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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柏涛向晚-第31章

小说: 柏涛向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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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不但不会疲惫,反而会让思绪变得十分清晰。

柏铭涛起身低头吻了吻睡在旁边的应向晚,便靠在床头抽烟,抽了几口,看了一眼应向晚,又把烟给灭了。

然后整个人窝进被子,把应向晚拉进怀里,闻着她的发香什么也不想。他不想考虑明天。

而时间流逝,明天终究要来。

刺耳的闹钟只让应向晚动了动便没反应了,她实在是困,宿醉后又折腾到半夜,她实在醒不过来。

“晚晚……”柏铭涛吻她的头发,又低低唤了一声:“晚晚……”

“……”

“起床……”

“……”

“今天你们还有活动……你不能迟到……起床了……”

应向晚整张脸皱在一起,用力翻了个身便背对着柏铭涛了。他无奈地起身把应向晚扳过来面对自己,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然后俯身吻住她。

应向晚被难以忍受的窒息感憋醒,一片迷茫里看到她梦里清朗俊逸的男人,过了好久都没有反应。

“宝贝。起床。我得送你回房间……”

柏铭涛大半个身子覆在应向晚身上,温热的气息湿糯地喷薄在她的脖颈上。

“……”

应向晚还云里雾里,以为是在梦中,伸手攀住他的胳膊不自觉就仰头露出脖子享受他温柔的亲吻。

两个人正缠绵地忘情,一阵电话铃激得两个人都顿了一下,瞬间都清醒了……

柏铭涛把座机接起来的瞬间,应向晚已经整个人腾地坐起来,什么思绪都没理清楚就先下意识问了一句:“几点?”

“六点。”柏铭涛伸手过来抚她头发,却被躲开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心不在焉地回复电话:“她起来了。你过半个小时过来。”

应向晚回过头看柏铭涛。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要抱她。

“谁?”

“萧远。”

“……”

“他来接你回房间。”

“……”应向晚没有答话,裹着白色床单跳下床往浴室走。

昨天发生的一切她都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理顺了,纠结了半晌终于自暴自弃,酒真不是好东西。

应了萧远的话,她把里子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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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卡卡是更新了的,只是审核居然木有通过,真是万分抱歉,修改一下再来!

☆、第七十七章 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不负责

“向晚。”柏铭涛三两步跨过来揽住她,“你别不说话……”

应向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滑到凌乱的床单,说了一句让他很多年后都咬牙切齿的话:“你要我对你负责吗?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负责。”

大清早的,柏铭涛被气得青筋暴起,依然得忍着,“但我要对你负责。”

“不用。”应向晚耸肩,“酒后乱性而已。”她说罢便闪进了浴室,只留给柏铭涛一块门板。

莲蓬的水压很足,应向晚把水开得又大又热,冲得皮肤发烫发红。水珠用力打在耳边沉闷的声响也不能淹没掉脑海里那些声色丰富的画面。她自嘲地笑笑,没想到两个人的身体还挺契合。

是真的爱他啊。酒后乱性是自欺欺人,她是喝得有点多了,但思绪清明。刚才虽感觉有些窘迫,但她也无法否认昨天晚上是个曼妙的夜晚。也正是因为太美好,所以,她更要跟柏铭涛从此彻底划清界限。即使梁音到现在连见都不愿意见自己,她也做不了梁音的叛徒。

应向晚披着浴袍,对着镜子边刷牙边想事情,满口泡泡的时候,柏铭涛在外面敲门。

“晚晚。你的衣服……”

应向晚伸手开门,却连眼神都没分出去一个,依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柏铭涛帮她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回头的时候,她正在洗毛巾。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部分侧脸,看不透她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到那份距离。

欢愉之时的所有欣喜都被打回原形,柏铭涛的眼神暗了暗,他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应向晚,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从镜子里看着她,口气很委屈:“晚晚……你不可以跟我这么亲密过后又不要我……”

