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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老婆,风流成性-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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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幕疲惫的靠在景瀚的肩头,这几日的事情令她有些心累。景瀚搂着她柔软的身体,哑着声音赞扬,“小丫头本事越来越大了,这种办法你也想的到!”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休息,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她本事大了?还不是被逼无奈?她多么希望世界上没有纷争!人心都是善良的!但是这种想法未免也太理想化了!

接连几天她都心情低落,请了假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景瀚虽然也在家陪着她,但是总是有人给他打电话或者来这里找他向他汇报一些事情,唐幕没有问过,景瀚也不和她说,两人的生活中十分默契的避开了那些相对他们的幸福生活来说,无关紧要的话题。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她在客厅看着电视困意来袭,半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好像是梦中,又好像是真的,她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和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声。她想睁眼看看是谁,却听见了一边景瀚压低了的声音,“什么事儿特意跑来汇报?”

对方的声音同样压的很低,似乎犹豫了一下,唐幕敏感的感觉到那人的眼神似乎扫过她的脸,这时候她已然惊醒了,但是却鬼使神差的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她总觉得,这人要说的事情好像与她有关。

“小爷。”他见她睡着,轻轻的说,他一开口,唐幕就停了出来,这人是小六子。

“司徒念远以前的助理,打了我们一个兄弟的车,去了旷世地产。”

景瀚拍着唐幕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她去就去呗。这种事情还犯得着过来说一声么?”

“她的手中有证据能够证明赵梓群和曲文书的土地协议是违法的。”

景瀚一愣,声音凛冽了几分,“真的?你的意思是这女人是去和司徒念远讲条件了?”

“有可能。上次您说司徒念远被曲文书给算计了,一块地皮卖了两个人,想让咱们拿了曲文书和赵梓群的那份协议书销毁,曲文书的好拿,但是赵梓群的那份被他保护的死死地,他是铁了心的等司徒念远将那块地开发完了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所以您也只好将这事告诉了司徒念远,他确定了事情的准确性,匆忙的停了工程,但是贷款已做,材料已进,工程款已经分发到实处,基础建设已经在进行,这个时候停了工程也已经晚了,官司他是吃定了。但若是这个女人能够有证据证明曲文书和赵梓群的协议不合法,那么就不一样了,完全就是逆转了乾坤。”小六子分析的井井有条,景瀚蹙着眉听着,他似乎已经想到了那个女人对司徒念远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小爷。您说这事儿?”小六子看着景瀚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心翼翼的问。

“她的证据是什么?好拿吗?”景瀚低头看了看唐幕的脸,苦笑着问。

“据说是一份视频资料,她偷偷的录下了他们和赵梓群签约的全过程。里面有他们一起谈论如何设计旷世地产,利用旷世地产将那块地皮开发建造的对话。这女人心机很深,没有放在她的住所。”

“知道了。你先走吧。”景瀚摆摆手。

“啊?哦。”小六子挠挠头听话的走了,本以为景瀚会让他做点儿什么的,这事儿他一直都是挺上心的,没想到他居然什么吩咐都没有的让他离开了?

屋里再次宁静了,景瀚捏捏唐幕的脸蛋轻声的问,“丫头,你说那个崔语莺会和司徒念远谈什么条件?我猜呀,她会让他娶她。”唐幕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咯噔一下。

景瀚低声嗤笑,“还装呢?起来说话。”

唐幕一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摸摸你自己的脸,眼泪湿了一片!”

她擦了擦脸颊,果然脸上湿湿的,她有些尴尬的喃喃自语,“原来旷世地产出事了!怪不得那天哥哥会将他的不动产都转给我呢!这几天一忙,我都忘了去找他问个究竟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旷世地产出事呢!那是我哥哥现在唯一拥有的东西,他没了父母,现在身边又没了我,他不能再没有旷世地产了!”

