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指仙镜-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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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吃香喝辣……”罗亮下意识地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道。只是他这句话刚刚说完,肚子却不自禁地打了个饱嗝。
“哇呀呀……还敢狡辩!看招,夺命追魂索……”
“哦,我的上帝……不对,妈妈啊……救命啊……”
南郊天火一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自从罗亮和落落远走大不列颠之后,这间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很快就失去了后续发展,并且由于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整个华夏国都取消了对案情的后续关注。
眼看着香海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只是有心人却是知道,香海市两个实际掌权的最大家族,终于在这次明争暗斗中,分出了胜负。
在政坛上,尽管范家张牙舞爪,倾尽了所有能利用的政坛势力。然而范老爷子只是副市长,胳膊拧不过大腿,封市长终究还是压了范老爷子一头。而至于范家身后的势力,则终究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就算真的有心帮助范家打抱不平,也要思量思量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
更何况,南郊天火一案。范剑强先是强奸未遂,逼死花季少女。随后超速驾驶,一路撞死多人,最大恶疾,加之目击者众多,导致群情激奋。此事,说到底也是范家理亏,却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便在封家与范家两个家族在政坛上争斗的火烧火燎的同时,香海的**,也经历了一次血腥的大洗牌。
六月初一的街头,香海各条主干道,都发生了大规模的流血事件。无数或持枪,或持刀的大流氓,小混混,聚集街头,嘶吼着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持枪械斗。
这次械斗规模之庞大,几乎是香海这十年来最为惨烈的一次,以至于一度惊得香海武警手足无措,直到最后出动了直升飞机,甚至调动了香海市两个军区的国防部队,才将这次**血拼彻底压了下去。
只是这一战之后,草人公司除了已死的范剑强之外,另外两位股东纷纷被击毙街头。第二日,侥幸存活下来的张栋梁,自行解散了草人公司,转投另一个**新生势力。
这个势力,名叫兽盟。当家的是一个青年才俊,年仅二十出头的知名律师,封子绘。
在封子绘手下,更有一名杀人不眨眼得力助手。这个在一夜之间,便掀起腥风血雨,使得香海**里所有混混都闻风丧胆的矮个男子……
他的名字,简短而又有力,他叫邵柯。
请假
更新时间2013…7…30 19:08:26 字数: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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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彪悍的师娘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烈日当头,风沙肆虐。赤红色的沙砾宛如一颗颗跳跃的火焰精灵,在苍白色的空气中,旋转,灼烧。
六月的沙漠,便宛如一只巨大的燃烧着的火焰鼎炉,沸腾着的,是不可一世的炽热浪焰。
黄思怡负手立在沙漠中央,她身披着白色狐裘,豆大的汗粒不住自她精致的面颊滑落,只是这汗水刚刚沁入脚底的沙漠,便会在一声声“嗤嗤”的嘈杂中,蒸发成虚无。
她倔强地抿了抿嘴,在这般炽热难当的沙漠中,她已经行走了七日。这七日来,她始终这般一声不吭地前行着,迎着头顶炙热的烈阳,迎着漫天风沙,一步一步,向着沙漠最深处。