应向晚感觉整颗心脏都被扼住,血液再也无法滴答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它们被硬生生卡在半路。柏铭涛的悲伤的双眼没有了往日的熠熠光彩,宛若失去了生命力。她不敢看那样的眼睛,那样的眼神她一触碰便要溃不成军。

“你自己说过你不会把酒后乱性当成一种失误的,你说那是荒唐的借口。”柏铭涛蹭着应向晚的脸,喑哑着嗓子说。

“我没说是失误啊……”应向晚想都没想就低声应道,她顿了顿,抬眼看着镜子里有些颓丧的紧紧抱着她的人,说:“铭涛。我们不可能了。”

一字一字,不大声,却清晰用力得两个人都不可抑制地细微发颤。

“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扭转结局的……”

应向晚没有回答他,她把毛巾随手放在水池边上,然后回过身,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给了柏铭涛一个轻轻的吻,“铭涛。祝我们都幸福。”说完,便挣开他往外走。

“不可能!”柏铭涛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红着眼睛吼道:“应向晚!这不可能!”

应向晚抬眼看着天花板,竭力弯着嘴角,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梁音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即使她抛弃了我,我也不会抛弃她。铭涛,我原谅不了我自己。似乎……也原谅不了你。”

她微张着嘴,靠在墙上用力吸了口气,闭着眼睛的样子非常疲惫。

柏铭涛怔住了,一刹那间,他觉得自己能够完全懂应向晚了。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轻轻拥住她,哑着声音问:“如果我弥补给梁姐失去的所有……如果……我得到她的原谅……你还会……”

应向晚打断他,眸子晶亮地望到他的眼睛里,“如果有这样一天,你重新来追我。”

“好……”

这场谈话虽然简短,却让人觉得很脱力。应向晚身心俱疲。

柏铭涛送她到门口,萧远冷着脸坐在车里冲他们按喇叭。

“向晚……”柏铭涛还想说什么,应向晚却什么都不说,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早上的安排是九点半集合去市里的一家银行参观,现在时间还早。萧远开车带应向晚去度假村外面的小店铺里吃当地的特色早点。

“其实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理解。”

“……”应向晚舒口气,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养神。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没跟你说……我觉得现在应该告诉你……”

应向晚心里有点预感,不禁集中了点精神,问道:“什么事?”

“其实乐一爆出贿赂丑闻,是内斗的结果。柏氏强力收购乐一,股东内部意见不合,加之中间很多商业暗战非常残酷,让乐一内部松散,外部出现危机,收购就会顺利很多。柏铭涛的确参与了,但他没有争对你妈妈。你妈妈是这场收购战的牺牲品。柏铭涛没有利用过你,也没有背叛你……”

这番话萧远根本不想说,要不是昨天晚上阮艳找到他,暗示应向晚在柏铭涛住的别墅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让他早晨过来接人,他真的不想让柏铭涛得逞。萧远知道应向晚是认真的,但柏铭涛呢?这件事情他是没有故意做了什么,但他是最早的知情者!

车厢里一阵沉默,萧远降下车窗烦躁地抽烟,应向晚还在消化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应向晚也点了跟烟,然后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没有利用过我。因为我跟他还是通过我妈才真正认识的。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他这么久都不联系我,那时候我真的很绝望,觉得被耍被欺骗。恨死他了。”

“那段时间他在忙着处理乐一的事宜,听说后来的收购很惨烈,收购小组几乎不眠不休。全部手机关机不得与外界联系。他跟着在会议室里熬。顺利收购了,立即大刀阔斧地内部改革,他是主导这场战争的主力。没了他不行。等他有空联系你的时候,你已经把他拉黑了。”

应向晚突然笑出来,“你知道吗,出事前,他说去出差就特别舍不得,跟我黏黏腻腻的跟小孩子似的,我劝他事业为重……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笑。”她回过头跟萧远说:“我是他权衡事业和感情之后,牺牲掉的祭品。”

萧远也是这个看法,为了一个收购真的出了太多事情了。但他不想在应向晚伤口上撒盐,他吸了口烟,淡淡道:“总有人要妥协。”

“不。我不妥协。梁音那关我心里过不了。”