“人家身边不是还有那个崔语莺了吗?”景瀚语气酸酸的,眯着眼睛拿了一个苹果负气的啃了一大口。

“哼!”不说还好,一说起崔语莺她就来气,她蹙着眉大声的反驳,“催小鸟就是个祸害!若不是她,我哥哥也不会被算计了!那个曲文书我就不信有这脑子?肯定是被催小鸟忽悠了,利益攻心,催小鸟什么目的我最清楚了!不过就是想要借此来上位!她想的美!”

说完她站起来就往外走,景瀚扔了手中的苹果急忙跟上去喊,“诶,你干什么去?”他摇摇头摸摸自己的心口,就不明白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早就知道她醒了,却还是让她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们赶到旷世地产的时候,司徒念远的办公室里正气氛异常,崔语莺牙齿咬的咯咯响,红着眼睛再一次的问他,“你就宁可旷世地产毁在你的手里,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后悔?”

司徒念远不做丝毫的考虑,清冷的声音随即传出,“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让你做了我的助理!我没觉得哪个地方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算计我。”

“没有对不起我吗?我在你身边呆了十年,我喜欢了你十年,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崔语莺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疯了般的嘶吼,“你就是对不起我,你无视我的感情,耽误我的青春,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嘭——

门被踹开了。唐幕和景瀚出现在了门口。崔语莺愣了一下马上又笑了起来,她指着唐幕笑了许久才说,“司徒念远,你不是喜欢她吗?你看看她,现在和别人出双入对的!我真为你对她付出的感情感到可悲!那好,既然你想要身败名裂,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崔语莺恨恨的离开,路过唐幕身边的时候被唐幕拽住将她甩在了墙上。

“崔小鸟!证据呢?交出来?”唐幕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揪着她衣领的手骨节泛白。

“呵,就算我死,我也不会交出来的,除非他自己想明白了,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崔语莺拂开唐幕的手,转身想走。

“等等。”景瀚冰冷的声音冻住了她往前走的脚步,她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垂着的眼睛扫着自己的脚尖,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景瀚有深深的恐惧心理的。“崔小姐,我送你一句忠告,你现在已经将你自己逼进了绝路。你怎么都不会得到幸福。”

“你。”崔语莺猛地扭头,怒气冲上云霄,却又不敢和景瀚发作什么。

“你难道想不到么?你现在还好,虽得不到司徒念远的感情,但是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司徒念远同意了你的要求,赵梓群会放过你么?”景瀚嘴角一撇,冷冷的笑。

崔语莺嘴唇发抖,紧攥着双拳离开了。

司徒念远拍了拍唐幕的肩膀,柔声的安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担心,回去吧。”

唐幕撇了撇嘴,眼睛泛着泪光呜咽着说,“我的傻哥哥!这还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搁你心里,什么事情才是重要的?你公司都要保不住了!”

“只要你好就行,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

“傻哥哥。”唐幕泪崩了,窝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自从重生之后,这个男人就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对她挖空心思的好。

103 翻脸

“干嘛呢你们?拿我当空气么?松手!”景瀚耷拉着脸低声的吼。爱睍莼璩

司徒念远抱歉的看了看他,轻柔的推开了唐幕用指肚擦干了她的泪痕,温柔的说,“这事都是哥哥考虑不周,遇人不淑才会上了当,我就算真的输了官司,公司被收了我也认了,反正我就一个人,干点儿什么也能养活了我自己,你呀,不用为我担心,我三十岁的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么?”

“你会干什么呀?从小就生活优越,你永远想象不到给别人打工的苦处,管理公司和给别人打工完全是两个不相关的概念,那种受人管制的痛苦和不甘,我怎么能让你承受?你放心,你若真的官司输了,我来养你!我不要你去给别人打工!”

