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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爱在逝岁流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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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似乎又没什么大不了,大家也许只是闲着没事干随便说几句罢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在这种讨论声中,洛皓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本来就不该来的自卑,他恨自己制造了表白门,他恨水一文的出现,毁掉他所有辉煌的过去,而活在别人的讨论与藐视下。

篮球场上,水一文一个人站着场边看着杰子华典李源们打着篮球,他是被他们强行拉出来的,他们觉得水一文天天闷在宿舍早晚要被闷坏,于是拉他出来打打球。

水一文不会打篮球,不是他不愿意学,是因为他天生的病让他无法做剧烈的运动。

他看着他们的身影跳动在篮球场上,那一刻,他怀想起来谭子,当年他也是篮球场上数一数二的砍分狂,可是三年了没有再看到他精彩的表现了,都长大了,都各自有了各自的事,辗转各地,联系方式频频更换,时间一长,联系少了,联系也就断了。

每一个时段都会出现一批可爱的朋友,年轻时代太容易得到朋友,但是更容易失去朋友,忙碌可以失去朋友,地域更换可以失去朋友,各自奔前程的身影渐行渐远,本不想失去的朋友却因失去了联系方式而自然失去了。

“也许就是这样吧,想必谭子和小曼应该都很快乐吧。”水一文这样想。

砰地一声,篮球场上莫名飞来一个篮球重重地打在水一文的脸上。

水一文立刻惊醒,顿时感觉鼻子一阵刺痛,血如开了的水龙头直往外冒。

“怎么了?”华典赶忙跑过来,杰子李源也跑了过来。

“对不起啊,不小心打过来了,没事吧。”一个陌生的声音。

他们向那边看去,几个高大健壮的男生和洛皓杰在一起。

杰子似乎立刻看出了原委。

“洛皓杰,你什么意思?没长眼睛吗?”杰子拿着篮球走到他们面前。

“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洛皓杰说。

“不是他干的,是我不小心打过来的,打到他了,对不起。”一个大个儿说。

“这TM也能偏,还偏了这么远,你脑子有问题啊?”华典有些强硬。

“你说什么?你跟谁M的?”那大个儿说。

“好了,别说了,我们走。”水一文突然大声说。

华典们都愣住了。

“你们继续玩吧,洛皓杰。”水一文说完摸了一把鼻血走开了。

“有本事大明大白地争,不要像个小人。”杰子甩下一句话也随着水一文走了。

华典李源也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甩身而去。

水一文一直往前走,任凭鼻子里的血往外冒,他的脑子却在沸腾,往事似乎再次重演,依然是无端的相互争斗,何必呢?

他感到心里很受伤,爱情本来就不该是一个相互误会,然后相互倾轧,然后相互拼杀,然后得到她的过程。而是一个相互理解,相互宽容,正视感情,不要勉强的过程。

当年的杨于华太过自我,现在的洛皓杰依然如此,可是这些又何必产生呢?即使世俗的传言又怎么能全是真的。

何苦累了自己又伤了别人。

水一文本来以为走向成熟的年代不会重演过去的幼稚故事,可是爱情似乎已经超出成熟所能控制的范围。(文-人-书-屋-W-R-S-H-U)

一切的景象就好像是在高中,似乎是时空的倒移。

以前的他还可以和姝娈坐在风呼呼叫的操场边,看着那边波光粼粼的湖,相互聊着自己愉快不愉快的故事,可是今天他似乎不知向谁诉说。

他的过去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怕知道后他们态度的改变,他希望的是现在的刚刚好。

血一直在流,李源们追上去。

“走,一起去校医院看看。”华典说。

水一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向前走。

第一百零六章 忧色渲染

“姝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静文拿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跑到姝娈的身边。

“什么啊?”姝娈奇怪地问。

“姝娈,傅雅妤来了。”静文累得喘不过气。

“什么啊,慢慢说啊。”

“你自己看。”静文把报纸递给姝娈。

姝娈一看,“傅雅妤亲自征召钢琴手”,标题赫然在目。

“这有什么奇怪的啊?你是她的粉丝?”姝娈问。

“当然啦,她可是清歌女神耶,她的歌特别美。但是我说的不是这,我是说她这次回家乡专门是来征召一位钢琴手的,她的歌大多数是钢琴伴奏,是那种凄婉的布鲁斯型的歌。”

“那又怎样啊?”

