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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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屏气的扑捉了良久,亦是终于感觉得到,纤细的秀眉不由的挑起,眼里闪出亮光来。
这是她第二次受孕的宝宝的第一次胎动,所以两个人都特别的激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有种欲语还休的,太轻柔了,甚至都有种是错觉的感觉。
“是不是?”正趴在她手背上面的司徒慎,见她的表情忙兴奋的问。
“嗯!”秦苏也忙点头。
两人还打算继续感受时,他们家被医生鉴别为的懒姑娘却不肯配合了,变得销声匿迹,连一下下都不愿意给了。可是就是这样,准爸爸准妈妈都已经很开心啦。
司徒慎俊容贴在她肚子上,伏耳听了许久后,确定没有动静后,站起了身子,然后扭身就往一旁地上的长桌大步走去。直接打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个记事本和一支圆珠笔。
司徒慎干脆脱掉了拖鞋,盘腿坐在了长桌上,一边握着笔在纸张上,一边扭头询问着她,“老婆,你刚刚感觉到动了几下?”
“六七次吧?”秦苏想了想,随口回着。
“六下还是七次呢?”他听了以后,却皱眉很严肃的问,好似这是一件需要务必重视的事情。
“……七次吧。”舔了下嘴唇,她还是摇摆不定的说。
其实也许可能更多一次,因为那会儿只顾着专注感受到那轻柔的感觉了,根本没有仔细想其他的。可是她没敢再提,害怕他不高兴,而且还要她仔细回想的做笔录什么的。
“我比你感觉到的多了一下!”司徒慎听了她的回答以后,很是得意的说,仿佛那是多大的功勋一般。
秦苏弯唇,一方面觉得他幼稚好笑,一方面又觉得心软棉絮。
然后,司徒慎便重新埋首在长桌面前,紧握着圆珠笔,像是每一份重要文件的签字一样,谨慎而小心的落着笔划。薄唇扯动间,念念有词着,“XXXX年X月X日,下午XX点XX分,第一次胎动,一共十五次……”
“司徒慎,你不用这样恪守以待的,其实现在只要每天留心感受它的胎动就可以,还不用那么认真的做记录。等着二十八周,就是七个月左右的时候,那会儿再记录也可以的!”秦苏见他这般,觉得太过重视了,不免说道。
司徒慎听了以后,顿时从记事本上抬起头来,黑眸看过来,表情不赞同。
“那怎么行,医生不是说了,要记录的!而且我在书上也都查过了,必须要每天对胎动做好监控,这样就能掌握胎动变化的情况,可以随时了解我们家女儿是否安然无恙,检查出她的安危状态,也能及早的发现问题!”他特别严肃的一板一眼的说着,像是大学里最严苛的教授一样,末了,还又对着她交代,“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测了,以后早中晚各一次,而且不能像是今天这样,你要用左侧卧位的姿势来监测,这样测量的数据才能更精准!”
