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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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别说,准备再冲一次。”陈俊十分吃力才吐出沙哑的声音,他在积聚身体内潜在的力量,蓄意待发中。
陈俊一声大吼道:“跑。”拉住泽林,蹬腿使出浑身力量狂奔……那燃烧的火焰女人,似乎对他有所顾忌,始终不紧不慢的保持距离,没有直接挨近过来,虽然一时伤害不了他,却想累死他似的。
同时在树林里的强子和大头李,感觉到身子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一下。抬眼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树木,毛竹,静静的仁立在微风,轻拂中。
他们俩相互对视一眼,强子果断的举起手中的童子尿,对着撞击自己相反的方向洒去……
陈俊和泽林狂飙之中,回身看见火焰莫名其妙的在减弱,同时看见燃烧女人疯狂扭动浑身的火舌,口里发出更加凄厉的狂叫。
陈俊看见燃烧在树树枝上的火焰,就像变魔法似的,瞬间消失不见。燃烧女人也在眨眼之间,消失于遁形。耳畔里又听见熟悉的鸟叫声,同时还感觉到腿部火烧火燎的疼痛。
强子看见了陈俊,看见了泽林,八目相对,二话不说,一人搀扶一个,快速的撤离树林。
刘静担忧的左顾右盼,忽然看见陈俊被大头李搀扶着,浑身脏污,十分狼狈的从老宅院的后面跑了过来。
在玩耍的孩子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刘静还得安慰他们,并且让另一个帮工女人,把孩子们带到屋里去,发点心稍做安抚。
“你们怎么啦?”刘静带着哭腔,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心疼的伸手抚摸陈俊通红的脸问道。
“没事,乖!”陈俊努力克制心里的恐惧,投以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道。他还在惊悸状态中,大脑里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刚才那一幕真的是惊心动魄。特么的片树林,两组不同的景象,一组是安然平静,一组是死里逃生,让人胆战心惊。这该怎么对她才解释得清楚。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
泽林的情况比陈俊糟糕不知道多少倍,他面部溃烂的地方都在冒出黄红色,一股怪味就像脓包疮的水液。
在屋子里,陈俊接过刘静递给的温热水,抿一口,吞咽水液时喉咙还是疼,面部多处起了几颗水泡。疼得他呲牙咧嘴,他们拿来红药水,挨个给起水泡的部位抹擦一点,药水渍得钻心的痛,痛得他眼泪不知不觉的滚落眼角。
刘静发出轻微的抽泣声,陈俊竖起十指,“嘘!好了,没事的,别哭。”他视线落到泽林身上,看见他的情况不容乐观。
泽林稍微好一点后,就努力想站起来,一个趔趄又从新做回圈椅上。
“你昨晚怎么回事,告诉我们。”大头李扶住泽林,郁闷的问道。
泽林抿一口水,艰难的吞下,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干裂的嘴唇,噏动鼻翼,轻轻的抽噎一下,说道:“昨晚……我看见一个女人,她哭得好可怜,所以我就问她在哭什么。她说无家可归,并且要求我跟她帮说好话,我就去了,结果醒来发现在坟头上,后来看见俊哥……就这样!”
