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涛向晚-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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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并且已经有伴侣,否则他心里都是介意计较的,不过因为爱自己便妥协退让。一直以为,这个度自己把握地很好,也说的很清楚。原来他一直记在心里,这么难受,这么不高兴。
柏铭涛:“晚晚……”
应向晚用力舒气,像是无奈的妥协,“对不起……我以为我处理的很好。”
柏铭涛:“我不喜欢你们有秘密。你要买期货可以跟我说可以问我,为什么要去找他?如果我不问你就不说了?”
应向晚:“我……我也是心血来潮……你那么忙……他又没什么事……”
王颢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吐血身亡。他忙的要死。除了客户,也就只有应向晚是他任何通讯工具和社交网络工具的VIP了。
柏铭涛:“我没你想得那么忙!”
应向晚:“铭涛。我住在这荒郊野岭又不是真的隐居了。我是有看新闻的。而且我也是学了三年经济有基本判断常识的,你别把我当纯粹养在家里的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好吗?我从来不问你公司的事情,但我知道你最近压力肯定很大。行业这么不景气,你们布局这么大……我就是不希望给你添麻烦……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她也担心啊,虽然萧远总是嘲笑她就是犯了主妇毛病,但她就是预感现在是公司最难得时候,政府目前的态度根本就没救市的打算,只要资金链一断裂,再大的公司也没法撑下去。她已经很受不了在毕业这样最忙碌的时刻自己什么也不做,在家里无所事事,柏铭涛这么累,自己连陪着他都做不到。
柏铭涛:“晚晚……公司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公司也很好……对不起……我今天情绪失控。”
应向晚直直看着柏铭涛:“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实话吗?”
柏铭涛坦然地直视她,定定地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跟王颢这样。我不喜欢他。”
他掌控了全局,无论绕到哪里,他又把话题引回了原点。
应向晚:“……”
柏铭涛口气软下来,低声道:“对不起……不该这样对你发泄情绪……”
☆、第两百零两七章
应向晚:“没关系……下次……恩……”她点点头,深深呼吸,“不会有下次了。”
柏铭涛心里缩成一团。她这么好,处处忍让。自己明明知道她跟王颢什么也没有,现在如此迁怒,欺骗。她曾很坚定地跟自己说她不会跟王颢不联系,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步……
应向晚看柏铭涛神情依然不好,回身搂住他,低声道:“不要不高兴了。你最近这么累,我很怕自己再给你添麻烦……这样我会……很难受……”
柏铭涛听着也很难受,除了紧紧抱着她让两个人更亲密一些不知还能做什么。
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所以他也变得敏感起来,对应向晚过分紧张。
柏铭涛低头吻她,很深的舌吻。
应向晚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不安,他想从通过这样亲密的方式证明什么,他很需要她。她搂住柏铭涛,温柔地给他顺背,迎合他。
仅仅是爱抚和亲吻,不带任何*。
一个午休竟然就这样兵荒马乱地折腾过去了。
柏铭涛抱着应向晚不愿意起来,现在角色对调,应向晚哄了他半天。都三十岁的人了,却也吃这套,而且很享受。
“你不是要签合约吗?迟到多没礼貌。”应向晚拨他的头发,发丝穿过指间,柔软至极。
“恩。”柏铭涛抱着她,脑袋在她胸前蹭蹭,舔舔,又起来在她脖子上亲一亲。
“起床!”应向晚,“我要跟你冷战了哦……”
柏铭涛:“……”
他沉着脸起床洗漱换衣,应向晚自己在外边慢腾腾地穿衣服。现在每天几乎都穿运动装,裤腿宽宽的,鲜艳的颜色把有点苍白地脸衬得更白。
柏铭涛送她到学校,坚持陪她上楼。家里的楼梯全铺了地毯她撑拐杖不打滑,学校宿舍的楼梯可不是开玩笑的。
柏铭涛:“我背你。”
应向晚:“我自己能走。”她看都没边上的人,自己拄着拐杖往前走。
柏铭涛无奈,跟在边上。
大四上大家都没课了,忙着找工作和各种考试。应向晚发了一个信息给格桑桑,她没回,估计在图书馆。宿舍里也没有人。
柏铭涛摸摸她额头,弯腰低声说:“那我走了?签个合约也很快。等我来接你。”
应向晚点头。
她都不要管家阿姨给她整理东西的,自己坐在书桌边上一样样东西拿出来指挥她怎么放,该扔的东西全部统一装在另外的箱子里。她东西本来就多,四个书格子全塞得满满的,因为她到现在还不太习惯用kindle,很多书一定要用纸质版的。桌面上堆着一大堆参考文献,上边空白处全写写画画得花里胡哨的。
衣服两大箱,化妆品和护肤品一盒,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合一箱,被子那些就都不要了。
一个小小的位置竟然也整了两个多小时,应向晚热出薄薄一层汗。
管家阿姨:“我下去给你买水。你想喝什么?”