一开始,这沙漠边缘还有些路人,他们看黄思怡在这般酷暑之下,还披着厚厚的狐裘,即使在最最酷热难当地正午,依旧闷头向着沙漠深处前行,都不由深感震惊。更有一些骆驼贩卖商上来好心劝阻,只是黄思怡都远远地避了开去。而那些想要上来劝阻的人,竟惊愕的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追赶,都是追不上这女子的脚步。
七日下来,黄思怡几乎一直保持着同样的速度,行走在沙漠深处。到了这个地方,周遭早已看不到半点人影了。
风沙狂舞,吹得那白色狐裘咧咧作响。只是这狂风,依然是炙热无比的,仿佛沸腾的炽热炎浪,将那美丽的白色身影,紧紧包裹了起来,直欲将她焚烧成虚无一般。
黄思怡的步伐不由踉跄了一下。她伸出素手,遮住了美丽面庞,想要遮挡那无处不在的炽热砂砾,只是依然有几颗砂砾,穿透了黄思怡的手掌,肆虐地打在了黄思怡的脸上,身上。砂砾所过之处,黄思怡白皙的肌肤之上,迅速地被撕开了一道道鲜红的口子,触目惊心。
没有人可以在六月,跨过这条沙漠,即使最健壮的骆驼,也只能倒在灼热的砂砾中,无助地悲鸣。
鲜血在“嗤嗤”地冒着白烟,它们很快便在这灼热地近乎沸腾的高温中,蒸发成了虚无。只是鲜血褪去的刹那,黄思怡的肌肤,又再次变回了初雪一般的颜色,宛如婴儿一般,光滑无比。
只是细看之下,却能发现,黄思怡精致无比的面颊,更加苍白了一些。
她轻轻咬住了下唇,似乎想要克制住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可是她的脚步,终于慢慢变得虚浮了起来,她的身子,逐渐开始摇晃地厉害,以至于她在沙漠中留下的脚印,都歪斜了起来。
烈日,愈发灼热,不知不觉间,仿佛连沙尘也燃烧了起来。黄思怡感觉自己的双眼有点模糊,这一瞬,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间,周围的一切,都是火焰,沸腾地灼烧着的火焰。
她终于双膝一软,跪倒在了滚烫的砂砾之中,在摔落在地的最后一刻,一只约莫巴掌大小的,火红色的怪鸟,缓缓从她的怀里滚了出来。
很快的,这只怪鸟,连同穿着白色狐裘的黄思怡,都一齐被埋进了狂沙深处……
万里之外的西海岸,大不列颠帝国,牛津城。
“快快快,这是姐姐看中的床,你给我拿稳了,放那边……”落落单手叉腰,嘴里喊着棒棒糖,另一只手则指指点点,含糊不清地指挥道。
“我说老大,你要的这床也忒大了一点吧。你这哪是单人床啊,就算是贵妃榻,怕也不过如此了。”罗亮背上扛着一张足有三米多宽的欧式古典席梦思,叫苦不迭。
“哪来那么多废话,姐姐我告诉你,这床我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弄来的,你要是给我碰坏了,哼哼……”
“知道了。”罗亮弱弱地应了一句,旋即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恶狠狠道,“恶女,我诅咒你天天失眠。”
“你刚才说什么?”
“没有啊,小爷什么也没说……”罗亮心下一慌,一个没注意,忽然间将肩头的床脚,撞在了门梁上。
“死胖子!”落落顿时勃然大怒,也不见她如何动作,身子已经出现在了罗亮身前。
“救命啊……”罗亮顿时惨叫,哪里还顾得上肩头的大床,猛然将床往地下一扔,拔腿就跑。
只是罗亮的速度快,落落的速度更快。几乎在罗亮有所动作的同一瞬间,落落的双手已经死死扣住了罗亮的肩膀。
“姐姐,我知道错了……”罗亮顿时面色惨白。
“晚了……”落落一脸同情之色地瞥了一眼罗亮,旋即猛然一声娇喝,“沾衣十八跌!”
“啊……”一声宛如杀猪般的惨啸,迅速在整个房间传了开去。下一瞬,罗亮壮硕的身体,已经被落落狠狠甩了出去,几乎如同炮弹一般,撞开了屋子大门,径直向着田园般的院落摔了出去……
一股恐怖地怪力,直将罗亮甩出去了七八丈的距离,在地上整整打了十多个滚,方才重重地跌落在一道木墙之上。
罗亮只感觉脑中一片晕眩,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字,便是跑。只是罗亮的步子还未迈开,两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院子外传了进来。
“势负……搬了新家也不告我们。有什么粗活累活,通通的交给我……”
“吃父,吃父,我也来帮忙……”
“哦买噶,我的上帝,势负你怎摸这嘛狼狈?”
“上帝,哪里来的魔鬼,欺负我的吃父?”
