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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风花雪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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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是生理上的,有时候是心理上。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时候,商仪忽然有些诡秘的说:走,陪我出去打一场高尔夫球,别叫司机,你来开车。

商仪的贴身示范

这是我做秘书以来第一次陪商仪出去打高尔夫球。她似乎是在教会些东西给我。来到球场的停车场,把车停好,走下车来,我留意了一下其它车的车牌,大部分都是公车。如果只是从车的档次上还看不出车主的官阶,那么从车牌号来看大部分都是厅级以上的官员。偶尔有几部名贵的私家车也是非常漂亮的号码。正当我贪婪的看着这些车的时候,球场的一个经理正在招呼他手下把车牌号用布遮住。我心想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遮羞布。

商仪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看出点名堂没有?

我笑笑说:厅级干部比较多。

商仪说:这个城东的球场官员们比较喜欢来,因为早晨这里的空气好,而且这个地方原来叫腾龙坡,你看到不远处的那个果岭是不是有点像门的形状,那叫龙门岭,龙门岭后面湖心岛上的那个洞是十八洞里的最后一个三杆洞。因为来打球的都是业余人士,龙门岭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很多人把球挥过去以后,球往往会掉进湖里,很少有人能够把球挥到湖心岛上。就算球上了岛也要超过标准杆数才能进洞,因为周围还有很多沙坑做障碍,而洞口又是设置在一坡地上,所以要想进洞只能靠多练习和正确的感觉。

我问:这是不是有一定的象征意义?

商议神秘的说:何止象征意义,而且神的很,听说好几位曾今把球打进过这个洞的官员都高升了。

我笑着说:龙门岭让我想起了nomoneynoway这句英文。

商仪说:这话私下里和我说说也就算了,别当成玩笑到处乱开,别人会认为我没有家教,你若再犯这种幼稚病我可要打你的手心了。

我低声附和道:一定谨遵老师教诲。

商仪带我去了练习场,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教我打高尔夫球。

练习场的人并不多,也没有遇见熟人,可我还是有些胆怯,故意把高尔夫球帽帽压得低低的。

商仪示范如何挥杆的时候,我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商仪说: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并且抓住我挥杆的手。

我有些紧张的说:这样是不是太暧昧了?

商仪瞪了我一眼,说:我教秘书打球谁有意见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只好顺着她,从后面抱着她,然后握紧她的手。其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教她打球呢。

商仪身上名贵的香水让我浑身发酥,而下体的男性特征也忍不住的膨胀起来。

我在商仪的耳边喘着粗气,她小声骂道:你紧张什么?打球一定要先放松。

我说:我得适应一下。

商仪说:知道最危险的关系就是最安全的关系这个理吗?你是我的秘书,我和你走得进一点那是工作需要。

内幕

可我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来教高尔夫球更像是在调情。不过我的主子不介意,我也只能由着她。

我忽然觉得三十多岁的女人是一种很有趣的动物,她们经常会在你面前做出一些让人意料的举动。嘴上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不一样,心里想得往往又会一不小心的流露了出来。当然这种现象一般很少发生在梅兰与商仪这种有一定官位的女人身上。因为为了官位,她们会比常人更加谨慎。但欲望总要找个地方发泄,所以她们会做的很隐蔽。这使得我在与她们更深层次的交往时总有一种偷的感觉。而相比之下没有职位的机关女人总是会在她感觉良好的男同事面前卖弄一下风骚,若是日子久了就有可能红杏出墙来。这样的机关女人与丈夫在同一个单位的还相对收敛一些,若是不在一个单位的就可能上班的时候与相好的同事做着嘴上的夫妻,若是情到浓时还有可能找个办事的藉口去酒店开个钟点房偷吃一下。下班了一样还是模范妻子,买菜煮饭勤快的很。所以若是有人认为自己的妻子在机关工作是非常安全的事那就大错特错了。女人在这种男多女少的机关上班,出轨的机率还是不小的,而诱因则可能是夫妻一时的吵架或者是家庭生活的乏味等等。诱惑往往是很难抗拒的,经不经得起诱惑只是看条件成不成熟而已。所以没有必要对人性的原罪加以批判,而努力要做的只能是尽量的避免。

