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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福兮福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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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要的东西,她们岂能如此草率,我可是研究彩票十余载,每个号码都代表潜在的财富。

“长得真帅,脾气又好,说话还斯斯文文的。”一位小妹望着不远处说着。

“嗯,听说是个外科医生,经济状况应该不错。”另一位点头答道。

我一听,说的不就是程小白吗。多亏韩老头耳濡目染,我也养成了资本家对剩余价值追求的习惯,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危机,而是契机。我得好好利用,博个头彩。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们说:“麻烦再给一张。”

“一个人只能拿一张。” 小妹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哦,我是替人拿的。”我解释, 然后煞有介事地朝不远处的程小白挥手,喊道:“程嘉豫,你的奖券我拿着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眼见程嘉豫朝我这边点头微笑,刹那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服务台两位小妹心领神会。

“你是那医生什么人?”一位好奇地问。

我很气愤,难道他们没看出来我和小白是一对,眼神太差。不过现在宣布程小白的所有权,是很不明智的。我只能委屈求全:“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言外之意,就是我的朋友。

小妹不死心地看着我,我被迫,又加了一句:“我结婚很久了。”离婚也很久了,我暗道。小妹了然的点点头,就把另一张奖券给了我。怎么才一张,我不甘心地和小妹交涉:“你看,那个医生目前还是单身,你们机会还是有的。”

两位果然中计,满带希冀地望着我。“我可以提供他的电话,MSN和QQ号。”我大义凛然。

“很简单。”我顿了顿:“我们可以以号换号,你们再多给我几张奖券。”

可惜我太高估自己忽悠能力,两位小妹鄙夷地看了看我:“你骗谁啊。”太失败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这是我的奖券,你拿好了。”我才发现原来一旁还有一位一直偷听的小如花。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客气地说,假意推脱。

“让你拿你就拿,还见外什么。 咱俩谁跟谁啊。” 小如花一脸理所当然。

“也对。”我开心地拿着奖券。忽然抬头问了一句:“不过你到底是谁啊?”小如花气急,一跺脚,走了。

                  第32章 一捧雪2

在这个世界上,假如有个人赞同你,那实属正常。假如有一帮年轻人赞同你,那你可以发行个人专辑。而假如有一帮老年人赞同你,你可以出版回忆录。又或者有一帮女人/男人赞同你,那你要争当女人装/男人装的封面郎。最最顶级的是,假如有一群有钱有权有势的人赞同你,那你应该去做慈善。我一个晚上根本来不及欣赏乔以婉的主持,而是自强不息地打砸抢,坑蒙骗,望着一手清一色,我醍醐灌顶,是不是应该去美国,集资筹款,组建政党,挑战奥巴马。

而作为我的砝码程嘉豫显然还不知道我的丰功伟绩,一晚上忙于望闻切脉,解答各种疑难杂症,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号码已被我从零售做成了批发。我在一旁见着程嘉豫悬壶济世,暗想,别看好好一个税务所,完全是东亚病夫的症状。

有志者事竟成。我如愿以偿地拿到床单和电磁炉,并且还换回不少厨房用品。我一遍遍地走上主席台领奖,以至于乔以婉近乎绝望:“你怎么又来了?”我打着哈哈:“受人之托,你看她们都病了,好不容易有名医坐诊,我也是救死扶伤。” 最后,我毫无争议地成为这次晚会最大赢家。

晚上程嘉豫热心地替我拿着奖品,送我回家,坐在车上,他也忍不住问:“你这么多奖品,怎么用得完?”我嬉皮笑脸:“程嘉豫,这个你不用担心,只是今晚以后我劝你立即取消手机号,更改MSN和QQ号。” 程嘉豫恍然大悟,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有无奈地唉声叹气。

我也在一边打趣,让他好好挑挑,别花了眼。程嘉豫只是温和地朝我笑,眼底透着期盼,我只当没看见。我承认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但是我怕我却给不了他整颗心。我猛然想起有篇文章中说的,其实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

