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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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下嗓子,她开口,“江南,有些事情我觉得好像该和你说……”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一向温润的易江南忽然栖身过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她看到那双镜片后面的的温润眼睛,此时裹着一种不熟悉的炽。
秦苏不由的一惊。
须臾之间,根本来不及躲避,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他那么快的贴了过来。
只是吻上的并不是她的唇,而是额。
蜻蜓点水般的,一下而过。
“江南!”秦苏嘴唇紧抿,不禁恼了。
“对不起秦苏,我……”易江南见她恼了,后面的情不自禁没敢说出口。
刚刚确实是凭着一股子的冲动,可这会儿既然已经做了也不会退缩,干脆咬牙,“秦总,以前你和慎总没有离婚的时候,我不敢揣着什么心思,即便有也只埋在心里,绝对不给你添麻烦。只是现在,你……”
“嚯”的一下,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
被迫止住话的易江南和皱眉的秦苏都朝着白光看了过去,不知何时驶来的一辆车子正面对面停在那,此时车大灯通亮的直晃晃的支了过来。
秦苏还没等看清楚那辆黑色的车子是不是卡宴时,一旁驾驶席的车门忽然被打开,男人探头进来,猛力的将坐在那里的易江南给拎了出去。
“喂!”她不由的大惊失色,忙跟着打开车门下去。
那边男人已经将易江南给抵在了车身上,握紧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挥过去,力道很大,连后者鼻梁上的眼睛都给揍飞了开来。
“司徒慎!”秦苏绕过车身快步跑过去。
“谁准你碰她的!”司徒慎黑着一张脸,山雨欲来势。
易江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解开了安全带从车里拎了出来,一拳头上来晃神了半天,此时痛感传来,虽没有敌过他的力量,可哪怕向来温润惯了的,也不由的伸手回抓他的衣领。
“谁准你碰她的!”司徒慎再度扬起手,声音沉到不行。
他本来还是惦记着和季雨桐的事,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来找她,可没想到车子开进这条私路时,就远远看到了易江南的车子停在这里,心下嫉妒。
可等他驶近了以后,发现车子里有人,而且是那样的画面,简直没有了理智。
哪怕已经接受了离婚的事实,可总是有一种偏执的占有yu,或者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她只是属于自己的,能碰她的也只能是自己。
“够了,不要打了,你疯了!”秦苏上前抓住他落下的手腕,怒声。
“你心疼他?”司徒慎黑眸狰狞的瞥向她。
“放开他,小孩子吗!”秦苏皱着眉,懒得回答他的话,将两人分开。
被迫放开手的司徒慎往一旁退了半步,看着她正关心着询问易江南的伤势,目光抑不住狠了,“我不是说过他不可以?你不也说和他只是朋友,朋友的话你能让他亲你?还是说,你其实早就想跟他在一起了?”
若说之前他对俩人在一起还能忍住,可今天看到她竟然允许对方亲了她,不光是嫉妒,更重要的是害怕,害怕她若是接受了易江南……
“和你没关系。”秦苏抿唇着,将地上的眼镜捡起来,伸手扶过易江南,“先到家里吧,我给你擦些药。”
眼看着她满眼关切的对着别的男人,连眉尖的皱起都是为了别人,司徒慎心中妒火大燃,控制不住得口不择言的质问,“你说你狠,你下得去手。不惜打掉孩子的想要跟我离婚,不会也是有想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吧?”
