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导演-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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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还活着。大多数人对活着并不心存感激,但是你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是的,我是有病,疾病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但让我的大脑更加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憎恶那些不珍惜自己的人,憎恶那些对别人的痛苦不屑一顾的人,我憎恶这一切。”……
在观众们的惊讶和称赞声中,大银幕滚动起了演职员表,继而一片掌声雷动般响起。《电锯惊魂》在这个万圣节前夕的出现,无疑给恐怖片影迷们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神奇扬果然没有介绍错。这是一部近年来非常有意思、简直是震撼的血腥恐怖片,各种变态的杀人手段和画面,都让人兴奋不已。
它的周末票房、首周票房怎么样还不清楚,当然现在没有任何人认为它会亏本,又是似曾相识的一幕,两周之前才刚刚发生过一次:“火焰电影赚到了。”而且肯定是大赚特赚的那个类型,因为《SAW》上映之后开出的观众口碑非常高,IMDB高达8。0分,烂番茄观众喜欢度亦高达90%。
“这是我看到最经典的恐怖电影之一,故事情节充满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跌宕起伏,出人意料,这真是我所见过最好的恐怖设置之一。我紧张得满手是汗,我可以诚实地说我爱它。”
打了五颗星的用户Extractor这么评价;TheDudeLebowski则写道:“SAW是一部了不起的恐怖片。对于我来说,刚听闻这部电影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种沉闷老套的血腥恐怖片的形式,但不是,SAW为疲惫的恐怖片注入新的血液。它是一种病态,扭曲的恐怖片,真棒!”同样五颗星的Alexander-W说:“我有一种看《沉默的羔羊》的感觉,它是不可思议的。”TomBowler惊呼写道:“WOOOO,这部电影吓得我好像身处地狱,SAW是一部心理扭曲的疯狂电影。”……
几乎一大片一大片评价都是说“心理扭曲”、“病态”,但并不是很多人知道,这部电影倾注了温子仁童年丧父、雷-沃纳尔被莫名头痛折磨的痛苦迷茫,他们把一切委屈,对不珍惜身体的人的不满以及对于“生死有命”的害怕都化成了“老头”这个角色,他们才是死神,热爱生命却又病态。
只是《SAW》和《舞出我人生》一样,打动了众多普通观众,却打动不了很多的影评人。它的两项烂番茄影评新鲜度只有55%和40%(原版48%和31%),被写上了腐烂的标签。这已经创了火焰电影的新记录,连续第二部大规模发行的影评口碑是“腐烂之作”,成立4年来,上映超过2000块银幕的影片里,它只有2部腐烂之作。
所以无论对于《SAW》还是火焰,很多媒体和影评人们都显得非常失望。
“SAW有一屋子的艺术野心,但它什么都不是,它只是一部可怜的谋杀电影。我鄙视这部电影,鄙视发行它的公司。”——曾经评价《冰河世纪》“能温暖你的心”、《第九区》“让好莱坞感到羞愧”的理查德-罗珀,《Ebert&Roeper》;“有点效果地做出了恐怖,很欢乐的恶心,还有……没有。”——罗杰-艾伯特,《芝加哥太阳报》;“它只能说明詹姆斯-温是一个虐待狂;火焰在万圣节准备了这么一部电影给我们,只能说明电影的竞争太残酷了。”——斯蒂芬-霍顿,《纽约时报》;“独辟蹊径,但最终还是漏洞百出的电影。”——利亚-迈凯伦,《环球邮报》……
给了《舞出我人生》腐烂的丽莎-罗斯(《纽瓦克明星纪事报》)这次却给了《SAW》新鲜,她评论道:“我看到了一个聪明的结局,这五分钟的灵感有足够力量弥补前面一个小时的平庸,它救赎了《SAW》。”《旧金山纪事报》的卡拉-迈耶也给了新鲜:“某些时刻非常可怕,大部分时间令人毛骨悚然,它是一个巧妙的恐怖片。”……
