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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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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慎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想着什么。

见他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手机,想到他刚刚说和路邵衡通的电话,又想到了不久前和自己通电话的路惜珺,她不禁对着他说,“司徒慎。”

“嗯?”他抬起黑眸,斜睨向她。

“路队真的会在年后结婚吗?”秦苏皱眉,想了想问着。

“……应该会吧。”闻言,司徒慎有些犹豫着回,似乎是确定的事,也似乎不怎么确定。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好友,所以也替自己的好友说了句,“这婚事是他家老爷子一手操办的,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秦苏听到后,心情更加的发沉,尤其是想到刚刚好友电话里那么久的沉默。心里总归是站在自己好友的这一边,想要尽可能的做些什么,她凝重着说,“司徒慎,你和路队是好朋友,我和小珺也是,你有时间的时候帮着跟他说说,不管发生什么事,让他别伤害小珺。”

司徒慎听后,点头答应,却也又说了句,“你也可以自己跟他说。”

“……?”秦苏不解。

“他一会儿就过来。”司徒慎薄唇一动,说着。

“一会儿就过来?”她微微惊讶的问。

“嗯。”司徒慎点了点头,表情寻常。

只是不经意的垂下了黑眸时,里面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

“嗯。”秦苏听后,也是点了点头。

想着好友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睛越发的皱紧着眉头,双手都不由的紧握在了一起,一心都装着满满的跟路邵衡怎么说怎么谈,什么都没有感觉得到。

(今天的更新结束了。自从我爸妈走了以后,沦落成每天一顿饭的我称了吓体重,掉了四斤多,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呢,好纠结的一个问题。明天见吧。)

第187章,搬回和你住

晌午阳光,继续。

靠坐在病chuang上的司徒慎,像是转笔一样的转着掌心的手机,黑眸会时不时的朝着坐在一旁的秦苏瞥上两眼,微微挑了挑浓眉,再微微的蹙了蹙。

“明天就办理出院?”将手机丢到一旁,他问着。

“嗯。”秦苏闻言,从沉浸好友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听他又这样问,以为他是不想出院,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和别的病人迫切想出院的不用,很愿意在这种充满消毒水的地方住着。所以抬眼朝他看过去,不由的继续强调着说,“我已经再三问过医生了,说是可以出院了,总是在医院里待着也没有好处的!”

“嗯。”司徒慎听后,低声应了句。

然后顿了有两秒左右,黑眸瞅着她又问,“要是出院了,你是不是得搬回来?”

“我搬什么搬!”秦苏听后,没好气的说。

“我是病号,需要照顾。”司徒慎挑眉,再次柔弱。

“你这个情况不是很严重,回去休养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打着石膏也能够正常生活正常行走。到时再请个人在家里照顾着,我会一有时间也会过去看你的。”她皱了皱眉,很是耐心的跟他说着。

司徒慎听了以后,怏怏不乐的撇了撇薄唇。

秦苏正准备继续开导他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门被推开后,路邵衡从外面缓缓的走了进来,似乎还略微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路队,来了啊!”看了眼司徒慎,她忙站起来打招呼,心里还想着他果然没有骗人,同时也在暗暗盘算着一会儿怎样找机会和路邵衡聊一聊。

“嗯。”路邵衡点了点头,自然的走到了病chuang边坐下。

不像是之前那样来去匆匆,路邵衡似乎没什么事的一直待着病房里,和司徒慎两人聊着天。秦苏特意去将每一样水果都洗了些给他们吃,还有一些小点心什么的。

中间里,秦苏接了个自己兑下的幼稚园电话,等着回到病房时,发现路邵衡已经不在了病房。

“路队呢,走了?”见状,她忙问。

因为路邵衡到了以后,一直和司徒慎聊着天,虽然很平常却也有很多话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也没有打扰。这会儿不见了对方以后,有些焦急,毕竟有关好友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

“没走。”司徒慎不紧不慢的说。

“哦。”秦苏松了口气,也才发现沙发上还放着对方脱下来的外套,放心的又问着,“那干什么去了?”

“抽烟去了吧。”司徒慎看了她一眼,似是随口回了嘴。

“嗯。”秦苏点了点头。

看了看已经空了的热水瓶,她伸手提了起来,“我去外面换一壶新的回来,给你们沏的茶蓄水。”

司徒慎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的,继续往嘴里塞葡萄。

秦苏很快便换了一壶新的热水回来,特意从另一个方向会路过吸烟区的方向走回来,是想着借此机会单独和路邵衡说一说的,可里面烟雾袅袅的,却没有对方的存在。

她愣了愣,想着可能是回去了,也往病房方向回。只是走了没几步时,迎面倒是看到了路邵衡正从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出来,步伐看起来稍微有些缓慢。

见状,秦苏忙快步迎了上去。

“路队。”她站定以后,笑着喊。

“打水去了啊。”路邵衡抬眼看到她,也是忙笑着说,而且还很绅士的伸过手,“我帮你拿吧。”

“谢谢。”见他接过去,秦苏道谢着。

转身并排的一起往回走时,她酝酿着开口,“路队,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当然能了,是要谈谈司徒的事么?要是你回心转意了可就太好了,这可省了不少的事儿呢!”路邵衡听后,笑着打趣的同时意有所指着。

“不是,是小珺的事。”秦苏摇了摇头,认真了表情。

闻言,路邵衡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收敛了起来,眉头慢慢的轻皱。

“我知道你年后要结婚了,小珺也知道了,她应该有问你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你要娶别人,当时就不该阻止小珺拿掉孩子,我不知道你下一步怎么打算的。小珺她现在不止为你在怀着孩子,还为你放弃了她已经触手可及的安稳婚姻,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在你的手里。”秦苏凝重且缓缓的说出来。