秦苏闻言,猛地看向他,眼角都在细微的抖。
其实如果细细的听,就能听出他声音里那份不易察觉的慌和惧。
司徒慎紧紧凝着她,此时此刻更期待的是她的否认,这样能让他那颗悬着的心放下。
“随你怎么想。”别过眼,她清冷的回。
再一次,司徒慎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在视线里,并肩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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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西,施工现场。
和往常一样,楼边对着的水泥方子的材料摞的老高,升降机起起伏伏的,工人们都在忙碌着。
这个秦苏还在公司时接受的合作案,现在是真的已经到了尾声,再有三四天左右就能竣工,到时这桩合作案才算是圆满的结束。
不像是之前,现在到了尾声,总得过来亲自,司徒慎戴着安全帽背着手站在那里,黑眸扫着大楼忙碌的工人们,耳边听着监工在报告着。
“易总来了!”看到走来的人,监工们忙喊。
司徒慎闻言,背着手半转过了身子,看到已经到了面前的易江南。
虽已经过了两天,可易江南脸上的伤还很明显的挂在上面,一看就知道下手有多重。
“我可不会道歉。”司徒慎别过眼,有些冷的说。
两人现在还处于合作的关系,不可能一句话不说,而那样的画面还那样清晰,他只要一想起来,还觉得妒火大盛。
“还需要三四天左右,到时交工我会让秘书通知你。”说完这一句,司徒慎解开头上的安全帽,便越过他朝着施工地出口的方向走。
易江南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没有记恨,温润的俊容上有着复杂的神色。
双手握着,易江南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此刻因为某件事的纠结。
要告诉他还是不要告诉他……
本来也就是跟自己无关的事,而且后者的选择对于自己来说更有好处。
“慎总。”易江南却还是开了口。
司徒慎停下脚步,没有温度的转身看向他,等待着下文。
“你冤枉秦苏了。”易江南继续说着。
“怎么,你现在是想要表现出,你作为男人的那种挺身而出么,好显得你们俩的情不自禁?我还真不知道,易总是这样虚伪的人。”闻言,司徒慎眉梢都是冷冷的寒意,黑眸瞳孔缩着。
易江南皱了皱眉,顿了半响,才缓缓的说,“我是说孩子的事。”
(今天7000字,完毕了哦,我昨天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周末愉快!)
第135章,他在痛
“孩子的事?”司徒慎拧眉。
“嗯,孩子的事。”易江南没有温润的笑,只是点了点头。
见状,司徒慎心里蓦地一突。
有什么东西渐渐清晰,他声音紧了,“什么意思?”
“秦苏她……”易江南皱眉,似乎还是犹豫了下,最终才说,“她没有打掉孩子。”
“……”司徒慎石化。
就像是当初她向自己提出离婚时一样,这样的话让他一时间消化不掉。
可明明,是她亲口说的……
那样决绝和平静的眉眼还在,那么笃定的……
“你说,她……没有打掉孩子?”黑眸里焦距有些散的对上易江南的,司徒慎紧着声音问。
“那天是我送她去的医院,一直陪着她,看着她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被送进了手术室。”易江南缓缓的说着,想到那天在文化公园将她送到医院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看着面前男人茫然失措的俊容,易江南继续,“你不应该再去问她。XX医院,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问,看看你在抱着别的女人离开丢下她一个人时,她都经历过什么。”
话音才落,男人的身影就已经疾步离开。
易江南在他离开后,摘下了鼻梁上的眼睛,伸手按揉在了眉心之间。
为何要告诉司徒慎?
若说以前总是持有着那份遗憾,那么现如今正是让他觉得老天不薄的时候,他的满满心意,再也不用藏在不见光的角落里,可以正大光明的表达出来。
连卑鄙都算不上,这件事本就跟他没有关系,他告诉与不告诉,都没有任何不妥,不会有任何良心上的谴责。
可还是不忍,还是心疼。
尤其是那晚她在给他擦药时,那眼底拼命抑制的痛。
所以哪怕是心里有多少个声音在叫嚣着不应该,多少个困兽在纠结挣扎,还是选择帮她解释清楚。
将眼睛重新架在了鼻梁上,易江南嘴角的一声苦笑,缓缓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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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医院。
找到专门科室,被告知病人特意交代要隐藏资料,司徒慎亲自去找上了院长,托上了关系,终于是在一堆的住院病历中找到了想要的。
“输卵管妊娠破裂……”司徒慎捏着手里的纸张,上面黑色的字体变得虚晃起来。
妇科主任见状,不由的出声解释,“对,就是所谓的宫外孕。病人送进来时就已经情况不妙了,已经造成腹腔内的大出血,非常的危险!说的夸张一点,如果再晚那么一会儿,别说宫外孕孩子根本不可能留住,就说大人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当天是我主刀,一侧输卵管不得不切除,所以我记得清清楚楚!”