好看还是不好看,腐烂还是新鲜?这些问题的答案存在每个人的心中。
主流影评口碑的不佳自然让温子仁、雷-沃纳尔很有些失望,没有人不想上映就卖座叫好一片赞叹,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90%的观众喜欢度也值得欣慰不是吗?这并不影响他们度过一个高兴的万圣节,庆祝现有的成绩;也不影响王扬和朋友们愉快地享受一个万圣节派对。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万圣节惊魂夜
“接下来是扬,小心他,他很会讲故事。”
宽敞的包厢里蓝紫色的灯光显得迷离,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依然能隐约听到外面一些暄闹声音。趁着万圣节,王扬也想放松一下忙碌的神经,便应邀前来好久未踏足的夜店参加扎卡里的派对。今晚的主题自然是万圣节化妆,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浓妆艳抹和奇装异服,也许只是戴个牛角就算了。
跳舞和喝酒是夜店永恒不变的内容,如果有影迷粉丝认出那个戴着一个孙悟空京剧脸谱面具、穿着黑色皮衣的高大男子是神奇扬,那么一定会惊呼,原来传闻是真实的。这家伙的舞技很不错。不过舞池中的超级巨星还是戴着猪八戒面具的杰西卡,她专业级的街舞舞技和性感迷人的舞姿,令周围所有年轻人都疯狂大叫。
于是有了很多猪八戒的搭讪者,而面对每个人,杰西卡都给予了竖起左手的回应:“LOOK。”看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众人都默默走开。
王扬发现自己真的不像17岁、18岁那时了,那时候他可以成为整个派对的主宰之一,现在玩久一会他就已经有些“够了”,离开热闹暄吵回到相对安静的包厢。此时包厢里有扎卡里、爱琳,一同前来的约书亚和热恋中的阿丽克西斯,还有扎卡里的几个好朋友。
“OK,到我了,但我强烈要求把灯光熄下来,现在这样太没有气氛了。”王扬搂着杰西卡的肩膀坐在沙发边角,见轮到他讲鬼故事了,便笑着起身往灯光开关走去。很快包厢里就变成昏昏暗暗的,众人能看得清楚周围,却多了一些诡异气氛。沙发上约书亚故作紧张地张开手:“来了来了,他又要吓人了,小心小心……”
“呵呵,”众人都轻笑了起来,靠着沙发背的扎卡里笑道:“几年前《鬼影实录》的时候,我自己照镜子都会吓一跳。”旁边的爱琳摊手道:“之前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包厢里喝酒笑谈、还有玩聚会游戏,在11月1号这天轮流讲讲恐怖故事、鬼怪恶魔故事是个热门选择。
不过此前的鬼故事几乎都和宗教有关,被魔鬼附身、神父驱魔,古老的城堡、阴森的吸血鬼……只是扎卡里、约书亚等几人讲得都没什么效果,以至于到最后反而哈哈大笑和鼓掌,欢乐却不吓人。
从包厢的灯光暗了下来开始,王扬就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地回到位置坐下,拿起酒杯微微喝了一口,淡淡地道:“首先,伙计们,我得说接下来这个故事是真实的。”约书亚连忙邀功地道:“噢,扬开始了,这是他的把戏。”扎卡里的朋友巴克曼、萨莉、伊莱恩都一脸好奇的笑容。
“我不知道。”被大家询问似的眼神望来,杰西卡没有主意地耸了耸肩,她可不能破坏他的气氛。约书亚却成竹在胸的样子,很自信地摇头:“老兄,一定是假的。”阿丽克西斯拉了他一下,无奈笑道:“你先不要说话。”约书亚顿时缩了缩身子,与众人一起看着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的王扬。
“好吧,信不信随便你们……”王扬缓缓地放下了酒杯,一脸满不在乎,讲鬼故事自然需要技巧,他想这样没有影像、没有文字的讲述形式,全凭气氛和听者的个人想象,讲者需要给他们高度的代入感,跟心理恐怖片一样,这样才会让观众自己吓自己。否则没有气氛、没有感同身受的感觉,谁会觉得吓人?
幸好他讲故事的能力向来不差,想有恐怖气氛首先就要煞有介事地正经。扫视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眼神最后停在茶几的酒杯上,王扬轻声道:“这是我还是一个小孩时的经历,也许在这个万圣节、这个很有气氛的房间,把它分享给你们是一件不错的事。但你们真的要听吗?OK,我先问一个问题,你们谁有过出体(鬼压床)的经历?”
