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宝宝:总裁爹地太凶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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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的离去,已经瞬间将麻麻交到了爹地的手里,也腾出了龙逸的手能够坚持与谨严对弈!
一个粗鲁的拉扯,不在状态的金宝儿被谨严扯进了冷硬的怀里。腰间的大掌加了一丝莫名的力量,使她的眉头不自觉地轻皱!
龙逸一怔,看着她的微微疼痛立即松了手,嘴角轻轻一划,做了一个浅浅地微笑,正对谨严:
“谨先生,工程进展不错!不过……叱咤商场的谨严,却对家人照顾不周,说出去怕是让人笑话了!那么能打,不防教教妻子两手,也不至于这样被人欺负!”
谨严的面容顿时黑暗,放于金宝儿腰间的大手又是紧了一丝。金宝儿一僵,想挣脱,终是妥协。她不知这龙逸与谨严有什么过节,可这么硬着,受罪的是夹在中间的她:
“今天真是多亏龙先生了……”
“我的家事不容龙逸先生操心了,至于我家人吃了亏,我自会帮她讨回!当然,我的工程进展如何,更不需要龙逸先生费心!”
说罢,拖着金宝儿便往别墅走去……
“啊——”金宝儿痛呼一声,脚裸处传来锥心的疼痛,身子便是倾斜倒下。
身后的龙逸一惊,伸手正要扶上一把。谨严猛得环住她的腰肢,一提便将她打横抱起。他的动作太快太迅速,似乎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不容置疑!
金宝儿一阵眩晕,僵硬地缩在那冷硬的胸膛上。
龙逸伸出的大手停于半空, 望着消失的那一对夫妻,嘴角的笑意提了提,却是不自觉地有一丝苦涩!
闻到火药味的金小日老早就把小身子藏进了自己的小屋子中,听到一个强烈的踢门声,他知道麻麻的卧室门被爹地踢破了!
谨严冷硬地将金宝儿放于床上,冰冷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裸,低问:“这?”
金宝儿畏缩地摇摇头,谨严又换了几处,在听到她隐忍地闷哼,确定了哪处之后,大掌握住她的脚祼,猛得做了几个简单的纠正……
狠狠地咬住下唇,疼痛使她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闷闷地哼声憋在了喉咙之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愣是没流下来!
谨严直接忽略她惹人心疼的隐忍,冰冷而又寒冷地低道:
“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给我戴绿帽子?”
第2卷 八十、争夺的筹码
“我没有!”金宝儿立即反驳,隐忍的眼泪居然在他一句话里轻松滑落!
谨严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他不想承认她的眼泪该死地牵动了他一丝;他不想承认她对别的男人笑时该死地牵动了他一丝;他不想承认她不戴眼镜的时候,他该死地被她吸引!
“眼镜呢?”他问,气急败坏,似乎太急于那个遮蔽,遮蔽她,也是遮蔽他!
金宝儿吸了吸鼻子,擦了委屈的泪水,从兜子里将残破的眼镜掏了出来,递过去:“坏了!”
接过那个眼镜,‘啪——’地一声丢了出去。金宝儿不自觉地支起了身子,似乎想要接过那不可能接过的眼镜似的!
颤抖地咬着下唇,面对他莫名的火气,委屈地低着头。被人无缘无故地撞伤,被人无缘无故扯进‘工程’的对弈,她的无辜永远都不是他们所在意的。
委屈地泪水汹涌起来,伸出小手擦了又擦仍是擦不干净。兜子里那个沾染了她额头血渍的手帕,被她掏了出来,用干净的一侧拭着泪珠!
一个扯力,猛得将那手帕扯了去。谨严拿起手帕,看着帕角的那个‘逸’字,心底突得一下已经怒到了极点,不自觉地冷笑一声:
“那小子还真是动真格了?把这手帕都送给你了?该死!!”
金宝儿第一次见他这般生气,连连解释:“不是的老板,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遇着车祸,正好龙先生救了我,他看我额头受伤,就拿手帕帮我止了血……”
“那家伙玩手帕千千万,居然把这唯一的手帕拿出来给一个路人止血?很好!龙逸!我倒要看看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
终于,金宝儿了解了一丝丝他的愤怒,也了解了龙逸的搭救可能真的不只是一个碰巧。
睁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的愤怒,她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他们争夺的筹码?她有没有说不的权力?有没有说退出的权力?