“日,泽林你把来龙去脉挨个讲出来,要不,你命休矣。”强子一本正经的口吻道。
第十六章 鬼缘
陈俊闻听强子的话,原本以为是玩笑来的,可是看见对方那一本正经的神态。他就感觉到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泽林的状况令人担忧,脸色乏青,眸光涣散,特别是面部皮肤溃烂多处。加上他浑身乏力,刚刚站起,一个趔趄又坐在圈椅上。压砸得圈椅‘吱嘎’一声呻吟,强子急忙扶住他,让他赶紧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讲出来。
泽林进屋躺在床上,视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让他胡思乱想的后窗,念想着在第二天把之前看见的,那些怪异事件告诉陈俊。稍倾睡意袭来……迷糊中,觉得有人走近床前,附身在看他似的。仰躺在床上的他,觉得面颊似有凉意,又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脸上爬,感觉又像是有苍蝇在头顶‘嗡嗡’飞动的叫声,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
泽林睁开眼睛,借助从后窗隐透进的光亮,努力睁大眼睛,恍惚看见床边立着一个纤细的人影。擦!什么来的?嘴里嘟哝一句,心‘咚’一跳暗自一惊,脑海冒出一个念头,这纤细的身影是女人,这屋子里怎么可能有女人?想法冒出,惊得他汗毛簌簌的根根竖起,隐晦的诡异感觉,没头没脑的冲进脑海。整个暗黑就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在等待他一头钻进去。越想越怕,越看越恕:靡徽笫置怕遥泵η飞碜穑焓职纯绲疲匆裁蛔诺绲瓶兀弈沃缓梅牌频拇蛩恪�
泽林迷迷糊糊,机械的扭动胳膊腿爬起来。努力睁开疲乏的眼皮,映入眼帘的除了暗黑,还是黑暗。只能模糊看过大概屋里摆设轮廊。还有后窗被风抨击窗框‘啪啪’的响声清晰的传进耳膜。
泽林有些迷糊了,努力想做大动作,使劲的掐一下胳膊,疼痛感迅疾传输进大脑。无语的耸耸肩,晃晃不太清醒的脑袋瓜,他记得刚才明明是看见床边有人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就在泽林胡思乱想时,一阵低低的泣立声如有如无的传来。哭泣声断断续续,声声哀怨,充满一种让他欲罢不能的诡异力量,诱惑着他一步步的走向哭声。
泽林蹬腿下地,也不忘记把鞋子吸拉起。
哭声幽幽,似乎有很大的冤屈需要向谁哭诉,泽林动了恻隐之心,暗自猜想这可能是附近的谁,受了委屈,才会在黑夜里哭泣。
泽林循声走出去卧室,穿过过廊,迈过台阶,进入内院,出了内院大门就直达宅院门口。令人神奇的是,在如此暗黑的环境里,他没有开灯,居然就那么笔直的走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像一层银子铺在地上,闪烁着清冷的光辉。泽林借助月光,瞥见门口大树下果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低垂头,肩头微微颤动,呜呜咽咽的还在哭泣。听闻这哀切的哭声,尖细悠长,分明是女声来的。
泽林拾步上前,关切的问道:“大姐你半夜三更的,不回家睡觉,在我们家哭啥?”
泽林的话问出,哭声戛然而止,一阵胡乱的唏嘘声音,貌似她在极力忍耐心中委屈。却是故意的扭捏作态,甩了一个纤细的背影给他。
女子间隙,克制情绪,低垂头肩膀微微抽动,好似还在抽泣中。同时口里传来偶偶细语,似是呢喃,又更想象是需要泽林的帮助道:“我是外地来这里打工的,下班迟了。怕过那片树林,所以哭泣。”
泽林乍一听女子的哭诉,觉得也是,一个女人家家的,单身在路上行走肯定是不安全。
看看天空一轮亮晃晃的月亮,泽林想挽留女子在宅院里过一夜,想法冒出,嘴里就说道:“也是,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这么晚回家,不安全。要不今晚就在我们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谢谢你的好意,我家里的家规很严格,父母动不动就打骂,实在不敢在外面借宿。”
“呃,这样啊!好吧!我送你。”
泽林说着话,想到走的是夜路,虽然有月亮。但是还是没有电筒好使。这样想着,就转身去拿手电,
女子又说道:“我家不远,翻越过那片树林,就到家了。”
泽林听女子一说,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搞定,那么就懒得拿手电,逐对女子说道:“你带路,我这就送你回家。”
女子见泽林答应送她,心中一喜,却故意佯装害羞状道:“这个……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吧!”
“不会,走吧!”泽林打着哈欠,走到女子身边,很仗义的说道。接着又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小轩吧!”女子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凄苦的口吻道。
话说在平日里,陈俊希望泽林要像一个男子汉,自己也明白东家是为了他好,可就是无论他怎么怒力。想做出男子汉的样子来,可一看见陈俊他就像老鼠见到猫,心中沉甸甸的自卑,亏欠心理。把他准备良久,十分充足的自信心,一次次无声的击垮掉。
泽林觉得自己就是罪人,愧对父亲的临终遗言,愧对陈俊的重托,把一个大公司懵懵懂懂的给捣腾破产。
一种罪责的心理,压得泽林久抬不起头来,此时他毫不迟疑的答应送这个女子回家,也想体现一次男子汉无所畏惧的成就感。
泽林走前,女子害怕后面。好吧!换一下,那么就女子走前面,泽林走后面。女子还是害怕,说怕看见前面的那些影影绰绰的树林和丝茅草。
泽林无奈,只好答应两人并排走。一男,一女半夜三更的走在路上,没有了陈俊在眼前,没有了心理负担的束博。他洒脱了许多,加上对方是女性,还有就是男性先天就有强烈的‘接触异 性 欲’
泽林在对方没有抗拒的情况下,借故是想保护女子,两只手在夜黑的掩护下,拉在一起了。女子的手好冰,冰得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你冷吗?”泽林关切的问道。
女子似乎有所感激,闪亮的眸子隐投出一丝让泽林,不易察觉的神色,身子暧昧的靠近他道:“冷!”