我就这样抱着商仪柔软的身体心不在焉的幻想了这么一大堆机关的风流内幕。我忽然觉得好笑,领导若要偷情总是在冠冕堂皇之下的。是啊!秘书就该和领导走得近一点,比起那些男同事们低层次的偷情,我的档次是不是高出很多呢?我开始觉得那些居心叵测的微笑都是一些妒忌的微笑。

我这样想着,感觉便良好起来,不禁有些冒失的举动,对着我的主子轻薄起来。这时商仪用肘顶了一下我的小腹,轻声责骂道:这是什么地方,公众场合得学会做秀,你和我亲密点没关系,但不能过了头,要真想,回到房间里再说。

我的脸红了起来。原本紧握商仪的手现在也不好意思的松开了。

商仪转过身来,她的额头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由得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我累了,现在去会所喝杯东西,再吃个午饭,然后回酒店睡个午觉,睡之前你帮我按摩一下再回自己的房间,下午我约了上面的领导打球,你不必跟着我,若是有厅里的电话找我,就说我被省里的领导叫去谈工作了。”商仪抹着额头上的汗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几个疑问。呆会儿,在酒店的房间里,她会不会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是她下午还要打球啊,但我忘了她是个女人,干那活,男人总是比女人累。那么她又和哪位省里面的领导打球呢?宛儿早就告诉过我,商仪这次很有机会被扶正。如果她被扶正了,对我的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那么她为什么又要把领导找她谈话的这股风这么早放出去呢?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觉得这么做不好,于是我决定若是有厅里的电话找她,另外帮她找过藉口。我想这是商仪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她性格喜欢张扬,正如她坚持要找个男秘书一样,都会被人落下话柄。但真正的危机似乎是来自她的家庭。我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害怕卷入一场看不见的政治漩涡,而身陷险境。

与商仪在浴室里的遐想

会所的装饰很高档,但他们提供的套餐也同样高档。268元一份的套餐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些海鲜杂锦和一碟素菜另加一个果盘。人们一边吃着套餐一边窃窃私语。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物,以我官场的阅历还是基本分出哪些是文官哪些是武官。我瞅了一眼对面那个满目威严的男人,他有这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再看看他身边那个站的直挺挺的高个,我就猜想他一定是个师级以上的干部。我开始有些可怜那个站着的傻高个,大家都是秘书,最起码我还能和主子平起平坐,吃着一样的套餐。偷笑之余再看了看左边临桌的一个身材硬朗的男人。他应该也是个武官,气质像政法线一类的干部。再看看他胸前别着的警察协会的徽章。那么范围可以缩小到公安战线。

正当我热衷于猜各式各样官员的身份时,商仪用脚在桌底下碰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东张西望。大厅里时不时有一些来打球的官员路过时和商仪打着伪善的招呼。他们会先用满脸堆笑的脸来迎合商仪那张妩媚的脸。她仿佛成为了整个餐厅里一道靓丽的风景。同在餐厅里用餐的同僚们也经常性的向这边张望。在他们欣赏着这道美丽风景的时候,余光却不小心落在了我的身上。于是鄙夷者有之,妒忌者有之。内心复杂者有之。这令我感到很尴尬。于是早早吃完在酒店的房间里等候主子的到来。

我调好浴缸的水温后,想放一些浴缸用的浴液。但我实在搞不清楚商仪那些原装进口的名贵护肤品该怎么用。好在商仪并没有要求我做好这些功课。我想还不至于沦落成宫里的太监吧,顶多也就是个类似于韦小宝式的假太监。

商仪是个情绪反复无常的女人,这是一种病态。当她剥去最后一件遮物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她的心情才开始放松起来。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看着电视。默默的承受着商仪这种反复无常的情绪,思想竟变得复杂起来。我隐约的预见到这种看似安全的危险关系隐藏着巨大的危机。因为我与商仪走得太近了,当然这仅仅是身体上的距离。可就是这种距离太昭然了。已经演化成一种公开的秘密,只等着好事之人去把它捅破了。