那双眼底的晶莹不散,可已经展现出太多的恳请,恳请着她的远离。
猛得俯下身,含咬住她颤抖的红唇。
她呼痛,遭到他的趁虚而入,火热而粗野地搅动着她的香甜。她闪躲不开,闪躲不及。他说不会有下一次的承诺已然瞬间毁灭,更加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办法再默然!
第2卷 八十一、兴师问罪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他猛得起身,捏住她俏丽的小下巴,傲然宣布:
“合约不到期,休想远离!否则毁约的代价,你赔不起!”
抛下这句冷漠的话,他大步走出没有门的房间,大步走出雪白的别墅。
他知道她的不同,知道她的不争不抢,知道她只想要一处十分安静的角落。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拉扯她进来,更知道自己拉扯下去会将自己扯进去太多太多。
当初与龙逸那个可笑的争夺,只是年轻时的意气用事。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本应可以恢复的友谊,因为龙逸突然选择倾向野狼,被迫夭折,建立对弈!
疯狂地黑色跑车疯狂地行驶在郊区,狂风袭击着他没有戴墨镜的冷目,使他的眼睛在风中睁不开,却是闪烁着太多的怒气,在这一刻已经无法再容忍!
车子行驶向那个最熟悉的方向,那个红色而猖狂的车子正准备停靠于暗红色小别墅。嘴角冷冷地扯动一丝,毫无征兆,快速而凶猛……
“砰——”地一声,他瞬间毁了那个红色跑车的车尾。太大的撞击力弹出了车内的安全气囊,没有受这冲击力半点影响的谨严淡然地下了车。
红色跑车内的夏若晨惊吓过度,额头因为这个冲击而撞伤!
别墅内的谨年华与晨钰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扰出,当看到受伤的夏若晨及冰冷的谨严时,都是大惊失色!
“天啊天啊,女儿——”晨钰连忙上前把女儿扶出了红色跑车,夏若晨的额头正在流着鲜血,一脸惊慌,浑身颤抖,愤怒至极!
晨钰连忙伸手捂住女儿的额头,怒视谨严却被其过分的冰冷吓住。又将愤怒地美目调向身旁的丈夫,低吼:“年华,若是那么容不下我们母女,可直接说明,不必这样下此狠手吧?”
谨年华的眉头不自觉地深锁,对上谨严的冰冷居然无法兴师问罪。倒是谨严立即跨前两步,直接面对他这个父亲,兴师问罪起来:
“如果下次,你‘女儿’再去骚扰我的家人,我送她直接见阎王!”
第2卷 八十二、猖狂的红色
眼底的冰冷及残酷的警告,还没有使那一家三口回过神来,谨严傲然冷漠地转身,没入了有些损伤的豪车内,已经疯狂地消失。
夏若晨怒瞪那冰冷的车子消失,全身因为惊吓及气愤疯狂地颤抖着,怎么也无法平复。谨年华连忙查看她的伤势,见其只是额头受了点伤,便焦急试问:
“你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若晨不住地颤抖,声音也变得过分失横:“他结婚了,他连孩子都有了,他居然找了一个没有档次的保姆当老婆。还跑过来威胁我,那个没有品位的白痴女人,还真会告状!”
不在状态的语言使晨钰担心不已,正要扶女儿回屋,那红身子愤怒地奔向残破的红色跑车,固执地钻进了驾驶座。
晨钰一惊,却怎么阻止不了女儿疯狂的举动。正要拉丈夫过来劝说,谨年华正在讲电话,寒气逼人,冷冷质问:
“言素,你的好儿子……”
红色跑车已经如箭一般飞射出去,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着!更因为那红色的驾驶员是如此的愤怒,如此的癫狂。
车子行驶至喧闹的街头,马路上的行人及车辆都惊恐万分地东躲西躲,可仍是遭了这无妄之灾。
疯狂跑车撞向了人群,扭曲而猖狂地迫害着!
交通警察立即出洞,紧紧警告,紧紧追随。掀起一阵轩然,却无法将那疯狂的红车拦截!
直到一个阴暗隐蔽,十分低调的夜总会门前,疯狂终于停歇下来。而身后那几个警车却是嘎然而止,居然有一丝踌躇不前。眼看着那红色猖狂的女孩没入了夜总会里,为首的警察立即拿起手机请示总部……
“晨晨,你怎么受伤了?”阿豪从角落里跳出来,想上前搀扶却是不敢。心头疼惜,也是十分痛恨。
看着心爱的女孩颤抖地缩在一角的暗红色沙发上,全身抽搐,痛苦不已。阿豪的眼睛突地睁大,连忙上前蹲下身子,低问:“晨晨,你怎么了?”