应向晚:“矿泉水就行了。顺便买点饼干吧。我有点饿。”
管家阿姨:“好。”
应向晚:“阿姨。这边一下楼对面就有超市,你下楼了不懂路给我电话。”
管家阿姨:“放心吧。还能丢不成。”
应向晚笑笑。
她划开PAD接校园网的WIFI,趁着柏铭涛没来在图书馆数据库里下载了一溜的论文。
管家阿姨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雪雪,她超级惊喜地冲过来抱住应向晚:“终于回来了!”
应向晚有点儿僵硬,因为她是回来搬东西的……算是准备不辞而别的。
雪雪看到地上打包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和她空了的办公桌,有点怔,“你要走了啊……”
应向晚:“恩。”
雪雪突然眼睛红红的,应向晚张开手拥抱她,“以后还可以联系啊。又不是永别……毕业典礼还要回来呢。”
雪雪带着颤抖的哭声:“恩。”
格桑桑回电话了,应向晚接起来,“喂。”
格桑桑似乎在急急忙忙地走路,声音有点喘,她惊呼:“不会走了吧!”
应向晚:“在宿舍呢。”
格桑桑:“我马上就到了。”
应向晚:“好。”
果然是马上,电话挂完没多久就听见走廊一阵狂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宿舍门口停下了。
格桑桑:“怎么这么快就搬东西啊!你让我有种立刻马上就毕业的感觉你知道吗!很伤感的!”
应向晚:“我过来拿文献就顺便了,不想再来一趟了。麻烦。”
格桑桑:“脚怎么样了现在?”
应向晚:“最近复健能不扶着东西慢慢走一会儿,出来还是得撑拐杖。”
格桑桑:“噢。”
应向晚:“你考试准备得怎么样啊?”
格桑桑:“就那样呗。切,银行的人不要我那绝对脑残。也不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个富得流油的人能给他们多少存款!”
应向晚:“……”
雪雪:“你就只奔银行去吗?”
格桑桑点头:“啊。是啊。”
三个女生一台戏叽叽喳喳地聊了一会儿,话题几乎都围绕着毕业论文,找工作还有应向晚的康复情况,管家阿姨坐在边上乐呵呵地听着。
柏铭涛快到饭点才过来接人,格桑桑笑嘻嘻地打招呼:“大叔依然帅的人神共愤呀。”
柏铭涛很淡定地说:“谢谢。”
众人:“……”
他跟雪雪笑笑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走到应向晚身边揉揉她的脑袋,四下看看她的床位,问:“都整好了?”
应向晚:“恩。”
柏铭涛回身问格桑桑:“晚上一起吃饭?”
格桑桑用力摆手:“别!我在准备各种考试晚上还要复习。”
她倒不是客气,找工作的压力真的太大了。那简直比高考还千军万马,分分钟要发生踩踏事件的节奏。
柏铭涛:“那等你找到工作了补你这餐。”
格桑桑咧着嘴:“好啊。”
柏铭涛出门叫外面的人进来搬东西,两个人一趟半就解决了。
应向晚:“你请搬家公司啊?”
雪雪和格桑桑:“……”
柏铭涛无奈:“只是公司的安保人员过来加班一下。”
应向晚点头:“噢。”
柏铭涛:“走了吗?”
应向晚把PAD收起来,拿过拐杖撑着起身。柏铭涛紧张地伸手虚扶着她背,格桑桑和雪雪也跟在边上。
柏铭涛看她那拐杖撑着楼梯下楼真是心惊胆战的,随即拉住她把她手上的拐杖递给管家阿姨,“我背你。”
应向晚有些窘迫:“不要!”