泽林心中一喜,没想到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虽然在此时看不清楚女子的样貌,但是从她的言谈举止,应该不赖。
泽林极力的迎合女子的暧昧倚靠,两人半依偎的拥住,一路走去。一路凉风习习,一路情意缠绵,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当月亮闪躲进云层,女子带泽林来到一处住宅,貌似旁边还有其他房子,反正在黑夜里是看不真实,只是觉得黢黑一片。
女子进屋,屋里黑黢黢一片,没有灯光,更没有其他人。
屋里就好像是一座冰窟,寒冷至极。泽林连打了好几个冷战,不由得抱紧了胳膊肘。正感到诧异这里为什么这么冷,而且很黑。他东张西望,心里想的是喊她把灯打开,至少才能看清楚身处环境吧!还有就是进屋好一会儿了,她的家人怎么没有出现。
泽林的想法还没有说出来,对方貌似看穿,或则是感触到他的想法。女子说话了:“电费忘记交了,断电了,还得补交滞留金后才能通电。我父母今天没有回家来,他们回老家去了,我害怕……”
得!这真是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泽林刚才在路上,就有些心猿意马。此时见大好时机,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故意告辞说要回家去。
女子见泽林要走,马上又嘤嘤的哭泣起来,泽林只好顺坡下路,理所当然的留下来。
泽林被安置在另一间屋子里,女子出去后,他还有些失落。刚刚脱下衣服,女子又进来,没有一般女儿家的矜持风范,二话不说,上床就紧挨着他躺下。
第十七章 风流债
一个四肢发达,思维完善,七情六欲旺盛的大男人突然被一双冷沁,婉如灵蛇似的的手臂,轻轻环住他健硕均匀的腰身,并且全身放软偎进他怀里。如果他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个男人忒不正常了。
泽林把身子往旁边一挪,就势翻身压住女子,两人犹如蛟龙盘绕。暗黑空间氛围,不可见地,好一番云腾雾雨,喘息连绵,女子如饥似渴,到让他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将近半小时,泽林几乎被女子吸尽精血,顿然感觉全身颓废无力,浑身软得就像棉花,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第一次和异性发生这种繁衍性质的交 配,泽林觉得比自己从大城市推三轮车来还辛苦。这他妈的要是长期做这事,还不得累死才怪。可是他又回想一下,也不尽然,人家那么多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怎么就没有累死的。特么的我怎么就这么不经用,就这么一次,累得跟犁田的牛似的,不停的吭哧吭哧出粗气。阴风阵阵,他感觉又饥又渴,想翻身起来,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长出一口郁闷之气,继续躺卧着,伸手一探,刚才还和他缠绵的女子不见了。暗自想,可能是去另一处睡觉了吧!也就没有心思在找她,各人就那么仰躺着休息。
冷风肆意的袭来,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泽林惊醒,他不忘记刚才的衣服就脱在枕头旁边,抬起酸软的手臂把衣服穿戴好,打定主意休息一会就回宅院。
泽林累啊!这一迷糊就没有醒来,直到露水滴进脖子里把他冷醒,才抬头清醒白醒的看清楚,原来自己趴伏在一座坟包上睡觉。
也就是在这时陈俊出现,泽林看见陈俊,心惭愧得只差没有找到一地缝钻进去。想起昨晚的怪事,他恍然大悟,顿时感觉不对劲,所以不由分说拉住对方就跑。
陈俊,刘静, 包括强子,大头李,听完泽林的故事,一个个惊得都不知道说话了。
泽林灰头土脸,身心交瘁,面容也在一夜之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