“我好难受,我要见大哥,我要死了!”夏若晨的声音断断续续,俏丽的小脸疯狂地冒着冷汗,像是寒冷,像是煎熬,已然是到了最为折磨的地步。
阿豪腾地一下跳起来,怒不可遏,咬牙低吼:“他居然让你吸毒,混蛋!!”
第2卷 八十三、多大的祸
阿豪拳头猛地砸向一旁的茶几,应声而倒,应声而碎。
阿豹立即跳过来,拽住他愤怒的身子,低吼:“你疯了,一个女人而已,犯得着跟大哥生气吗?大哥待你不薄,夜总会都改到了你的名下,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哥,晨晨是我的女人,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姑娘,我如果不能让她过好日子,我也会放她走。可现在他被那条狼折磨,他居然让她吸毒,她这一生都毁了,是我害了她!!”
说着,奋力地挣脱着,疯狂地捶打着白色墙面,直至那红墙喷出鲜红的血来。
阿豹有些招架不住,一拳打在了弟弟的脸上,也是痛心疾首,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一角的女人,更是厌恶之极:
“她是经不起诱惑,她靠近你就是居心叵测,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清醒?”
“哥,晨晨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她很天真!”实在心疼,阿豪连忙扶起沙发上越抖越严重的夏若晨,低低地安慰着:
“晨晨,豪哥带你离开这!”说罢,便不容置疑地扶着向外走去。
阿豹一惊,连忙上前阻止,拉扯之间,门被大力的推开。
“砰——”地一声,又是一阵阴冷的狂风袭击而进,使人不自觉哆嗦!
轮椅上坐着的人,缓缓站起,浑身阴霾,步步逼近……
所有人都知道野狼并不是真的瘫痪,可是很少有人看到他从轮椅上站起来。站起来,意味着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阿豪与阿豹不自觉地退缩着,不知如何应对间,申子赫一把将毒瘾发作、颤抖不已的夏若晨揽在怀里,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阿豪正要追赶,被阿豹及龙逸阻止。龙逸看着阿豪眼底的不服与痛恨,淡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警告,也是劝慰:
“那个女人,不值得!千万别因为一个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明白吗?!”
这个女人,不仅是个麻烦,还是一个狠毒无人性的蛇蝎!
粉色暧昧的大床上,红衣女子颤抖地蜷缩着。床边的阴霾男人淡淡地望着她的痛苦,嘴角划出一个残酷而阴冷地笑意,淡道:
“宝贝儿,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你撞伤无数个路人,残了两个,有一个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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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八十四、玩个游戏
缩在床上的女子惊恐地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那个死神一般的主宰者,低低求着:“大哥,我错了,我好难受,求你救救我!”
颤抖的身子艰难地爬着,爬向死神的方向,拽住灰色的衣角,紧紧却是无力地攀附。看着死神眼底的冰冷,她有一丝退缩却不能退。
颤抖地支起身子,搂上死神的硬颈,将火热的身子贴服而上,低求:“大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求你,求你!”
申子赫冷哼一声,顺手从床边摸到一条蝇子举起,淡笑道:“玩个游戏!”……
巴掌大的摄像屏幕,显示出一抹红色的身影,仰着头儿,微微哆嗦,双眼赤红。在她眼前晃荡的是一条绳子下的白色小药片,她想索取,因为那片药能解除她的痛苦!
她之所以艰难地无法达到目的,是因为双手被一条绳子绑住。那条绳子留出了一头,那一头的操纵者躺在她的身后,悠闲自在地看着她的表演,她永远也达不到目的的表演!
“宝贝,想当演员,就要克服一切困难!”说着,在她即将成功之时将绳子的一头轻轻一拉,致使她又一次失败!
汗水已经浸湿她整张俏面和全身,及腰长发缠在她的腰肢,颤抖地如一条饥渴的狗,哀声连连,可仍是打动不了身后的死神。
在她筋疲力尽瘫软而下时,手腕上的绳子意外的松开。她以为那狼终于是玩得够了,玩得尽兴了,熟不知,那条绳子从她的手腕缠到了她的脖子之上……
她看到了野狼般的双目里闪出丝丝光亮,原来他是意犹未尽,他是对蝇子的操控不够过瘾!现下,她地地道道地成为了他的一条狗,被他牵着,命令着,继续索取上方那枚忽远忽近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