“……”秦苏咽了口唾沫,语塞,心里却没法苟同。
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往下接,被他这一大堆信手拈来的专业词汇,他几乎都快要出口成章,完全跟妇产科里坐诊的医生一样,张口闭口的一大堆有关孕妇的注意事项。
司徒慎交代完毕,转回俊容的继续埋首在长桌面前。
仍旧握着圆珠笔,黑眸凝结在记事本上,表情专注且认真,开始默默的用心记录着他们的宝贝女儿每一天的一小步一小步很细微的成长。
好爸爸的心路历程,开始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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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开始为宝宝做记录开始,司徒慎就完全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来的重要,甚至很大金额的案子可以丢下不管,也要将这件事完成好。
按照他所要求的是早、中、晚各一次,因为他白天要去公司,所以中午的时候只能她自己,可经历了几次她没有认真对待后,就连中午的时候,他也都是要开车赶回来的,哪怕当时是在开会还是在郊外的某个施工地上,也都要准时回来。
秦苏对于他这种严苛又近乎完美的行为,始终觉得是大惊小怪的不以为然,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处|女星座的。不过再过了没多久以后,她也是对于他这样的行为一点抗议都没有,乖乖的服从着他的要求。
因为中间有次,他们按照每天的监测,虽说跟其他宝宝相比胎动的次数比较少,但都是很有规律的。所以忽然间胎动莫名减少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第二天早上监测以后还是减少,司徒慎便取消了一整天的行程,直接开车载着她去医院。
当时她还记得特别清楚,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高架桥上很堵,每一辆车都是好久才动一下。坐在驾驶席上的司徒慎特别紧张特别着急,却不敢表露出分毫来,空出一只手来不时的握住她的,跟她说话,转移着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害怕。可是到了医院以后,他过来扶着自己的手指尖都是轻轻颤抖着,向来温热的掌心也是凉到不行。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发现是秦苏本身有些轻微的发烧现象,才会导致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两人真的是又是担忧又是后怕的。
“孕妇如果有发烧的情况的话,就会造成胎动突然减少的这种现象,因为孕妇发烧会造成身体周边的血流量增加,致使了胎盘、子宫内的血流量减少,所以就造成了里面宝宝的轻微缺氧!”医生检查完以后,对着他们说着。
闻言,秦苏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最近喉咙有些不舒服,不过只是以为吃的东西太甜腻了,并没有多想,因为也没有什么头晕不舒服的迹象。而且也是刻意没有和司徒慎说,怕是他会担心,总觉得是小事情。
司徒慎听了医生的话以后,懊恼自责到不行,若是她没发现也就算了,怎么他竟然也粗心至此呢!
“医生,那现在怎么样?”他很是凝重的询问向医生。
医生微笑起来,给他们吃着定心丸,“放心吧,没事的,孕妇本身的发烧不是很严重,对宝宝也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影响!好在你们夫妻俩平时有很仔细,在发现异常情况下能第一时间发现的过来就诊,这一点很重要的!”
司徒慎听后,浓眉倒是没有舒展,严肃的点头,还是有着很强烈的后怕之意。
“不过跟你们说啊,孕妇感冒是特别需要重视的,尤其是在咱们北方,气温太低,特别容易生病!孕妇不像是我们普通人,若是有哪里不舒服,感冒、着凉什么的一定要赶快来医院,千万不要硬拖着!”医生说到激动处,有些打开了话匣子,“不是我吓唬你们啊,之前就是有个孕妇,感冒了自己硬|挺着,以为像是普通人那样能挺过来,结果小孩得了先天性的耳聋……”
秦苏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光是听医生这样说都觉得可怕,再想到自己之前的舟舟小家伙,出生以后有着先天性哮喘,虽说医生也是再三强调了和当时她的*行为没关系,可她也始终心有芥蒂着,现在她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再对宝宝有什么影响!
“医生你放心,我们会多加注意的!”司徒慎上前,慎重的点头。
“嗯,有着高危意识还是好的。”医生见自己目的达到,很是满意,临离开时又交代了两句,“我给开的药一个是营养的,另一个里面有着安胎的成分。等着这两袋水吊完以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回去以后多喝热水,也可以去买点金银花煮水喝,清热抗病毒,又没有太大的副作用,超市里就有卖的!”