临近年关,公司里一些家在外地的员工,早早地请假回家。而我爸妈今年千方百计地请了假,强令我回家过年。我很害怕,此番要独自面对我的双亲,他们很容易刑讯逼供。我妈自打我断腿之后,一直对我青睐有加。时不时给我电话,刺探我的军情。最后还不忘刺激我一下:“你不是连叶市长都可以打败的武林高手吗,有本事成为商界奇侠,今年我和你爸很期待你的年终奖。”若是向他们交待我接二连三地败绩,我估计我妈会大义灭亲。我还很年轻,不能就这么成为名副其实的江姐。我向乔以婉求救,毕竟过去两年都是在她家过的。可是乔以婉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反倒说:“你都拿了这么多奖品,也可以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了。”我无语,难道就让我拿着锅碗瓢盆回家,我妈非把我扫地出门不可,会说你拎个马桶,都比拿这些值钱。我只能咬牙问程嘉豫他打算怎么过。 他和我说他父母几年前已经定居国外,自己也没有多少假期,所以就不去看他们了。

“原来你也是个被遗弃的可怜虫。”我打趣。

“哪里,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他们呆在一起,只是现在长大了,想选择自己的生活,所以来新洲工作。” 程嘉豫认真地回答。程嘉豫说得多好,他选择了自己的生活。那我呢?什么才是我自己的生活。自打十八岁开始,我的生活就是两个人的了。 也是时候让我作回主。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家过年。我家乡风景还是不错的。”我一时口快。

“可以吗?” 程嘉豫明显很兴奋。

“你不要多想。”我连忙解释。

“我已经多想了。” 程嘉豫狡黠地笑着。

乔以婉听说我和程嘉豫会一同回家过年,对我赞赏有加:“江米,我现在知道你能成功骗到叶市长,绝对不是机缘巧合,而是大自然的召唤。你的想法很前卫,思维很跳跃,作风很胆大。”我沉思片刻,不无心酸地告诉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乔以婉回了一句:“你能如此参禅悟道,成仙指日可待。”我有些轻飘飘了。乔以婉又郑重其事地补充:“我说的是仙人跳,其实一直都是你的强项!”

我和程嘉豫不出意外地响应了春运的号召,也很幸运地参与了买票这样惊心动魄的环节。我如今的地位已不及当年。当初我虽离家千里,出外求学,就从来没有为火车票那事担过心。起初都是叶容宽早早打点,把我送上火车。到后来是先在叶家团聚,然后就由司机送我和叶容宽回家。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我看来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们没有一颗愚乐的心。俭奢之于我,不过就是个加减乘除的算术问题。我俩在火车站十分兴奋地排了个通宵,终于买到了最后两张卧铺票。只是看到排在身后一位年迈大妈的失望表情,程嘉豫又一次地动了侧隐之心,把其中一张卧铺票让了出去,还好心地说:“我一个大男人挤挤也没关系。”

他如此乐善好施,我十分感动。能被他雷到,不足为奇,因为他一直很“雷”锋。

一路上,我和他交替去卧铺车厢休息。我们能如此同甘共苦,休戚与共,让我不禁遐想,这个旅程应该再长一点,长到永远才好。我们的蝶恋情深,也感动了那位年迈大妈。她不无羡慕地问我说:“丫头,你和你老公感情很不错啊。结婚好几年了吧。” 大妈果然是再生月老,拥有一双慧眼,雾里看花,神机妙算。

而那道所谓的人生难题:到底是宁愿坐在奔驰车里哭泣,还是在单车后架上迎着阳光微笑。此时此地的我已经有了答案。我在心里轻声而郑重地说:“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可以一直微笑,失去整个世界都没有关系。”

                  第33章 将相和1

一路奔波,终于到了家,我爸妈见了活物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年终奖。我一向能准确揣摩圣意,他们一直都不是那么爱财的人,而才俊才是他们的最爱。程嘉豫理所当然成为我家最受欢迎的人。我妈忙着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比当初见到叶容宽尤甚几分。程嘉豫落落大方,谈吐不俗,很快也成了我爸的入幕之宾。而那桩沉冤已久的离婚案也被他们顺便遗忘。

晚上,我妈趁着程嘉豫和我爸下棋,拉我到房间密谈。

“小米,你和程嘉豫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妈问道。

“就是断腿时认识的。”我如实交待。之后很狗腿地问:“陛下,可还满意?”

我妈沉吟片刻说:“这小伙是个好孩子,你们要是一起了我们也会很放心。不过,小叶怎么办?”