柏铭涛不管她,小心地走下一个台阶微微下蹲:“上来。”
这都到饭点了,很多学生都下课回来在楼梯里来来往往,应向晚已经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还有低声的八卦。
柏铭涛:“听话。”
应向晚:“……”
格桑桑一把把应向晚的手抓着放到柏铭涛肩上,“快点啊。一会更多人!”
应向晚:“……”
穿着西装翩翩儒雅的柏铭涛背着应向晚,西装外套被弄皱了也不觉。应向晚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低声抱怨:“为什么你要长这么好看啊。”
柏铭涛无语,一般这种情况下小女生不都是有点害羞人家看着自己,会尴尬人家谈论什么的。她倒好,介意的竟然是这个。
应向晚整脸趴在他肩膀上,衣服的帽子被格桑桑拉下来盖住脑袋。她说话闷闷的,声音别提多委屈多嘀咕了,“你为什么不带口罩啊。为人师表搞师生恋……”
柏铭涛真想用力揍她屁股一巴掌。
为人师表为了谁?他忙得要死才不愿意每周这边折腾。她还站着说话不腰疼。
应向晚:“直接把我塞车里就行了。不用跟格桑桑道别了。我真不想明天微博上有我的脸,今天没化妆梁音会说我很丑的……还会被萧远嘲笑。”
柏铭涛:“……”
保镖已经拉开后座车门,他很顺利直接把应向晚塞到车厢里。应向晚隔着窗户跟格桑桑和雪雪摆手道别。
柏铭涛坐上车,司机即时启动,车子一下子离开众人的视线。
雪雪:“好羡慕哦……”
在她说这话的同时,格桑桑用力叹了口气。
应向晚回头从后挡风玻璃里往外看,已经看不到格桑桑了。只有一辆黑色Q7一直跟着,她问:“行李是在后面的车上吗?”
柏铭涛:“恩。”
应向晚:“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柏铭涛:“七点。”
应向晚:“……”
柏铭涛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很快就回来。”
应向晚:“恩。好。”
结果,柏铭涛去了整整一个星期帝都,说第二天要回来随即又飞到澳大利亚。
应向晚在电话里低声温柔地跟他说照顾好自己,不要太忙云云,电话这头的她眼底没有一点点笑意。
这样漫长的被禁锢的等待让她难受,花了一个星期做好毕业论文初稿后,她的时间就开始被大把大把地浪费掉。
她在霖城的朋友圈里抱怨。结果被大骂了一通就不敢说话了。
顾言:你这事纯粹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开始犯贱病。我现在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腿养好了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这句话就她确实再也没出现过。估计真的忙死了。
☆、第第两百零八章
陈曼:我现在比面霸120还劲道你知道吗。别折腾了好好在家里该享受享受该干嘛干嘛去。
吴熙:小怨妇。
应向晚:……
陈扬:脚都没养好你急什么。
大家都这么忙这么累,自己一个闲人跟他们那些忙着奔前程的抱怨,确实挺欠的。应向晚沉着心思认真规划了规划,于是每天都按时起床看书,投简历。真的懒病犯了,就是认认真真地看一些好电影也比每天睡得昏天暗地有意义。
这天卢宇回复了邮件,有一些修改意见,但不用大改。应向晚松口气,用两天时间认真依照修改意见进行修改,还把该润色的地方又润了一遍。三天后卢宇回复:定稿。
应向晚激动得泪流满面。
柏铭涛每天焦头烂额,澳大利亚这边的项目还没谈成,萧奕又打电话来叫他立刻回帝。他丢下所有的事情立即赶回去,短短几个小时的时差也让他精疲力尽。
求人办事总是在事情没办好之前不能让心落地。之前走好的关系,有一个官员被抓了,本来不是特别大的事情,突然就被搞得一级戒备。
真是祸不单行。
好几天应向晚打电话来他都在应酬,声色犬马逢场作戏,在嘈杂声里匆匆跟她说几句就挂了。晚上回酒店疲惫得只想直接往床上躺,早晨醒来会收到短信里躺着她发来的晚安。
应向晚能很明显感觉到柏铭涛疲惫的状态,什么也帮不了甚至无法陪伴的感觉糟透了。她负气似的每天更大强度地做复健,当她在每天的一点点进步中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可以不需要拐杖彻底行动自如时,对着镜子笑得又酸涩又喜悦。
这大概是她这阵子过得最惊喜的一天,发现自己已经一整天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