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妻·霸道於少,别粗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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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在小屋的一脚,隐约有一个人影微微一动胺。
於致远嫌恶的捂住鼻子,在原地站立一段时间,双眼才渐渐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他抬脚朝那个小黑影迈进,欧版皮鞋踢踏在地上,发出声声回响。
角落里人影一闪,显然,那人是意识到於致远正在接近他,他不由得朝角落躲了躲,焦灼的目光锁在於致远身上。
“少言,别来无恙。”於致远讪讪一笑,露出嘴角的一颗金色虎牙。他将皮制手套摘下,拂了拂屋子中央的铁凳子,将皮手套放在铁凳子上,坐下。
角落中的莫少言并没出声,而是自顾自的瑟缩在那里。十一年,他一直都被关在这不足五个平方的小黑屋中,没有放风时间,没有人身自由,他被困得几近发疯。年年,於致远都会跑过来折辱他一番,这么多年,他已经将这流程烂熟于心。
“哟,怎么这么沉默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吗?”於致远阴鸷说道,眼中不含一丝温度,冷冷的看着角落中的莫少言。
那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了阮小宁,十分钟之内,救护车,警车全都呼啸而来。小宁没有抢救过来,莫少言也被以过失杀人罪被判无期。
那天起,他就关照过,要“好好”对待莫少言,一直到今天。
莫少言浑身一颤,立时像发了疯的野兽,“蹭”地从地上站起,脚镣手铐因为莫少言的剧烈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莫少言张牙舞爪,冲着於致远过来,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铁链猛地一拽,整个人又跌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口中仍旧念念不休,声嘶力竭的喊道:“於致远,你个混蛋!一命抵一命,你杀了我!折磨我的女儿,算什么!”
於致远轻轻掸了掸肩头上的灰,眼角不屑的撇向发疯的莫少言,冷笑:“以后不会了,我已经对莫清城下了奸杀令,相信,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女儿的尸体了,哈哈哈!”於致远仰天大笑,一声声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小黑屋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奸杀令?这三个字像是天上掉下的巨石,重重的砸在莫少言的脑顶,他脑中“嗡”的一声,只觉得两耳嗡鸣声不断,他摇了摇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清城,他的女儿了,他可怜的孩子!
这七年来,自从於致远从孤儿院找到了莫清城,他就年年到这间小黑屋中,将莫清城和於浩南的事情讲给他听。女儿被於浩南占有了,女儿被於浩南弄伤了,於浩南喜欢女儿这个玩具,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实施他各种变态的性欲……
每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尖刀,深深刺入莫少言的心间,在他的心头狠狠的剜掉一块肉,让他疼痛难忍。
明明是於致远做错了事,明明是他强罢了任清池多少年,为什么他却好好的坐在凳子上,一身名贵的呢子大衣,人五人六的,而自己的女儿却要遭受道这样的侮辱!
“於致远!你这个卑鄙小人!”莫少言双眼大睁,死死的盯住於致远的前胸,如果他的眼睛里能飞刀子,恐怕早已经将於致远开膛破肚,将他的内脏全部揪出来喂狗。
“你折磨我的女儿这么多年还不够,居然还要这样折辱她!我饶不了你!”莫少言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一想到莫清城此时此刻的遭遇,他就痛不欲生,滚滚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Well,”於致远松开二郎腿,从铁凳子上起身,将手套拿好。他耸了耸肩,在跪倒在地的莫少言身前,於致远的身材显得异常高大。
“好个你饶不了我,”他轻蔑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对着莫少言的脸扔了下去。
“我的新地址,随时欢迎你来报复我!”於致远上身前倾,将嘴凑到莫少言的耳边,小声说:“我等着你。”说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莫少言被於致远的轻蔑彻底激怒,他张开嘴,朝着於致远的耳朵拼命咬下去。
於致远仿佛早有准备,轻盈的扭头,莫少言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破一大块,咸腥的血从唇角流出,越发显得莫少言的脸狰狞恐怖。
於致远轻笑,他最喜欢欣赏莫少言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从七年前开始。
每次一说完莫清城的状况,莫少言总是要这样气急败坏的诅咒他,张牙舞爪来抓他,而莫少言身后的铁链和手铐脚镣的活动范围有限,於致远正好能看到莫少言狂怒的一面,和拿他又无可奈何的沮丧挫败。
他最喜欢欣赏敌人这种无奈的表情,尤其是莫少言的这种表情。於致远从小屋中走出,关上铁门,里面莫少言的咒骂声仍然不绝于耳。关典为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人挥挥手。那人一身狱警服装,见关典为对他使眼色,心中也会意,对关典为点了点头,三下两下将狱警制服脱掉,手拿警棍进了小黑屋。