我妈怎么还是叶容宽的忠实粉丝!自从大三被赵允芝招募后,叶容宽就开始想尽办法要入了我家的户头。我好言相劝:“你一个城市户口,怎么还肖想我家的农村户口。你让我们农民工还活不活了。” 叶容宽轻描淡写:“我时刻都想回归自然。农家乐很时尚。”之后,叶容宽以出差考察为名,理直气壮陪我回家。然后又很不小心地在我家单元口和我强行吻别,被我妈拿下。我当时很尴尬,妈妈也很生气。毕竟我一直没有向爸妈提过叶容宽的存在。所以在家门口上演激情戏,显然有辱门风。而叶容宽的表现实在诡异,不等我解释,他居然一幅善解人意地模样,接过我妈的菜篮,向她介绍自己。 一个勿扰男能如此屈尊降贵,扮演自来熟,让我觉得叶容宽其实是人格分裂的双面人。更让我佩服的是,我妈不畏权势,一路冷眼看着叶容宽的表演,不动声色。

随后,叶容宽居然自告奋勇到我家掌勺炒菜。趁着他在厨房忙活,我和我妈极力解释其实叶容宽是来出差的,刚好同路而已。我妈低头沉思很久说:“小米,这个敌人天赋异禀啊,他太狡猾了,妈妈我先撤了,你要好好对付他。”

我诧异:“妈妈,你不是一直很镇定吗?”

我妈很无奈地说:“他是高压电,我若不变成绝缘体的话,早就成烤肉串了。”

之后,叶容宽这位天经地义的守护神,一顿饭的功夫就胁迫我妈委以重任,获得了我的监护权。

我妈此时并不介意我独自回忆,而是自问自答:“就是程嘉豫的职业不太好,医生会很忙,将来可能不太能照顾到家。”这是什么话,叶容宽曾经不也是那么忙吗,我妈好像从来没有挑剔过。

我妈朝我看看:“小米,你怎么找的都是这种事业男。我看,不如一个初一,一个十五。两个人反正工作都忙,你应该可以合理安排他们的。”我很吃惊,老太太是枯木逢春了,想法太新潮了吧。

“妈,爸爸要是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一定会吐血的。”

我妈面色微红,说:“我要是当年寒假没有生病,回了家,哪能让你爸有机可乘。”老一代的爱情故事果然引人入胜。

“妈,你不会和我爸在大学就……?”我问得有些过。事实上,像我爸那种严谨的人,有此旷世之举,太异常了。

老太太显然不想和我讨论她的香艳史。而是微恼地说:“你大四时,我有哪次打电话到寝室说你在的。还好那时叶容宽有情有义和你结了婚,否则你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唉,我暗自无奈。原来我和叶容宽那点破事,老太太一清二楚。我大四时,一时空虚,贪图了绿园小区的冬暖夏凉,家庭影院,半屈半就地与叶容宽同了居。还被叶容宽指责我是鸠占凤巢,不结婚难以抚慰他那颗受骗的心。现在想来,自己的确不是什么贞洁烈妇。

我妈惆怅地说:“两个孩子其实我都很满意,要是当初能再生一个女儿就好了。计划生育害死人啊。”我很不屑,即使那样,她能保证下一胎就是女儿?万一是儿子的话,像如今这样,她铁定去跳楼了。

接着她睿智地总结:“可惜人生是道单选题,要是道多选题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我惊叹,我妈是搞勘探的还是位哲学家?

话锋一转,她问:“那程嘉豫知道你离过婚,知道叶容宽吗?

我一愣,的确和程嘉豫一起我们谈天说地,但一直对感情问题绝口不提。而如今被我妈戳中要害,我顿时词穷。

“妈,其实我和程嘉豫还处于探索期。这次,我是看他一个人在新洲过年,怪冷清的,所以才邀请他来我家。”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我妈厉眉一跳,说:“就怕人家不这么想。小米,你做事也太没章法了。难怪小叶要处心积虑搞突击,否则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叶容宽呢。都怪我们平时太惯着你了,你怎么想法这么幼稚。”

是啊,假若程嘉豫知道我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会不会立马对我改变看法,那我的第二春岂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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