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探专家-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城:轻城哥,怎么啦?
呵呵,你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没你的事儿。轻城接过美工刀头也不抬道。
哼!小云又屁颠屁颠的去打扫卫生了。
轻城非常仔细的用美工刀的边缘将那层蜡慢慢去掉,因为非常小心,所以非常的花时间。大概等我到酒吧的时候,我向来七点多才去酒吧。轻城才将整层的蜡去干净了,上面赫然是几行小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轻城仔细一瞧,那些小字居然还是一首繁体写就的五言诗:
重阳登高贴
贪凉登高处月满西石鲁夜风清吹去海阔峰无阻。。。。。。
海阔峰无阻?轻城轻轻低念着这首诗,一时摸不到半点的头绪,这首诗是想表达什么?胸襟豪迈?有点像!风花雪月?挨不上!无病呻吟?好像有所指!轻城做事没什么规划,也好冲动莽撞,但自认为自己的推理能力还算可以,但是从这首诗里怎么寻不到一点的迹象。要平日里这样一首诗,早让轻城不晓得丢到了哪里。并不是说轻城不懂诗词歌赋,相反,他还算有点了解,毕竟是历史老师,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喜欢。但也最讨厌空洞无物的东西。但这首诗不同啊,这首诗是从一涂了蜡的书中发现,就不能当作一般的东西来看了。藏的那么深那么巧,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可为什么呢?藏了这样的一首诗,你要是藏了一句,某某地有黄金三百两还更合理些!翻来覆去的想没个结果。再看诗的下方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看似毫无规则可言,线条的中间却有一个圆点。一眼的就看的出来,这个圆点是特意标注的。轻城一会儿琢磨这诗,一会儿琢磨这些个线条。觉得脑袋瓜子都快爆了也理不出个头绪。
我到酒吧的时候听小云说轻城下午四点就在储藏室里一直没出来,觉得特邪乎,没见过这小子专心做过啥事啊。推门进去一看,这小子在挠头,头发被他挠的鸡窝窝似地。
我丢了跟烟给他,调侃道:怎么?中邪了?这些个东西邪门?赶紧给我挪地方。怪不得最近生意不好。
滚蛋!轻城骂道,哥发现个只有武侠小说里才看得到的东西,他把这本书递过来一五一十跟我说道。
我哪会对这个感兴趣,手一摆挡住那本:别拿过来,你知道我不好这个,头痛的事你自个一人头痛去。就是我得告诉你,快八点了,你小子搂着这些破烂就不用吃饭啦?
轻城一拍自个儿脑门,操!把时间忘了一干净,我赶紧得走,还得给王瑾烧晚饭呢。也不说再见,急吼吼的走了。
尼玛,至于那么痴情嘛。我在这小子背后骂了一句。
王瑾六点半就下班了,照例今天谢涛约了她一起吃饭。王瑾本来想要轻城也在外边吃就跟谢涛吃饭去了,结果轻城一下午没一个电话,再加上昨天收到轻城那么多银元,倒不是王瑾贪财,而是王瑾看中轻城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既然真心那么难得,就不要轻易辜负了。所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得跟谢涛保持距离,顶多做一个蓝颜知己。所以任凭谢涛口吐莲花,唾沫说尽。王瑾还是不为所动,回家去了。结果一进家门一片漆黑,不用说轻城肯定不在,轻城不在能有什么事啊,那肯定是喝酒去啦!好嘛,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仗着自己带着几个破烂银元回家就上梁揭瓦啦?!连在外面吃饭都不打电话请假啦!一时火就上来了,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谢涛,说是一块儿吃饭。谢涛正好求之不得,立马驱车赶了过来。
所以,女人再聪明,对待感情的事总是有点后知后觉,无一幸免。这个世界上,男人才是感情的主宰者!
正当谢涛跟王瑾一块在灯火通明的饭馆吃饭的时候。轻城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兹拉兹拉的赶到家里。结果家里黑灯瞎火。拿出手机打给王瑾,王瑾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见你没在家,约了同事一起吃饭了。
轻城就耐心的跟她解释,今天在老头酒吧里看前几天拿回来的东西忘了时间。
王瑾一百个不相信,心里说我还不了解你轻城,什么时候见你做一件事那么专注。光见你每天做一件事会想出三件事来,特别的不专注。你在老头酒吧,还能干啥,喝酒呗。谢涛在,王瑾也不好多说。只是说了声:那你随便找点东西吃,我吃完就回来。
轻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再看看冷锅冷灶的就到楼下吃了碗兰州拉面。骑上破自行车又到了我的酒吧里。我以为他来蹭酒喝,刚想给他拿个杯子。结果这小子匆匆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溜进储藏室了。一直到了半夜我快打烊的时候才出来,明显感觉整个人精神有点散。
我说你小子可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啊!指不定这就是一个跟老顽童似地土财主故意施了一层蜡,逗你玩呢!