------题外话------

卡卡不卡这个悲催的家伙,三天两头断网,昨天没办法上传新章节,今天双更奉上请笑纳!本章由雷锋同志代为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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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有时候是有点嫉妒你

实践队在湖汕市的倒数第二天,集体去福利院探望孤儿。福利院里的小孩基本上都是残疾的,应向晚本能的有些害怕。断肢什么的,她几乎都不敢走近去,就远远地看着,勉强地冲他们笑一笑。还有些智力上有问题的孩子,呆滞地冲她傻笑,她也就鼓着勇气跟他们握握手,放个糖果在他们手心。

没坚持多久,她就不行了,冲到安全通道,整个人靠着门在那哭。白磊看着她脸色苍白地急走出去的,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孩子往萧远怀里一塞就过来了。

“怎么了啊?”白磊轻轻拍拍她。

“就是难受。”

“……”应向晚再汉子也是女孩子,心肝软得不行,白磊当然懂她。

“我所有的卡合起来就只剩一万多块钱,昨天捐钱的时候我还计较那两千块钱捐出去,大三大四不懂养不养得活我自己……”应向晚抽抽嗒嗒地说,“现在我觉得即使自己身无分文,都幸福很多了……”

“我们是无法帮别人改变命运的。”

“我知道……”

……

萧远过来找人的时候,就见应向晚趴在白磊肩头上抽抽噎噎的,白磊坐在楼梯上看着他一脸无奈。女人啊……

“义演要开始了,赶紧准备一下。”难得的萧远没骂人,只是揉乱了应向晚的头发。

“恩。”

演出很简单,就是实践队大家在这几天里临时排出来的,他们还排了小品和舞蹈,应向晚这几天忙得根本没精力去参加这个,就报了个唱歌。十几个人凑了七八个节目,像模像样的。

应向晚披着及腰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连衣长裙,在台上唱《虫儿飞》。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她的声音干净清润,极力扬起的嘴角有些发颤,玩得像月牙一样的眼睛湿盈盈的。像一只善良的天使。

柏铭涛和萧奕正好忙完行业年度会议的事情,过来福利院谈一些捐赠项目,经过大教室时候,他们跟院长皆驻足在后门,看那个张扬傲慢的女生怎样脸去了所有外放的气焰,温柔平和地唱:“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也不知道小朋友听懂了没有,但看到他们鼓掌,应向晚就觉得很开心。希望他们不怕天黑也不怕心碎。

“有时候是有点嫉妒你。”三个人离开的时候,萧奕随意跟柏铭涛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柏铭涛心里一片柔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敬他。

实践队从福利院回来一整路上都特别沉闷,应向晚心里触动还是挺大的。很多事儿在她看来都不是事儿了,有什么会比残缺地活着更痛苦呢?她只是现在很穷了,只是家庭破裂亲情岌岌可危,爱情求而不得。但,穷了可以把钱赚回来,亲情可以想办法圆回来,爱情或许还有下一次的美好……

窗外明晃晃的阳光被绿油油的树叶反射回来,被高温膨胀扭曲了的视线似乎变得清晰明朗。旧街道上穿忙不息的景象仿佛被定格在最富有生机的画面,色彩斑斓,皆是希望。

应向晚跟白磊说:“白磊。我突然自己真的很幸福。”

“恩。”白磊点点头,拧开矿泉水递给她,顺利度过了这句他不太知道怎么回答的话。

后天实践队就要打道回府了,由于大家回来后情绪都不太好加之之前大家一致要求,领导善心大发让实践队下午开始自由活动,明天则在度假村里游玩。

应向晚终于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她憋着一股子劲撑到现在,其实都要累死了,每天都睡眠不足还要一直走路。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场。

于是,应向晚在房间里一口气睡到下午三点半才拖拖踏踏地起床。在走廊溜了一圈儿,房间里几乎都没人,全跑出去玩了。只好抱着侥幸的心里去敲白磊和萧远的门……

萧远披着个黑色的蚕丝睡袍就来开门,应向晚表情呆滞几乎要流鼻血。萧远发了一股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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