“我有过一次。”、“我也是,很可怕。”……顿时间扎卡里、爱琳、杰西卡等几人都举起了手;约书亚左右一望,也想要举起手还是放下,对举着手的阿丽笑道:“呃,我听说过。”
“嗯,很可怕对不?”王扬依然一脸平静,当听者和讲者有着共同的经历,他们就会潜意识地产生更多联系,代入到故事里,这是讲故事的技巧。他继续说道:“我以前查过资料,这个现象在医学上叫什么睡眠障碍症,大概就是你的大脑比你的身体醒得早了,身体肌肉跟不上,就会有那种朦朦胧胧、动不了的痛苦。”
众人都点了点头,鬼压床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们渐渐专注起来,这里忽然见暗光下的王扬眉头一皱,声音低沉而快:“但这是真的吗?真的这么简单吗?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太多谜团是我们现有科学解释不了的,解释了它就是科学,解释不了就是神学。不同宗教有不同见解,你的灵魂飘出去、有魔鬼压在你身上要挤进来,夺走你的身体……”
“那是我12岁,那是一次露营活动。”王扬对鬼压床的解释嘎然而止,留给听众们自己想象空间和补充解释,但他们已经被指导了,鬼压床不是正常身体现象而是神魔鬼怪。他做着手部动作,形容着营地:“你知道在河边,有很多大树,晚上那些树叶被风吹得纱纱地响、河水哗哗地流动……”
他们都是有过露营的,气氛逐渐浓厚了起来。杰西卡自然地往王扬身边靠了靠;那边爱琳、约书亚等几对情侣也都坐近了些,整个晚上的鬼故事加起来都没有现在神秘压抑。
“我就睡在一朵帐蓬里面,我出体了。我就躺在地上,我可以看到周围,但我动不了,呼吸不了,胸口闷得好像快要死一样……”王扬捂着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十分不堪回首地摇头;杰西卡不禁抓着他的手臂,红发白人女生萨莉问道:“然后呢?”王扬很缓很缓地扭动脖子,说着:“然后突然我的脖子可以动了,我向左边转,噢我的天……帐蓬,一个飘起来的脑袋,就挂在那里。”
飞着的脑袋?众人都有点毛骨悚然,王扬不快不慢地沉声道:“那是一张白人男人的脸,很多的胡子,他就看着我笑、笑、笑。”他痛苦地一抓头发:“我很害怕,我非常害怕但我动不了,我不停地喊着救命啊,但喊不出声。那家伙就一直笑,大概一分钟,我不知道,他朝我飘了过来,我就吓醒了。”顿了顿,他马上道:“我以为自己醒了,但不是。”
“什么意思?”杰西卡疑惑地问,她的毛管都竖起来了。其他人也被这个昏暗阴森的气氛有点吓到,扎卡里哦的一声,问道:“你是说你还在做梦?”
“嗯,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很奇怪。”王扬摊了摊手,看着他们,形容道:“你以为自己醒了,下了床去了趟洗手间,喝了一杯牛奶,突然有一个人冲进来朝你开枪,然后你才真的醒了。”约书亚马上举手道:“我做过,我做过很神奇。”杰西卡、阿丽、扎卡里等几人也举了举手,爱琳有点不确定:“好像有,好像……”
那次“醒来”之后,她跑到屋子外面打开邮筒,有旧金山的来信,但是当她拆开一看信纸却是一片空白,才醒了过来。对于这个梦,杰西卡记得特别清楚。
王扬不待他们思考得太多,气氛要由他来掌控,继续道:“梦境其实是一层层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它的结构是一层套一层,大多数人只有过两层梦的经历,也许永远停在第一层。”没有做过梦中梦的巴克曼看着他们一脸理解,顿时有点羡慕,那是什么感觉?
“所以我以为自己醒了,噢,原来只是一个恶梦。接着我就跑到帐蓬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但在梦里我不感到奇怪。”王扬耸了耸肩,手掌摆动道:“没有人,我就走了一段路,在树林里,突然有很多人冲出来抓住我,他们都是疯子,要把我撕烂……我一下子吓醒了。”约书亚情不自禁地插话:“你还在梦里?你做了三层梦?”
三层梦?在这个恐怖的气氛下,众人只感到更加的毛骨悚然。
王扬沉默地点头,叹了一声才道:“在帐蓬里出体是第三层,树林是第二层,然后我回到第一层了。”事实上他的确做过三层梦,也是个人最高纪录了,从学校醒来再到家中又到家中。他不急着说第一层的情景,眼睛定定地扫视着每个人,给他们带去恐怖感,说道:“你们猜怎么样?周围一片昏暗,很狭窄,那是在一条地洞里,你只能向前面有点光的地方爬……”
他双手轻轻做着向前爬的动作,众人的眉头都已经皱了起来,便听到他说:“那点光原来是一只手表发出来的,嘀哒嘀哒。那是尽头了没有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