轻城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一亮。紧接着又是一暗:不可能!老顽童似的土财主能有那么大的家业,他的地契股票啥的加起来就是现在的亿万富翁。其次,他真要跟后人开玩笑,也不该把那本书夹在那么多的书里。我要是他,肯定就放一本书在一个箱子里,这样能让人很容易的发现这书上有一层蜡。他既然夹在书堆里,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懒得跟他说这些,给他倒了点洋酒,让他提提神。
第三十二章 危机前夕
但凡是别人处心积虑要保守的秘密,都不是三下五除二就能破解的。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身价不菲,智商情商都极高的生意人。轻城你凭什么去破人家的谜语。一个历史老师,一个没进门槛的收藏界新新手,一个连幼儿园都没毕业的探宝者。这些个身份都无法帮助轻城解决这个心中的疑惑。当自己的能力不能解决一件事的时候,所做的所有考虑都是无用功。正确的方式就是寻求帮助。但是轻城是一个不善于寻求帮助的人。挠了三天的头,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白白浪费了好些个脑细胞,索性就将这个事一搁,不管了。
轻城的这些个银元都交给了王瑾,王瑾对轻城太了解了,知道他喜欢古董,自然不会轻易将这些变卖了。但是分到银元的人里,还真有变卖的,就是和尚了。不是和尚没钱,而是和尚压根就不喜欢这些个东西,还是花花绿绿的钱钞票的实在。他的银元最多,两百三十五个。也算讲义气,最先打电话给轻城,说的明明白白:兄弟价,二百块一个,一共四万七。轻城哪来那么多钱,有心想买却买不起。买不起就劝和尚,留着这些东西,保证升值的,再说你也不缺这些钱。和尚对此不屑一顾。执意要卖。最后不晓得可可怎么知道了这个消息,花了四万将和尚这些个银元都买了下来。十年后,这些银元升值了五倍以上(因为那么多的银元里还有些稀有品种)。除了房子跟古董,很少有东西这十年里能涨那么多。冰箱彩电啥的,价格比十年前还低。和尚悔的跟什么似地,每次吃饭都跟可可提起这个,好像指望着可可能给些补助啥的。但回回都让可可骂的狗血淋头!这是后话了。
这中间也发生了一件很蹊跷的事情。我酒吧进了一趟贼。要知道我的酒吧是开在派出所的探头下面的,从来没有进过贼。其实我本来也发现不了,但我每次关酒吧都有个习惯,喜欢插一片树叶子在门缝里,插的严严实实。因为酒吧几经转手了,所以我得防着点。从来树叶子都是好好的在门缝里,这一回却不见了,我就知道坏菜了。因为跟当地派出所的关系好,所以后来去派出所看了探头,是两个黑衣的男子凌晨三点做的案,都蒙了面的,动作很麻利,轻松的用一个小铁片似地东西打开了门进去,隐隐约约的看见酒吧里有强光闪了几下然后迅速的悄无声息出来,前后不到五分钟。查看了酒吧里的东西,什么都没少。包括轻城放储藏室的那些个破烂。但是没丢东西比丢了东西还闹心,丢了东西你至少知道这是贼,是冲着你的财物来的。可没丢东西,再看看这两黑衣人,绝对是老手,那他们不是来谋财,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始终是一点头绪没有!
轻城做事没什么耐心,这个毛病他自己也知道。除了刚开始几天,天天来我酒吧翻看这些破烂。过了一段日子,就隔个三四天来一趟。最后就看也不看了。那天他来我酒吧我倒是问他了,准备把这些破烂怎么处置?轻城一脸的满不在意:怎么处置?我收藏了啊?还能怎么处置?
