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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冤-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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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太阳还没被大山托起,大山的绿色树阴下升起了缕缕炊烟。花月村的人们起的特别早。尤其是小学校的孩子们格外兴奋,因为他们今天要组成花束队、鼓乐队参加农机站承包的揭牌仪式。原来破破烂烂的农机大院和那几台东倒西歪的农具全都变了样。农机大院整修一新,各种机械披红挂绿。大门前一块崭新的牌子上飘着红绸,旁边是各色的彩旗飘扬,锣鼓喧天。县农机局、乡党委、乡政府、乡农机站的主要领导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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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队刘书记说:“锁林哪,你算赶上好时候了,这是发挥你特长的好时机呀!”
  乡长说:“锁林哪,这回可看你的了,你的经验成功之后,我们就在全乡十一个大队的农机站推广。”
  刘锁林握着乡长的手说:“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一个字——干!上边给政策,自己拿点子,再干不好,富不起来,那就是自己无能了,怨不到天,也怨不到地,就怨自己没能力。”
  乡党委书记说:“锁林说的对,政策好,要靠干,要想富,先吃苦哇。”
  一阵鞭炮和锣鼓过后,农机站大牌子上的绸布飘了起来。
  翠翠如约的来到了岳晓红院长的办公室。
  岳院长说:“十年风雨过去,你也磨练成一位大姑娘了,我听说这十年你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
  刘翠翠说:“我这点苦算什么啊。我爹、我奶才叫遭罪呢。我奶生前多次说过,要感谢您,现在,只能由我代劳了。”说罢,刘翠翠恭恭敬敬地给岳院长行了个礼。
  岳院长说:“唉,十年动乱期间,真是黑白颠倒、忠奸不分、人民惨遭涂炭啊!好了,咱们不去谈那些不愉快的事了,还是谈谈为你爹申冤,为你奶奶昭雪的事吧。”
  刘翠翠说:“是啊,前几天我和叔叔还商量过。最近我们听说,那个钱红在新疆呢,我叔叔准备上新疆去找她;而我认为往东方去找我娘才是最有希望的。不过,我想有了您的指教,我们才会少走弯路或不走弯路。”
  岳院长说:“你正在学法律,不知你想到没有,实际上你俩谁也不用不着再千里寻证了,证据就在眼前啊!”
  “什么?就在眼前?!”刘翠翠眼球都快瞪出来了。
  “对呀,我昨晚仔仔细细看了你爹的案卷,你爹这个案子之所以办成了冤案,主要是初期办案人员犯下了一个简单的、却又关键性的错误——对女尸没有进行科学的身源鉴定,仅凭王桂花一个人的指认,就断定尸体是你娘张玲玉。”
  “是啊,我奶奶临死之时,还说那不是我娘的尸体呢。”
  “就是到现在那具尸体到底是谁也没搞清楚。”
  “那具尸体发现时就已经面目全非,再加上又掩埋了十年还能搞身源鉴定吗?”
  岳院长说:“现在有一种叫”dna“的身源鉴定方法,只要有尸体的一根头发加上你的血样,就能确定你俩是不是母子关系。你说,这两样东西不就在眼前嘛?”
  “您是说,我就是证据?”
  “对,而且是铁证。不过要做这种鉴定的费用昂贵,咱们市和省里还做不了,只有北京能做。”
  刘翠翠跳着脚说:“我明白了,如果做了这种鉴定,确定那具尸体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就能证明我爹无罪了。太好了!我奶奶也可以瞑目了。”说完就要给岳晓红跪下磕头。被岳院长扶了起来。
  岳院长说:“我的理想是法治天下,我的职责是维护社会公正,我的工作是用法律的利剑削尽人间不平。这也是你将来的职责!”停顿了一下,岳院长又说:“你呀,别老”您“、”您“的叫,开口就”院长“。你还是叫我阿姨吧。你别忘了,十年前你就说过,要给我包一个好大好大的饺子呢。”
  “忘不了,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哪!”
  “翠翠,你现在住哪?”