路邵衡听着她在说,表情也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她说完以后,他在路过吸烟区的位置停下了脚步。随即垂着的手摸索在了裤子的口袋里,有些低的说了句,“抱歉,我想再抽根烟。”

秦苏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

似乎还是有受到情绪的影响,路邵衡叼在嘴里的烟,打火机“碰碰咔咔”了好一阵,才被点燃。

见他点燃了烟以后,她正色的再度开口说,“路队,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处,而且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们都是局外人,没办法参与也无权利多说什么。只是我作为小珺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是想要求你什么,只希望在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情,不要伤害到她。”

路邵衡没有出声,也没有抽烟,就只是任由着烟头在慢慢燃着。

“若是真的不得不伤害,请你将伤害程度减到最低。”见状,秦苏不由的叹了口气的说了句。

路邵衡听了以后,还是沉默着,直到手里的烟都已经快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时才动手仍在了垃圾桶里。随即表情一整,缓慢吐字的说,“你说的,我会记住的。”

“好,谢谢。”秦苏笑着点了点头。

她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事情,就只能看他们两个了。

许是两人刚刚谈论的太过沉重,她忙转移着话题,“我刚看你好像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嗯……”路邵衡脸上的表情忽然就一变。

“怎么去那里了?”秦苏不解,却也只是随口问。

“问一下司徒的伤势。”路邵衡回着。

以为他是关心朋友的伤势,所以秦苏笑着告诉他,“没事的,他这个只是骨折,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而且一个月后就能拆掉石膏,到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就这样?”路邵衡听了以后,却这样问。

“是啊。”秦苏很是莫名的点了点头,见他眼神都明显变了以后,不禁问,“怎么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路邵衡似在自言自语的低声了句。

“不知道什么?”她听到后,一头雾水的。

“没、没什么。”路邵衡却像是被戳破什么一样,不停的摇头。

“……”他这样,让秦苏更加奇怪的看着他。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你……多陪陪他吧!”路邵衡做了个深呼吸般的,这样说着。

秦苏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直观上感觉他会这样说,应该是想要撮合两人的。可他的表情太不对了,明显的在极力掩饰着什么,那样的不自然,在努力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也是没办法确定,所以只能略微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对方的表情,暗自揣摩着。

被她始终这样看着,路邵衡像是坚持不下去般的,表情纠结的不行,支支吾吾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他这么一说,秦苏忙问。

“是司徒……”路邵衡很慢的说。

“他怎么了?”秦苏一愣,不由睁大了眼睛。

本来就被他的表情弄得神经兮兮的,再加上他越发的语气踌躇和表情压抑,她就越发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直到他说出司徒慎的名字时,心里刹时“咯噔”了一下。

“他……”路邵衡欲言又止的,纠结的不行。

“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啊!”秦苏大步上前,急促的问着,感觉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般。

路邵衡看了她半响,似在做着很激烈的心理斗争,然后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下了决心般的才慢慢的蠕动着双唇,艰难的开口说着……

医院里是略显噪杂的,但因为凝神很仔细,所以路邵衡所说的她都是一字不露的听的清清楚楚。

全身都像是锁着般的僵硬,连呼吸都屏住,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秦苏摇着头,无法置信。

路邵衡只是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

向后倒退了两步,秦苏还是摇着头,没办法相信他所说的话,转身的同时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去找医生问个清楚!”

话音未落下时,她就已经大步的朝着医生办公室奔跑着,沿途还撞到了好几个拿着药袋的护士。

路邵衡见状,眉毛一挑,提着手里的热水瓶也忙一溜小跑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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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办公室。

门板还被她冲进来时的力道大敞着,秦苏双手还保持着抵在桌边的姿势,确切的说是木在了那里。

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摊开的都是一堆的拍出来的片子以及各种的医疗报告,她表情呆呆的,很缓慢的望着坐在那里表情看起来也很凝重的医生。

“医生,你确定这是真的吗?”她发出来的声音虽还完整,却已经颤到不行。

“是的。”医生看了眼后面跟进来的路邵衡,点了点头。

“不可能!他只是在工地受了伤的送到医院来,不是说只是骨折吗,连钢钉都不用的打石膏就可以了,怎么现在会……”秦苏情绪有些太激动了,有些说不下去。

“我们也没有想到,只是做了下住院的常规检查,却没想到发现了问题,所以才深一步的进行了确认。没有告诉你,这些都是病人的意思,我们有权为他保密。”医生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她说着。

“司徒不想让你知道。”提着热水瓶跟进来的路邵衡,此时上前,也是叹息的说。

闻言,秦苏皱起的眉心簌簌的颤,抵在桌边的手指也跟着抖。

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脸好半天,才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摇着头,踉跄的往后退着,身影飘飘忽忽的离开了办公室。

留在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互相对望着。

坐着的医生站起来,皱着眉头表情很苦恼的样子,“这样做……真的好吗?”

“你是在做好事。”路邵衡走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特别肯定的说。

闻言,苦恼的医生顿时豁然开朗,笑着点头点头再点头。

路邵衡挑高了眉,上下打量了一圈,开玩笑般的说,“不过,你确定你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吗?”

他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医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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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率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但秦苏比路邵衡还要晚回到病房,在公用的洗手间里待了许久,还洗了两把脸,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表情无异。

推开病房进去,路邵衡也已经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要离开的样子,路过她身边时,很低的交代了一句,“他不想你知道。”

“嗯。”秦苏很轻的应了句。

路邵衡离开后,病房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之前两天没什么不同,她很努力的照顾着他,只是恍恍惚惚的。

吃过了晚饭,外面的天色也越来越深。

秦苏坐在病chuang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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