大出血,生命危险,输卵管切除……
这些词像是一把把刀,医生每说一个,就狠狠插上心头一把。
怪不得,她对于这个孩子说的最多的就是:它不该来……
为什么当时他没有去细细的想,她说这话时的无奈和无力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实情绪。
还有她那几天忽然说出差,回来的那个早晨,看起来是那样孱弱,眉心中的灰白和指尖的凉度,他怎么可以因为她一句没事就以为没事了呢。
此时都站在护士站边上,司徒慎将手垂在了圆台上面,掌心已经出了汗,扣在下面的病历上,已经慢慢渗出了水印字。
妇科主任见他是由院长带着过来的,所以也不敢怠慢,知道他是来探寻这件事的,不禁继续回忆着当天的情况,“不过病人很坚强,当时送进来急诊时就昏过去两次,可后来还是自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当时陪同她一块的那个男人,好像还问要不要联系家人还是什么的,她都说不需要……”
妇科主任还在说什么,司徒慎已经听不见了,不停重复在耳边的只有那三个字。
不需要……
先前插上来的刀子,全部都“噗噗噗”的末至刀柄,一下子血流成河。
司徒慎甚至能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就像是那次她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时,临被推进手术室时,她也是那样跟他说着你回去吧。
他一直知道她是坚强的,甚至是无坚不摧的,病痛还是别的事情,都不能将她打倒。可那三个字,却是需要心里有怎么样的悲凉和殇痛才会说出来。
看着病历上的日期,都不需要他去细推敲,就能忆起是哪一天。
文化公园里,摩天轮下,她在听到季雨桐对她诉说了当年的求婚过程,到看着他抱着季雨桐离开,再到她被送到医院里,整个过程里,他始终在别的女人身边。
偏偏,他不在她身边。
易江南的那一句“看看你在抱着别的女人离开丢下她一个人时,她都经历过什么”,简直让他仿佛掉入了冰窖里,只有寒意冻上了心底。
好似每次都是,岳父查出病症和最终离世时,他也都没有第一时间的陪在她身边,就连这样命悬一线的时刻,他别说没有陪在他身边,连知道的都是这样的晚。
这六年的婚姻,她细微温雅,经营家庭。他由着心底那份不甘心,冷眼相看漠然相对,多少次她都能那样云淡风轻的笑过,转身继续抚养儿子,对待公婆长辈孝顺备至,对他的包容和照顾也是无微不至。
她的耐心她的坚守她的委曲求全……
她为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对她又都做了些什么?
脚下有些不稳,司徒慎觉得眼睛里都是刀刺的痛。
“慎总,你怎么了……没事吧?”院长不知来龙去脉,也没摸清出是怎么回事,只是受他所托过来查一下,此时看到他的模样不禁惊讶的问。
“没事。”司徒慎回的很快,声音却哑的不行。
“慎总,光看病历就可以了吗?需不需要我让他们找一下当天的监控录像?”院长不明所以,看了眼他掌心下按着都有些发湿的病历,询问着。
“不,不用了。”司徒慎摆手,将病历推了回去。
收回手后,黑眸里的焦距对了半天也没办法对上,干脆作罢。
他只能对着院长哑着嗓子,“院长,今天的事谢谢了,改天……改天再谢您。”
“好好,再有什么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院长见他神色异常,本想询问,可他说完就已经拖着步伐走了。
此时是夕阳无限好的时候,院长看着那抹背影,却觉得像是走进了失魂落魄的黑暗。
等待着的电梯到了,司徒慎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当电梯门缓缓合上阻绝了外面的一切,他双手抱着脑袋慢慢蹲了下来。
整个地面似乎都在晃,他埋着头,另一手紧紧按在电梯的内|壁上,却还是阻止不了那种晕眩感。
电梯里有着灯光,他侧眼朝着上面看过去,映着他的那一双黑眸。
脉脉眸光,不悲不喜。
似曾相识的目光,不久之前,他在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里看到过。
到如今,他终于体会了她的心境。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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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半敞,夜风透过纱窗吹进来。
推开客卧的门,秦苏看着傍晚时就过来的好友路惜珺,此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