  “我在一家工厂打工,晚上就住在工厂的单身宿舍。”
  “我爱人和孩子都在省城。你今晚就跟我回家,住我那,一块包饺吃吧。”
  “好啊。不过得我买肉,我给你包个大大的饺子。”
  晚饭后,刘翠翠借用岳院长家的电话,向在省城的刘明柱报告好消息。
  刘明柱说:“翠翠呀,这个消息太好了,你爹的冤情到头了。”
  翠翠说:“我一直就不相信我爹能够害死我娘”
  刘明柱说:“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奇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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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院长让我们尽快递交申诉状”。
  “对!我明天上午就写材料。一是申请身源鉴定,还你爹清白之身;二是起诉办案人员刑讯逼供罪和渎职罪,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三是申请国家赔偿。你明天下午一点,在市法院门口等我。”
  这天晚上,刘翠翠兴奋的缠着岳晓红聊到很晚,很晚。
  刘锁林自从承包了农机站后,农机站里的职工们也都乐翻了天。乡亲们今天这个来表扬,明天那个来送感谢信,村民们都说:“这承包和不承包就是不一样。”
  这天一大早,秦三爷第一个来到农机站,站在门口大喊:“刘锁林你小子给我出来,你怎么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昨天到我家吃饭,让我老头子等了大半夜,最后把我饿得昏睡了,我家猫可解了馋了。”
  不一会孙二奶,刘老四、肖老大、二赖子等人来了。
  秦三爷高兴地说:“这一大早你们来干嘛呀,凑什么热闹呀?”
  孙二奶说:“我是来找锁林去我家喝酒。这孩子可真能啊,昨天晚上大半夜就把我家的承包地全都犁完了。”
  孙二奶一回头看见了刘二婶就问:“你这一大早也来干啥呀。你家不翻地、不盖房,又不娶媳妇。”
  刘二婶说:“我来找锁林,告诉他,我家和栓柱子家的种子和化肥全都进到地里啦,我请工人吃饭,工人说必须得经过刘锁林的同意。这不,我就来找锁林了。”
  太阳刚刚冒出,农机站大门口的那棵老柳树还在滴着水珠的时候,已经站了许多人在争论着什么。这时,叶兰英走了过来。
  秦三爷立刻上前问:“兰英,你家锁林呢,大家都在找他。”
  叶兰英说:“你们都找他干什么?”
  秦三爷说:“找他到我家吃饭。你快告诉我,我都快急死了。”
  不一会众人就听到和看到公路上飞快的开过三台拖拉机带斗车,满满的三车红砖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三座移动的火山向花月村开来。
  肖四太爷高兴地说:“我也快住上大瓦房啦……”说着推着栓柱说:“快去拉住你锁林哥,千万让他到咱家吃饭。
  门前那棵老柳树似乎也明白了这些人找刘锁林的意图,欢快地摆动着柳条,也像在告诉大家,刘锁林这一年来确确实实为村里人做了不少好事,因为它每天在这里都能看到和听到人们关于对刘锁林的评价。因为它是真实的见证人。
  第十八章 春雷惊醒梦幻 张家人鬼难辨
  改革开放又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二月二龙抬头,惊蛰过后,湿润的泥土正在向上冒着热气。花草、树木也开始泛绿,温和的阳光,湿润的土地,无处不在诉说着春的信息。广大农民从春节、元宵节喜庆走出来,迎着初春的太阳,奔向了各自承包的土地。正在梳理着播种后的希望。
  在临近黄河入海口的一块责任田里,一对夫妇正在铲地,男人长的五大三粗,黑油油的脸上印着深深的苍桑岁月。一看便知是一个饱经风霜,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女人长的细高单薄,白刷刷的脸上镶着苦难的经历。一看便知,是一个饱经摧惨的可怜妇女,地头上还坐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这个妇女目光无神,身单体弱,干起活来也是东一耙,西一苕,锄头在她的手里像根扎抡,直来直去。把原来笔直的垄台扒的台不像台,沟不像沟,不了解她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刚从大城市来的阔家夫人。
  突然,温和的太阳被一层云雾挡住,一股股凉风儿吹来,看来要下春播后的第一场雨。男人拉着媳妇回到地头,抱起孩子向村里走去。这时,天空中翻转着黑云,在压向大地的同时,听到一声声春雷在滚动。大地里,山路上都是急着回家避雨的人们。