不一会儿,几声闷哼响起,待那名狱警再出来的时候,警棍上已经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而小黑屋里的莫少言也没了声音。
“於老爷子,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管教好这名罪犯。”关典为赔笑着说道。
“呵呵,没关系,你做得很好。”於致远拍了拍关典为的肩膀,脸上展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说完,又跟在司机的身后,离开了这间豪华的牢房。
“咝……”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难忍,莫清城用力的张了张眼皮,上眼皮却沉得很,她费了好大劲,才张开一条缝。
周围全都是白色的墙壁,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气味,边上的仪器不时发出“哔、哔”声,莫清城意识到,此时自己是在医院里。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刚一用力,腰部仿佛要断掉一般,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赶忙停止动作,这种痛她没把握能够忍受下来。
莫清城张了张嘴,本想喊人过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她默默的将眼睛闭上,立即用异能在自己的周身游走一圈。
这时,耳旁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你放心吧,她的状况还好,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说实话,从33楼掉下来竟然还能活着,这真是一个奇迹。”
听口气,说话的应该是一名医生,只是,他在跟谁讲话?该不会是……於浩南吧?该不会自己硬着头皮跳楼,最后兜了一圈,还是被於浩南抓回去了吧?
莫清城一阵心悸,想到於浩南,她就浑身发麻。这幅样子被他抓回去,不知道会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尤其是他老子搬出的奸杀令,比起被杀,她更怕被奸!
依旧拜倒在他的胯下(17)
“哔、哔、哔、哔,”仪器上有节奏的声响被打乱,医生听到,赶忙抢先一步,来到莫清城的病床前,掏出手电筒,又扒开莫清城的眼皮。
“咝……”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皮被他这么一按,也酸痛难耐!
莫清城吃力的将眼睛张开一条缝,眼前的人渐渐清晰,除了医生,边上站着的人并不是於浩南,而是江逸尘,她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仪器被打乱的“哔哔”声再度恢复正常。
医生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拍了拍江逸尘的肩,说:“还好,病人的一切体征都很平稳,这几天注意不要让她情绪激动。”
江逸尘点头,目送医生走了出去,然后才转过身子,关切的望着浑身缠满绷带的莫清城轺。
“你感觉怎么样了?”江逸尘在床边坐下,温柔的望着她。莫清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响。江逸尘赶忙说:“行了行了,快别说话,好好养着吧。於家那边你不用担心,有我和付大哥,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江逸尘替莫清城掖了掖被角,坐在一旁静静的不说话。
本来,莫清城惹下这么大的事,他本来是不想插手,但是家里现在情况复杂,老爸随时都有可能挂掉,二妈三妈四妈的眼睛都贼溜溜的盯在老爷子的财产上,他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这几个女人得逞胺。
他需要莫清城,治好他的父亲。
出于这个理由,他思前想后,权衡利弊,才终于决定要帮助莫清城。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当他看到从33楼纵身跳下的她时,心底却由衷的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面对於家发出的江湖奸-杀令,她一个弱女子竟然勇敢的反抗,甚至不惜跳楼,也绝对不肯跟於家求饶。
江逸尘很欣赏这样的女孩子,他看着莫清城渐渐熟睡的青肿面孔,不忍心打扰她,悄然的从里间退了出来,来到套间外边的沙发上,扭开电视,随便停留在一个频道。
“老爷,”於连和在外叩了几声门,空中恭恭敬敬喊道。里面,於致远不悦的蹙了蹙眉。“进来。”
於连和正了正领带,推开门走了进去。偌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於致远正倒在办公椅上,背对着进来的於连和。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於致远的背影,小声说:“莫清城……被江逸尘救走了。”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其实,依照他的实力,将莫清城半路截下,跟江逸尘手下的人拼个两败俱伤,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却命令手下的人不许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莫清城带走。
他是怕於致远对莫清城施毒手,才故意这样的。为什么被莫清城和江逸尘逃走,理由之前他也已经背得充分,可是当见到於致远后,他仍旧不免有些心虚。
果然,於致远听到这,猛然间转身。真皮的办公座椅摩擦在红木桌边,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
“什么?废物!”他气哼哼的盯着於连和。
其实他跟自己长得十分相像,办事能力也是一顶一的,这个儿子其实很优秀。只不过,他的母亲是那样一个贱货,这就让他无法喜欢上这个儿子,让他无法将於氏的基业分一半给他!