“唐幕!胡说什么!”景瀚眼睛幽深的在一旁气闷的吼。

“我没胡说!你都不知道这十年哥哥是怎么照顾我的,你凭什么说我胡说!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唐幕蹙着眉表情凝重的看着景瀚。

“幕幕别这样,若不是景瀚及时告诉我这件事情,恐怕我的损失会更大。他也是在尽力的帮我,只不过对方挺难对付的。”他叹了口气,扯动嘴角笑了笑,握着唐幕的手微微用了力,安慰的说,“我真的没事,也不用你来养着我,就算公司没了,我也还是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让你这个小丫头养着?”唐幕刚想反驳,他又接着说,“你先和景瀚回去吧?我过两天再去看你,公司里很多的事情我还没有交代好。”

唐幕几乎是被景瀚拖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用力扒着门框大声的说,“我一定想办法找到证据帮你保住旷世地产!”司徒念远笑了笑,冲她摆了摆手,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但是有她对他的这份心,他就满足了。这事就连景瀚都不好办,何况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了!

回去的路上,景瀚黑着一张脸车开的飞快。唐幕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身子还左摇右晃的厉害。她抿着双唇一声不吭,在这种脑子都要被甩的混沌的情况下,她依旧马不停蹄的想着司徒念远的事情,她不停的在琢磨,若是旷世地产真的不行了,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放弃一切去守在他的身边,不让他憔悴,不让他孤独,给他鼓励和支持,让他振作起来,可是,她红着眼睛偷瞄了景瀚一眼,景瀚怎么办?这个固执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男人,到时候会不会疯掉?

嗤——

一声急刹车,她的头险些撞在了车上,她的住所到了,景瀚打开车门一个人愤愤的进了屋。她瞅着他生气的背影睫毛忽闪忽闪的眨了眨,慢腾腾的从车上下来。

“徒儿。”小无忧的声音正巧出现在院子的门口。

她转过身他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举起手中的瓷瓶心事重重的说,“景瀚师兄的药用完了,这是我新给他配置的,你给他拿进去吧。一天两次,这瓶用完我再给他特别配置一个修护精华,他身上的疤痕很快就会消失了。”

“哦。谢谢。”唐幕小心的接过来,小无忧转身就要走,她“诶”了一声,他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你不进来坐坐吗?怎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不坐了。诶,不说了。”小无忧摇摇头,丢了魂儿一样的走了。唐幕看了眼手中的药,也转身进了屋子。

他的卧室里没有人,从浴室隐约的传出哗哗的水声,她知道他气极了,不然不会这样一声不响的躲进浴室里消磨时间。她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出来,她将那个装着药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想出去,浴室的门却开了,他只裹着下身,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了出来。

浑身湿漉漉的他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臂什么也不说的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唐幕扬起手皱着眉头抚摸着他身上的刀伤和他心口处的那个纹身,她又突然对自己刚才想要将他抛弃的念头感到罪恶。

“你坐下来,我给你擦药,刚才小无忧送来药给你了。他说擦完这瓶之后……”

“不擦!”她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她的话,负气的说,“就让这些疤痕留在我身上吧,就算是疤痕都消失了那又怎样?你不是也不打算再多看一眼?”

“你净说混话。”她刚想辩解,他的唇就覆盖了下来,他带着怒气的吻疯狂又霸道,她频频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有微张着嘴巴任他索取。

他吻的够了,双手捧起她的俏脸眼神哀痛的问,“你难道不是想将我一脚踹开?你刚才的意思多明显啊!若是司徒念远真的没了公司,你就会回到他的身边是不是?”唐幕一时哑口无言,景瀚抓着她的手捂在他的胸口,沙哑着说,“我都把你的名字纹在了我心口的位置,就打算这辈子再无二心,你若跟他走也可以,我要么就独自守着咱俩的回忆孤独终老,要么就去死。”

“你别说这样小孩子的气话!”

“这不是气话,不信你可以试试!”

唐幕瞪了瞪眼,推他坐在床上,自己转身去拿来了干的毛巾为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儿,这才拿起了那个瓷瓶将那凉兮兮的药膏轻柔的抹在他的刀疤上。一处一处,指肚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均匀。被气的够呛的景瀚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她的小手痒痒的划过他的伤痕,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捏在身上就好像带着电,让他的身体跟着她的电流慢慢的开始疯狂。

“景瀚。”唐幕将瓷瓶收好,趴在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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