  在一个院子的大门口,一个传统型的农村老太太站在大门口向西边望着。她见儿子、孙子和媳妇先后跑了回来,赶紧上前拉过孙子,前腿刚迈进门槛,突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一声惊雷在头上炸响。只听走在身后的那名妇女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一声尖叫,栽倒在树下一动不动了。那个男人急忙回来,把她抱进屋里,放在炕上。老太太过来一看,那个妇女象是被雷击昏了,双目紧闭,混身冰凉,脉搏时有时无。老太太一会掐人中,一会嘴对嘴做着人工呼吸,直到那个妇女呼吸顺畅了,又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盖上被,让她静静的躺着,直到睡觉的时候也没见她醒来。此时屋外的雷声越跟越紧,闪电越闪越亮,雨点也越来越大。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死气一般。半夜时分,一直躺在炕头上昏迷的妇女披头散发,瞪着大大的眼睛在漆黑的屋子里,慢慢的坐了起来。在一次次闪电的照射下,她像幽灵一样来回挪动着身子。一会望着窗外的夜空和窗户上的雨帘,一会又回过来看着屋里的黑夜和躺在身边的人。两只眼睛瞪的很大、很大,直勾勾的看着一切。突然,她像从梦中清醒,惊叫了一声后发现睡觉的屋子不是自己原来的屋子,又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也不是自己原来的男人,孩子也不是自己原来的孩子。她憋住呼吸等待着闪电的再次到来。
  又一道闪电过后,她完全清醒了,也恢复了原有的记忆。她推开身边的男人说:“你不是锁森,你是谁?”又拉过小男孩说:“你不是翠翠,你是谁?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她急忙的下了地,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指着男人大喊大叫着:“你不是刘锁森。”指着小男孩说:“你也不是翠翠,你们是谁?”男人也惊慌失措的拉亮了灯,抱起哇哇哭的孩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睡在西间的老太太听到惊叫声,急忙披件外衣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啊?”她根本想不到呆傻了十年的儿媳妇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变得什么都不明白了。
  那个男人说:“她大喊大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说我不是她丈夫,说狗子不是她儿子。”
  那个妇女指着屋里的人说:“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丈夫叫刘锁森,我闺女叫刘翠翠,我婆婆叫赵玉香。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在屋里大哭了起来。这真实的哭声是这个屋子里十年来的第一次。
  老太太说:“孩子,你终于清醒了。你到我屋来,听我跟你说说这十年来的往事。”
  “什么?我在你家住1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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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你跟我过来,别吓着孩子。”
  俩人一进西屋,老太太就问:“孩子,我想知道你叫啥名,哪里人?这是我十年来一直藏在心里的一块病。”
  “我叫张玲玉,家住江北省青龙县。现在是哪年?”张玲玉说。
  老太太说:“现在是1985年4月。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她讲起了10年前张玲玉来到这个家的故事:
  “我家是一个不十分穷,但也不富裕的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使三间大房子显得空荡荡的。1975年夏天,我家老头子还在世,一天晚上,我家来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问我家老头子,想不想给儿子找个媳妇?老头子说,儿子薛贵都30多岁了,哪能不想,只是家里没钱,娶不起啊。来人说他有个妹子,相貌很好,就是有点病,问我老头子要不要。说着将一个女子(就是你)拽了进来。老头子看了说,虽然你说话不太清楚象半语子,但长像还不错,就点头的同意了。来人看我家老头同意了,就要彩礼钱1000元钱。老头子好说歹说,来人才同意降到800元。来人拿钱高兴的走后,我俩当晚就将儿子和你圆了房。第二天早晨,我儿子说,你身上有被皮带抽的伤,还有象生过孩子的印迹。我一听就反应过来,上当了,昨天那个男人是人贩子!我叫老头子赶紧去报案,不一会儿,大队书记和治保主任就来了。与你谈了半天,你一句明白话也没有,老是呆呆的看着这,望着那。书记和主任一看没办法,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好对老头子说:这个女子不是傻子,看样子还有点文化,各方面还都不错,只是好像患了失忆症,过去的事想不起来了。她好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何况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就当你们做好事了,救人一命。就这样,你与我儿子薛贵就生活了下来,你还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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