“谢谢医生!”二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医生离开以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司徒慎坐在了病chuang边的一侧,黑眸凝在她的脸上。
“药液会不会凉?”他抬起俊容看了眼输液架上挂着的药袋,询问着。
“不会。”秦苏摇了摇头,病房里气温不低,流淌进体|内的药液也都是温的,一点不会刺激到血管。
抿了抿嘴角,又轻轻咬了咬,她忽然觉得自己底气不足起来,像是做错事情了一样,看着他俊容上紧张的情绪,她伸手去握他的,“对不起啊,让你担心坏了吧?”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还想跟你说。”司徒慎一听,勾着薄唇笑了。
然后俯身凑过去,在她的眉心间落下两个轻轻的吻,“刚刚医生不是说了么,你没事,宝宝也没事。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老公……”秦苏眼神柔到不行。
“你睡一会儿吧,等着这两袋药吊完了以后,我们就回家。”司徒慎帮着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贴心的嘱咐着。
“嗯!”她重重点头,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闭上眼睛的同时,也是在心里暗暗的决定,这次要不是他每天严格检测胎动,也不能及时的发现问题,所以以后他的这些事项,她都要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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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就出门去了医院,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吊完那两袋水,司徒慎怕她对医生的话还心有余悸,所以特意带她在外面吃的饭,放松一下心情。是一家以豆制品主营的营养店,里面现磨的豆浆和传统的小磨豆腐都是特别好。
等着黑色的卡宴从小区外面行驶回来时,却看到自家楼下停着的一辆吉普车。
车和车牌都很熟悉,坐在驾驶席位置上的男人也是他们所熟悉的,是路邵恒,也不知是来了多久,就像是电影里定格的画面一样在那里。
卡宴停下以后,两人从车上分别走下来,再朝着吉普车走,到了跟前时,里面的人还垂着头在那里。司徒慎抬手,在车窗玻璃上敲了敲,里面的人似乎才反应过来,眼神空洞的望过来,然后坐直了身子。
车门打开时,里面扑面而来的全是团团的烟雾,下来的路邵恒手里,还夹着根未抽完的烟蒂,而再车内侧边的烟缸里,里面满满的烟头都快溢出来。
司徒慎忙最快速的拉开大衣挡住身边的秦苏,不让那些烟雾沾染到她身上。
路邵恒有些抱歉,三人朝着楼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离那些还未消散的烟雾远了许多。
司徒慎询问完妻子有没有受烟味的影响后,扭头没好气的对着好友数落,“你不是都不怎么抽烟了,怎么又玩命的抽这么多!”
路邵恒闻言,只是嘴角动了动,没有出声。
见状,司徒慎叹了口气,只好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有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前吧,或者一个小时前,我也忘了。”路邵恒很没有朝气的回着,随即看向在好友怀里的秦苏,“之前有说小珺给你消息了,是吗?”
“是!”秦苏点头。
“那知道她在哪里了吗?”路邵恒不由的向前了半步。
秦苏摇了摇头,见到他眼里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却还是难掩失落。
“只是收到了她的一封邮件,内容也很简洁,只是说她很好不用担心。我让司徒慎去根据IP有查地址,可那只是一个流动的公共IP,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嗯。”路邵恒点头。
半响后,又说了句,“能把那封邮件发给我吗?”
“好,一会儿回去让司徒慎转发到你邮箱里!”秦苏点头,回着他答应。
见好友没有多停留的意思,司徒慎动着薄唇询问,“邵恒,不上楼坐一会儿?”
“不了。”路邵恒摇头,朝着吉普车方向走。
“路队!”秦苏看着他的背影,喊住了他。
等他回头,她皱眉开始缓缓的说,“在小珺离开以前,你父亲有找过她,还给她送过请帖,这些事情你知道吗?”
路邵恒听了以后,脸上表情是一凝滞的,可是下一秒眼睛里光亮渐灭,苦涩的笑了起来。
情绪再都收敛,路邵恒望过去,看了看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目光落在秦苏的脸上和鼓起的肚子上,再重新回到好友的脸上,发自内心的说,“司徒,说实话,我真羡慕你。”
羡慕你有妻儿陪伴,羡慕你能和心爱人共同生活,羡慕你可以等待着迎接新生命……
诸如此类,很多。
司徒慎长叹,不由替好友感伤,“兄弟!”
路邵恒嘴角动了动,没有动出笑容来,转身走回了吉普车上,然后发动了引擎,将车行驶着离开。
站在原地目送的两人看着,那辆吉普车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老人家一样,慢慢的、缓缓的龟速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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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发烧影响了胎动以后,秦苏在有关胎儿方面的一切事情都对男人言听计从。
每天都有专门请来的瑜伽老师做45分钟的舒展瑜伽,听至少一个小时的胎教音乐,还要和肚子里的懒姑娘对话三次,就是临睡觉以前,也都是要一起看幼稚又童真的童话故事。
随着H市每天的日升日落,经历了中国古老的除夕跨年以后,秦苏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是快到七个月了。而且自从检查出来是个女baby以后,她就越发的能吃,体重直往上攀升,每次站到秤上面时,都要忧愁许久才下来。司徒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