眼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约翰与海伦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双簧,罗亮顿时感觉一阵头大,忍不住抱头道,“我的上帝,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势负,这都是我的功劳。我去你原来的公寓,找不着你,问了我祖母的爷爷,才知道你搬了新家……”约翰兴致勃勃地邀功道,只是他话刚说到一般,忽然看见一脸怒容的落落猛然间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宛如电光一般,向着罗亮追了过来。
“天啊,救命啊……”罗亮顿时面色大变,拔腿就跑,哪里还顾得上这两个老外……
“哦,我的上帝。势负碰到对手了,好厉害的女人!”约翰吃吃地道。
“你说滴不对。”海伦纠正道;“是好厉害的吃父,好彪悍的师娘……”
第二百零四章:看在上帝的份上,教训他
由于年纪相仿,落落很快与两个老外打成了一片,至于罗亮,则是再次过上了苦不堪言的生活。
罗亮浑然不觉,落落是如何学会通用语的。在胖子惊愕的目光中,落落用一连串流利的通用语,成功将两个老外的盲目崇拜,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从那以后,落落在约翰和海伦的口中,变成了彪悍的师娘,而对罗亮的称呼,依稀看来,是没有变化的。只是在“势负”“吃父”傻傻分不清楚的叫唤前面,加了一个形容词——没用的。
“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趁着落落与海伦打得火热,罗亮偷偷地把约翰拎到了墙角,恶狠狠道。
“我……”似乎是因为刚认识了一个彪悍无比的老大,约翰的表情显得兴奋无比,“没用的势负,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是我祖父的奶奶告诉我的嘛……”
眼看着面前那足有一米九的大不列颠硬汉一口一个“嘛”,罗亮顿时有种吐血三升的冲动,“你妹的。你先前不是跟小爷说是你祖母的爷爷告诉你的,怎么又成祖父的奶奶了?”
“是的嘛?我也不怎嘛分的清楚。”约翰做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道,“没用的势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有,以后叫势负的时候,前面别加那个形容词,有点刺耳。”罗亮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哦,是这样的嘛。没用的势负……”
“我让你别加那个形容词!”
“我也不想叫的嘛,可是彪悍的师娘说,我们如果一直这嘛叫的话,就教我们昆夫,很厉害的昆夫。”一提到昆夫,约翰的双眼再次放射除了耀眼的光芒,“势负,你上次教我的葵花宝典,可不可以再给我解释下,我没怎嘛弄懂。”
“葵花宝典?”罗亮不由微微一怔。
“就是你上次说的嘛……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即使自宫,未必成功。如不自宫,也可成功……”
“是这个啊……”罗亮这才想起自己上次随便忽悠这两个老外的话语,不由强忍住笑意,佯怒道,“你连这么简单的基础法诀也搞不懂什么意思,你让为师怎么给你解释?”
“这个嘛……”约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没用的势负,华夏的昆夫高深莫测,很难懂得嘛。你上次教给我们的时候,我不懂神马意思,就去找了我的华夏语导师……”
“还有华夏语导师……”罗亮心中不由一跳,暗忖,有华夏语导师坐镇,那自己的忽悠岂不是要穿帮了。只是看约翰的表情,依旧对自己崇拜无比,似乎并没有穿帮的迹象啊。
“嗯嗯。”约翰并没有注意到罗亮不自然的表情,只是道,“我的华夏语导师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最后回去翻阅了大量华夏古籍,依旧没有弄懂这句葵花宝典基础心法的意思。只是回来告诉我说,势负您一定是个高人,让我千万不要错过高人。还说找机会一定要亲自拜访拜访高人。我这才回来找你的嘛……”
“高人……”罗亮不自觉的吸了一口凉气,旋即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道:“不是为师不愿意教你,实在是你天资不足,连基础心法的意思都搞不懂,为之奈何?”
“势负的意思是?”约翰似乎有些没听懂罗亮的话语。
“小爷的意思就是,我没办法教你了。”罗亮耸了耸肩。
谁知罗亮话音落下,约翰突然露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握拳激动道:“你敢?”
“你说什么?”罗亮不由皱了皱眉,冷笑道,“小爷凭什么不敢?”
“哼,你要是敢不教我……”约翰面色通红,几乎是吼着道,“老子……老子……”
“老子怎么着?”
“老子要嘛不去寻死的!”
“寻死?”罗亮一听约翰说老子,还以为约翰要放出什么狠话,顿时屏息凝神静待下文,没想到却等来寻死二字。
这一闹,罗亮心头的怒意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只是忍俊不禁地笑道,“小爷就是不教你,你怎么着?”
“奇怪,华夏不是流行一哭二闹三上吊么?我都使出寻死的绝招了,怎么还不灵?”约翰不由摸了摸脑袋,暗自思忖了片刻,忽然心生一计,坏坏地笑道,“我不去寻死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
“没用的势负你