那就是放我这里收藏了?我的储藏室归你啦?我又好气又好笑。
费什么话啊!轻城满不在意道:自家兄弟怎么说两家话。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那个时候轻城已经有点高了。我知道就算他没高也跟他说不明白,只能自认倒霉。想不到这些东西一放就放了好几年,一直到我酒吧关张为止。。。。。。
日子一天一天不紧不慢的过。轻城跟可可、小兵还有和尚乌合四人组因为一次误打误撞,当时算的上盆满钵满后又组织了几次探宝,探的都是人家的老宅。办法想尽进去探宝,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一次望风的和尚去撒了泡尿,结果人家男主人回来了。推开大宅子的门,门里居然三个人背着怪里怪气的设备到处乱转,人家差点没晕过去。反应过来就大喊抓贼。轻城小兵都是年轻后生,夺门而逃。但可可毕竟是女孩子,一把被那个男的拉着了衣角。轻城都已经跑出门了,见形势不妙,又回来硬生生推开了那个男的。差点把那个男的推一个趔趄。可可见一摆脱,就跟着轻城顺势溜了出去。左右邻居被那个男的声音惊动,都跑过来支援。心想这还了得,这里多少年没进贼了。今天可千万不能让贼跑了,正好跟轻城他们打一照面。左邻右舍也奇怪,这三人衣着不差的慌里慌张跑出来,还有个女的,不像贼嘛。小兵边跑边指指里边,大声说道:贼在里边,我们去报警。邻居们心想,我说呢。还有人不忘跟小兵说一句:你们快去快回。三人含糊的应了声,比狗跑的还快。这次逃脱颇具戏剧性。这四人有好久没经过这家宅子门口,有一段时间里还不怎么敢出门,连吃饭都要包厢,免得让人认出来。可能是那户人家也没少什么东西,最后结果也不了了之。但从这件事情后,轻城在老宅子里探宝的心有点淡,你想啊,可可小兵和尚都是富二代,就算进去了还能全身而退。对可可来说,这还是个及其刺激有趣的经历,又多了几分谈资。可轻城不行,一个人民教师,你没事跑人家家里干嘛?没偷东西,谁信啊!进了人家家里,你说你不是贼,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真要被当做贼抓起来,好嘛,开除公职是轻的。就算那个老狐狸校长放你一马,不把你开了,你也等着被同事戳断脊梁骨。到时候人家都跟防贼似地防着你,你不走也得走了,还是灰溜溜的。
嘿嘿,每回想起来,轻城都摇头自嘲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估计只能跟着包哥去探宝了。
殊不知,危机就在前面等着这个孩子。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轻城也不例外。
第三十三章 绝望变故
谢涛的老爹没了。这是谢涛打电话给王瑾的时候说的,电话里呜咽一片。王瑾知道谢涛的老头子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是家里绝对的顶梁柱。虽然谢涛争气,书念的好,做人做事都优秀。但是确实他老头子帮了他很大的忙。你想啊,那个时候研究生是不赖,但是一进国有银行这样的大单位就跟王瑾同一级别,没点门路是不行的。可是现在,谢涛的老头子没了,死于车祸。家里的顶梁柱没了,还没见着自己的儿子娶妻成婚,更没抱着孙子,带着无数的遗憾走了,留下了伤心至极的母子俩。
王瑾外柔内刚,同时也为这位暧昧的异性朋友感到难过。她父母双全,但是她能切身感受到失去至亲的悲伤。所以谢涛的父亲去世后的这几天,王瑾一直陪着谢涛。陪他聊天、吃饭、喝茶、泡吧。倾听谢涛追忆跟老爹相处时美好的时光以及对永不再来的亲情的无奈与哀伤。
忽略了轻城。
轻城在那几天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王瑾每天加班,很晚才回家。有时候还带着一点的酒气,明显是喝过酒了。询问之下王瑾总是轻描淡写的说加了班就跟同事一起吃了饭。刚开始也没什么。直到一天和尚打电话给他。
和尚是从来不打电话给轻城的,一来他也知道轻城看不上自己。二来和尚有心跟轻城拉拉关系,毕竟轻城跟可可的关系很铁,但确实没啥好聊的。四人一道出去探宝也好,吃饭也罢,都是小兵在中间联系,可可也会单独打电话给轻城。唯独和尚从来没有。那天正好也是王瑾不在,轻城一人在家正趴在电脑边打牌。曾经的理想目标都慢慢淡化,留下生活的本真,一个懒散而又没理想的轻城,打牌游戏喝酒最是舒心。
你在哪儿啊?和尚喝了点酒,但明显没喝醉。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