束时,我在学校社团新生宣传时又遇到了阿文,他说他暑假时已经跟小诗分手了,原因是因为他们两个想尝试Zuo爱,却因为彼此心裡有疙瘩,还是没有成功,我问他会不会怪我跟小琦?他说都是大家自愿的,以後大家还是朋友吧!……话一说完,他就因为社团有人找他,去忙了,我心裡则是有说不出的难过,自己是罪人吧?之後去中文系找小诗,才知道她转学了,之後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至於我跟小琦,我们一直交往到大学毕业,後来她出国唸书,我们之间就很少联络了,听说她交了新的男朋友,对她很好,我想这是对我的报应吧!至於现在呢?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女友,是小诗那一型的,我很疼她,至今交往三年,我们还没发生过性关係呢!
09交换 带妻去KVT的后果
身下肉体扭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动情地热吻着婷婷的湿润红唇,一边揉搓着她娇嫩的Ru房。耳边聆听着她动人的呻吟,脑子里习惯性地将自己想象成平时对她垂涎三尺而无机可乘的男人。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想象已成为我和妻子Zuo爱时最好的刺激。幻想那些男人中的某个终于得逞,将我的婷婷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强地夺去她的贞操。幻想他将颤抖的妻子压在身下,无视她无力的抗议,硕大的荫茎顶进她纯洁的荫道,肆意地在她身体上发泄,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宫里She精……此时妻子也会紧闭双眼,想象着被那个男人奸淫,淫荡地娇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的征服。妻子的客户和上司是我们经常想象的对象,还有我的好友,医院的医生,等等。可是今天我的想象比平时更丰富,我想让她穿上我买给她的性感短裙,到酒吧里去陪酒,让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体,吮舔她的脖项,最后把肮脏的两百块钱塞在她的Ru房中间。想到这里我兴奋极了,我的唇舌离开她的耳珠,如梦呓般在她耳边道,“老婆,我带你出去卖好不好?”
被我抚摸得春情大动的妻子轻笑道,“你舍得么?”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刺激啊……不卖身的……就只让他们占点便宜……”
“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吗?”
“是的,看着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为了两百块钱被他摸遍全身……”
“噢……他如果想干呢?”
“那就开个高价……三千块……”
“他万一肯出呢?”
“那就让他干好了。”
“你坏!为了三千块就让人家干你老婆!”
“蛮多钱的噢……再说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让你看的。”
“那我就在门口听。你不是有很多有钱的客户想干你吗?他们肯不肯出三千?”
“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门口收钱,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干我,把我当母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泄!”
“臭表子!”
我听得好爽,顺便扇了她一个耳光。“噢打我!把我当表子一样干!”
婷婷美丽的脸庞上因为那一巴掌泛起红潮,却让她更兴奋了。我不客气地边干边揍她,并不时加以辱骂,甚至在她脸上吐口水,她叫得越发响了。女人真是有被虐爱好的动物,好在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有征服的快感。那晚象平时一样,我搞了她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边吼叫着得到了无比的发泄。幻想是一回事,具体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个有绿帽情结的男子都会有这样的困惑吧。想象老婆在别人怀里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发生,看见自己的娇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过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婆筹划起来。她最大的顾虑倒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见,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议到外地去玩得疯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况去的又是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安全没有保障。所以最后两人决定还是留在锦州,去一家叫名仕的歌舞厅。那里曾经红过一阵,但锦州人一向喜新厌旧,现在我的朋友的已经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了解,两三百就可以坐台摸个够。计划议定,就只待东风了。(其实锦州这个地方小姐也不少,只是一般外地人找不到而己,当然小姐的价钱是随着她所处的娱乐场所档次变化的)周六整个一天,婷婷都有点魂不守舍,好象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又很期待。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兴奋,就象小孩子要去春游那种感觉差不多。吃过晚饭,老婆按计划进屋换衣服,我想跟进去看她穿什么,却被她笑着推了出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半边,露出老婆半边身子,和一张红红的脸蛋。只见她经过细心修饰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启。上身一件无肩露脐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条透明丝巾,隐约可见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条紧包臀部的收底超短裙,边上还开了个叉,将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绝对无缘相见的高度。光滑修长的玉腿上不着丝袜,脚磴一双四寸细高跟的黑带凉鞋,露出匀称的十只足趾。看得不由让已熟知她全身每一处的我也大赞了一声,下体蠢蠢欲动。老婆有点心虚地问,“会不会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游戏不光是为我,也是她得以将性幻想变为现实的难得体验,而她这样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过出于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持。我连声道这样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鸡,当然要穿得象出来卖的。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婷婷终于坚定了决心,不过她坚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样出门,也好,我也不想在马路上太招摇。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经是九点多。老婆经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终于勇敢地走出了房门。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叔从外面回来。陈叔五十出头,丧偶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场酣战方了,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一抬头正见婷婷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从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上身丝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间一条||乳沟清晰可见。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叔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婷婷脸唰地红了,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叔的脸一闪而没。坐上出租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叔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叔的表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叔的表情好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没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了。”
婷婷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快到名仕,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让我心潮迭起。走进名仕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还没进舞厅,门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不知究竟是什么路道。甫入大门,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我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婷婷在哪,一个甜腻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吗?”
我一转头,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我身边,长得还算标致,脸上的微笑虽然有些职业性,倒也不令人讨厌。她身着一件细肩带小背心,下面丰满的Ru房胀得鼓鼓的,硬是撑了半个出来。下身一条九分裤紧包着丰满的臀部和大腿,臀沟处向上直到腰处的布料是网状的,薄薄的质地似乎挡不住下面的肉欲翻腾。这样的条件在名仕算是很不错的了,我想。她意识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犹豫,笑得更动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弯,无意识般地将Ru房在我上臂蹭了两下,道,“我们坐下来喝杯饮料好不好?”
我趁机用手臂在她胸部顶着道,“好啊,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转一圈回来找你。”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生怕已经煮得半熟的猪头从此变成黄鹤,却见我掏出皮夹,抽了张五十给她,她的眼睛登时亮了,连我俩身边刺眼的灯光一时都为之黯然失色。“自己去买杯饮料,坐下来等我。”
我说道,她的眼神随着我的皮夹消失在裤袋里,恋恋不舍而神不守舍地勉强着自己望回我的脸,又那么甜甜地应了一声。吧台上大半坐满了人,但应该还不会找不到人,可是我转了一圈下来,硬是没发现婷婷。怎么会呢,约好在这里等的,我不满地想着,大概上厕所去了吧。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妈的,又等了五分钟,婷婷还是没有出现,难道已经……我直冲“雅座”在幽暗的灯光下假装无意地巡视,黑暗的角落里一对对的黑影蜷缩着,永远都看不见男人的两只手(最多一只)哦,似乎有个例外……等等,那不是我老婆吗?她朝我瞥来的一眼证实了我的揣度,那表情里有几许幽怨,几分放荡,和一点难为情,掺在多少有些机械的笑容里,看得我不知心头何味。她很乖,帮我留了个位子,我想着,走到她身后的一张沙发,示意侍者来杯烈酒,不多时后,眯眯已经坐在我怀里,她丰满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