“你呀,你的钢琴这么厉害,你去报名啊,说不定就被选上了耶。”

姝娈一愣,“我行吗?”

“行不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啊,好多人连试机会都争取不到,反正我强烈要求你去试试。”

姝娈有些犹豫。

“犹豫什么啊,报名啊。”

“好吧,我试试看。”

海选设在市音乐厅二楼,听说傅雅妤来征召钢琴手,一下子来了几千人,大多是她的歌迷,但是也有近百的钢琴高手来应征,这里面有年轻的十几岁的孩子,也有中年的音乐爱好者。

姝娈和静文拿着简历挤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她感觉自己在这么多参赛者中好渺小,没有一点把握。

“你千万不要小看自己,就当是弹给你最心爱的人听似的。”静文看看她。

姝娈一抖,然后她的心慢慢被掏空,就好像突然掉进悲伤的深渊一样。

即使她知道她是故意在用水一文刺激她,但是她依然会不由自主地悲伤。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

一个又一个的人出来了,感觉良好的人在高兴着,感觉发挥失常的一脸的哭相。

“87号。”那边服务人员大声叫。

“姝娈该你了。”静文碰碰呆住的姝娈。

“啊?”姝娈一阵惊慌。

“快进去啊。”静文推她。

姝娈似乎什么都没准备好。

“姝娈加油,水一文会看到你的表现的。”静文大声说。

姝娈又一颤,“文···文···”顿时她觉得内心有一种感情就像血液一样冲击着她的心脏。

她慢慢走进去。

明亮的大厅中央停着一架钢琴,钢琴那边是几个评委,一个气质十足的年轻女士单独坐在另一边,她带着墨镜,咖啡色的头发。

“想必她就是傅雅妤吧。”姝娈暗想,然后低着头走过去,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评委和傅雅妤的目光几乎同时看向她。

她走到钢琴前,深深地鞠躬,然后坐下。

正好那个角度,她坐下的一瞬间,夕阳的光顺着浅绿色的落地窗户射进来,在她淡黄的头发上洒下一道古红。

她侧头看看夕阳,好远好远的夕阳挂在模糊的山弧上。

突然间她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黑白键,夕阳的光把黑白键渲染成一种凄婉,但是又好似古典的浪漫。

一切都好像在玄境,一副好多年前的油画,带着一些悲伤的划痕。

过去的日子又浮现在她的眼前,他站在她的身旁,她跳动着手指,抑或是悲伤的、快乐的曲子,但是依旧是一种幸福。

一个评委看着呆滞的她,他有有些着急。

“还不开始。”一个评委示意让她下场。

“等等。”傅雅妤招手示意。

慢慢地,她回过神来,她不慌不忙,不仅不凑,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下第一个音符,她轻柔的发丝带着夕阳的古红开始浮开。

傅雅妤的心猛地一颤。

渐渐地音符就好像泉水一样,紧凑地涌出来。

她就是一位天使,白瓷般的手指,淡静的面孔,唯美的眼神,深深的叹惋。

那依然是《等待》中的一瞥:

你说了你还会回来的

你说了你不会像蒲公英

你说你只是暂时离开

可是为什么

花儿都开了

你在哪儿

······

我还在这儿等待

等着你回来

我知道你只是无奈的离开

我知道你还会回来

就算我心破碎

我也无悔

因为我相信流星

泪花在她的眼里闪烁。

傅雅妤静静地听着,姝娈的每一个音符都好像从她的心弦上跳出来的,也正中傅雅妤的心。

你说了你还会回来的

你说了你不会像蒲公英

你说你只是暂时离开

可是为什么

花儿都开了

你在哪儿

······

我还在这儿等待

等着你回来

我知道你只是无奈的离开

我知道你还会回来

就算我心破碎

我也无悔

因为我相信流星

······

慢慢地,她按下最后一个音符,一直拖到好远,就好像慢慢飘向山外的思念。

“好,太好了。”傅雅妤走到她身边,为她鼓掌。

姝娈有些悸动,她立刻反应过来,向眼前这位大明星微笑。

“好了,不用选了,就是你了。”傅雅妤笑着对她说。

姝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天把你的资料带过来找我,我的名片。”傅雅妤递过一张名片。