他看着於连和英俊的脸,和扎在身后的长发,气急败坏。於致远一只手指头直戳於连和的前胸,愤愤的说:“你居然让她跑了,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弟弟都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要让她死,她怎么可以活?”
於致远的力气特别大,手指一下一下戳在前胸,戳的於连和胸口直痛。他咬牙,硬生生的忍住。
小时候,他刚刚被带回於家,就被爷爷送到了地下势力。挨打,受伤,受羞辱,那是经常事。他不明所以,又好面子,自他第一次在地下势力挨了欺负,跟於致远撒娇求安慰,被他一脚踹开老远之后,他就决定,以后坚决不再於致远跟前掉一滴泪,坚决不再跟他求饶,不再跟他撒娇。
於连和沉默,任由於致远的手指戳住胸膛。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办不了!我养你这么多年做什么?”於致远声色俱厉,每次面对於连和,他就没法平心静气的跟他谈话。
“我怕江家有陷阱,才下令停止追捕的。”於连和低头,“是我判断错误,甘愿领罚。”
“领罚有个屁用!”於致远气哼哼的说道,他的拳头紧攥,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於连和,整间屋子立时陷入一种恐怖的静默。
半晌,於致远无奈的开口。“你判断失误,去宝叔那领鞭子去吧。”
於连和点头,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从小到大,他没少挨宝叔的鞭子,宝叔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命苦,每次都不肯用力打。
一次,他在与对手的打斗中输了,按例又得到宝叔那领鞭子。宝叔心疼他,打得很轻,只是在后背留下些血道子,不至于皮开肉绽。
哪知恰巧被来这里查看的於致远发现,他派人将宝叔狠打了一顿,又勒令他用力鞭打於连和,之后又亲自检查过后才点头表示满意。此后,宝叔都不敢照顾他,唯恐他再受一遍皮肉之苦。
於连和嘴唇紧紧的抿住,他走得很快,唯恐脚步一慢,眼泪就会抑制不住的;流下来。
他不明白,连宝叔都会心疼他,为什么他的亲生父亲不光不心疼他,反而十分厌弃他。他不明白……
“阿和,”於浩南得知消息,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果不其然,於连和脸色十分差劲,他垂着头,长长的头发中都透着一丝沮丧,丝毫不见平日里谈笑风生的那股劲儿。
“哟,你怎么来了?”於连和抬头,刚才那股沮丧被他迅速掩藏起来。他的脸上又挂上了平日里那种没正型儿的微笑。
於连和抬手松了松领带,显然,身上的西装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他耸耸肩,无奈的望着於浩南。“非得穿这个,你知道,这怎么是我的风格。”
於浩南不由得十分担忧,从小到大,於连和都是这个样子,难过的事情从来都藏在心里,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面孔。他一把抓住於连和的胳膊说,“阿和,是不是爸爸又罚你了?”
於连和不动声色的甩开於浩南的手,笑着说:“别逗了,谁敢罚我?”他将脖颈上的领带一把抽了下来,在右手上缠了几圈,握紧成拳,作势在於浩南面前比划着,一个虚空的右勾拳,虎虎生风。“先跟我试吧试吧再说。”
看见他这幅样子,於浩南心头一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