彷徨中,商叫我进去。真不知道她究竟想怎样?我想起了与宛儿在浴缸里缠绵的那个晚上。但现在的女主角却位高权重的厅长。我的前途全系在她的身上。我几乎是在这种充满着矛盾的压迫下的情绪下走进那个烟雾缭绕的浴室。

商仪那露出水面的满脸妖娆和那对雪白修长的弯绕就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带来的是性欲的高涨。她那掩埋在水里的另一部分更是令我遐想不已。

此刻汹涌而来的情欲早已将之前卑微的怯弱冲得毫无踪影。



爱情的苦

男女之间羞耻的道德底线一旦被攻破,剩下的就只有赤裸的面对。

商仪趴在浴缸里懒洋洋的说:过来帮我搓搓背。

我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背部。女人的背在这样的角度看下去有着另一种的视觉的冲击。如果抛开淫邪,它确实是一种美的体现。这些令人心动的线条,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特别是她的背部延伸到臀部的线条呈现出一个完美的S形。她两手重叠的放在缸沿上。一对精致的****则颤动着悬贴在缸壁上。这能让我产生很多的幻想。我忽然觉得这种幻想比直接与她做爱要有意思的多。

商仪的身心已经完全的放开了。仿佛我只是一个用来搓澡的机器。可是她却开始对我说话了。这样的场合如果谈工作是不是有点荒谬。所幸她与我谈的是感情。

她叹息道:我是不是在堕落了?

我说:知道自己在堕落其实就是灵魂开始净化了。

“张爽,其实我挺羡慕梅兰的。”

我不语,她接着说:最起码她还有过真正的爱情,不是吗?爱情嘛,不在会天长地久只在乎曾今拥有。

我的停下了帮她搓澡的手,内心涌起一种扭曲般的痛苦。商仪忽然转过身来。她那毫无顾忌的****暴露在我的视线底下。

她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说到:你爱过梅兰吗?你们之间有过真正的爱情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接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你讨好我是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我真糊涂,这是我自己开给你的条件啊!我怎么就忘记了。那么你会爱我吗?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

商仪忽然变得愤怒起来,她咆哮道:你给我滚出起。

我惊恐万分的向门口退去。直到我的被撞到了浴室的门,我才意识到转过身来开门。但我却无法挪动脚步。我的胸口闷极了,有一种被窒息的感觉。温湿的空气吸入了肺腔后,脑部缺氧般的晕眩起来。我不得不用手扶着门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开始产生幻觉,眼前的女人仿佛变成了梅兰,她对我怒目相向。我想大声的嘶喊:兰,我对不起你。可这声音只是在胸腔里回荡。我的声带依然平静着。

恍然间浴缸里的女人又对我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她竟然是宛儿,她对我充满着引诱的微笑着。我仿佛听见她在说:张爽,我想你了,你怎么不过来抱抱我?千万要记住我们的约定,把我搞进厅里工作,我们就结婚。

紧接着浴缸里的女人又变幻了模样,她怎么会是斯斯?斯斯哀怨的对我说到:张爽,你好狠心,我和李公子婚后过得并不开心,你来救救我啊,你若是肯,我立刻和他离婚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当商仪赤裸着身体把我唤醒的时候。我在发现我整个人已经蜷缩在门边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

商仪把我扶起来,母性般的紧紧的抱着我说:对不起,是我的脾气不好,以后不会了。

我哽咽道:商厅,我理解你的心情,人若是没了爱情反倒解脱了,你不该羡慕梅兰,她心里比你苦,如果你没有真正的爱过谁,你就不会知道那种离别的痛比起你这种空虚的痛要辛苦百倍。

罗公子的电话

“张爽,抱紧我,我觉得很冷很孤单。”

于是我紧紧得抱着商仪那湿滑的身体,从她头发上滑落的水珠一滴一滴的砸在我的衬衣上,透过我的衣服渗透进我的皮肤里,有种冰凉刺骨的感觉。她开始解我衬衣的纽扣。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主动亲吻着我,就像一头发了情的母兽。在她的身体内涌动着一种很复杂的欲望。既有权利的渴望又有内心寂寞的需求,更有生理上的宣泄。

在商仪面前我总是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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