姝娈慢慢地接过名片,双手紧紧握住名片按在胸口,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好了,你去通知下他们,不用选了,就到此吧。”傅雅妤对其中一位评委说。

“啊?这怎么行,还有好多人在外边等着呢。”

“没事,就说我说的。”

“嗯。”

姝娈慢慢走出大厅,大厅外人们一阵埋怨后都纷纷离开了,静文还在那儿等着姝娈。

看到姝娈出来,她跑过去拉起她的手,“怎么样啊?”

姝娈看看她,然后拿出手里的名片。

静文拿起名片一看,“哇,太好了,姝娈,早就说你是最棒的嘛。”

“嗯。”姝娈微微一笑。

“走,快回去告诉老师。”静文拉起她的手就往回去。

夕阳早已消失在远处的山那边,暮色也越来越浓重,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十字路口。

第一百零七章 遥远的等待?

三天后,傅雅妤举行记者见面会,向所以记者宣布她征召的钢琴手。

这一天,姝娈身着一身白色的素装,就好像美丽的天使。

面对来自全国几十家的娱乐电台记者,姝娈显得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紧张,就当是一件平常事一样。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问着各种问题。

“郦姝娈小姐,请问你是靠什么从几百人中脱颖而出的呢?”一位记者问。

姝娈淡淡地笑,然后看看身边的傅雅妤,“我不是最优秀的,也许我是最幸运的吧。”然后她停了停,“不管怎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努力进步,做一位合格的钢琴手。”

“对了,据说你弹的曲子是《等待》,是谁的歌,好像不怎么流行?”又一位记者问。

姝娈有些犹豫,然后她的表情有些暗淡,“这首歌是一个歌手为她离去的女友做的,这个歌手不出名,现在似乎退出歌团了。后来,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对这首歌进行了改编,配音是我,唱是他。”

“啊?”一位记者惊呼,“原来你也是一个创作型艺人,太厉害了。”

“那你的那位朋友可以透露下吗?叫什么,现在人在何处。”

姝娈的心一颤,慢慢地,她感觉眼里有什么在打转,“这个不便透露,我只希望你们能在歌曲中体会就好了。”然后她的声音嘶哑了。

傅雅妤看看姝娈,立刻看懂了她的心事,“好了,郦小姐有她的不便之处,大家就别问了。”

“那请问傅天后你是如何选中郦小姐的呢?”又一位记者问。

傅雅妤笑着想了想,“我觉得一位音乐人,不管是歌手还是乐手,最主要的是投入感情去做一件事,感情投入进去了,你就做好了一大半,真实的感情才有真实的音乐,而姝娈做好了这些。”

记者群中竟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是鲜见的。

然后姝娈和傅雅妤亲密合影。

静文在下面看着她们默契的配合,高兴地笑了,她为姝娈如此得体地应付这么多记者而高兴。

在那以后,姝娈成了文联的名人,也成了半个红人,文联特批她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只要傅雅妤有演唱会或者歌友见面会她都会跟着去。

慢慢地她的收入也提高了,已经完全可以为家里挣得一大笔收入了。

可是每当停下忙碌的演唱会和歌友见面会后,她都会感觉有一种失落与孤独。

她曾经为他而弹钢琴,可是现在她依然在弹着钢琴,并且用对他的思念去弹,可是听琴人却不是他。

每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候,她都会独依窗边,看着夜幕下的薄暮慢慢淹没了高楼,然后她会默默地祈祷,祈祷着能再找到他。

自与他分别已经快三年了,那年她的手机坏掉,她丢失她所有朋友的联系信息,唯有的只有他在医院的地址,可是那封信就如石沉大海了,她寄过去了,却没了任何消息。

这三年,他在哪里?

手术成功吗?

他还好吗?

他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姝娈一直在问着天上的星,可是一直没有答案。

她一直相信他会等她,她相信也许他现在也正在等着她。

“文,我会等你的,还记得我们一起唱过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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